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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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纱看了看冷尘,心里有了主意,让这小子去护花不就得了,这小子的功夫她见识过,不比当初的子卿子墨差,有他护花看守,她们完全可以放心。
偷看她洗澡
冷尘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是被她们这三朵金花押着去了青山。
他先施展轻功四周探了个遍;确定无人无猛兽后;她们这才开始宽衣解带。
丽纱见冷尘还愣在这儿;便取笑他是不是要和姐姐们一块洗澡;冷尘脸颊暴红;逃也似的飞奔离开;丽纱高喊让他看住进里面的路口;不许离开。
三条美人鱼在溪水中好不快活;真恨不得就拿这水当床;睡这得了。
不远处的小山石后面;冷尘无聊的坐着;听着她们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悦耳笑声;他那心竟是痒痒的;这辈子还没看过女人的身子;真想看看她们脱光光时是个什么情况;当然;他最想看得还是丽纱;曾经有一次他去房间找她拿仓库的钥匙;不小心看见正午睡的她松开的领口那一片大好的风光…每次想到那天的情景他都会燥热难当。
他坐在这山石之后;只需偷偷探出半颗脑袋;便能看见他想看见的;终于是那好奇心能杀死猫;他做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终是抵挡不住那种探索异性身体的渴望;他悄悄的伸出半颗脑袋;瞧着那春光无限的水面;他直接无视凌霜和冬菊;径自找寻着丽纱的踪迹;可水面上只有凌霜和冬菊;她去那儿了?不会溺水了吧?想到这儿;他整个人都慌了;正欲冲出去;却见那原本平静的水面又突然钻出一个人;这不是丽纱又是谁;一头乌黑的长在清水的浸泡下服贴的覆于脑后;她真的好美;额上的水珠自她前额缓缓滑落;流至她的颊;她的颈;她细致的锁骨;最终落在水面上飘着的两个…球…
他感觉浑身臊热;缩回身子狠抽自已一个耳光;暗骂自已不是人;怎能偷看丽纱洗澡呢;这岂不是坏她名声。
“小兄弟;你在看什么?”一个月色长衫男子走到他身边;见他刚刚一直探着身子朝后看着什么;后又回过身来抽自已;感觉好生奇怪。
冷尘呆愣的抬头;这男子何时来的?来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吗?
偷看她洗澡
冷尘呆愣的抬头;这男子何时来的?来了多久了?他也在偷看吗?
想到这;他立马跳起身;抽出长剑;剑指来人。“你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来人便是洪绍,紫衣已经睡下,他自觉百无聊赖,便出门四处走走,眼这儿山青色翠,便信步一路走来,却见一个年约十五六的男孩探着身子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便有此一问,却没想到他突然拔剑以对。
正欲解释,他突然听见一阵女子的嬉戏欢笑之声伴着水花声,再瞥见不远的山石上堆放着一些衣服,心下便了然,相必这男孩刚刚在偷看女人洗澡吧,难怪脸色如此嘲红。
“小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偷偷摸摸之事,却还有胆剑指他人,真是勇气了得。”
冷尘大怒“你才做偷偷摸摸之事,休要靠近,快些退下。”
他这一举动让洪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分明就是一个护花使者的举动,莫非他以为他洪绍是来偷花窥草?
他不禁苦笑,若这是他们自然人之事,他也不便插手,只说自已迷路,误至此地,无意冒犯,便欲转身离开,却突然见到那山石上一堆衣服旁边有着一只与他脖间挂着的一模一样的音管。
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男一妇坐在桌前“这个送给你,留着做个记念”
“真是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些么,刚刚送音管给你,你很爽快的收下,现在又这般扭扭捏捏。”
“那音管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赠与我,我当然爽快的收下,而这是工作的酬劳,我只拿我应得的,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就客气,多下的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他突然觉得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出现的那两个人是谁?他为何会记得这样清晰?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偷看她洗澡
冷尘见他死盯着她们的衣服看,更认为他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伸手一把将他推了个老远,他这一推却将洪绍从头痛的深渊拉了回来,他甩了甩头,问冷尘“我刚刚怎么了?”
“管你怎么了,滚,马上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洪绍此时有点晕呼呼,揉了柔太阳穴便出山去了。
丽纱等人听到响声,纷纷潜下水,后见没什么事便又探出了头,大声问山石后的冷尘是不是有人来过。
冷尘失口否认,硬说没有,他知道丽纱的脾气,若是让她知道刚刚有一男子试图前来偷窥,那还不得上前将他捉了狠揍一番,可刚刚那男子正好看到他莫冷尘正在偷看。。。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
这时她们水也玩够了,腹中肌饿,便上岸穿了衣服回了聚福楼,一路上冷尘闷不吭声的跟在她们身后,涨红着脸颊,时不时抬眼偷瞧丽纱几眼,他心中有愧,虽说有愧,可他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丽纱在水中那组画面。。。
洪绍的队伍隔天便起程赶往金月国帝都,因帝都越来越近,洪绍脑子里奇怪的画面越来越多,但总是很模糊,他没有告诉紫衣,怕她担心,只是再无心思一路停下游山玩水,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催促他赶往帝都。
不出数日,他们的队伍便抵达了金月国的天子脚下,进得城去,洪绍觉得每样东西,每个地方,他都觉得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紫衣见他脸露迷茫之色,心道不好,连忙让他从马上换入马车之内,这儿是他的故乡,想必会有不少认识的人,可不能让他提前露了脸,横生枝节,只盼那名叫丽纱的女子不在宫中才好,待进了皇宫,见了皇上,她自会替他圆谎。
长青国派使臣前来议和,折子早就递到了子卿的手中,他本就不是暴君,对打杖之事也是极为反感,这次长青国主动提出议和,他吃惊之余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来,结束那西北连年的战事。
他是洪绍,不是子墨。
长青国主动提出议和,他吃惊之余也是份外欣喜,只盼那使臣早些到来,结束那西北连年的战事。
贵公公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子卿将埋于成堆的奏折间的头抬起“何事惊慌”
“回皇上,是,是长青国的使臣到了,正在宫外候旨”
子卿大喜,忙道“快宣”却见那贵公公非但没能领旨而去,反而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皇上,奴才听那侍卫说,说那使臣与,与子墨王爷长得一个模样”
子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和子墨长得一个模样。。。传念又一想,这天下何其大,偶然有两个人长得相似也无甚大不了“宣”
贵公公转身退下,子卿却再已无心政务,只想立马一睹那众人口中与子墨极为相似之人。
洪绍与紫衣随着带路的侍卫行走于皇宫之中,洪绍对这皇宫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即熟悉,又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抗拒,若非皇命在身,他真想立即转身向后走。
一路而来遇到的众多侍卫及太监宫女们,看到他时个个都是惊慌失措,怎么,他长得很吓人么?
紫衣一路很是紧张,看到宫内这些人的反应,她知道他们都是认识他的,她努力的使自已镇定,一定不能出错,不能。
进到御书房,一位龙袍加身的男子正端着茶杯侧身喝茶,听到响声,他将茶杯放下,转过身来与洪绍对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洪绍吓的是,自已的样貌竟是与这皇帝有几份相似,他有一种感觉,似乎与这皇帝认识许久,可他却对他无法产生亲切的感觉,甚至,甚到有一丝憎恨。
子卿惊得是,这,这分明就是子墨,月色长衫不稀奇,长得像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气质,那种与生俱来的淡漠气质,这是子墨的重要特征之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又怎么不识得?
子卿起身朝子墨走去,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子墨二字尚未出口,紫衣忙道“皇上,我等夫妻二人得本国皇上之命,前来与之尊国商议和平之事,这是妇人的夫君,洪绍”
他是洪绍,不是子墨。
子卿停下脚步,夫妻?洪绍?他分明是子墨,又怎会是洪绍?他没有死,丽纱难道没有找到他?
世间之事真是可笑,他深爱的女人爱着子墨,就算是子墨死了,她也爱,而今,她那深爱的男人竟然改名换姓的与别人结为夫妻。。。
子卿脸上原本亲切的笑容一扫而空,他冷冷的盯视着洪绍,道“洪绍,你真的是洪绍吗?”
洪绍虽然打心底不喜欢眼前这个男子,可他毕竟皇命在身,他必须对长青国负责,他上前一步,朝子卿抱拳“在下洪绍,奉长青国皇上之命,前来与贵国商谈议和之事。”
子卿冷笑,又道“洪绍,你可还记得朕的爱妃,丽纱。”
紫衣要阻止已然来不急,子卿话已出口,她惊慌的看着洪绍,希望他不要想起什么才好。
只见洪绍眼现迷茫之色,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丽纱,丽纱,又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子卿转眼望向紫衣,只见她一脸的担忧,把拉住洪绍的臂膀,柔声道“绍郎,别想了,你跟本就不认识什么丽纱,俞皇想必是认错人了,不如我们先回驿站休息,明日再进宫商议”
子卿有些发愣,看来这子墨确实忘了丽纱,他不单忘了丽纱,还忘了所有人,所有事。
这时,太后闻风而来,她走得很快,太监的通报之声尚未落下,她已经冲进了御书房。
她冲到子墨身前,捉住他的手,双目蓄满泪水“墨儿,墨儿,原来你没死,原来你还活着,墨儿,可想死姨娘了,姨娘对不住你呀。。。”
洪绍彻底混乱了,这是什么情况,子墨是谁,丽纱是谁,姨娘?他的头好痛,好痛。
紫衣推开太后,忙说“太后,您误会了,他不是什么子墨,他叫洪绍,洪绍,小妇人的夫君,与小妇人从小一起长大,从未离开过长青国,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太后抹了一把眼泪,苦笑,她会认错人?子墨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人,除了她娘,就和她最亲,她会认错人?
他是洪绍,不是子墨
认错人?太后抹了一把眼泪,苦笑,她会认错人?子墨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人,除了她娘,就和她最亲,她会认错人?
不待太后再说什么,只见那洪绍抱着头蹲下,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快,快宣太医”
紫要阻止,说他们有带大夫来,就在驿馆,她坚持要带洪绍回驿馆医治,太后岂会同意,狠狠瞪了紫衣一眼,便让人将他抬上了御书房皇帝休息用的龙床,原本这御床闲人是接近不得,可这子墨是什么人,他和子卿从小便是好兄弟好朋友,这御床他也不知睡过多少回了,故太后也未拘此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