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带着子墨的音管,这是见证她与子墨之间关系的唯一物品,而她和子卿呢?他们之间有什么?
原本有一个孩子,有她对他渐生的感情依赖,而如今,孩子没了,感情依赖也是可以随风而去,是吗?是吗?
出了麦当肯,丽纱带着她们先到衣铺买了男人装换上,再找了间不起眼的小客棧住下,凌霜问她为什么不现在就出城。
他还没死
出了麦当肯,丽纱带着她们先到衣铺买了男人装换上,再找了间不起眼的小客棧住下,凌霜问她为什么不现在就出城。
冬菊倒是很明白,她说“凌霜姑娘,您是不知道皇上的性子,他若是知道娘娘逃宫了,那还不得立即通知封闭城门,再发动全城兵力来搜,如果现在出城,等我们去到城门口,肯定立马被抓回去。”
“那我们现在住在这儿,不是一样等着被抓么?”
冬菊也不解丽纱在捉摸着什么,两人扭头望她,只见她用刚刚在书画店买来的颜料在调些什么,然后对着镜子将那调好的颜料就往脸上涂着。
她们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真是越看越奇,很快,丽纱消失了,她们面前出现一个暂新的人,暗黑的脸孔,加上路边买来的假胡子,一个丑男人横空出世。。。
凌霜冬菊笑得前俯后仰,好端端一个如花美人霎时间变成这般模样,她们还真是一时接受不了。
“你们尽管笑,笑够了就给我坐在这儿让我给你们易容。”
她们嘴里喊着不要,可都知道,这是唯一可以顺利出城的方法。
三人最终都在丽纱的手下变成了毫不起眼的穷苦农夫模样,这时,街道上已经可以四处看到官兵们忙碌的身影,今天怕是走不了,就休息一夜再出城。
这夜,凌霜和冬菊睡得极安稳,她们觉得有丽纱在身边,什么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她们安心。
可丽纱呢,她趴在窗台遥望着皇宫方向,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她依旧呆呆的看着,若他不是皇帝,她还会离开他吗?
从怀中摸出子墨的音管,细细的看着,多久没吹响它了?她怕是已记不清了吧。
用衣袖擦了擦管上的灰尘,她开始吹着音管,虽然没能吹出那美妙的音乐,可却是那样熟悉,她不禁泪流满面,一遍一遍的吹着。
忽然,呼啦一声,一只鸟儿落在了窗台之上,那通身的雪白,颈间那一圈细灰色,这不是灵鸽又是谁。
他还没死
忽然,呼啦一声,一只鸟儿落在了窗台之上,那通身的雪白,颈间那一圈细灰色,这不是灵鸽又是谁。
丽纱欣喜若狂,灵鸽竟然还在,她以为子墨死了,灵鸽失去了主人,它会飞走,或被别人伏下,或从此自由。
灵鸽在丽纱的手中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不停的用嘴啄着它脚上的竹筒。
她将灵鸽放在桌上,取来一根竹筷,伸进小竹筒内,里面果然有东西,捅来一块布条,她的心微颤着,能让灵鸽送信的人必是子墨无疑。
展开字条,映入眼帘是那血迹斑斑的熟悉字眼,月色布块上的血字,丽纱,等我,等我救你出宫。
子墨没死,他还没死。
她欢呼,她雀跃,他真的没死,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突然消失呢。
凌霜冬菊被她吵醒,见她这又哭又笑的表情,可给吓坏了。
丽纱抓住凌霜的肩膀,兴奋道“凌霜,你知道吗,子墨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凌霜呆住,他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活着?你快说呀”
丽纱将布条给凌霜看,她双手抖得厉害,接过那布条,只需一眼她便能认出这是子墨的衣裳,尽管上面血迹斑斑。
冬菊也凑上前看了一眼,说道“娘娘,你怎知这就是子墨王爷出事后写的?”
她这一问,证住了凌霜,她也转身问丽纱“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他出事后写的?而不是出事前?”
丽纱笑答“你们两个傻丫头,他若不是在出事后写下这字,用得着撕自已的衣裳,还要用血来写么?还有,你看这布,尽是泥灰,若是安好之时,他的衣服怎会这样脏?”
见她分晰的还算有理,也便一致相信子墨还活着,依丽纱推测,子墨应是落涯后被刚好在涯下的人救了,所以他们才会寻遍山谷却找不到丝毫消息。
他现在还好吗?身在何方呢?
她看着桌上的灵鸽,顿时有了主意。
臭狗眼
她看着桌上的灵鸽,顿时有了主意。
心道,音管的音量这样小,可灵鸽却每每可以顺利找到她的准确位置,这证明,灵鸽的体内,有着和音管内某样东西的联系,无论在多远,它都能寻音而至,若是此时她写上一封书信给子墨,当子墨吹响音管之时,它便可以带着她的字迹寻到他。
丽纱告诉他,意图伤害他的凶手是姚康安,他已经伏法,并告诉他她已经离开皇宫,让他不必担忧,今天是九月初十,她会在十天后再度吹响音管召唤灵鸽,希望能收到他平安的消息。
深夜,子卿独自坐在牡丹宫那张熟悉的床上发着呆,这儿原本是他忙碌一天之后能令他舒心快乐的地方,这儿原本有一个可以左右他喜怒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以为他可以用一生来爱护的人,他倾尽所有的感情,只为博她一笑,如此,她为什么还要离开,她宁愿冒着生命危险逃离这皇宫,逃离他身边,她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的爱,为什么他就是比不上一个已故之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痛苦的咆哮,整个后宫都能听到他如狂狮般的怒吼“丽纱,休想离开朕,休想。。。朕会让你后悔,后悔一辈子。”
次日,她们乔装成普通农夫,挑着在路边买来的一担鸡蛋就这样出了城,守卫原本是要检查包袱,可见他们这副穷样,想也没啥值钱的玩意,也就顺利放行了。
丽纱暗笑,这些臭狗眼,她们的包袱里多得是银子呢,哈哈哈。
出城后他们远离官道,挑了小路走,丽纱赶紧带她们找了条小溪将脸洗了,她搞不清这古代的颜料会不会给皮肤上色,要是毁了她们的容,那可真是罪过。
颜料就是颜料,它起的作用就是上色。。。丽纱无语的看着对面两个灰不拉叽现在看起来男不男女不女的两个家伙,哎,自已怕也是这副得性吧。
凌霜和冬菊欲哭无泪,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丽纱,希望她想个法子将脸上的这层玩意儿去掉。
臭狗眼
凌霜和冬菊欲哭无泪,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丽纱,希望她想个法子将脸上的这层玩意儿去掉。
丽纱干笑,举出了她刚入相府时的例子,说当初她怎么怎么,后来还不是怎么怎么。。。而且现在她们的模样还不如当初她那样严重,安慰她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容貌,其实她心里也在打小鼓儿,这古代的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她还真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恢复她也不清楚,现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是一条很僻静的小路,很幽静的小溪,也可以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肚子饿了只能自已解决,幸好她们还挑了一担子鸡蛋,一路上可是累,银子很重,一担鸡蛋也不轻,也幸好丽纱和冬菊都算是有点力气的女人,这才一路挨了过来。
她们燃了一堆火,就堆这溪边烤起鸡蛋来,那叫一个香喷喷。
正吃着,一个一脸脏兮兮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身后,就跟那蹲着看她们吃,时不时的舔舔嘴唇。
起初吓了她们三人一大跳,后来一看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应是饿急,否则他那双眼睛怎会一直盯着火堆中的鸡蛋不转弯呢?
冬菊用树叶包了三颗蛋给他,这男孩食物一到手,也不吃,抓着就冲进了草丛之中。
丽纱觉得很奇怪,就跟着他去瞧瞧。
走进那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望见男孩背对着她,小声的说着什么,她走近,却看见一位满身是血的妇人躺在那儿,奄奄一息了,男孩泪流满面,求着她张开嘴吃点东西,女人虚弱的摇着头,让他自已吃。
任谁都会为这组画面感动,这样深情,只会出自那浓血亲情、
男孩察觉到她站在后面,突然放下鸡蛋转身跪在丽纱面前,一边给她磕了三个响头,任丽纱怎么拉他也不起“这位大哥,求您救救我娘,救救我娘吧”
丽纱摸摸他的头,走到妇人身前,察看她的伤情。
莲花镇
丽纱摸摸他的头,走到妇人身前,察看她的伤情。
妇人腹部中刀,看她的脸色,失血已是过多,那气若游丝之状,丽纱轻叹,怕是回天乏术,别说是这儿,就算是在21世纪,她伤成这样,也未必能救活。
妇人知道自已的命将休,见丽纱甚是面善,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臂,道“求求你,求求你,帮我照顾尘儿,求求你”
这样一个母亲的请求,谁人能拒绝?先不管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单看她对儿子的这番深情,她一定是个好女人。
丽纱点头,算是答应她的请求,妇人那一直痛苦的脸上浮现一丝欣慰的笑容,久久的笑容,永恒的笑容。
草丛中尽是男孩的哭天抢地之声,那场面令在场的女人们个个泪落如雨,这可怜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娘亲死在自已眼前,自已又无能为力,那种痛,又怎是旁人可以想像。
他叫冷尘,十一岁,父亲于三个月前去世,母亲带着他,变卖了家中所有的家财,一路南上寻亲,没想到,亲未寻着,途中遭说山贼,将他们洗劫一空,山贼抢了他们钱财不算,还要侮辱娘亲,娘死活不依,便惨遭了毒手,他当时被推下山坡,众匪以为他必死无疑便带着钱财离开,没想到他福大命大,滚落山坡之时抱住了一棵小树,这才幸免于难。
丽纱问他可还有什么亲人,他都是一问三不知,一路南上寻亲,寻得是娘亲的娘家,可因为多年未曾相见,早已失去对方音讯,这才和娘亲准备来这帝都安身落户,却未想,未想竟会遭此大劫。
看来,她们的队伍,便要加入一位新的成员。
替冷尘娘亲安排好后事,他们一行人再次上路,为了途中不遇土匪,她们依然装扮成破衣烂裤的穷苦人。
冷尘本是从北朝南一路走来,现在又从南往北走,他比她们熟路,他说,离这三百里左右,有一个莲花镇,那儿风景甚美,土地肥厚,靠山靠水,百姓们户户丰收,当官的们虽然也贪,但百姓们日子却也依旧富足,建议她们不如就去莲花镇安家落户。
莲花镇
冷尘本是从北朝南一路走来,现在又从南往北走,他比她们熟路,他说,离这三百里左右,有一个莲花镇,那儿风景甚美,土地肥厚,靠山靠水,百姓们户户丰收,当官的们虽然也贪,但百姓们日子却也依旧富足,建议她们不如就去莲花镇安家落户。
丽纱听他这样赞莲花镇,心想那就去瞧瞧吧,若是真有这样好,在那儿落户也不错。
赶了几天路,莲花镇就在前面,这儿果然是山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