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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红尘予梦之女主皇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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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皇上剑眉一挑,有些吃惊的问道:“皇后何出此言?”其余人也一样疑惑不解。

  “陛下,父兄已封候拜将,位极人臣,尽忠报国自是分内之事,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若再行太多赏赐,臣妾担心会遭来非议,还请陛下封赏十万将士中的有功之臣,那些冲锋陷阵的军士不该白白流血,唯有如此,万民归心,天下方能一统。”皇后的一番话掷地有声,换来皇上的频频点头赞许。

  她的话音刚落,四周静寂一片,半晌,响起他的一声长叹:“没想到琪儿有这番心思,不愧是朕的皇后,胸襟见识堪比男儿。”

  皇后面上绯红一片,娇羞不已,说道:“陛下,在取笑臣妾了,方才那番话,完全是有感而发,若有不敬之处,还请陛下海涵。”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浓情蜜意看得人好生羡,慕颜看见良妃和德妃两人是完全被无视,黯然垂下眼帘。心里生出几分同情。

  “让两位妹妹见笑了。”皇后侧过身,点头致歉。

  皇上这才注意到两人,握住慕颜的白嫩小手,送到嘴边轻啃,笑道:“良妃的身子向来不是很好,朕已命人送了上等的补品到你宫里,还有德妃,你也有好多年没和家人相聚过了,朕会命人将他们接进宫和你共叙天伦。”

  两人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倒是德妃先反应过来,盈盈拜倒,良妃也随之跪下,叩谢皇恩。

  等她们一走,内殿又只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慕颜百无聊赖,伸出小手,去拨弄皇上腰间的墨玉,滑滑的,透着凉意,玉质很奇特,她从未曾见到过。

  皇后抱过慕颜,坐到了皇上身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亲密的挨在一起,空气中流淌着浓浓的温馨。

  “对不起,琪儿。” 皇上说道,他的语气低沉而迟缓。

  皇后慢慢将头移开,注视着他道:“何出此言,陛下?”

  “斐儿,一定让你很伤心吧?”皇上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一丝歉疚。

  斐儿?那是谁,听上去有点耳熟,但却想不起来,慕颜竖起耳朵,静待下文,立刻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陛下言重了,臣妾若说不伤心,那必定是欺君,”皇后直起身子,无比郑重的言道:“但陛下,臣妾是斐儿的母后啊,天下哪有母亲不爱孩子的道理,斐儿阅历尚浅,有些事情他不明白,加上有些居心不良的人从中挑唆,才误会了臣妾,臣妾明白,不会多作计较。”

  皇上无限爱怜的看着她,忽的站起身,在殿内踱起步子,说道:“朕生平最恨乱嚼舌根的狗奴才,斐儿是国之储君,岂能留这种人在身边。”声色俱厉,拳头紧握,铁青着俊颜。

  皇后低头,温柔抚摸着慕颜的小脑袋,默不作声。

  国之储君,那就是太子,未曾蒙面的大哥,说来奇怪,二皇子和大公主自己已见过,只有他从不曾来过,虽说皇后是他后母,但也不至于有违伦常,连问候一声都不肯吧,古人不是最讲孝道的吗?慕颜暗自分析,听他们的对话,太子和皇后相处的并不融洽,好像存在误会似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误会呢。

  “陛下”皇后轻轻出声唤道:“臣妾在想,斐儿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娶个太子妃了,或许成了家,会变得更加稳重,明辨事理。”

  皇上负手转过身,脸色有所缓和,言道:“琪儿所言甚是。”

  乾月皇朝,元宗二十年冬,原太子太傅、少师、少傅均被下旨免去官职,门下客卿不是被遣散,就是被问罪流放。

  三个月后,太子慕斐大婚,奉旨迎娶礼部尚书千金欧阳芊芊。

  太子大婚十日后,身体向来孱弱的良妃半夜猝然离世,终年二十三岁,因红白事相冲,加上未诞下子嗣,丧事从简,第二日便被仓促葬入皇陵,连个谥号也没有,就这样在宫里女人的几声叹息声中,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一帘噩梦

  冬去秋至,斗转星移,很快一年过去了,盛大的周岁庆典在紧张忙碌中拉开了帷幕。

  慕颜的个头窜得很快,已经开始蹒跚学步,牙牙学语了,如今的她身穿喜庆的大红锦服,乖巧的靠在依兰怀里,转动着乌黑晶莹的眼珠一一扫视在场的众人。

  风华无铸的父皇,雍容高贵的母后,清秀文雅的二皇兄,娇憨可爱的大公主,还有,她一直未曾见到的太子,慕斐,五官酷似他的父皇,修长挺拔,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无形中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身旁站着的女子,甜美温婉,浑身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正是太子妃欧阳芊芊。

  宽敞的紫极殿大殿,皇室所有成员都站在玉阶上方,神态各异,玉阶下方,都是一些后妃、贵族命妇,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大张羊毛白地毯,上面摆满了许多物件,粗粗一看,有笔,有荷包,有小金算盘,有玉佩,还有书卷……约有数十件,慕颜看得直犯晕,盘算着到时随意抓一件,应付了事,撇撇嘴,继续闭目养神。

  “陛下,吉时已到。”司礼太监禀道。

  皇后一个眼神示意,依兰抱着慕颜,款款走下玉阶,众人的视线皆牢牢锁住粉雕玉琢的小公主,无数道视线聚集在她身上。

  依兰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毯子中央,笑着对她说道:“公主,挑自己喜欢的拿吧。”起身站到了一旁。

  慕颜仰起小头颅,看向玉阶上方的一群人,父皇和母后一脸期盼的神色,大公主则是好奇的张望,太子和二皇子均面无表情,一副全然无关的态度,再看看依兰,默默凝视着自己,嘴角微微上翘,眼神中透着鼓励和支持。

  她低下头,看看这,摸摸那,就是不肯握起一样来,一炷香过去了,大殿里不少人都等得不耐烦起来,但谁也不敢说一句抱怨的话,或是在面上流露出任何的不满来。

  拿笔的话,将来做个女才子,就像李清照,想象着自己悲风伤秋挥毫泼墨的模样,不由打了个冷颤,嗯,小金算盘不错,选了的话,难不成去开客栈,做个老板娘,然后和风骚能干的金镶玉一样,来段生死绝恋,再寒一下,……,那个,不是不选,是实在选不出啊,沮丧着一张小脸,用恶狠狠的眼光瞪了瞪负责筹备抓周礼的司礼太监,不要这些,要手机,要电视,最好有时空机器,能送自己回去。

  “颜儿。”皇后绽开柔若春水的笑容,唤道:“是不是不喜欢这些物件?母后这就让人重新为你置办。”轻挥淡蓝色洒绣凤凰皇后袍袖,正色道:“司礼太监,把这些全都撤下,去重新选一批给公主。”

  “这,娘娘,可这是祖制……”司礼太监为难道。

  太子和二皇子本视线一直注视前方,疏离冷漠,听到皇后的话,莫不是像受到什么刺激,变得更加冰冷,眼神中隐隐透着一股恨意。

  “去按皇后说的重新置办。”皇上怜爱的看着爱女,笑盈盈出声道。

  司礼太监忙喏了一声,擦擦额头的冷汗,赶忙去重新布置。

  慕颜暗自惭愧,不是不信什么天定什么命数的吗,她暗骂自己,折腾来折腾去,辛苦的还是自己,没瞧见四周的那些女人个个拉长了脸,面目可怖,活象自己抢了他们丈夫一样。看来古人也有很强的时间观念啊。

  一波三折,周遭的物件被全部撤换了,最离谱的是里面还有小拨浪鼓,零嘴,呃,这个也太能搞了,她心里长叹口气,早知如此,刚才就选支笔也比这些好,看也不看,左手随意往身旁一抓,举高了来,全场一片惊叹,这才发现自己抓了一杆玉秤。

  众人喜笑颜开,齐声道贺,皇上和皇后也欣慰的相视一笑。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啊!”,骇了众人一跳,却同时被接下来看到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来。

  慕颜右手不知何时多出把匕首,刃身薄如蝉翼,锋利无比,闪着清冷的幽光,她正摇摇晃晃吃力的举到自己面前,细细打量,匕首柄上镶嵌着两颗硕大的猫眼石,身旁被她拖过来的匕首鞘身银光闪耀且沉甸甸,精雕一对龙凤,镶嵌了许多绿宝石。听到尖叫声,她也回过神,嘴角抽搐,嗯,谁能告诉自己,这算不算是意图行刺啊?

  依兰脸色发白,抢先一个箭步上前,欲去接住那把摇摇欲坠的匕首,一不留神,锋利的刃身割开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到洁白的毯子上,触目惊心,有一种被遗忘的痛被勾起,在她心中不断蔓延。似被刀绞一般,几乎要窒息过去,茫然的被人抱在怀里,一点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

  后来她才知道,当日的司礼太监被乱杖打死,可那把被视作不吉祥的匕首却被皇后留下了,作为她周岁生辰礼之一,这让众人大惑不解。

  及地薄薄的鲛绡纱帘后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她慢慢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就着蜡烛的火光将一张洒金信笺点燃,那燃着的信笺有如翩跹起舞的蝴蝶,旋转坠下。

  慕颜懒懒坐在椅子上,看着宫娥舞伎们挥摆着婀娜的纱裙,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而在她身旁的母后,一手揽着自己,一手持着琥珀夜光杯,巧笑嫣然,酒香浅浅,微有醉意。

  下坐的左手侧依次是德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右手边则是太子妃,大长公主,丞相夫人等一干贵族命妇,皆是面带喜色,一边互相寒暄,一边欣赏歌舞。

  丝竹管乐声声,沁香幽幽扑鼻,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

  慕颜无聊打了个小哈欠,忽然想起一整晚都不曾见到依兰,左右张望,都不见她的身影。

  “启禀皇后娘娘,威远候夫人携小世子已在殿外等候宣召。”小太监匆匆入内禀道,宫娥舞伎纷纷自觉让道,退到了一旁。

  皇后腾的一下从凤座上立起来,身形有些不稳,晃了晃,身旁的宫娥忙去搀扶,被一把推开。

  她的芙蓉美面上敷满红霞,氤氲着醉意的双眸,闪动着惊喜的神色,忙道:“快快有请。”

  威远候夫人又是哪个,慕颜耷拉着脑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几日见得最多的就是某某妃子,某某诰命夫人,一张张涂脂抹粉的脸孔,花花绿绿的衣饰,像走马观花灯一样在她面前打转。

  “臣妇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威远候夫人声音平淡得有如白开水,语气拘束而刻板。

  “平身,赐座。” 皇后言道,似意识到了失态,克制着激动的情绪,口气变得平稳柔和。

  慕颜察觉有一道锐利、探究的视线,直盯着她不放,懊恼的抬起头,瞪视过去。

  愕然,她的神情僵滞,随即整个人有如坠入冰冷彻骨的地窖。

  几步开外,咫尺之遥恍如万年。举止端庄的贵妇手中牵着的小男孩,约莫七八岁,紫衣华服,俊美异常。瓜子脸白里透红,眼睛墨黑如漆,剑眉浓而端正,梳着古代书生发髻,飘逸透着灵气,小小年纪,竟有着一股慑人气势,显示了出自名门世家的高贵血统。

  小男孩见她抬头,咧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皓齿,面颊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只那么一眼慕颜全身颤抖,嘴唇发白。

  是你吗,曾经的至爱,前世的冤家,是命运的作弄,还是自己的幻觉。那张小脸庞在眼中一点点放大,既熟悉又陌生,活脱脱一个旭阳的儿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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