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妃-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翌日,虽然没有下暴雨,但是风声很大,呼啸的刮着。
古代的建筑比不得现代,窗户即使关的很严,仍旧有着渗人的声响,听着让人不是很舒服。
“王妃,你醒了吗?奴婢来给你洗簌了?”屋子外,子晴端着洗簌的工具站在屋子门口,朝屋子内的人问道。
“嗯!进来吧!”冷思妍随之转醒,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睛。
子晴推开门,走了进来,将洗簌的工具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衣裳,走到软塌边,帮冷思妍整理好后。
冷思妍从软榻上下来,坐在床沿边,子晴将脸盆里的丝帕捏干,走到她身前,将丝帕递给了她。
“子晴,早膳过后,你去把乔叔和向杰给本妃请进王府来。”冷思妍将丝帕递给了子晴后,便吩咐道。
子晴接过丝帕,一脸不解的望着她,但还是点了点头,应声道:“是,王妃!”
早膳过后,冷思妍闲来无事,便从衣箱中翻出了几本书,这落院是凌澈的主屋,有书不是很怪异的事儿。
以往看的都是诗词诗赋,最近她打算看兵法了。
“王妃,乔掌柜和向公子的来了。”门外敲门声响了两下,接着传来子晴清脆的声音。
“让他们在待客厅等着。”冷思妍一听,放下书本,朝着门的方向轻声吩咐道。
望着门时,她眸光清冽冰冷,他最好是不要耍什么花招,他做的事儿,她可是一清二楚,至于他背后的那个人,呵呵。
乔叔和向杰被被子晴带进凌王府后,便开始坎坷不安。
尤其是向杰,他是萧木莲的表哥,自然是知晓了冷思妍的身份,只是,今儿个冷思妍叫他来此,他还真是不知所为何事?
冷思妍到了待客厅的时候,乔叔是一脸的震惊,而他身旁的向杰,这是一脸的不安。
见到冷思妍出来后,他们立即起身行礼,大声也不敢出,虽说王妃不是皇上或是皇后,但他们的命,她也是随时可以拿走的。
“王妃吉祥!”
“王妃吉祥!”
“起身吧,不必紧张,本妃只是让你们来聊聊天,请坐!”冷思妍朝子晴使了个眼色,便望着两人,说道。
乔叔和向杰应声而坐。
冷思妍落座之后,并未看着二人,只是默不作声的喝着茶水。
而向杰沉不住气了,见冷思妍会是这般,原本不安的心,更加不安了起来。
“看本妃作甚?喝茶啊!”冷思妍抬起头,见二人望着自己,不禁的说道。
向杰一听,赶忙点了点头,应声道:“是是是!”
找他来,真的只是喝茶这般简单。
“乔叔,最近几日铺子里的生意如何?”冷思妍放下茶杯,望了一眼一旁不曾做声的乔叔,问道。
乔叔也放下茶杯,从胸口的衣裳中拿出几本账本,递到了冷思妍面前,说道:“这是这几日的账本,王妃请过目。”语气不再是以往那般的自在,带着些许的尊敬。
“嗯!”冷思妍接过账本,应一声后,便翻开查阅。
一旁的向杰见此,脸上开始冒着细汗,心下更是惊骇不已。
“嗯!没什么大问题。”冷思妍将账本递坏给了乔叔。
乔叔行礼,接过账本,再次放入了衣袖中,便站至一旁。
原本惊骇不已的向杰在听到冷思妍的话语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细汗,心里不停的说道,还好还好。
他丝毫没有发现,冷思妍望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嘲讽。
☆、引蛇出动
“原来大当家是凌王府的王妃。”向杰见事情没有败露,便出声说道。
冷思妍见他一脸惊讶的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怎么?你很惊讶?”
向杰赶忙摆了摆手,九九怕她说些什么,解说道:“不,王妃别误会,我只是很惊奇,仅此而已。”
“只是惊奇,没有其他?”冷思妍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向杰一听,脸上又开始有细汗冒着,“王妃真是爱说笑,我哪敢有那胆子想其他。”
冷思妍端起茶杯,静静地喝着茶,没有在出声说话。
“王妃,竟然无其他事,我不打扰你休息,先行告辞了!”待客厅的气氛有空凝重,向杰有些不适合这种气氛,便出声说道。
“也好,本妃叫你们来了也有些时辰了,铺子里还有很多事儿要忙,你们就先回去吧!”冷思妍将茶杯从唇角拿开,望了略带焦急之色的向杰,淡淡地说道。
“是,我和乔叔一定会好好管理铺子里的事,请王妃放宽心。”向杰说完后,便朝冷思妍行礼转身离开。
乔叔望了望冷思妍,见她眼底的意思,便点了点头,也行礼离开。
“子晴。”冷思妍放下茶杯,站起身,朝一旁的子晴使了使眼色。
子晴会意,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
莲月楼。
“表妹,我没想到这个王妃今日会找我和那老东□□王府。”向杰坐在离萧木莲不远处的三角椅上,边喝着茶水边说道。
萧木莲摆了摆手,屏退了茜儿和所有下人,屋子内只剩下两人,她才问道:“可是冷思妍那贱人发现了什么?”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什么,她叫那老东西和自己的表哥来王府作甚?
“她倒是没什么发现什么?我问过她,她说只是来找我们喝茶,之后便看了账本。”向杰想到自己当时的神色,觉得很是丢脸,便没有将那段告诉给萧木莲。
萧木莲一听,脸色一变,赶忙问道:“可曾发现什么?”
喝茶,可能吗?要是被她发现什么,告到王爷那儿去,她的后果会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做假账,被休离还无关紧要,问题是,她是正妃,她是侧妃,侧妃谋害正妃,其罪当诛。
“表妹,什么事?她没有查出什么?”向杰见她脸色有些惊骇,便安抚道。
萧木莲一听,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她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表哥,今晚王爷不会到这儿来,你在这儿用膳了吧!”放宽心后,萧木莲对向杰露出娇羞之色。
向杰本就知晓自己的表妹美若天仙,见她这幅模样,当然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抱到她榻上,好好疼爱一番。
“表妹……”向杰站起身,走到萧木莲身前,猛然握着她的手。
萧木莲一惊,眼眸转了一圈,四下果真无人,她赶忙推开向杰,说道:“表哥,大白天,你没这样。”
要是被人发现了,他们俩个可是要浸猪笼的。
向杰知晓她的惊骇,便放开了手,站在离萧木莲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朝她下、流一笑,“表妹,我呆在时辰很久了,怕被人发现,表哥先走了,今晚……”
萧木莲点了点头,朝屋子外喊道:“茜儿,替本夫人送送。”
“是。”
……
月影阁。
“事情如何?”冷思妍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籍,眼也不抬的问道。
子晴附在她的耳际,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
“呵呵……今晚有好戏看了。”冷思妍唇角露出妩媚的笑容。
☆、夜里抓奸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萧木莲将向杰请进自己的厢房,并不知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表妹,你怎么这般多饭菜啊?都是我最喜爱吃的。”屏退众人后,向杰朝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木莲温柔的说道。
萧木莲柔柔一笑,娇羞的说道:“表哥你难得来表妹这儿,当然要备好表哥爱吃的菜,这是表妹的一番心意。”
向杰虽说不是很俊,但也不是很丑,可以说,还算长得一般般,他和萧木莲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私定终生,如若不是凌澈在中插上一脚,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远走高飞了。
向杰一听,心里一阵激动,原来就算表妹嫁给了凌澈,还是对自己不忘旧情啊,想到凌澈,向杰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要不是当年自己家族中落,表姑母贪图富贵,将表妹嫁给洛阳城名声嗓大的凌王爷做侧妃,他怎么又会因此而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要怪就怪凌澈,是他横刀夺爱,一起的过错都是他,那时,他便发誓,他要报复凌澈,让他也尝尝这般的滋味。
“表哥,发什么愣啊?”萧木莲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便推了推他的手。
向杰缓过神,将眼底的杀意淹下,恢复以往的温柔,朝一脸担忧的萧木莲,笑道:“没什么,表妹,还记得我们以前的事吗?”
萧木莲一听,身子颤抖了一下,朝向杰问道:“表哥说这话?意义为何?”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向杰见她的模样,明白她不想提起此事便就此打住了。
萧木莲夹了一块肉放入向杰的碗中,笑道:“表哥,吃吧!这是表妹特地叫人做的。”向杰夹起,放入口中慢慢细嚼,屏屏点头,赞许道:“不错,表妹真是懂表哥的心。”
萧木莲朝他柔柔一笑,并没有答话。
一场晚膳,在温馨的气氛下结束,没有任何人打扰。
派人叫碗筷收拾完后,萧木莲和向杰做到屋子内闲聊了起来。
“表妹,你在这王府中可好?”向杰先出了声。
虽然她上次找了自己,但她从来不说她过得好不好,可以说,王府内的事,她从来不曾和他提起过。
“很好,我现在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来不好之说。”萧木莲看他像看怪物一般。
其实他是想说,如果你过得不好,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见他这么说,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希望她真的如她所说,过得很好就行了。
“那就好!”向杰点了点头。
“热……表哥,我好热。”突然间,萧木莲抓着自己的衣领口叫喊着。
向杰一惊,一脸的焦急,“表妹,你怎么了?表妹。”
“热……表哥帮我。”萧木莲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向杰一愣,有些犹豫,“可是,这里是……”凌王府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萧木莲抱住了。
他喜欢萧木莲,面对她的投怀送抱,她当然也不客气了。
片刻,屋子内便一室春光。
碰地一声,门被人给从外踹开了。
惊醒了萧木莲和向杰,两人见走进来的人,一脸的惊骇。
“王…王爷……”
☆、不必演戏
“王……王爷……”
怎么会这么巧?王爷为何这个时候来她这儿?
“说说,这事你作何解释?”凌澈一脸冰冷的望着萧木莲,问道。
萧木莲见他冰冷的神色,心下一惊,一脸的惊骇之色,赶忙哀求道:“王爷,你听妾身,事情并不是你所看的,妾身也不知晓会变成这个样子,真的,王爷,你要相信妾身啊!”
“不是本王所看到的,事实排在面前,你还想抵赖。”凌澈见她没有丝毫的羞愧,还一脸的理所当然,脸上的冰冷转为铁青。
萧木莲脸上的惊骇更甚,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她?
他和她这么多年,她会不知晓她的性子和作风吗?
谁?到底是谁陷害她?
眼眸朝屋子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再次将眼眸望向仍旧看着她的凌澈,爬上塌,跪在凌澈的身前,拉的着他衣袖的衣角,哭喊道:“王爷,妾身真的是无辜的,妾身被人下了药,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请王爷相信妾身啊。”
那声音无比的凄惨可怜,可惜却软化不了凌澈,事实摆在面前,叫他如何相信她?
就算是圣人,看到这般场景,也不会忍气吞声,何况是脾气阴沉的凌澈。
“混账,做了这等苟且之事,还说是冤枉的,你的演技真是比戏子还厉害几分。”凌澈推开她,青筋爆怒。
“凌王爷,这事儿和侧妃夫人无关,是小人勾、引她在先,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