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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黄金美人-第11部分

小说: 黄金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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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看我三哥翩翩好风采,一副不发脾气的好样儿,其实,他若真的发疯,不会比我大哥二哥逊色。”她又瞟了假装看报纸的三哥一眼。
  “好可怕哦!”她嬉笑怒骂之间,完全没个正经。早就看穿了纪孟然的空把势。
  她若这点本事也没有,怎能在纽约的司法界呼风唤雨?
  “你哟,就是不怕死。”纪香缇虽然与她同龄,在某些地方倒像是倪黛眉的姐姐。
  “这叫做我不人地狱,谁人地狱?以你老哥的花心浪荡程度,我肯嫁给他,可是他烧了八辈子的好香才有此福气。”她越说越得意。
  “嘘——”
  “别嘘了,你这个三嫂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纪孟然登时甩开手中作态的报纸,朝她的卧房走来。
  再见她白纱加身,他还是忍不住凝神。
  她的外形真是上帝的杰作;但她阴损及算计人的个性,又是上苍的败笔。
  为什么有人可以美若滴仙,却心似长城,九拐十八弯,总教人以为到达终点,实则是另一波考验的来临。
  “三哥?”纪香缇掐了倪黛眉的手心一下,“警告”她小心讲话,毕竟他们可是新婚佳侣,何必令对方难堪。
  “你先下去,我想和你三嫂亲热亲热。”他故意说得肉麻兮兮。
  “哦?”纪香缇知道三哥向来“风流”,但从不知他这么“露骨”。
  倪黛眉当然也是惊讶多于欢喜,也只好虚与委蛇地轻哺,“阿那答——”
  纪香缇只好“识趣”地走了出去,不过总觉得他们俩的示爱方式很怪。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剎那间,纪孟然一把攫住倪黛眉的柔婉,“你在搞什么名堂?我早就警告过你,不准在我家人面前穿帮?你这个贪财的笨女人,不想要'黄金屋'了吗?”
  倪黛眉再次这么近距离地凝视着纪孟然,连怒遏都透过呼吸隐约传进她的鼻端。
  东方男子少有轮廓能长得像他那么立体出色的,但他又是绝对的东方,相较于西方人刀雕的高鼻深目,
  更有一股俊雅及不可捉摸的精练,加上天生贵族气息,连炽怒也带点诱人的风采。
  突然间,她忘了反击。
  纪孟然被她的潋滟波光直盯着瞧,仿佛受蛊似地为她不着一点脂粉的脸所惑,边散着不经意的多情。
  突地,他一收劲儿,将她拢近自己的胸膛,贪索她的唇。在一阵狂野的惩罚啃啮之后,转为轻柔的舔舐,细细地挑逗着那两片艳色红唇,直到她忍不住轻启吟哦。
  此刻两人正以身体与身体交谈,语言到底无法说尽心底的话,用嘴陈述又越说越乱,终至不知所云,陷入这种困境中的,没有比用身体交谈更好的方法。似乎让肉体燃烧而至满足,任何难题都可迎刃而解。
  起码,他是这么相信的。
  她再次坠入情挑的炽热之中,双手早不自觉地攀上他的颈项。
  “我们是继续,还是打住——”他邪肆的双眼似假还真,修长的指腹却在上方来回巡礼。
  胭红的蕾点又挺了起来,“我喜欢它热情的反应。
  “”你——你——别这么做,这——这不在我们的合约范围内。“她努力的挡住被他爱抚的胸口。
  “我们重新拟定一份合约吧。”他可不死心,“反正你是全纽约数一数二的律师,没什么难得倒你的。”他拉开藕臂,头又埋进双峰之中。
  “孟然——”她虚软地唤着,欲迎还拒,也弄不清自己对他的感觉了。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很迷人!但他却没说出口,也许是私心,他不想让她处处站上风吧!
  “我——”纤美的体态立时皱上一层娇艳的色彩,也蕴和着成熟与青涩。她的柔荑已抚住他的头,似在鼓励他这么做。
  久久未闻房间有任何声音的纪香缇,不安地悄悄打开房,却讶见这幅沁人欲醉的画面,酡红赫然爬满香腮。
  “香缇,你逾矩了。”  纪孟然还是听见开门声,有些舍不得让倪黛眉离开自己的胸膛。
  “对不起。”  纪香缇连忙退了出去。
  “我们暂时休兵,好吗?”他也深受震撼。如果说他是个优游脂粉阵的高手,那么今天是认栽了。
  对于她的吻、她的气息,他有种全新的感触,那不只是直接的感官反应,还有那么一点情感的渗人。
  他知道如果没有“心”,任何挑逗终究只是“动作”,幕落则场散;但若有情有义,就会如浪潮一波接一波,永不止歇。
  她怔忡了,犹如坠人他的掌中,任其掌舵。
  他的以指尖盛载着无限柔情,沿着她的背肌缓缓滑下。
  这样的温柔、似有若无的抚摸,让她的感觉再度敏锐了起来,先前的舒服一转眼变成酥软难耐,就在她几乎准备回答“好的”  同时,敲门声再次响起,又打散两人炙热煽情的氛围。
  “进来!”  纪孟然几乎是用吼的。
  “对不起,门外有个男人——找——三嫂。”  纪香缇知道这个时间、这种气氛下,另一个男人找上门,无非是“雨打黄霉头,田岸变成沟渠,才刚”合好“的小俩口,恐怕又将屋漏雨连连了。
  “是谁?”纪孟然嚷问。
  “他说他叫山口尝君。”纪香级一思及那人的容颜,竟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倪黛眉机灵地捕捉到她脸上的异样光彩,笑得梅绽枝头,“好,好。”她重新将婚纱穿好,兴致勃勃地往客厅走去。
  纪孟然却误以为她水性杨花、念念不忘旧情,恶狠狠地喘了地毯一下,怒言继起,“可恶!”
  “哥——”她不知道该不该回到大厅。
  却闻倪黛眉喜上眉梢地朝房门里高声唤着,“孟然、香缇,请出来一下,见见我的好朋友。”
  出去就出去!谁怕谁!
  好歹他可是倪黛眉的“现任”丈夫,山口尝君这个过期货,他纪孟然可没放在眼里。
  一踏进大厅,就为山口尝君一身合身的黑色劲装所吸引。
  好俊的男子!
  他大哥二哥的颀俊已令纽约的狂蜂浪蝶追逐不已;而这人一身雍华中还带着独凶是非善恶之外的超然,似乎在他的周围有一道墙,将所有人摒拒在外,即使冷冷淡淡、遥不可及,但周身所逸散出某种莫可言状的灵质之气,总能引人流连。
  “恭喜。”  山口尝君似笑非笑地端详着纪孟然,正在估量他是否有资格拥有倪黛眉这座美矿。
  “谢了。”他也利落以对,根本没有攀谈的打算。
  霍然,他觉醒了。
  他在嫉妒!嫉妒有人较他之前拥有过倪黛眉,光想到这人也曾对她做过刚才他亲吻倪黛眉的亲呢举动,浑身像着人似的不悦。
  “我想向您借一下新娘子私下谈一些话好吗?”  山口尝君问得礼貌,却有着不容他人口拒的坚决。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你?”纪孟然高傲地顶起下颚。
  山口尝君只是略略扫了倪黛眉一眼,不作声。
  “孟然,希望你不介意。”她却已经做出邀请山口尝君到和室的动作。
  山口尝君带着一点风清云淡的清冽,走过纪孟然身边,说了一句,“你娶了个好太太。”倏地,又瞥了一眼在他身后的纪香缇,澄清的黑瞳突然闪现奇诡的泽光。
  才一秒钟,他掩去脸上所有的表情,跟着倪黛眉往前行。
  第七章
  山口尝君与纪香缇都走了后,客厅只剩下纪孟然与倪黛眉久久相对,不发一语。
  他顽固地拒绝相信,自己竟然不敌山口尝君的魅力,他们间的谈话必须将他挡于门外!
  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突地降临,撩起他的无助,想请、又不敢承认这事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已经混淆他的理智。这一切对他而言,实在太不可思议也太陌生,陌生到他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明天将与自己“结婚”  的女人。
  妒嫉、猜疑像颗种子在他心田生根抽芽。
  “你不觉得你们故意回避我-是很失礼的?”他试图使自己的声调持平。然而,撒旦的符咒早已令他神神惶惶、行止难安。
  他在吃醋?还是不能容忍被忽略的事实?
  倪黛眉收住心海的潮骚与讶异,细细地打量着他。
  “如果对方以为私下谈话对他而言是比较自在的;那么接收的一方,自然得配合,这也是一种礼貌。至于'围观'者,我们并没有刻意失礼于你们,因为我们可没有当场咬耳朵、咕咕哝哝,那样才叫做失礼。”她说得条理分明,却耐人寻味。
  纪孟然对于她狡猾的答辩,反倒滋生出霜刀雪剑的情绪,无法自控地脱口而出,“你总是这么理直气壮吗?你不要忘记,我是你现任的丈夫,从今以后不管我俩是真结婚还是假合同,总之,你顶着纪家的姓。入纪家的门,就不能不将我的感受、面子全计算在内!”
  倪黛眉对于纪孟然带着情绪的言语,一如家常便饭根本不以为件。
  她站了起来不想搭理他,并打算将这一身累赘的新娘礼服脱下,好好睡个党,谁知才一迈开步子,又听见恶雷乍响。
  “你站住!”纪孟然还真像只百分百的沙猪主义者,不容有第二种声音。
  她怔了一下,还是止住了步子,却迟迟不转过身。
  “你去哪里?”他仍不改言语上的迫人气势。
  “脱掉它。”她抖了一下婚纱。
  “你的意思是?”  难道说她想“逃婚”?开什么玩笑,明天他们就要结婚了,她若真的胆敢摆这道乌龙,他非教她在纽约无法立足!
  “它太沉重了!我脱下来不成吗?”她说的是事实,却有种“双关语”  的暗喻。仿佛指着秃驴骂和尚,意指婚姻就如这套礼服般的沉重难耐。
  原来是这么回事!纪孟然旋即松了口气地收回全身的狷刺。
  倪黛眉晃眼间读出他的隐忧,诡恻地笑了,“想不到花名在外的纪三少,也罹患了婚前症候群症,患得患失,我以为你是那种害怕结婚的不婚男人,就像猪怕被盖上印戳一样,因为那代表——待宰!哈——”
  “住嘴!”他抓狂地喝令。
  她果真收口,唇角仍逸着得意的唇线。再次撩起纱裙重新坐回沙发上,“好吧,看来你没将情绪发个够,是不会放我回房的,那我们就在这情话绵绵到天明好了。”
  要结婚,就要有视死如“龟”  的精神,像乌龟般“能伸能缩”走在这条婚姻的死路上。尤其她的婚姻只不过是场“实验”。潇洒以对总比正经八百来得写意畅快多了。
  纪孟然一生风流潇洒,这次可真是阴沟里翻船,潇洒难再。为了避免一再失势,霍地绝地反攻,“跟你?那不是误把流沙当水泥混入其中,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你听好,我永远不会和你缠绵到天明,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她也想知道。
  “因为你根本不懂男人的心!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如何能捕捉到男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你——不过是我纪孟然以'黄金屋'交换并收藏的一个名字像女人的人罢了。”
  他森绝的豹子特性剎那间被唤醒,正以它磨利的爪子与牙齿扑向猎物,一尝思念已久的鲜血与腥暴。
  “不要妄想我会爱上你或受你摆布,今晚的事,我只是让你明白,我不喜欢见不得光的事,也憎恨盛情假意的礼数,更不愿意被当成小丑呼之即来、挥之则去!所以不要再以冷嘲热讽,或是置之不理的态度,来考验我的耐心。”
  说毕,他站起了身子往大门走去。“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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