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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帝妻-第44部分

小说: 帝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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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说,进宝反而将这茬儿忘了,还有惩罚呢,太后把乐奴交由她处理,她还没处理呢!

  进宝思忖,其实打也打了,伤也伤了,不该受的委屈也受了。再说惩罚也没有什么意义,她辛苦地将乐奴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她惩罚吗?

  进宝沉吟不语。

  乐奴见进宝不说话,心里一定是盘算着如何惩罚她,她的心一沉,再打她三十大板,她也心甘情愿地承受,默默地低着头,等着进宝的发落。

  半晌,进宝闭着眼睛,轻声地说道:“要处罚的话,不必急于一时,待我仔细想来,日后处理也不迟!”

  乐奴一听,心中凄凉。

  进宝微微抬眸,见她脸色苍白,吓的不轻,有些于心不忍,心中又想,她已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受尽了苦楚,就当已经惩罚过了吧!但进宝却没有对乐奴说,这个丫头平日行事有些嚣张泼辣,不如鸟儿乖巧,也不如菀桃机灵,纵是胆大,也只是有惹祸的胆,没认错的胆。有个事儿挟着她,令她有些忌惮,不敢乱来。

  心中拿定主意,进宝道:“我暂时不惩罚你,但不代表日后不会惩罚,你仔细着,再出一丝纰漏,我绝不轻饶。”

  “是!”乐奴怯懦地答道。

  进宝又道:“先说说,你为什么失踪,又是怎样被太后抓住的!”

  乐奴咬了咬嘴唇道:“我不是有心的,只是我娘从山东老家赶了过来,但是路途太远,到了京城却错过了探亲的日子,我娘就我这么一个孩子,若不是爹死的早,担心一个人养不活我,也不会将我送进宫来,但是出宫探亲的日子,是先皇忌辰,皇帝开恩特许的一次,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进宝听着,不禁心中酸涩,她想起亲生爹娘,以前进宝每个月都会回去一次,算算自从他们上京以来,已经过去两个月,不知道她爹娘看不到她,会不会想念挂心。

  当日她爹娘得知碧莲要上京选妃,替佟家开心不已,如今却变成她成了皇帝的妃子,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得知这个事情,若已经知道又会怎样?想念、担心、还是开心不已地到处宣扬啊……还有,佟老爷夫妇二人是否平安地返回苏州……

  思至此,不觉地思潮起伏,纷纷扰扰如秋日萧瑟的落叶,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出宫令牌

  “我不想让娘失望,但您不能没人服侍,我本来想告诉您的,可是我怕您不答应,又见您对奴才们偷懒,也都不理不问,置若罔闻,心想偷偷溜出去一会儿,您也不会怪罪的,于是我便斗胆偷跑了出去。但我娘她连日赶路,身心俱疲,一见错过了探亲的时间,一股火上来,就病倒了。”

  进宝没有出声,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偷溜回宫,想取些银子给娘治病,再想溜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太后出宫进香,本想混入太后进香的队伍,装成大安宫的奴婢混出宫去,却不料被人认了出来。给太后抓个正着!现今,我娘还在客栈里,等着我拿钱治病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知道自己错了,千不该万不该连累婕妤为我受苦,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偷溜出宫的时候,宫中会发生这种事情!婕妤,你要打要杀,奴婢一句怨言都没有!”说完,乐奴垂着头,一副甘心领罪的样子。

  她的胆子简直就是熊心豹子胆,跟着太后混出宫,根本是不要命了。

  本来乐奴偷偷出宫也没什么问题,只可惜给人一个置她于死地的绝佳机会。

  只是那阴谋设计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乐奴偷偷出宫的事情呢?

  “乐奴,你偷出宫的事情,有谁知道?”

  乐奴想了一下说:“这种事情,奴婢怎敢到处张扬,只有承欢殿的小李子,他经常出宫为丽妃办事,我拜托他,将我扮成太监,混出宫去。”

  丽妃……原来丽妃一早就知道乐奴已经偷溜出宫了,所以她命宫里的太监将乐奴换下的衣服,给尸体换上,扮成乐奴,故意栽赃嫁祸。

  出事后,她的奴才不惜挖掉双眼来保她,因此她才受到闭门思过的惩罚。

  但进宝觉得丽妃会有这么笨吗?明知道乐奴出宫迟早都会回来,事情到时候一样会拆穿,难道她也安排了人在宫外杀掉乐奴吗?

  乐奴失踪三日,在宫外的时间少说也有两天,足够她来除掉乐奴,为何她不动手?分明是不怕乐奴回来,但这是为什么呢?

  是什么原因,让丽妃一点都不忌惮乐奴的出现呢?

  仔细想想那日在承欢殿发生的事情,面对太后的责问,丽妃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完全想象不到她是胸有城府的人,但太皇太后又说,丽妃入宫的时候,装疯卖傻地博取信任,可见智谋和忍耐力都非同一般。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会轻易地沉不住气上了别人的圈套吗?

  就算进宝抓到了她的把柄,以进宝一个新晋美人的身份说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

  太后厉害,但丽妃也不弱,丽妃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故意上当的!

  而她身边的那些奴才,也是因为她事先就已经想到了,所以才故意牺牲的吗?心机深沉已经很令人不寒而栗,还如此的心狠手辣……

  想到此处,进宝不由得遍体生寒,打了个寒战。

  鸟儿以为她冷,体贴地为她拉了拉被子。

  被子上的信滑落,飘到乐奴的膝边,乐奴捡起,见到上面的字,双手颤抖,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滚落:“婕妤,这一定是我娘托人给我的信,为什么会在您这里?”

  “是宫女收到的,送到我这里来的!”

  “是什么时候?”

  “刚刚!”

  乐奴哭着哀求:“婕妤,求求您,让我见娘亲最后一面,回来后,您要怎么处罚都可以,求求您,行行好,让我出宫见我娘一面!”乐奴一边说着,一边‘咚咚’地不停地磕头。

  进宝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菀桃忍不住开口道:“就算你磕死也没用了,出宫要有令牌,难道你还想偷偷溜出去,你的事情现在被大安宫的奴婢传的人尽皆知,你还要出宫,不要命的话,也不要连累别人!”

  被菀桃一阵抢白,乐奴也知道如果非要出宫,一定会连累进宝,一想到她娘死了也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心中难过,神情凄惶,眼泪止不住地落在膝上,打湿一片。

  进宝最见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流泪,尤其还是这种事情,她想了片刻,抬头问菀桃:“哪里能拿到出宫的令牌?”

  乐奴一听,双眼期盼,膝行爬到进宝面前,不住地磕头道:“谢谢谢谢婕妤的大恩大德,来生就算牛做马我也会报答婕妤您的!”

  尽管进宝开口问,但菀桃的倔强劲儿又上来了,闭口不答。气得鸟儿抬手打她,进宝也没喝止,反正鸟儿打人也不疼,就让她挨几下也好。

  “乐奴,你知道出宫令牌由谁掌管吗?”

  乐奴咬咬唇,犹豫一下道:“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万海,出宫的令牌平日里就栓在他腰上!”

  进宝想起之前万海说的话,不论她有任何要求,只管开口就行。

  但她开口要出宫令牌,一定会让万海起疑,说不定还会惊动皇上和太后。到时候,不但乐奴不能出宫,说不定还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想了许久,侧眼看到乐奴满是期待的眼神。

  进宝深吸一口气说:“菀桃,去看万公公在忙什么,如果有空的话,麻烦他来望云殿一趟!”

  菀桃不动,扭过身子,看向一旁。

  进宝沉下脸来厉声道:“去啊,愣着做什么?”

  菀桃见她第一次对她厉言厉色,不由说道:“婕妤啊,乐奴作死,您又何必和她一同胡闹呢!”

  进宝猛地瞪大了双眼,俨然动了气,菀桃一见,心底生了怕,慌忙地跪下小声道:“婕妤恕罪!奴婢一时失言,是不想您为了个不知死活的奴婢,以身犯险!”

  “你的担忧我怎么会不明白,但人生在世,忠孝仁义,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死之人,死不瞑目啊!”进宝微微叹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件事情我有分寸,你先去找来万海,令牌的事情,我只会处理!”

  菀桃垂着头,低声地道:“奴婢知道了!”

  菀桃极不情愿地出去以后,进宝又让鸟儿去拿出一百两银子和弄一身小太监衣裳来。在鸟儿去取银子的这段时间,进宝对乐奴说:“我不能堂而皇之地和万海要令牌,一会儿万海过来,就要看你自己了!”

  乐奴眨了眨眼睛,不是十分明白。这时鸟儿回来,进宝一仰脸,示意鸟儿把东西交给乐奴。

  乐奴手捧着沉甸甸的银两,眼泪再度涌了出来。

  进宝道:“这些银子你拿着!一会儿聪明着点,见机行事!”

  乐奴感激地狠狠点头,忍住泪水,用袖子使劲地擦了擦鼻子。

  进宝让鸟儿扶她坐到外间的软榻上去,鸟儿见外间有风,怕她病上加病。摇头不肯,但她执意下床,鸟儿没办法,只好在外间的花梨木的贵妃榻上,铺上几层朱红厚绒毯子,又拿了一个青铜错金波斯文手炉给她拿着。

  她扶着鸟儿的手,走到外间,在贵妃榻上侧卧下来,身上盖着灰鼠皮缝制的薄毯,又轻又暖,心中盘算,等菀桃请万海过来,该如何开口。

  不稍片刻,方海进了院,一路上听着他不停地问菀桃:“婕妤的病怎么样了,好点了没?这几日越发凉了,如果房子里冷了,就去内府局把碳炉以及碳先领回来,别把婕妤冻着!”

  话音刚落,万海面带微笑地一脚踏进了门内,看进宝侧卧在外间的榻上,眉头一皱,先施礼,然后抬头说道:“你们几个是怎么伺候的,怎么可以让婕妤倚在这里啊,这里风大,万一吹坏的身子,可怎么好?”

  说话间,万海看到乐奴,略微诧异,神色一闪而过,稍不留意,未必能发现,但进宝眼尖,全部看在眼底,却不动声色,静静观察。

  进宝挥了挥手,笑着说:“不碍事的,在里面闷的慌,出来透透气!”然后又说:“辛苦公公跑这一趟!”

  万海笑道:“为婕妤办事,是奴才的荣耀,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辛苦呢!”

  进宝嘴角含笑,命鸟儿搬了张脚凳,让万海坐。

  “奴才站着就成,倒是婕妤的身子怎么样了?”万海忧心忡忡地说,“按道理说,邓大人的医术也不差啊,怎么婕妤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呢!”

  “病倒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其实这几日已经好了很多了!”

  进宝说的是实话,乐奴已经不用喝药了,她不用再换药,也开始服用邓尚道的药,略见起色。

  万海抬眼,不敢正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瞥了瞥进宝,见进宝的嘴唇已经不似以前那样苍白,略微有些血色,而且这会儿也没有咳嗽,双眼一亮,喜道:“这就好,这就好,您不知道,皇上为您的病可是忧心万分啊,就连朝政都无心处理了。如果邓大人再治不好佟婕妤的病,这项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皇上还寻思着给您另外换位太医呢!”

  进宝苦笑,她还真是有本事,能让皇上为她而不理朝政,以前在苏州的时候,进宝就已经听说了,如今的皇帝仁宗祁煜,是先皇的第十子,之前八子皆早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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