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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T台上的管家先生-第95部分

小说: T台上的管家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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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要说那张应该被摄影师删掉的摄像截图——这个训练营的营员里,只有一个人有手段,搞到这些资料。
  骆林嘴唇紧闭着,然后慢慢的咬紧了牙关。
  波特维担忧的抱紧他,低声在他耳边道:
  “我知道这样的状况令人难以接受。但是……别害怕,我会在你身边的……”
  他看不见骆林的脸,所以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时,骆林的眼睛里不是所谓不安——而是别的东西。
  骆林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用清楚地声音说:“我不害怕,波特维。”
  波特维微微的抬起头。
  骆林说:“我只是生气而已。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这么愤怒。”
  波特维急忙地想转过骆林的肩膀来,他觉得骆林也许会气愤的哭出来——
  但是骆林的脸上并没那种软弱表情。
  现在他看上去冷静,清醒。并且散发出一种名为威压感的,令人缄默的气息来。
  ……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以里弗斯和阿尔弗雷德的冲突开始,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沉氛围悄然蔓延了开来。
  在骆林下楼时,阿尔弗雷德已经临时搬了出去——以保护个人安全为由,他拒绝住在这个“会被粗暴者没有缘由殴打”的地方。
  而余下的所有人,围坐在餐桌前,都不再说话。
  那些被杂志报道攻击的人们,现在并没有开口指责阿尔弗雷德——包括骆林。因为他们没有实际证据,也因为那报道中,也一笔带过的,指责了阿尔弗雷德哗众取宠。
  这样一个轻飘飘没有分量的罪名扣上去,没有多少读者会在意,却是给了阿尔弗雷德一个借口,说自己也是被害者。
  在这样令人不适的氛围里,骆林走到流理台前,向往常那样,拿起了玻璃的器皿,陶瓷刀具,准备起早餐来。
  男人们都看着他。但是骆林没有回头,只面色不变的将胡萝卜切成细丁,倒在色拉盆里。
  随着他的动作,一旁的肖恩从沙发上起来了。他走到骆林身旁,拿了一个番茄和一把小刀,手腕翻动,削了一朵番茄花出来。他把这花向骆林递过去,骆林微微的笑了,又在花的下面划了一刀,然后把它凡在色拉盆透明的边缘上。
  卢克见状从餐桌边起身,看了看骆林,接着下定决心似的走了过去,还从橱柜里拿了干起士。他站在了骆林的另一边,将起士磨成了细屑,然后用手捧着,撒在了色拉盆里。
  他看看骆林,骆林还是笑,卢克便也跟着笑起来。
  ……这样的动作大概是有引导性。男人们都一个接一个的站起来,走进了那厨房里。他们不怎么说话,偶尔交换着手中的物什器皿,各自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甚至连对做菜一窍不通的那法里奥也靠了过来——负责开关烤箱和微波炉的门。
  于是这天的早餐变得非常丰盛。其中包括了烘豆,培根,英式烤肠;以及树莓沙拉,凯撒沙拉,六种用鳄梨调制出的法式沙拉酱。更不要说还有味噌汤,烤麦芬,焗蘑菇和咸味厚多士。
  骆林把这些食物一样一样的摆上桌。男人们围着餐桌站着,互相看看,然后都笑了。
  他们坐下来的时候,阿德契科低声的念了一句:
  “少了某个人在,似乎这顿饭反而能吃的更好了。这是我的错觉吗?”
  竟然没有人反驳。由一声口哨发起,忽然就开始了鼓掌和欢呼。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谈笑的热切声音,正在一点点的回来。
  骆林低着头,嘴角带着淡薄的笑意,无声的小口吃掉他面前的小蛋糕。
  太阳已经从云层里出来了。
  战斗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
  今天是单数日,小组对抗任务定于过午举行。然而中午的时候,有人打了骆林的手机。
  骆林看了那号码,犹豫了一下才接通。
  何式微在电话里问他说:“你还好吗?”
  骆林沉默着,然后“恩”了一声。
  “早上我得到消息,看了《星闻》。有关那张你的照片……”
  骆林打断到:“有机会我会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何式微对他说:
  “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了。有些事我要和你谈,很重要。”
  骆林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任务时间了,我现在过去可能会来不及。”
  何式微却坚决道:“你现在过来。”
  骆林蹙了眉。
  何式微继续道:“……段非在我旁边。他拿了些东西过来,我觉得你会想看。”
  ……
  那天下午的任务,骆林几乎迟到了。
  他跑进后台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的脸色并不好看。现在他们依旧是绑定的队友,骆林知道阿尔弗雷德绝不想因为自己的缺席,而连Case都拿不到。
  阿尔弗雷德的动作中带着强抑的粗暴,将一身红衣丢向了骆林的身上:
  “穿着这个。上台听我的,和我配合。”
  骆林看了看手上的衣服。那是一身红裙,女士,西方古典宫廷样式,一旁还放着这裙子的裙撑。
  他抬眼看了看阿尔弗雷德,说:
  “……我不穿这个。”
  阿尔弗雷德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骆林把那身红裙放到一边:“我知道这里有两套衣服,要给我们自己决定分配。卢克打电话给我说,这次每组都至少有一身男装一身女装……给我那套男装。”
  阿尔弗雷德没有感情的笑了一声:“不要开玩笑。给我穿上你的裙子。”
  骆林没有理会。相反他在椅子上坐下了,表情镇定,双手交握。
  他对阿尔弗雷德说:
  “你穿裙子,给我男装。不然我想,我会因为不愉快,而在台上出丑的。”
  “……你在威胁我?”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里没有温度。
  “不算是。只是因为今天早上的某本刊物,我的心情变得不那么好。我想我已经不太可能在这儿拿到什么好成绩了——所以我也不介意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尽可能的拖你的后腿。”
  骆林这么说着,表情里依旧没有挑衅,而是淡淡的,好整以暇的,带着点温和的笑意。
  “……我记住你的话了。”阿尔弗雷德盯着骆林,在喉咙里发出些厌恶的声音。
  “那样最好。”骆林并没有移开眼光。
  最终阿尔弗雷德弯下腰来,捡起了那身裙子。
  ……
  任务简介时骆林还没到场,不过他总算是让人事先打听好了这次任务的流程。
  除了三人组之外,每组都是一男一女的两套服饰。服饰的时代不同,剪裁不同,营员们要以自己的衣服,各自确定主题来表现。
  并且在此基础上,本次人物的所有造型和化妆,都将由选手自己完成。
  ……当阿尔弗雷德换好裙子之后,骆林已经换装完毕,也拿好了刷子,现在站在了化妆镜的前面。
  骆林对他笑:“化妆什么就让我来吧。”
  阿尔弗雷德冷哼道:“如果我说不呢?”
  “我会把眼影盘砸碎在桌子上,然后在走台的时候放声大哭。”骆林的眼神很平静,很认真。
  阿尔弗雷德咬紧了牙,在化妆镜前坐定了。随后骆林将标明Primer的液体挤在手掌心,然后微用了力,拍在了阿尔弗雷德的颧骨上。
  阿尔弗雷德侧过头去,冷冷的看着骆林。骆林垂着眼,不为所动的,用手指徐徐地将那液体涂匀了。
  ……在化妆完成后,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看向镜子里的时候,他的表情怔了一下,紧锁的眉头也有一瞬松了防备。
  他不自觉地看向骆林。骆林刚刚才在一旁坐下,只随意的涂好了隔离,现在正用并不细究的手势,用眼线笔描摹着眼周的轮廓。
  骆林察觉到他的眼神,却只回瞥了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什么都没有说。
  五分钟之后,他们上台了。
  ……
  这是小组间的走台任务对决。一队队的男人从T台的一端走来,穿着男装或女装,顶着自己设计的妆容,一直走向台前的评委。
  阿尔弗雷德这一组处在中间的顺序。
  在他们之前,里弗斯已经穿着玛丽莲梦露那般的白裙,与化身他吉娃娃犬的特拉维斯,携手走过这条了Runway。科林也强忍着脱腿毛的痛苦,套了一身高领的蓝白啦啦队长服在身上,由他身边貌似橄榄球队队长的阿德契科领着,晃晃悠悠的完成了走秀。在他们之后——他们现在还并不知晓——萨沙则会换上一身黑长裙黑手套,头上顶着西斯塔科维奇认真挽起的发髻,变身奥黛丽赫本在Tiffany的早餐里的经典造型。
  然而骆林没有去关注在他之前的那些队伍,因为他不想被无意识的引导,以致影响了自己发挥。至于在他之后的那些队伍,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他只是在他能够表现的时间里,静静站上了T台。在他右手边的,是女装打扮的阿尔弗雷德。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在他们迈出步伐的同时,收好了那些属于自己的表情。
  ……
  当时,骆林在得知这任务时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不想穿女装。
  实事求是的说,与白人相较细瘦许多的体格,决定了骆林比起阿尔弗雷德来,更适合长裙。
  但是这是别人都会有的想法,不是骆林的。
  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不同的形象,来挣脱他固有的表现框架。他也需要跳脱出思维定式,为这次的主题加入新意——
  在T台上,骆林穿着一整身十八世纪的法国服饰。他头上是一顶硬三脚帽,身上硬领开襟长外套的底色是白色,两者边缘都是金色的丝线包边。敞开的外套里面是长及臀侧的黑色长马甲,再里面则是缎带封领前襟打摺边的古典衬衫。从下身来看,则是黑色漆光感的半腿裤,以及白色布面束腿衬。那双背面钉上珍珠母半圆扣的布鞋的底很薄,也让骆林的脚显得愈发的瘦。
  这套装扮是典型的宫廷样式,看上去十分的保守。然而与此相对的,阿尔弗雷德身上那套改良过的红裙却看上去很夸张——方形低领口的设计紧紧地绷在了阿尔弗雷德的上身,上臂处并非蓬起而是贴身的样式箍得他的肌肉轮廓愈发明显。缎面的裙摆上覆了一层蓬纱,再加上象形裙撑的固有效果,使这裙子看起来大的吓人——正面看过去,这裙子隆起来样子的呈心型的上半部,很有戏剧化的感觉。
  在骆林和阿尔弗雷德之间,较健壮的那个人被硬塞进了一件有扩张感的女裙里;而那较瘦弱的,则换上了宽肩窄臀收缩设计的男士礼服。
  这样的两个人之间,本应该存在某种显见的不平衡;然而他们脸上的妆容和表情动作,却偏偏微妙地中和了这一点。
  现在阿尔弗雷德额前的头发被骆林用鬃毛梳向了脑后,正带有些空气感地蓬起。然而骆林梳得并不整齐,他颊侧便留了几缕微弯综发,看起来有些凌乱。和这并不讲究的发型相呼应的,是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显得可怜的妆容——
  他的眉毛被不均匀的盖了妆,现在看上去就和中年妇人浅淡杂乱的眉毛没有两样。包围着他眼睛轮廓的墨黑眼线似乎是被泪晕开了一般,从下眼睑处一直到阿尔弗雷德的唇边,形成了一条淡黑色的水迹。至于他的嘴唇,则是没有任何血色,相反苍白而干燥。
  这样的妆容画起来,其实比想象的困难。骆林当时是仔细的用了手指去晕妆,也拿了最细的唇刷去描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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