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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淡云来往月疏疏-第71部分

小说: 淡云来往月疏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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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坐在床上试穿我的新鞋,还不忘就地取材、见缝插针地给佑佑上上思想教育课,教他背了《游子吟》这首诗。期间,免不了煽情一把,借刘妈千里送新鞋的故事来给佑佑讲解诗的含义。
    没料到,小家伙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苦心,而是冷不丁地问我,“娘!你什么时候给佑佑做衣裳?”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你爹不是刚请人给你做了那么多新衣裳吗?还嫌不够啊?小屁孩还挺爱漂亮!”
    “不是的,要娘给佑佑做!”小家伙固执地看着我,解释说,“阿旺的衣裳是他娘做的,小季儿的也是。”每天下午我都允许佑佑由陈嫂陪着到其他院子里去玩一个时辰,阿旺是陈嫂的儿子,小季儿是厨娘的儿子,都是佑佑自己新认识的小伙伴,比佑佑大不了两岁,也是唯一两个跟爹娘一起住在苏府里的孩子。
    “那个……娘不会做!”虽然很丢脸,但在孩子面前也不能说谎,我只好老实交待!
    三个小屁孩在一起,什么不好说?身上的衣裳谁做的有什么好比的,真是的!佑佑身上的这套衣裳是“冰块”在京城有名的绣锦坊给他订做的,一套抵得上小紫两个月的工钱,实在是奢侈得很。没想到在佑佑眼里,再好看的衣裳,比不上娘亲手做的值得炫耀。只是,我是该为他天真纯朴的性情高兴呢?还是为自己拙劣的拿不出手的女红手艺伤心呢?
    “阿旺和小季儿的娘都会,佑佑的娘为什么不会?”小家伙继续没心没肺地打击我。
    “因为娘……”被儿子嫌弃了,做娘的当然要奋发图强了,我赶紧改口,“……虽然娘现在不会,不过娘可以学,等学会了就给佑佑做新衣裳,好不好?”
    小家伙开心了,仰着笑脸说,“好!娘要快点学噢!”
    那一刻我很后悔提什么“慈母手上线,游子身上衣”了,心里还在祈祷,不要哪一天另一张相似的脸也笑着对我说,“人家娘子都会,月儿为什么不会?”小孩子的衣裳我还有信心学着做,**的衣裳我可是早就彻底放弃了!
    韵儿起码还有两年才出嫁,想必花上两年时间我总该做成一件佑佑的衣裳吧?我自我安慰地想。
    ―――――――――――――――――――――――――――――――――――――――
    第二天晌午,“冰块”他们就回府了。小轩先来淡月院看我和佑佑,说是进门的时候祁管家有事请“冰块”去傲云楼了。
    跟小轩聊了几句,他回自己的院里梳洗休息,佑佑三天没见着小轩,亲热的很,黏着小轩一起去了凌云院。看来,他爹在他心目中的喜爱程度还是远没有赶上他的小轩舅舅啊!
    我一个人坐在院里的书房等着冰块,想象他一进傲云楼的书房,看到墙上画像后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还有书桌上的那张纸条,祁管家应该会提醒他看吧?希望“冰块”能明白我的意思,也不枉我在纸条上很认真地画了那么多条连接线。
    过了半柱香功夫,终于听到院子里传来“冰块”的声音,不一会儿,他的脚步声朝书房方向过来。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地方可躲,只好赶紧靠在躺椅上装睡。
    门轻轻地被推开又关上,感觉“冰块”走到我身边,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温热的气息麻酥酥地拂在我的脸上。我佯装翻了个身,侧着脸躲过他的注视。
    “咦?月儿睡着了!早知道就晚些过来,在书屋里多看几眼美人图了!”“冰块”调侃地声音传来。
    “你敢!”知道被看破,也不好意思再装,我大叫一声,站了起来!人很快被拉进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里。
    “我很想月儿,月儿有没有想我?”“冰块”低哑着声音说。
    “想了!”我心虚地说了两个字。白天忙着应付三姑六婆,还要学做女红,晚上要对付那个“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还真没有太多时间想他!
    “听祁管家说,家里这两天很热闹,不是让你不要去理会那些人的嘛!谢客就是了!”
    “冰块”看起来很累,我推他到躺椅上坐着,回答说,“反正我都知道你的决定了,还怕什么!再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她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别担心,我能应付。”
    我现在对付那些三姑六婆的态度是,任她们说的天花乱坠,我是表面上微笑着点头,实际上心里是坚决不赞同,偶尔也要使使小手段,给她们也送个麻烦。
    “画像都按月儿的意思送走了,月儿该高兴了吧?”“冰块”笑着摇头,往后倒在躺椅上,一使力,把我也拉倒在他身上。
    “什么我的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故意装傻。既然你不嫌累要抱着我,我也就不客气了,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是吗?难道是我猜错了?六位姑娘都是月儿特意为我选的?太可惜了,我刚才已经让祁管家派人把画像送到那些堂兄弟的府上了!我得去看看还来不来得及退回!”“冰块”作势就要起身。
    我拼命压着他不让他动,急忙说,“没错!没错!你做的很对,那就是我的意思!”
    我承认,我的主意是个歪主意,不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过是想回敬一下各位三姑六婆的多管闲事。送来的六位姑娘的画像,被我交叉着推荐给她们自家的儿子、相公了。我还算厚道,选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堂兄弟,没让“冰块”把画像直接送给几位叔父,毕竟人家姑娘花样年华,老夫少妻实在是委曲了点。比如三婶的外甥女王家二小姐,我就推荐给了二婶家的堂二哥了,谁让昨天堂二嫂滔滔不绝地跟我讲什么“三从四德”,还把她的自家妹妹夸得跟朵花似的,我到想看看如果堂二哥看中那位王家二小姐,这位“贤良淑德”的堂二嫂会做何反应。至于她妹妹的画像,被我划给四婶的大儿子了,堂二嫂看中的不是大少爷的名头嘛,反正分家以后,人家也是四叔家的大少爷了,也算是得其所愿。
    “月儿!你都想好主意了!为什么还让人把画像挂在我书房里!”“冰块”笑着说。
    “当然是考验你喽!如果偷偷把画像送走,显得我太小气!就是要让你好好看看,美色当前还能看出我纸条上的意思,而且心甘情愿的把画像送走,这才象是我家相公做的事情!我要好好奖励一下!”我嬉笑着说,捧起他的脸猛亲了几口。
    “月儿!”“冰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
    我一使劲从他怀里挣脱开来,站了起来,跑过去打开书房的门,冲外面叫道,“小喜、小玉,水准备好了吗?”
    “少夫人,马上就好了!”小玉远远地跑过来回我。
    回头看“冰块”,已站了起来,正傻傻地带点沮丧地看着我。
    “相公,待会儿让月儿服侍你沐浴可好?”我走到他旁边,故意腻着嗓子说话,话一出口,到是惊得自己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不由感概,狐媚的功夫果然不是哪个女人都使得出来的,实在不符合我的风格啊。
    “好!”某人眼睛一亮,满眼笑意,回答地又快又干脆。
    看他笑得肆无忌惮的样子,我怎么有一种小白兔即将落入大灰狼口中的压迫感?
    ―――――――――――――――――――――――――――――――――――――――
    接下来几天,不知道是“冰块”在家的缘故,还是那些画像起了作用,她们都在忙着灭自家后院的火,反正三姑六婆没有再来,连叔公也没有再上门,苏府又恢复了平静。
    府里平静了,“冰块”却是越来越忙了,每天出门四处去跑,我知道他是想尽快完成他的计划,所以也尽量不去惹事烦他。
    我每天安静带着佑佑呆在宅子里,教佑佑背诗识字,有时候也会加上阿旺和小季子两个孩子,足足过了一把当夫子的瘾。有一天佑佑临睡前很开心地告诉我说,“娘!阿旺和小季子都说佑佑的娘好厉害噢!会讲那么那么多故事!”
    谢天谢地!佑佑宝贝,你总算了解到你娘的优点啦?如果不要让我亲手给你做新衣裳那就更好了。这几天的女红学习早已让我耐心全无,若不是因为答应了佑佑,怕给孩子树个不守承诺的坏榜样,我早就宣布不干了。
    那天上午,“冰块”一早出门了,教佑佑他们习完字,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带着佑佑去玩了,反正有陈嫂在旁边陪着,我就安心地准备去韵儿那里继续我的女红学习。
    小紫指挥着几个丫鬟小厮,开始准备把西厢房的书房里里外外收拾一遍,书架上的书以及几个柜子都被小厮们抬出来放在院子里了。这两天总觉得书房里有什么味不对劲,我担心是有什么死耗子之类的,提醒小紫要彻彻底底地清扫。
    午膳是送到韵儿的院子里一起用的。饭后,跟韵儿又聊了一会儿,借着佑佑说要我带着他去后花园玩玩的机会,我忙宣布当天的女红学习到此结束。
    等回到淡月院,书房已经收拾好了,小紫见了我,笑嘻嘻地说,“小姐,您猜找到什么好宝贝?”
    “宝贝?”我不解,希望不是一只死耗子。
    小紫很神秘地说,“放在书桌上了,待会儿小姐自己去看吧!”
    让陈嫂安顿佑佑去睡会儿,我跟着小紫进了书房。到了门口,就远远看到书桌上摆着一幅卷轴。我开玩笑地说,“又是谁送来的美人画像啊?”
    “才不是呢!是小姐以前写的字,从左家带过来的,其它的字小姐出嫁前都让我们烧了,就留了这一幅,没想到居然落在书房的柜子里,这么多年了还在。”小紫兴奋地说道。
    我的心“咯噔”一沉,惊讶地盯着那幅卷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打开看过了?”我紧张地看着小紫。两个人的字迹是很容易被认出的,以前她们之所以没有发现我的字迹不同,可能是因为好久没有看到左月月的字了,毕竟当时左月月有三年没有进过书房,可现在有一幅真迹在,那不是……
    “看过了呀,要不然我怎么会认出是小姐的字呢!”小紫在旁边很开心地说着。
    “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我试探性地提示。
    “没有啊!不过……小紫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小紫调皮地对我眨眼,她的话对于我则象是五雷轰顶。
    “什么大秘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就是关于小姐和姑爷的大秘密!原来小姐不光失忆后还能记得姑爷的名字,连出嫁前写的字里都有姑爷的名字,小姐和姑爷还真是象老和尚……噢不……活菩萨说的是命定三生的良缘啊!”
    “你胡说什么?”我被小紫说得更糊涂了,快步走到书桌旁,手有些颤抖地拿起那幅字,深吸了一口气,把字摊在桌上缓缓地打开,一首字迹熟悉地词出现在我面前,是李清照的《浣溪沙》:“髻子伤春慵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住月疏疏。玉鸭熏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通犀还解辟寒无。”看这字迹,分明是我写的,可我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写过。难道,左月月连字迹也与我相同?我把卷轴又展开了些,看向落款,当即吃惊地“啊”了一声。
    “小姐!您怎么了?”小紫神情担忧地走过来问。
    “这……月左左……是谁?”说不清楚心里是怎样一种震惊和恐慌,感觉真相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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