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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父后,母皇被抢了-第181部分

小说: 父后,母皇被抢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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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水来。

其实在她身边,哪一个不是英俊酷雅的天之骄子?

拓跋爹爹刚毅俊酷,眉峰带着剑气,五官深刻而棱角分明,是个女人见了都会尖叫。

修爹爹长着桃花眼,一双凤眸秋水含光,艳若桃李,只消一个眼波,就能让人心旌摇曳羞涩不已。

白爹爹戴着面具看不出啥模样,不过就他那种拽二八万的性子来看,也决计不会丑。

慕容爹爹的容貌不是最出众的,但他那种骨秀的气质却是别人强求不得的。

还有银子爹爹,虽然不会一眼惊艳,但是看得久了,反而会觉得越来越赏心悦目……

可是他们统统加起来,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来得风华绝代。

他的美已然超脱了容貌,就算不去看他的脸,也没有人能忽视那种超凡脱俗的尊贵气度,仿佛这个男人一生下来就是受万人景仰与朝拜的。他的气质并非像白爹爹那样出尘绝世,反而带有一种强烈的攻击性,霸道得让你不得不臣服于他的脚下。

先前在路上只是惊鸿一瞥,如今衬着烛光照面看去,完美无缺的五官宛若神来之笔雕琢而成,完全没有任何的瑕疵。

镜月暖鸢忽然有些后悔,这样的男人要是放到母皇面前,还不知道是谁降了谁?虽说对于男人,母皇一直都是手到擒来,可这一回,唔……虚呀!虚得很。

更严重的是,要是母皇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一时冲动休了那些个爹爹——

啧啧,那就热闹了!

“说吧,你要干什么?”

无视小脸蛋的花痴模样,宗政雪微笑着看她,口吻却是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虽说他先前见过镜月暖鸢,但小孩子长得快,变化又大,时隔经年,他自然是认不出这个小丫头来的。

“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镜月暖鸢目光灼灼,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见什么人 ?'…'”

“我的母……娘亲!”母皇说,出门在外,一定不能泄露身份,不然美人儿就会被吓跑的!

宗政雪微笑了笑:“见你娘亲做什么?”

“你长这么好看,娘亲一定会喜欢你的,等娘亲娶了你做我爹爹,你想要什么我娘亲都能给你哦!”

利诱之。

宗政雪微挑眉:“你娘亲是什么人 ?'…'”

“这个不能说!”镜月暖鸢赶紧伸手捂着嘴巴,作禁言状。

“你不说,我就不去。”

宗政雪微抬手拨了下肩头的长发,没有说出来的下半句是——就算你说了,我也不去。

“这……”镜月暖鸢纠结地拧着眉头,开始犹豫了起来,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瞄了男人一眼,美人儿依旧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他既然没有直接拒绝,那就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那是不是我告诉了你我娘亲是谁,你就马上跟我去见她?!”

镜月暖鸢骗人骗多人,所以总会下意识怀疑别人也会骗自己,防范之心甚重。

看着小丫头满是迫切的表情,宗政雪微本没兴趣同别人扯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这丫头让他觉得亲近,而且这样七窍玲珑的小苗子,若能收到手里好生培养,将来必定是一柄利器。

“如果我认识,那就去。”

“嘿嘿,你一定认识的!”镜月暖鸢阴谋得逞,笑得一脸奸诈,母皇的名头那么响亮,天下之大人尽皆知,除非他刚从深山老林里面出来,否则不可能不认识母皇!“我的娘亲是——”

烛台上的火光微微一晃,光线打在碧透的水晶耳坠上,反射到一双乌亮圆滚的眸子里。

条件反射似的,镜月暖鸢骤然噤了声。

她明明白白记得,母皇的耳边也挂着这么一只紫晶耳坠,只不过母皇的耳坠在右侧,而这个男人的耳坠在左侧。

她也明明白白记得,当初她问过母皇为什么只戴了一只,还不如不戴,母皇回答说这一对耳坠里面有很厉害的虫子,不能摘下来,一摘下来她就会死。母皇还说,要是遇到了戴着同样耳坠的人,千万要逃得远远的。

可是,她现在遇到了这个戴着相同耳坠的男人,非但没有逃得远远的,而且还主动跟了他五条街,还爬墙闯到别人的院子里,还甜言蜜语地说要把他介绍给母皇当男宠……

真是晴天霹雳一声啊!

见小丫头死死瞪着自己的耳坠失了声,宗政雪微的嗅觉何其敏锐,瞬间明白了什么:“你所谓的娘亲,不会就是镜月王朝的女君陛下吧?”

“不是的!”

镜月暖鸢速度收回目光,矢口否认,神色坚决,如若壮士断腕!

绝——对——不——能——承——认——!

只可惜,小小的嫩芽儿般的小糯米团子暖鸢殿下还不知有个词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才宗政雪微不过试探了一下,她的反应这么大,明摆着就是说“卧槽见鬼!被你猜中了尼玛!”

小丫头说,要带她去见她的娘亲……?

这么说来,镜月未央现在就在这个小镇上?

“我认识你娘亲,你刚才说了,要带我去见她。”

“不不不……不用了!我娘亲不会见你的……”一不小心捅了个大娄子,镜月暖鸢紧张得不行,急急想着要赶紧逃走!

虽然不知道母皇为什么让她远离这个大美人儿,但既然母皇那么严肃的说了,她就要坚决执行!不然母皇一生气又关她三个月的禁闭,她会得忧郁症的!

宗政雪微笑了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娘亲很喜欢我的,怎么会不肯见我?”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镜月暖鸢一把拍开他的手,转头就急忙往外头跑,好像身后跟着鬼似的,连头都不敢回。

眼看着小丫头就要跑远,槐序不由得上前询问:“君上,要不要把她抓回来?”

“不用了,你去跟着她便是。”

“遵命!”

槐序身影一闪,即便没入夜色。

宗政雪微伸手轻轻摸上耳垂上的紫晶吊坠,半垂着睫毛若有所思,一年多不见,不知道她变了没有,是胖了还是瘦了?其实他并不急着见她,迟早,镜月未央都会是他的人。

只不过有一件事,他想要跟她确认一下。

抡着两条小胡萝卜腿儿撒丫子狂奔了大半天,一连出了门转了八条街,镜月暖鸢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裹着棉袄夹子的脖子被捂得通红,额头上热得满满都是汗。

好在,回头扫了一圈,没有人追上来。

槐序俯身贴在屋檐下的阴暗处,看着那个小丫头走到一个稍微封闭的角落里坐下,竟然没有继续走的意思。

此时此刻,街道上人迹寥寥,就连客栈差不多都打烊了,镜月暖鸢窝在角落里做了很久,槐序终于不再怀疑她这是为了避免被跟踪才使的障眼法,因为他隐约间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

这个小家伙,应该是迷路了……

意识到这一点,槐序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这么狂妄的一个小妞,大喇喇地跟着他们走了几条街,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哪里想得到她竟然会是一个路痴?!

但这其实不能怪镜月暖鸢,这个地方不比镜月皇宫,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大半夜里路上又连个问路的都没有,别说是小丫头,就是大人也会迷路。

此时此刻,镜月暖鸢无比怀念她的玄宁哥哥,如果玄宁哥哥在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

正在槐序考虑着要不要先把小丫头带回去——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在外头呆上一个晚上就是不被冻死恐怕也没了半条小命,小丫头要是死了,可就什么线索也没有了——的时候,街头忽然拐出来一个人。

离得远看不清是什么人,不过看个子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个少年。

那人脚步匆忙,东望西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夜深人静,镇子上的人都睡着了,因为有了被人放狗狂追的前车之鉴,宗政玄宁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四处在街道上搜寻。

这个世界上,有种叫做“女人的第六感”的东西,很是玄妙,为科学所不能解释,此外,还有一种叫做“心有灵犀”的东西,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瞥到阴暗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时,宗政玄宁只觉得心头咯噔一下,全身的血液瞬时倒流,拔腿就冲了过去:“暖儿!是你吗暖儿?!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结结实实地被拉进熟悉的怀抱里,镜月暖鸢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好委屈的有没有,差点就横尸街头了有没有……

“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呜……讨厌你……”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偷带你出来玩,不该放开手没够看住你,不该找了大半个晚上也没找到你……”宗政玄宁心疼地抱着她轻轻哄着,真心实意地自我检讨,然而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镜月暖鸢一边擦眼泪一边忍不住吐槽:“玄宁哥哥是个大坏蛋,都不会哄人,还变着法子骂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看着镜月暖鸢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转眼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宗政玄宁这才小心翼翼地抹掉挂在她眼角的泪水,软声笑问:“刚才有没有想我?”

“哼,谁要想你!”

镜月暖鸢撇开脸,嘟着小嘴一脸倔强,两只小手却是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子,半分也不敢松开,生怕他眨眼睛又消失了。

小魔女难得撞一次南墙,宗政玄宁逗了一句便罢,抱起她往回走。

认出来人是宗政玄宁,槐序不免摇头,原来这个小丫头是镜月国的大公主,难怪那么嚣张。对于宗政玄宁他接触不多,只知道那是个孤僻的孩子,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看样子,似乎已经被这个小妞儿吃得死死的。

槐序忍不住怀疑,宗政一族上辈子定是欠了镜月皇氏什么债,这大小几位兄弟,不是跟镜月女君纠缠不清,就是跟小公主纠缠不清,啧啧,这要是他们最后都在一起了,论起辈分可就乱套了……

万籁俱静的夜里,无论什么地方发出声音都特别明显,刚才镜月暖鸢在巷子里嚎的那一嗓子隔着街道传出了老远,镜月未央听到后迅速就赶了过来。三人在转角处打了个照面,见镜月暖鸢完好无事,镜月未央这才放了心。

余光瞥到地上有暗影闪过,镜月未央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宗政玄宁的肩膀,小声嘱咐:“你们先走。”

被她一提醒,宗政玄宁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赶紧抱着镜月暖鸢匆匆跑开。

泄露了踪迹,槐序并不慌张,纵身从屋檐下跳了下来,朗声道:“女君果然好耳力。”

镜月未央冷冷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

槐序双手抱拳,行了个礼:“在下槐序。”

“槐序?”镜月未央挑眉一笑,正要说“没听过”,忽而脑中闪过一溜儿名字,笑意随即僵在了嘴角,“神枭十三骑,一骑首阳,二骑绀香,三骑莺时,四骑——槐——序!”

最后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剑光凛然闪过,直逼面门而来,耳边罡风阵阵,几欲割裂夜空。

槐序脸色大变,连退数步,向后弯下一个大弧险险避开,才勉强躲过那致命的一剑。

剑风所过之处,瓦破石碎,碗口粗的柱子轰然破开,哗啦啦坠入了一片瓦砾,惊醒了屋子里沉睡的人。

“哎呀,谁啊!这大半夜的闹什么闹!真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哎哟我的天呐!怎么把房子都给拆了!谁这么丧心病狂啊……”

看到破了一个角的堂屋,披了件外套匆匆赶出来的老妇人不由得狠狠跺了跺脚,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抖着手一脸的惊吓。

“身手不错,这样还能躲过我的剑,不过我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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