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母皇被抢了-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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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腕上缠着层层叠叠的细纹银镯子,轻轻一动就发出铃铃的脆响,像是风铃一样悦耳,和着琴音飘到耳中,一下下撩拨着听者的心湖。
一曲终,男人站起身来,明知道镜月未央在看他却视若无睹,侧身走到一边的矮桌前坐下,拎起酒壶款款倒了两杯酒,随即才朝镜月未央扬了扬袖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镜月未央勾唇一笑,走过去从他腰后绕过,伸手夺了他手上的酒壶,仰头饮了一口,便就俯身吻上他的唇。
“哐当。”
边上的小木几被不小心碰翻了,洒了一地的干果酒水,银制雕花的酒壶早就被扔开滚到了角落里,漫开成片的酒香。
含着那温软香滑的唇瓣,镜月未央贪恋地缠上对方的舌尖,游刃有余地在他口里攻城略地,意乱情迷……
镜月未央攻势凶猛热情如火,吻得狠了,男人就有些招架不住,头晕目眩地窒息,明明胸口早已堵得慌,却硬是要逞强地迎合,不肯舍下半分半秒的缠绵,直到最终忍不住泄露了几许呻一吟,身子在四处撩拨的指尖下轻轻颤栗,烛光朦胧之中衣衫早已褪尽,只余青丝缕缕遮挡下散露的光滑肌肤。
“嗯……央儿……”
迷乱之中不知是谁呢喃了这个满含情欲的名字,宛如百转千回的痴恋。
镜月未央睁开眼,只见近在咫尺的男人紧闭双眼,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一片绯红,娇艳欲滴,像是能拧出水来,熟悉的容颜却叫她不由得心头一怔,顿然推开了他:“慕容晏!怎么会是你?!”
慕容晏睁开眼,眸光潋滟,情浓意切,笔直袭向镜月未央的心尖:“与其寻些不入流的小倌儿,不如让微臣服侍陛下……”
镜月未央头疼地撑着身子做起来,随手拿起衣服披在他身上:“别闹了,我不想勉强你。”
她是来寻欢作乐借酒浇愁的,这货惹了她不说,竟然还跑来捣乱搅浑水,还穿成这个样子,还弹琴勾引她?
他、他、他……这是被狐狸精上身了吗?
眼见着镜月未央起身要走,慕容晏情急之下骤而扑了上去,烛影一晃,便见两人在层层轻纱中打了几个滚儿,其间碰倒花盆摆设三五,乒乒乓乓发出一阵脆响。
“喂,你——”
慕容晏再也顾不得其他,发狂般吻上镜月未央的双唇,眸光湛亮火光无限:“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行?!你连坊间的小倌都可以临幸,可是却连碰我一下都不肯!为什么……?”
“哎哟——”镜月未央揉了揉被桌角硌了一下的后背,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挑眉轻笑着看他,“你是认真的?”
“唔……”
慕容晏禁不起被她那样直视,不由撇开了脸,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表示肯定。
见他害羞,镜月未央笑得愈发恶劣了:“先前你不是宁死也不肯叫我碰一下么?怎么现在反倒变得主动起
来了?”
被镜月未央这么一调笑,脸皮薄得可以的某人一下子腾的烧红了脸,干脆俯过去堵了那种恼人的嘴。可他哪里敌得上堪称风月老手的镜月未央,不过多时便被她反攻得喘息不止。
“啧,没想到你穿上这身衣服,倒是比音儿还要风骚妖魅……”
镜月未央抚上慕容晏手腕上的银镯,想起来彦音也喜欢在脚踝上绑几圈红绳缀个铃铛,一抬脚就叮叮当当甚是撩人。
慕容晏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清高自持的,颇有一种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傲骨,是以当他这身打扮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镜月未央着实吓了一跳,以为这其中有诈。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连慕容晏都能逆转如斯,人真真是不能貌相滴……
“嘶——”
冷不丁被咬了一下,镜月未央倒吸一口气:“作什么要咬我?”
慕容晏颇是霸道地揽过她的腰,在得到镜月未央的肯定之后,顿然有了一种通房丫鬟被扶正的自豪感,连说话的口吻都变得强硬了起来:“不准想别人……”
镜月未央贱兮兮地扬眉浅笑:“如果我偏要想呢?啊……你又咬我!”
看着那张嗔怒的娇俏面容,慕容晏低低笑了一声,和着细碎的银镯撞击声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是不是吃了你……你才会学乖一点?”
“&,^&,()*^,&*(!;¥&¥;……”(翻译:哼,太天真了!你就是吃了劳资劳资也绝对不会学乖的!)
只不过这句话还没见面世就被吞到了某人的肚子里,一辈子也不得光明。
春宵一度,镜月未央顿觉神清气爽,一早醒来的时候慕容晏还没醒,薄唇紧抿,嘴角却是翘着的。
镜月未央知道他脸皮薄,不像死妖孽那样软硬兼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如彦音十两拨千斤,一斗嘴就给斗到了床上,平日里稍微开个玩笑也能叫他面红耳赤,低头敛眉。
可他越是这样,镜月未央就越是喜欢逗弄他。
大概昨个夜里他是真的逼急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虽说有些叫人哭笑不得,却是让她极为窝心的。
一个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能为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此间心意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天底下,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柳浮玥那样薄情寡性忘恩负义的,既然他那样对她,她也不必再几次三番都迁就他,这不都惯出毛病来了……啧啧!
绣花的褥子动了动,慕容晏白皙的脸颊腾的烧了起来,睁开眼睛望向镜月未央,视线一触上镜月未央戏谑的目光即便挪开,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纵欲之后的沙哑:“你……你的手别乱摸……”
镜月未央往前靠了靠,把下巴枕在他的肩头,满脸的调笑:“我就是乱动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慕容晏抓住镜月未央不安分的手,脸颊一下子红得像是烤熟了的大闸蟹,目光不着地地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镜月未央的眼睛:“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哈,这娃真尼玛纯得可以!镜月未央微微有些错愕,真怀疑当初他同镜月未雪是怎么演戏的,就这拙劣的演戏也能取信于人 ?'…'只不过他这幅样子,非但惹不起她丝毫的怜惜,反倒把她心底下的恶劣因子都激发了出来,双手在锦衾下缠着他的身子四下游走,不过多时,慕容晏便再也按捺不住起了反应。
镜月未央轻声“咦”了一下,又呵呵笑了两声:“你的身体好敏感……”
慕容晏早已羞愤欲死,转过身不再理会镜月未央。
“喂,”镜月未央这才收敛了一些,伸手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生气了?啊哈……不要这么小气嘛,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啊,就是喜欢开玩笑……不过,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跟我闹别扭的时候?嘛,都不知道我得罪你什么了,那倔性子,当真是一点颜面都不曾给我留下……喂,你不会又睡着了吧?”
“没……”
慕容晏闷闷应了一声,他只是想多听些镜月未央哄他的话,这样他就才能感觉到,他在她心中也是有地位的。毕竟曾经那样伤害过她,慕容晏并不奢望镜月未央能对他有多深的情义,但至少,不会为了别人而轻易放弃他。
说到底,还是对昨晚镜月未央对自己莫名的发火而耿耿于怀。
“我这么做,会不会舒服一点?”轻轻往慕容晏的耳根喷了一口热气,镜月未央温柔地开口问了一句,手下的动作有些生涩,生怕弄疼了怀里的睡美人儿。
“……嗯。”
慕容晏又是闷闷地应了一句,整张脸都几乎要缩进被窝里,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却莫名的享受镜月未央如此细心的伺候,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慕容晏蒙着被子低低开口:“你……经常帮他们这么弄吗?”
“你说什么?”镜月未央明明挺清楚了,却仍旧坏心眼地追问。
“没什么……”慕容晏的声音细如蚊蚋,直到连一丝音调也听不见。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偶尔冒出慕容晏几声憋不住的轻呼,掺杂着欢愉和痛苦,性感的声音魅惑之至。
过了好一阵,才听镜月未央在耳边浅浅笑了一声:“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你知道,这是——专属于你的福利。”
除去那次音儿中了春药才情急之下为他打灰机,她真真是没有任何的经验,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慕容晏闻言心口一震,只觉得天底下再没有比这个更动听的情话了。
两人又在外头逛了一圈才回到皇宫,一进门就看见屋子里聚了一群人,镜月千修一行人像是约好了似的,坐在她的寝宫……呃,打麻将。
52、叫你开窍不开窍!
章节名:52、叫你开窍不开窍!
不等镜月未央走近,就见到团子暖趴在镜月千修的腿上,歪着小脑袋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问得天真无邪:“大爹爹,当初你是怎么追到母皇的呀?”
镜月千修淡然地摸了一块麻将,然后顺手打出:“你母皇没跟你说吗?”
团子暖弯起眼角微微一笑,撒娇地摇了摇他的大腿:“我想听大爹爹亲口说。唛鎷灞癹晓”
镜月千修又摸了一块麻将,继续打出:“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呃……”团子暖扑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吐了吐小舌头,“当然是真话啊!”
“真话啊……”镜月千修叹了一口气,这次摸了摸牌底还没看就扔了出去,“坦白来说,应该是你母皇强行要了本王的身子。”
呼呼呼——
一瞬间,镜月未央好像听到了西北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四下的温度骤然降了十多度。
只有团子暖还兴高采烈的回过头,对宗政玄宁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我就说母皇是骗我的!像大爹爹这么厉害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会看上母皇那种吊儿郎当的绣花枕头呢!”
镜月未央脸色一黑,真是教女无方啊教女无方!果然她平日对她的管教太少了些,连女儿都不能驯服,一代女帝的威严何在?何在!
大胆包天团子暖却是一点都不知分寸,嘻嘻笑了两声继续问:“那大爹爹知不知道母皇喜欢大爹爹什么?是因为大爹爹打仗很腻害吗?”
“杠!”镜月千修干脆利落的翻了牌,又从牌堆里摸了一张,继而刷的翻开牌面,倾国一笑,“杠上开花。”
“噢噢!大爹爹又赢了!好腻害好腻害!”团子暖兴奋地跳了起来,跑到白朗之面前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往他脸上刮了一下鼻子,又跑到小银子跟前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又跑到楚鹤鸣跟前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最后得意洋洋地回到镜月千修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次奥!镜月未央额头快速闪过几道黑线——这个小魔女,竟然趁她不在乱吃她男人的豆腐!
镜月千修笑眯眯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循循善诱尊尊教诲:“我想你母皇大概是比较喜欢我能打麻将,所以你以后也一定要会打麻将,这样那些男些男孩子才会喜欢你。来,我教你,这个是什么?”
白痴暖被镜月千修哄得团团转,早就把他奉若神灵,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乌溜溜的眼珠子对着麻将牌轻轻一转,继而奶声奶气地吐出几个字:“一筒。”
“这个呢?”
“三——条——”
“这个呢?”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筒。”
镜月未央转过身,拉起慕容晏的手腕弱弱地开口:“我们还是走吧……”
“才回来,怎么又要走了?”镜月千修的声音从身后凉飕飕地传来,从镜月未央进门开始,就一直是他在说话,不折不扣地阐明了“当家主母”的地位,任何人都无法撼动,“还是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