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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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
“……啊啊!你先别动,套,那个套啊!”
“下次吧,这次你会更痛,我不弄在里面。”
“?!”
……
“许南川!你身上长刺了吗?!疼死了!”
“我疼好久了!”
“……嗯,呼,呼,进去了?”
“才一点。”
“?!”
……
“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你出去啊!再不出去以后都不许碰我啊!”
我受宠若惊,许南川他真的退出去了,刚想亲亲他表示感谢,这天杀的,他居然全冲进来了,还差点把我顶出去!
“啊啊啊!许南川!你个大骗子,我要切了你!”我疼得抽泣,飙泪,各种不适。
“恩……不行。”
“我后悔了,我要切了你啊!”
“恩……啊……晚了。”
这个杀千刀的,他“顶撞”我啊!我先是被撕成两半,接着他又要把我顶成三瓣。我上下颠簸着气也喘不匀,话也说不全。我想完了,我大势已去,只能求他手下留情。
“啊……嗯嗯……你……快点……啊……”
“嗯,尽量……”
没完没了之后,我发现这事也没乐趣可言啊,还没接吻舒服呢,疼痛感大于一切啊。他一定有问题,一定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有完没完!啊……啊?!”
“再……等会儿……一会儿就好恩”
又一个没完没了之后,他几乎要把我撞飞了,捏着我身上的手劲儿也越来越大。突然他低吼着拉着我的手,等我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握上了烧火棍一样又烫又硬,还又湿又大的东西。
“啊!变太!”
“啊……年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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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大川,基本上你就是个杯具
第一百八十六章 误导'VIP'
要是有人问我,能够信任的人都有谁,今天以前我会把许南川算进去。只是没想到这事儿它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转化的。
他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我连多一眼都不肯看他,背过身去,双腿还是哆嗦的。这运动量也忒大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被动运动也会这么累。肋“丫的,还有完没完了啊!”我怨气冲天的叫唤一声,有气无力的,胳膊向后一伸,管他是哪“啪哒”一拍。
真要命,他在身后沿着我的背脊亲起来还没完了!还想怎么着?好歹给人留口气也好休养生息呀。
“呀!你干嘛!”他咬我,又咬我。
“不是告诉你不许骂人?”
“那哪是,我不就说……”
“嗯?”我恼恨的转过身,他眯着眼藏匿着危险的光芒震慑我,淡淡一个婉转的“嗯”便让我哼哼唧唧翻着眼皮转过身不吱声了。
“……我都不吱声了,怎么还亲啊,我要睡觉、睡觉!”
“你睡你的,又没让你管我,今天先这么着了,保证不动你了,别那么神经兮兮的。”他轻笑着说,声音沉沉的,溶着性感的低哑。
别说他笑嘻嘻的说,就算他严肃认真在我心里也是个没有信誉度的人了。只是我太累了没力气和他计较,他的手指轻柔的揉捏着我的腰侧和小腿儿,舒适的拿捏着穴位和力道,连脚趾也体贴的照顾到了。于是我的眼皮阖动了几下,终于老老实实的合拢入睡。劳累过度后的睡眠其实并没有多香甜,要硬挑个形容方式的话,应该说有点像是“鬼压床”,四肢都动弹不得,明明意识是清醒的,可就是醒不过来。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一团黑影罩在我身上,睁开眼睛它都没消失。这是何妨妖孽?我想哇啦哇啦大叫,惊恐的发现此物是个实体,还能堵我的嘴吧唧吧唧的啃!
“啊!年年你谋杀亲夫啊!”黑影弹起来悬在我的上方,发出了许南川的声音,借着朦胧的月华,看见他抬手按着嘴角,只是光线太差,看不清他或许呲牙咧嘴的表情。真不好意思,我咬了他。
“大半夜不睡觉你要干什么?都说今天不动我了,大川哥你怎么这么喜欢当骗子。”
他的身体倏地绷紧,黑钻似的眼底光华璀璨的闪亮起来,他贴在我的脸侧用鼻尖蹭蹭,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呵着气说,“再叫声哥听听。”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还以物易物讲条件的呢,“哥。”我敷衍的叫了他一声。
提前告诉我他是什么意思,我决不会天真的想要和平解决。许南川他绝对是禁忌恋爱好者,这声哥叫的他精神振奋,像匹野马似的冲进我身体奔腾。
“答应了昨天不动你,没骗人我做到了,现在十二点已经过了,可以了。”他拨着我额头汗湿的发低低的说。
……
我这命怎么这么苦,许南川他不仅强词夺理,更可怕的是他有可能喜欢她妹,却爱而不得,只能退而求此次接收了我。
我好想哭而且我也真的哭了,他把我翻来覆去折成各种形状折腾,传说中的意大利枝形吊灯我都体验过了。赶明儿就去练瑜伽,咱太有天赋了。
渐渐的我就从这种事里摸出点门道,也就是找到点感觉,之前模模糊糊的想法云开雾散般显露出具体形状。只是没功夫跟他计较,先是顾着体验意识飘散漫步云端的感觉,后来就连口气也喘不匀了,更甭提说话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许南川的身上和他一起泡在按摩浴缸里。我缩缩鼻子闻了闻,竟然有茉莉精油的香气。
茉莉精油,精油之王,它为人提及位列第一的功效——催。情。
水流激荡浇不熄我的怒火,他啃咬着我的后颈,在我周身上下其手更令人义愤填膺!丫个秦寿!
我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翻身起来,叉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右手一挥方才发觉我们都是光洁溜溜的,根本没有衣领给我抓。我恼得一拍水面,激起一尺高的水花,太阳穴突跳,眯起眼恶狠狠的斜睨着他。
“许南川,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珍珠色柔软的光芒无所不在,落在他**的麦色肌肤上,迸溅起无数星星点点的微小光圈。我的目光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到他平直的锁骨,鼓胀的胸肌,再往下……或许不该再看了,非礼勿视啊。
“咳……”我别开脸看墙壁上的暗色花纹,重瓣的蔷薇图案成大片铺展开来,高贵奢华,“问你呢!”
我又不是傻了,这么明显的差异,不用亲眼去瞧证据就能感觉到,除非我不是女人!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他之前一直在误导我。只有我这么……单纯的人才会落入他如此拙劣的陷阱,甚至还为自己丝毫没有留下印象而耿耿于怀。
许南川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从我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下滑,轻揉慢捻不紧不慢,落在我的臀瓣上揉捏。
他姿态闲适慵懒的仰头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深呼吸口气,轻飘飘的说,“有……”
我戳他的胸肌,硬邦邦的弹性不怎么好啊,“快招!”看你作何解释。
“咱今儿就把证领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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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相大伙应该早就猜到了……
嘘!宝贝们千万要淡定啊,都知道我在造船了囧……矮油,虽然咱是个猥琐女,可还是会羞射的嘛!
今天争取把番外搞定哈!囧,那不是又要造船……汗涔涔还有哎,筒子们想知道大川是不是刚孵出来的小鸟,我也不知道啊!好困扰!
我儿啊,娘问你,你人生的首航是谁的?!
筒子们是咋猜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法制社会'VIP'
同一件事儿搁在不同的人身上总能得出不同的结果,例如有些人可以将有理的事儿说得天花乱坠,没理的事儿辩得出理不说,还能搞得他极为冤枉,错全在你。
许南川就是这样的人,俗称无赖。
你问我们领证结婚了没,当然没啊!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嘛,老美说咱们国人太不负责任了,上次床就要结婚。我觉着很有道理,我不能如此草率的对待终身大事,这是一方面。肋另一方面让我心情极度不爽的是,经过深思熟虑,我得出的结论是——我被骗婚了!
订婚的由头就是我们发生了关系被家里赶鸭子上架,如今的确证实了此由头纯属虚构,可是来不及了,真实的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了,并且是无法弥补不可逆转的!
哭天抹泪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事实证明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二货!
若是我现在傲娇的说:“许南川,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那我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就等于被他白玩了还不求负责,那不是傻么?
可要我简简单单的接受现状,肯定不符合我倔强的性格,气节、气节!
我说许南川你个臆想症患者,那天咱们根本什么也没发生!自己做春。梦对我意图不轨了吧?你个骗婚的结婚狂!先吃药把病治好再说吧!他轻轻地蹙眉,长长的“啊”了声,拿起一旁的毛巾抹抹脸,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皮看着我说,“是这样啊,我说怎么感觉不太对,上次是我做梦了?太真实了!”他抬起手拍拍我的脸蛋,“年年,乖啊,不生气,反正都是和你,我没想别人。”
这是关键么?!他总是有本事把本想心平气和的我给惹毛!我一炸毛就爱冲动,一冲动就大脑充血口不择言,慌不择路。
“不结了,永远不结了!
许南川墨黑浓眉倏地凝结皱起,唇线抿成刚毅肃杀的轮廓,双手捏住我的腰侧提起再放下就移到了他坚硬如铁的凶器上方,贴着我最柔软的地方突跳叫嚣。
同他的凶器不同,他的声音穿透湿热的蒸汽显得阴气森森,他说,“小丫头,问你是尊重你,时间我可以妥协,想不结?哼!不仅没门,就连窗户也没有!你知不知道根本不需要你到场,结婚证我就能办下来,你想作废都不可能?!”
我想说“我就不信法制社会岂容你挑衅!”,但是我说不出口,除非我捅到媒体上还有些希望,只是希望!否则,谁鸟我?让我和许南川上电视、上报纸?我爸都能去管贺爷爷借鞭子抽我!
之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心平气和飘来句“无谓的抗争只能导致无谓的牺牲,别折腾了,啊”,按住我的后脑勺压在他的胸前一起歪着。
他仰躺着似乎很舒服,连心跳都沉缓有力。可我这样趴着好尴尬好别扭,想要坐起来势必要有擦碰的不是,我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他……那里更激越了……
“我现在还不想对你做什么,别逼我。”许南川的双臂搭在椭圆形浴缸的外缘,转了转脖子连眼睛都是闭着的,不高不低的柔声说。
我散了一身倔强功夫,面对无赖是没有招数能够派得上用场的,只得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我就不明白了,就这还说是不想做什么?真好意思!
临近年末的时候除了疯狂的复习考试,莫小清还多了个大事儿,就是主持人大赛的决赛。
想想小时候费个牛劲参加各种比赛,抱回来一纸证书都要傻兮兮的了上个几天,荣誉高于一切啊。
再看现在充斥在各种比赛背后的实惠政策呐,小清这次只要能进入前六名就会进入电视台做见习主持,取优还有机会取得事业编制。
能从几百人的基数杀进只有十五人的决赛圈,莫小清同学只有一般般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