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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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仍维持在刚刚的幅度,僵住了一样,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笔记本,一边说:“这样~啊......这样么......”
到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东西的,很不幸与邢端狭路相逢,我想与她擦肩而过,奈何她有执念叫住了我。
“有事吗?”我尽量语气轻松而诚恳,她不会没事来找我叙旧。
邢端有些忸怩,仔细分辨还有些微的倨傲,像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跟我讲话一样。
“这么为难啊~没事那就byebye吧。”
“等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陈墨砚的联系方式?”
终于说出来了啊,可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他没有留给你么?”
我是真的有疑问啊,可她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偏着头还咬着唇。
其实我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如果砚台没留给她,那应该就是他觉得没有留得必要,我很得色的表示开心。
转念一想,若其实只是走的匆忙,一时忘记呢?
又或者邢端洗尽铅华,所为只是真心呢?
无论如何,结果是我把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给了她,如果砚台不喜欢,那自是不会搭理,退一步讲到美国又是全新的联系方式,想断也是好断的。
后来我问陈墨砚是否介意,他的声音隔着电波有些凉凉的,说:“你都给了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啊?”
没听到我的回答,他接着说:“唉~算了,你惹得事我就担着吧。”
这话有学问着呢,听起来是宽慰我的,其实自己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
没劲,虚伪的男人!
我买了两瓶绿茶,那时候它招募乖乖虎荧幕情侣的广告可火了。
原本也是会带上阮宁清的,可她的所做所为实在太恶劣,我决定无视她!
第二十八章 敢问是哪种喜欢
男人和女人,火星与金星。
站在不同的立场想要顺利沟通,恐怕不那么容易。
除非一方愿意退让,可还有咄咄逼人这一说呢~
我始终坚信阮宁清并不是讨厌我,她只是叛逆期太长了,尚不知要持续多久。
也许是没受过挫折吧,什么事总要争一个高低。
我觉着没意思,可她好像乐此不疲的。
看她站在夏宇语的座位旁边耀武扬威的样子,看夏宇语蹙起墨黑的眉该干嘛干嘛的样子,我真是头痛。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射向我,我亦回望他。
我听得到他无奈的叹息声,同时向他传达着我的歉意,给他招来这么个麻烦精。
其实阮宁清的眉眼鼻唇都是极漂亮的,差不多就是几年后的范爷那个类型吧,不算柔和,带着些凌厉。
这样的样貌,还没怎么着呢,挑挑眉就容易被人误解成咄咄逼人了。
可其实啊,和其他被宠坏的女孩儿都差不多,小性子点。
“你说呀,你管什么闲事,喜欢人家,愿意当黑骑士也找些恰当的地方啊,你这样是害她呀~”
什么害她、喜欢的,这话有些上升高度了吧?
我拎着她的领子提醒注意,把她拽走了,顺便把绿茶往夏宇语桌子上一放,说声谢谢。
“我说阮小姐,你是哪家的格格投胎吧,就不能不发这八旗的脾气?”
“你懂什么!?”她瞥了我一眼,瞧不起我呀这是。
“不懂?你说给我听不就懂了。”
这总可以吧,不懂得东西可以学嘛,再不懂就算了嘛~
她犹豫了,看着我斟酌着,长睫毛扑闪着,大眼睛里透着思量。
嘿!这还有一犹豫的等着我呢,刚才还有一忸怩的。
我有些佩服自己了,这犹豫和忸怩从表情上来说差不多少,可我竟然看出端倪了!
等半天,上课铃都响了,她问我:“你喜欢夏宇语么?”
“啥?”我的嘴张开,眼睛眨的频率特快,这从哪说起?
“敢问你说的是哪种喜欢?”
关于这个界限模糊又严谨的话题没进行完,化学老师尚文文已经傲娇的走进来了。
她是全国优秀教师,教研组组长,很有江湖地位。
尚老师的教学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她讲课的速度极快,这意味着课前不预习或是稍稍溜点号,你就甭想再跟上。
课本后的练习题就只能自己预习时琢磨着做,人家是不把这种低级习题当玩艺的,课后自会有她精选的练习题和试卷发下来,下次上课上交。
真是疯了,我快从早到晚眼里只有化学了!莫怪我学会了超作业,这样的高强度我是绝然接受不了的。
第二十九章 我要和你决斗
一个人在某些问题上一定要有原则,我说的是某些,真的不必是全部。
作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自小被教导做人要诚实。
后来我了解到这样的说法:白色谎言。
比起交不上作业惹“铁腕”生气,我宁可打个小抄什么的。
也是从这个时候我开始认真地思索前途问题,分班的时候我一定要选文科,我知道实用化学很有“钱途”,谁爱赚谁赚,反正我吃不了这碗饭。
在全班同学被尚老师的铁腕政策压迫的怨声载道的时候,平时回答不上来问题被批的最惨的阮宁清却从不非议一句。
后来她支支吾吾的高诉我,尚文文是她大姨,友邦惊诧了。
想想尚老师的小眯缝眼儿,再看看她的水灵大眼,还真是,养女随家姑啊!
阮宁清说话直来直去的,为人也挺直的,心里有事儿是装不了多久的,某节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她打算和我聊一聊。
还是那个问题,我说我喜欢夏宇语,她一惊,我接着说是那种朋友之间的喜欢,我初中就和他同桌,四年了,就是养只耗子都有深厚的感情了。
她柳叶眉一拧,拧出了英气的感觉,她说你怎么能拿夏宇语跟耗子比?
我说不拘一格嘛~
见多了她对诸事不满的样子,却从没见过她肯挺身维护一个人的,而且那人几乎就跟她没什么交集。
不是我想得多啊,我说:“莫非,你,喜欢他?”
她垂眸,不娇羞也不温柔,却是难得的沉静。
已经得到答案了,所以她出声给我肯定答案的时候,我早已过了恍然大悟那个节骨眼儿,很深沉的点了点头。
“我要和你决斗!”就知道她的沉静如昙花一现,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决、决斗!?你和我谁像普希金啊?我可没那么浪漫,搞什么为爱赴死......不对!我又不是要跟你抢他,关我什么事?”
差点被她绕进去,我明明是打酱油的,搞什么像主角那么惨烈。
她义愤填膺的说:“怎么不关你事!?你不要装无辜。他喜欢你,你是我竞争对手,我要扫清你这个障碍,输了你得答应我永远退出,永远不能接受他!”
喜欢、喜欢、喜欢......夏宇语喜欢我?为毛我看不出来!?
一阵旋风卷起操场的沙尘,擦蹭着我们的裤脚,凛冽而过。
我真想跟她说“永远”我不能保证,这个词简直太邪恶了,它给了你希望,待你熬到白发苍苍,方知那纯属胡扯!
可这么执拗的女孩儿,她铁定是不能接受吧。
第三十章 年少时,我们不说爱
爱情,从生物学的角度讲是一种名为多巴胺的物质。
年少时,我们不说爱,我们称之为——喜欢。
所以,不能如此物质的解说它,爱的深浅,我们早早就学会分辨。
所以,它是头脑的抑或灵魂的?
“蓝色生死恋”教会我说不出一个人哪里好,只是谁都替代不了,才是真喜欢。
元哥哥=夏宇语?
阮宁清这矜贵的格格穿着晃眼的爱玛仕骑装凛然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手上牵着雪白的高头大马,一副势在必得的强硬气势。
我摇了摇头,拍拍身边矮小的棕红蒙古马,有些惋惜。
我承认她美得立刻就可以上《时尚》,可是要比赛得讲实惠。
多次争辩协调无果的情况下,只好答应她到郊区马场赛马一决胜负。
不可否认我想赢,所以选了善于奔跑的蒙古马,性子有些烈,带劲儿!
不为别的,就是想粉碎“永远”这个词,答应了我就一定做得到,可我哪里知道未来究竟会不会喜欢夏宇语。
我喜欢他这个朋友,我想他也一样,这同男女之情不同的,可谁也不能保证将来这份友谊会不会发酵,一切皆有可能。
若我们两情相悦,难不成还要因为年少的一意孤行而饮恨天涯?太扯!
“这么小的马,腿儿这么短,你要不要换一匹?”
“不用了,宁清,咱们点到即止,别拼命啊,安全第一。”
她是有些功底的,上马的姿势就看得出来,有技巧又潇洒。
我们身处马背,她微微俯视我,我们很有默契的一点头,随即一声“驾!”直奔终点而去。
大白马仗着身量优势,起步很快超过我一个马身。蒙古马也毫不示弱,四踢欢快的倒腾,好胜心战胜了一切。
我和阮宁清交替领先,恍若慢速版“奔腾年代”!
最后的冲刺阶段,蒙古马凭借超强爆发力和坚韧的心态,率先冲线!
阮宁清很失望,她的小鞭子就要甩向大白马,又不忍心地放下。问我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这么拼!?
我说不是我拼啊,这烈性蒙古马和你这温顺漂亮的母马比,你说哪有不赢的道理。
“你使炸!”她愤怒的指控。
“兵不厌诈。况且,这只能说明我知识丰富而已。”我摊摊手,好像有点欠扁啊~
我们坐在跑道外,看着马儿们各蹄轮换着休息。
她沮丧的哀怨那么明显,弄得我不得不说些什么,调节下。
“我发誓真的不喜欢他,加个状语是目前。所以如果想和他在一起,完全没我什么事儿,除非你想要祝福。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儿,别问我他好我为什么不喜欢,这没有答案的,你的眼光很好,说说看,怎么喜欢上的?”
第三十一章 偶然闪光的瞬间
有没有那样一个瞬间,身边平凡的存在,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像新星爆发,在你的面前闪光?
你会迟疑的吧?可是那耀眼的光辉已经从你的眼角渗入心底了。
祛不除留待自己回味发酵么?
像阮宁清这样爽朗的性子,确认了必不会让它枯败于心,独角戏她是不屑于唱的。
阮宁清多漂亮,已不需我赘述;阮宁清脾气多糟糕……唔~只是孩子气了些。
这样的女孩儿容易惹事儿,还不能好好摆平事儿,得罪了人,有时自己都不知道。
她找来的麻烦挺多都和男生有关,红颜啦,祸水啦,其实和女人有毛关系,还不是男人雄性激素分泌旺盛。
那时候,几乎是每个学校门口都有一帮这样的男生,间或也有女生夹杂其间。
他们或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大咧咧的双脚着地;或依靠在树干上,双眼微眯吞云吐雾。
无一例外,自以为超帅的凹造型,积极效仿“古惑仔”,不遗余力。
你们心里有英雄情结不干我们的事,可欺负中学生就不是“古惑仔”所为了。
阮宁清被其中某个带头的看上了,非让她做女朋友,她不从,还出言讥讽。
说他嘴角抽搐,双眼抽筋,自以为邪魅狂狷,实则是神经疯癫。
哦,我掩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