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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16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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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洛谨要看的朋友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我最熟的是大川哥。
  他问我跟不跟着他一起去。这一路折腾下来我都要累死了,想着好好休息,明天再把校园仔仔细细逛一遍,后天就是学校统一安排了。
  权衡了一下,时间还是很紧张的,只能把这个计划排除在外,反正都在北京总有许多机会的。
  “你个小白眼狼。”穆洛谨戳着我的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歹人家曾经好好照看过你,让人家知道你这么没良心,指不定多难过。”
  “好啦,我知道了!我累死了要睡觉了,你这头北方的狼,趁变身之前赶快离开女寝吧。”我不遗余力地将他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迎面撞见的女生被他吓得把提包都扔地上了。
  秒杀!绝对的秒杀!女孩子娇羞的满面红晕。
  晚间的卧谈会上,室友们对穆洛谨沉鱼落雁的外表给予了高度赞扬,听说了他的职业及婚恋状况后,那兴奋之情的连我都招架不住了。最后是很感慨地表示,地域问题绝对是束缚发展呀。
  我跟邱岳和吴珊妮打听了一下她们的课程,电视编辑相较于文艺编导,前者更偏重实践操作,而后者理论性更强。
  她们的教学大纲上由电视画面编辑、非线性编辑制作技术和DV创作训练,这些我想学下来会有很大的好处。反正就是尽量让自己苦逼嘛,我盘算着有机会跟着她们听课去。
  本来我们是又累又困,可卧谈进行完毕,都精神起来了。
  莫小清问:“睡着了么?”
  “没有。”三声部回答。
  “我一直在数绵羊,越数越精神。”邱岳重重翻了个身,十分懊恼的说。
  这个我有经验,还是从陈墨砚那儿听来的,“数绵羊不行啊,你们看外国人数绵羊是因为他们读‘sheepsheep’‘sleepsleep’,有心理暗示作用。咱们中国人这么干不管用。”
  吴珊妮问我:“那咱们数什么?”
  陈墨砚没和我说这个,我想了想,“数水果吧‘水果,水果’,‘睡哦,谁哦’,怎么样,怎么样?!”
  ……

  
                  第六十三章 兜兜转转的藕断丝连
  宇宙浩瀚渺茫,无数的未知无数的奇妙,却只有一个共同点——无休止的圆周旋转。
  我想人与人之间是有缘份这个东西存在的,兜兜转转的藕断丝连,该有联系的还是扯不断。
  邢端和我之间必定是存在某种缘份的,否则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成为校友?如果我们性别不同,一定会演绎一场日久生情、欢喜冤家、后知后觉的情感大戏。否则就只能感叹时运不济。
  其实对于她,我的情绪是复杂的。别人可以说我小心眼,也可以说我不识时务,反正我就是容不得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人,尤其是那个人我曾发自真心的当她是朋友。
  可转念再想,要怪也该怪陈墨砚,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和她暗度陈仓,居然连先斩后奏的交待都没给一个,你让我情何以堪?
  可是我早都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砚台了,那么这个在我的人生中根本不知要排到小数点后几位的人,就更应该平常心了。
  若是知道日后她竟会做出那些事,我真应该同她老死不相往来!
  我们寝室的四个人只有吴珊妮有男朋友,还在外地上学。莫小清是本地人,考前经常到学校来上课。由她带领着,一行四人小团体浩浩荡荡地到食堂吃饭。
  她给我们推荐回民食堂的牛肉馅饼确实不错,秘方腌渍过的馅料充足鲜美,混合洋葱丁增鲜去腥,的确好味道。
  “你们还不知道咱们学校的四大美男吧?”莫小清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精灵似的大眼俏皮的眨着,那意思好像是说“我知道,我知道,快问我,问我呀!”
  校花校草什么的是每个学校的固定传统了,我也不是不好奇,只是曾见识过人间绝色,有点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么个意思。
  “以下排名不分先后啊,金融系的尚荣宁,外语系的李臻,数学系的汤珈华,还有今年最新上榜的建筑系的唐玮。这个建筑系的帅哥真是一鸣惊人,十天的军训呐,愣是依旧白白净净,肌肤吹弹可破,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我嘻嘻笑着说小清妹妹你是亲眼所见呐?莫非他还坚如玉琢,凉若冰块?
  邱岳打了个饱嗝,胳膊肘支在桌沿上,心不在焉地说:“比起小白脸,我还是更喜欢黝黑的肌肉哥哥。”
  我们惊愕的打量这个娇小圆润的MM,“岳岳,你还真是众口味!”
  莫小清不知和谁打了个招呼,我偏头一看竟是邢端,她似乎也愣了下,看来我们都不知道彼此成了校友。
  邢端比毕业前似乎还要瘦些,这么悠闲的假期还没让她丰满一点,不得不说人家是天生丽质。
  见我们彼此挥手打招呼,莫小清的手指在我们之间徘徊,“你们认识?”

  
                  第六十四章 我们都只是时间的灰烬
  太哲学的东西依我愚见,都是让人痛苦的,所以那么多的哲学家都成了疯子。
  “人之所以痛苦,皆是因为记性太好。”这话一听就是哲学家说的,悲观的让人提不起精神。
  记忆涌上来兜兜转转寻觅到脑海迷宫的出口,无论美好与否,那软绵绵的酸堆积到心尖尖上,余下的都是温暖。
  纷繁过后,我们都只是时间的灰烬,那么作为灰烬,为什么不在有生之年拥有更多的回忆?
  听说我和邢端从初中起就一直是校友,莫小清长长的哦了一声,折痕清晰的双眼皮抬起来瞄了我一眼,又飞快地敛下,菱角样的唇张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踌躇模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呀。”我实在看不得她这样憋屈着,于是率先打破沉默。虽然认识时间很短,可看得出这姑娘性格开朗,有什么说什么的。
  “嗯......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巧的。”
  我觉得她要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接了个电话我就把这茬给忘了。
  夏宇语在电话里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把自己那堆东西整理了一下,发现是个挺大的工程,于是就想到了我这儿还不成浩大了,怕我搞不定。
  我想他可真是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爱心人士,外加新好男人啊。我这刚想去买台电脑,就来了个参谋。
  陈墨砚在大洋彼岸总叫嚣着让我赶紧先把电脑置办了好跟他视频,对他的话我经常处于本能的应激反应中,等把电脑捧回来,才想起来吼一声我是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哦,忘了说电脑不是我捧回来的,是夏宇语拿去他学校帮我装好各种软件,又在一个知了都懒得鸣叫的午后辗转半个北京城送到我手里。
  那天宿舍小径上的银杏叶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油汪汪的,叶子的边缘镀上了一层细细的金边儿,灼灼耀眼,晃的我眼睛疼。
  他额头上的一滴汗珠流过太阳穴,顺着鬓角划过下颌,堪堪附着在那里要掉不掉的。
  他见我只是盯着他看,颇有些无奈地勾起唇,眉心微微搭起,“怎么?拿不上去还是搞不定?你们这儿……能让我上去么?”
  他已经这样高了,我站在楼前的一级台阶上才和他一般高。他的声音清朗温醇,像是纯净的汽泡水,闻之顿觉甘冽清爽。我甚至还记得他变声时比破锣好听不了多少公哑嗓子,因为我坏心眼的嘲笑,那时他不怎么爱讲话,已经过了好多年了呀……
  不知怎么鼻子有些酸酸的,太阳太毒了,辣的我的眼睛也涩涩的。
  真是,讨厌。

  
                  第六十五章 你就这样讨厌见到我么
  有四个字——“何德何能”。
  中国的语言真真的博大精深,总是轻而易举地言有尽而意无穷,以有限字达无限意。
  因着同样的心情,所以从不“理所当然”。因为无论是谁,无论曾经多关心你,最终也会有疲惫的一天。
  我接过他手里的电脑包,虽说是笔记本可也还挺沉的,哪能跟后来能装进档案袋的MacPro比轻薄。
  “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饭,你先想想待会儿要吃什么,我请客哦。”我冲他露出一口小白牙,拳头很哥们儿地捶他的肩膀。他耙了耙汗湿的发,都能塑型了,点点头说好。
  早该知道不能指望他的,等我飞奔下楼夏宇语只丢给我一句:“你喜欢吃什么咱就吃什么。”结果还是我做主,领他到附近的韩餐馆去吃东西。这么热的天,吃冷面挺好的吧?
  “要是阮宁清也在就好了,等她军训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再聚吧。”我搅拌着冷面不无遗憾的说。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接着放了块鸡蛋卷在我的盘子里,“嗯,这个还挺好吃。”
  我盯眼前反射着光泽的白瓷盘;那上面的鸡蛋卷金黄柔软;从它的侧面看得到充足的馅料;脆薄的海苔、清爽的青瓜,滑腻的蟹肉。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一直在军训,我们就一直不能见面了?”
  他的声音明明含着清朗的笑音,唇角翘起形成了两处小涡,影子一样圆溜溜的。可那双碧波暖流一样的眼,却木然的像是一阵萧索的秋风。
  我竟然给了他这样的暗示么?想想自己的话,“到时候……再……”原来如此啊。
  “唔~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忙,你不也是?刚开学有很多事情都要去适应,尤其是你。唉,你们学医的早晚都要解剖的吧?额……你会不会害怕呀?”
  我的眼神在桌面上飘忽,嚼着那块鸡蛋卷支吾不清的说,心想这是转起个什么破话题,害得自己现在就没有吃东西的****了。
  “西年……”他慢慢搁下了筷子,金属的筷身同陶瓷撞击发出清脆冰凉的“叮叮”两声,抬起头就看到他幽深的眼带着些莫可名状的委屈直直望向我。
  他的睫毛并不浓密,但却很长,一根根扑扇扇的像是能戳在下眼睑上。两瓣厚薄得宜的唇抿成了一道淡薄直线,半晌深吸口气鼻翼阖动,“西年,我不知道我们居然已经不能单独见面了。你就这样讨厌……见到我么?”
  “当然不是!你在胡乱想些什么!”我企图嬉笑着回答,动用了全部的精神支撑起这幅笑容,却没能顾及到急于辩驳而显得慌张的声调。
  自然不是讨厌,自然不是,那只是……

  
                  第六十六章 这样的我,让我如何能承认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许许多多界限分明的概念究竟是如何划分,倘若那些形形色色的定义果真没有错,那么,我真的很想知道倘若一个人动了坏心思,那人是否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坏?
  要我怎么承认呢?因为陈墨砚无聊时随意的几句话,我是如此焦急,正巧夏宇语迎着我的枪口撞上来,被我想也不想的抓来做壮丁。
  因为某些我没有能力处理而无法面对的暧昧选择沉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然后想起最好的回避不是在真相的门前止步,而是不断地催眠自己,没有所谓的真相。
  这样的我,让我如何能承认?!
  “我们认识多久了?”他恍若未闻,以一种不曾向我流露的严肃神情发问。他的语调平缓,眼眸幽深,这样浓烈的阳光也照不到它的底。
  多久了,自然是好久了,除去懵懂无知的婴幼儿时期,几乎是人生的一半时光。
  他望着落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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