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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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想在上面,好不好?”再解开下面一颗纽扣,两块胸肌间那条线也初露端倪。
“可......以——”
“那,还不快快躺平。”指甲在他皮肤上挠了挠,感受到倏然一紧,倒吸口气的声音。
“嗯。”短促的回答,却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颤音,他翻身平躺好,专注的凝视我的每一个动作,压抑的喘息着。
“大川哥,如果说给你禁.欲,你会怎么样?一定很难受吧?”
我解开他的腰带,指尖捏着一点点抽出衬衫下摆,哗啦拉下拉链四指捻着敞开。指节无意间蹭着他的小腹,眼睁睁看着内裤下的凶器轮廓像是胀大了。
我轻笑一声,觑着他的眉眼屈指一弹,凶器的主人不堪忍耐地压抑闷哼。
“以后还会不会搭理曲桐了?看到你们那般亲切地打情骂俏,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噢!多伤心!”我躬着脊背,按着心口,嘤嘤地哭。
“年年......”他疼惜地垮下脸,伸着手臂欲坐起来。
“不许动!”我又弹了下他的凶器,他又哼声,后仰躺平。
“我没有和她打情骂俏,我们连朋友都不是,是水火不容!”他急吼吼地解释。
“别狡辩,我不想听,你明明乐在其中,旁若无人来着,对镁光灯那个享受哟!”我再弹,他学精了,提前用两手覆盖住。
“就算你这么想,可人家未必。她去找你募善款,大庭广众拉着你面对媒体,一个和你水火不容的人会这样做?吃咸了吧。一个明知对方拿她作为水火不容的对象,还会上赶着粘上去?吃错药了吧。总之,你肯定给了她某种善意的信息,你绝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冷哼一声,接着慢悠悠地解他剩余的纽扣,“所以别以为你厉害,你威胁我就怕你,这个世道总还是有正义公理的,比如你要是再跟她这样打情骂俏一次,你看我敢不敢分手!”
话音落下,我应声敞开他的衣襟,大片精壮的胸膛呈现在我的眼前,两颗红豆在空气中好不娇柔。
可能我露出点女王气,他一时被我镇住了,眼底冒出了血丝,这是深受震撼的表现。
“本来我真不该原谅你的,但鉴于你认错态度较好,决定给予缓刑处理,暂时......”我弯身覆在他胸上方,掀起眼帘凝睇着他的眼,提起他的衣角揩了揩鼻子,之前痛哭流涕的鼻水好堵啊!
“暂时禁你一个月的欲,拜拜!”鼻腔畅通的我迅速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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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好可怜哟!┭┮┄┭┮完毕!
第二百七十九章 舒坦'VIP'
在撂下禁欲这话后,第二天我就搬回了宿舍。我的态度很坚决,搞得许南川很愤怒。他卡着腰倚着门框,眉毛压得低低的闷声不吭地盯着我,我走到哪里他的眼珠就转到哪里。
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好拿走的,我用什么总是会一以贯之轻易不更换,所以在他这里和宿舍的东西除了衣服全部是一式两份不换样,没有特别需要带走的。肋我转悠了一圈,惊讶地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折腾了这么多东西在这里了,这明显是长期驻扎的趋势嘛!天生反骨起,我离开的念头更强烈了,管他愤不忿哟!
“……你起开!”我抓起背包想走出卧室,他又高又壮的身体跟尊门神似的杵在门口,挡来挡去,我左晃右晃寻不到空隙,扬起脑袋低喝。
他微微上卷的眉尾抖动了两下,抿唇从鼻腔里粗粗出气,睫毛垂打下来,瞳仁遮了一半,只见得黑黢黢望不到底。
“能不能不走?”他不冷不热,平平常常地问。
我不答,只是定定地望进他眼里,梗着脖子,样子很倔。
“我保证得不到你的允许绝对不碰你,我搬到楼下去,能不能不走?”他的声音里糅了淡淡的急切,追问一句。
我掀掀嘴角,眯了眯眼,浅浅哼出一声,略有些讥讽。
他不自在地咳了声,眼珠淡淡地瞥向了别处,发稍在光洁额头上微微晃动,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下。“昨天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我再也不犯浑了,能不能不走?”
他闷声闷气地说,像是提前来临的褥夏,虚汗涔涔。
犯浑?这词用得很到位嘛!想我前一晚奸计得逞一蹦高就跑了,还没来得及迈出危险区,脚下不知怎么就一滑。幸好我很是敏捷,呈四肢着地哺乳类动物状,双手撑在地上。还没等我直立行走,腰上就被一条强有力的胳膊缠上,提起来,眩晕一瞬,定睛再看,头顶上方俨然是一堵人形肉墙。
强中自有强中手,我不过一跑一摔的功夫,他已然从震惊中回神,不仅追上来还顺路脱了衣服?!
我绝对没有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什么的,在他热情高涨外加怒火中烧,欲强行那苟且之事时,我以大无畏的革命斗争精神,不惜两败俱伤的勇气,坚定地、毫不犹豫地屈膝顶上了他战斗值满格的一号凶器上。
平时看它叫嚣的时候那个威风凛凛,没想到那么不经撞,我眼睁睁看它软趴趴蔫了下去,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慌张。
我怕真弄坏了,赔不起啊!好在有惊无险,后来我配合他试了下,咳,用手摸了摸,那东西虽然羞羞涩涩的,可终于能昂首挺胸了!
“真的,我保证!”他竖起三根手指发誓,神情肃穆,“何况,年年你这么大义灭亲,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不顾了,我哪还敢呐!能不能不走?”
真是疯了,这个变异复读机!每句话都要加上“能不能不走”,当然不能!这不单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的问题,他必须要得到教训,加深印象。
我可能要向神忏悔,我存了邪恶的小心眼,这样做其实也是希望间接让大川哥对曲桐的恶感加深,迁怒到她身上,要他晓得我不是每次被糊弄糊弄就天下太平了。
当然些微的可能会把他更加推向曲桐身边,唔,小言很多都是那么写的嘛。只是万一那样的话,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还要他呢?该踹多远踹多远啊。
“再不起开,时长翻倍!”我伸出两根指头表示两个月,他眼睛先是一瞠,接着蹙紧了眉头,像是在审视我的态度。
他侧过身让出空间,让我能够通过,“不翻倍。”
“嗯。”我从他身边走出房门,蹭蹭往外走,听到他在身后犹犹豫豫不太规则的脚步声。
我定住脚步旋身回视,他将将收住步伐,在我身后不足三米的位置站定,跟我大眼瞪小眼,嚅喏地问了句,“我送你吧?”
“不然呢?让我自己走?”我挑起单眉斜睨他,他乌涂了似的一张俊脸像被打了光,腾地亮起来,宛如渐渐来临的春色。
回到学校临下车前他握住了我的手腕,说至少可以见面吧?
我说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发自内心的不是敷衍,可这话很多时候表示委婉的拒绝,果真他颇严厉地诘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越来越不惧怕他黑脸的样子,还真是心底有愧人人得而欺之。
“那我就当字面意思理解了?”我温柔浅笑,拍拍他的脑袋,“当然。”我是为了给他教训,可不是为了彻底疏远他,距离产生美,这样也不错嘛。
在学校的日子别的不说,那真是猥琐的畅快,和姐妹们在一起的感觉,在想找乐子的时候的确比男人好。
而且也不用像在大川哥家的时候那么的赶,若是有课我可以赖床到极限时间也能赶得急,晚上想上网随便玩到几点也不会有人催我睡觉,唔,我还可以吃麻辣烫,吃烤串,所有和他在一起不让吃的东西都可以敞开肚皮随便吃。
不知为何,我会有些期待他不定时地出现,其实他的时间远比我紧张,偶尔他有时间而我正在上课,过后一两天都不能再见时,我竟会......有些失落。
自由,真的很好!......可是,是谁说“有限制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离开了那个熟悉的包围圈怎么没有想象中那么舒坦?
第二百八十章 梦境'VIP'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一个任何事都有可能引起围观的时代,没有真正的秘密可言。
听闻贾宁被起诉一审判刑七年,目前正在上诉阶段,我着实震惊了一把,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连结果都出来了?即便他上诉,可危险驾驶、撞人逃逸、吸毒、栽赃等等这样多的坏事加身,估计结局可能仍旧是维持原判。肋绑架这条罪名他逃过了,大川哥不想我也要上庭接受询问。
我度过对贾宁绑架事件引起的恐惧期后,曾主动向大川哥问起是警方如何处理他的。当时贾宁正在刑拘中,公诉人正在搜集证据准备提起公诉,他的父亲也在接受相关部门调查,安监局、证监会、检察院,多管齐下,焦头烂额。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谁也不会预知一点点的震动会引来怎样庞大的连锁反应,一个败家儿让一个风光无限的家庭厄运缠身,谁之过?
反正不是我和许南川的错。
编导和播音主持的公共课上我偶尔能见到邢端,她的气色不错、状态也不错,看来贾宁的事对她并没有构成任何影响,只是似乎低调了那么一些,不再名牌加身,趾高气扬。
她看到我的时候不再有憎恶或是挑衅的神态,我该说她修炼的又升了一层吧?便是连愧疚也没有的,就只是相逢不相识一般的淡漠而已。哎,想我们相识这许多年,落成现在的样子,我居然还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真是可悲。
愚人节那天我接到了范赫员的电话,当时我正窝在床铺上睡回笼觉,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蔫傻傻的。
他说:“老板……出了点事故,从昨晚昏迷到现在,你……要不要来看看他,否则可能没机会见到了。”
范赫员的声线属于很低沉的那一种,并且极少起伏,此刻他在原本的低音基础上又压低了些,听起来极为沉重压抑,像是被隆重的悲哀踩进了泥沼中。
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我清醒地僵直坐起,接着便是被倾盆大雨兜头浇下,汗涔涔地又湿又冷,最后深陷在泥沼中,慢慢地吞噬掉呼吸。
我已经忘了前一天的晚上还在提醒姐妹们第二天是愚人节,就算想得起来我也不会当作是玩笑,范赫员这个人不会开玩笑,我也太害怕他会出事。
前几日的午夜我被恶梦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几乎都湿透了,我静坐一阵平复喘息,从床铺爬下来,400毫升的满装水杯,几乎被我一口喝到了底。
我梦见了大川哥。
像是一部微电影,最初的镜头让人心跳怦然,他精赤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道道透明的水痕,浑圆水珠或急或缓地下滑,沿着蜿蜒的起伏延宕出暧昧的线条。
那线条延伸至腰际有极微妙瞬间的停顿,在腰臀间的浑圆弧度处蓄积力量一越而过。他背对着我,我无声地吞咽口水,想着偷偷看看没关系的,可是他突然侧过身,邪魅一笑,满是促狭。
我汗颜地一哆嗦,羞愧地垂下了脑袋,他哼笑着步步逼近,我想要逃离现场,双脚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我张张嘴声音也被封住了,只得倏然抬头闭眼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却还悄悄打开道缝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