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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12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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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妈妈和奶奶那很是欣赏的笑容,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是诡异,可哪里不对有说不上来。只好拽着他的袖口,领他上楼。
  “奶奶,妈,他是给我送笔记的,我们先上去了。”
  我们一溜烟的跑上楼,关好房门。

  
                  第四十五章 球场相遇
  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要不留情,更要讲究策略。
  但首先,要心态平和。
  夏宇语得知父亲外遇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无人倾诉,情绪压抑,这很不好,乃兵之大忌。
  我跟他约好周六下午到会所打网球,运动会让人体分泌出一种提升情绪的物质,也能发泄出不快的情绪。
  我不算擅长运动的人,但还算动作敏捷。因为喜欢网球场上俊男美女的亮丽身影,加之我一向认为打网球是项全身舒展的运动,不会哪个部分练得格外健壮,所以跟着专业教练认真学过一阵。
  但显然夏宇语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要胜我一筹,他的攻击和防守都很出色,可明显是在处处谦让我。
  我几乎要摔拍了,我说夏宇语你能不能好好玩?我是你的对手,对手你懂不?要扣杀就扣死我,来呀!
  效果很好,我把这头沉睡的小狼给激怒了,他晶亮的双眼里满是斗志昂扬的火焰,我简直招架不住他势若破竹的攻击。而我的攻击在他身高臂长,行动迅捷的防守下也是显得力不从心。
  很快,我的网球服几乎要湿透,我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跟得了冠军要向天叩拜似的。
  “你怎么样?对不起,累坏了是不是?”夏宇语一脸焦急的奔向我,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我看的见他衣领里的佛像,纯净的翠玉。
  他的刘海垂在额前,湿漉漉的晃荡着。
  我已经说不出宽慰他的话,大口喘着气,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示对他的景仰。
  阮宁清惊讶的看着我们的时候,夏宇语正搂着我的腰,制止我摔倒的趋势。
  我太久没过度运动了,准备活动大概也没做好,网球场上上蹿下跳一番,体力几乎耗尽。
  阮宁清的身边站着一位高壮的男生,小臂和小腿上的肌肉结实的绷紧,二十出头的样子。她有一种天生的傲气,而他除了傲气外,更有些冷淡。
  有些眼熟的样子,但我没想起来。
  阮宁清说那是她表哥,眼神在我和夏宇语间转了一圈,随即绽开轻浅的笑意,“你们这是刚来还是要走。”
  她是浓烈的,炽热的,所谓轻浅是浮云。她不动声色,可眼中氤氲的迟疑,却是清楚不过。
  我扭了扭脚踝,怕她误会,推开夏宇语勉力站好。
  “西年!”他有些担心的蹙眉,又探过手来要扶,我却蹦到阮宁清身边,挽住她的手臂说,“我们这就要走了,好久没运动要累死了。宁清你和你表哥呢?要走了么?”
  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这让我有些莫名的愧疚感,她似乎是不高兴了。

  
                  第四十六章 朋友,不需要你的解释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是不是能够切割,一部分在此处,一部分归于彼处。
  我亦不知道,妄图粘回的心是不是真的就此牢固。
  只知道,人呐,总有些那样的时刻,明知徒劳,亦要成全。
  那天,是阮宁清的表哥开车送我和夏宇语回家的。
  当和我坐在后座的夏宇语先到家后,阮宁清从副驾驶下来,跟我坐在一处。
  我侧过头去看她,娇美的脸庞呈现出不符合她性格的踌躇,难得一见。
  没想打扰她思索,明白这个女孩儿若是想做什么,定会主动出击,就像此刻她酝酿好想说的话,就会对我说。
  “西年,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解释的。”
  她握了握我的手,紧了紧,声音不变喜怒,很是平和,却有些紧张隐没其间。
  最近我跟夏宇语的接触的确是频繁了,可这其间的理由,断然不是我能说的。
  可解释什么呢?我不善于解释。因为敌人不相信你的解释,而朋友不需要你的解释。
  阮宁清,不知你有没有意识到,你尚未当我是朋友。
  “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但我没什么解释的,我只能说,不是你所担心的原因。你……信我么?”
  我偏过身子,与她对视,我们互看良久。我在她的眼中找信任,相信她正在我的眼中找那个源头。
  过了会儿,她牵起唇角说“嗯,我信。”
  夏宇语家的“小三”,当了他爸爸的秘书一年多,人嘛,到只是一般,胜在年轻肤又白。
  都说事有凑巧,若不是夏爸爸出差,说好之后的一天才能回家,却被和哥们爬山回来的夏宇语看到他们从酒店出来,这桩桃色事件不说永久尘封吧,至少会拖一阵子才会被发现的。
  这样的大型国企,部里直属军工集团的副董秘书,一个一毕业就担纲的小丫头,人脉方面定是有的,那么她一定会怕被曝光,对哪方影响都不好。
  夏宇语买了一张新手机卡,感谢路边卖卡商贩,无记名时代万岁!
  我们凑在一块研究措辞,冒充是他父亲单位的同事,说些类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之类的话。
  秘书姐姐果真怕了,打电话被我们按掉,她就发短信问“你是谁?”。
  自然不会告诉她了,只是每天不固定时段的短信轰炸,击溃敌方心理防线。
  大约一周后,她大概是终于疲惫了,夏宇语也不是善茬啊,手机在他手上,据说凌晨两三点也要发信息的。
  那天,接到这样一条,“别闹事,我退出!”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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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饯行
  总角之年,小小的女娃娃埋下一颗思恋的种子,动用了最好年华里最干净的勇气去浇灌,期待它生根发芽,期待生命深处那一点点的星星之火勃发出燎原热情。
  可终究,度不过那一个夏天。
  又一个夏天来临了……
  这个暑假过后,我就要升入高三了,人生中第一次最痛苦的煎熬即将来临。
  好比温水煮青蛙,一点点,一点点地磨折。
  到最后,一把七月流火严加炙烤,生死由命。
  长辈们默许我最后的疯狂,整个暑假任我自行安排,前提是高三开学不仅要收心,还要彻彻底底的投入学习。
  我哪里疯狂的起来,那根弦始终在那绷着呢,不过要去为陈墨砚饯行倒是真的。
  这个成了精的家伙,拿到了耶鲁法律系的offer,就要从北京直接起程飞赴大洋彼岸的米国了。
  阮宁清也要回家,正好我和她也做个伴。从飞机起飞直至降落,两个小丫头说说笑笑的,仿佛只是一眨眼的瞬间而已。
  她没再问我前段日子和夏宇语过从甚密的原因,那天我希望她信我,她便信了。
  她不是思想简单,我想只剩下“朋友不需要你的解释”可以佐证了。
  “下了飞机你要直接去找他么?”阮宁清拉着我的手问。
  “嗯,给他个惊喜。”
  她难得露出撒娇一样的表情,紧了紧我的手摇晃,带着自然卷曲的棕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铺陈在瘦削平直的肩膀,一双杏眼熠熠生辉,真真是个美人啊!
  “那你要多待几天,到我家玩,我平时都一个人在家,没劲透了!”
  “好呀,那在下就叨扰了。”我双手抱拳作了个揖,笑得****倜傥。
  阮宁清也掩唇轻笑,如大家闺秀,“客气客气。”
  我和阮宁清嬉皮笑脸的相互调侃,她不经意的一瞥,敲敲我的胳膊说:“正前方,极品帅哥。”
  “是吗?还能有男的能得到你如此高的评价?哪呢……”
  我探头探脑的张望,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独独看得上夏宇语的阮宁清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唔,我是多此一举了,这个男人,哦不,是男孩儿,他任何时候都是如此耀眼,根本无须刻意寻觅。
  陈墨砚的目光穿越人群与我遥遥相望,真不枉费我们十数年的交情,他竟然能发现如此平凡的我。
  他又高了些,青春期男孩儿的生长速度真是给力,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衬的他妖孽又俊逸。
  足以倾国倾城的颜,被超大的太阳镜掩去了大半,但仍遮不住俊挺的高鼻,飞薄的菱唇。
  他的周身自然而然的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盛放的气息如曼陀罗,聚集起周围全部的视线。

  
                  第四十八章 离别,等待
  有这样的一众人,他们总是淡淡的缱绻,如一枚秋叶缓缓飘落,江水之上余涟漪,晕开再晕开,转瞬落叶风逝,涟漪隐没。
  只是总有些什么,那些可以让他们向极致俯首称臣的什么。
  我喜欢染了些赭红的赤金夕阳,说不清究竟多喜欢,只是曾想,若是在这样的黄昏,即便赴死亦觉圆满。
  如斯黄昏,一年不见的陈墨砚迎着我绽放热烈笑容;如斯黄昏,不知何时再见的我面对惹人惆怅的分别,仍是笑的欢欣鼓舞。
  “砚台,虽然你的身上流有资本主义的血液,可不要忘了是祖国养育了你,人民等你回来报效祖国哈~”
  我语重心长并豪气地拍拍他的胳膊,悲哀的发现,原本这样的抬臂幅度是可以挨着他的肩膀的,再早些年是可以达到他的头顶的。
  于是,我有了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感慨。这棵小玉树啊,已经可以临台风了。
  他邪邪一笑,光风霁月,翻了翻上帝之手切割出的完美眼皮,“是你等我还是祖国人民等我?”
  这破小孩妖孽杀伤力简直满血!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俯身与我面对面,不过一指的距离啊!一阵松木清香袭来,我倒吸口气,很没出息的险些仰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幸好,陈墨砚及时扶住了我的腰,也幸好我的腰柔韧性不错,没闪着。
  可不好!不好的是我们此刻的姿势肖似“乱世佳人”的海报!
  烽火倾城,佳人流氓。
  唔~这还得了,我都听到四周哇哇叫的声音了。
  “哇,你看那男的,好帅!真想被他那样。”漫画的星星眼在四周闪烁、爆破、扑簌簌的金粉洋洋洒落。
  ……!
  “呃……你看那女的,太影响画面美感了,拉低两个档次。”一群乌鸦飞过,嘎嘎地落下两粒粪球。
  !!!
  好吧,虽然这样的姿势让我很不舒服,虽然陈墨砚色艺双绝,可好歹咱也是清秀的大家闺秀啊!
  这样弯着腰,气都不顺了,我好不容易嘶哑着嗓子说出话来,“砚台,你,搭把手,让我,起来。”
  他略略挑眉,英挺中风。流尽显,修长五指在我腰间施以薄力,一扯一勾,若有似无的一划,我便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一定是憋坏了,气血上行,否则我怎么会满脸燥热。
  “嗯?”
  我在他半包围的怀里忸怩,这怎么还不松手了?
  “什么?”我不明所以,想要扯开他有力的臂膀,“你松手呀。”
  “不松!说你等我!”他倔强又赌气似的眼一眯,于是我又贴近了他一些。
  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以及我们,这些朋友亲人,自然都期待他早日学成归来。
  “自然是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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