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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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至于吧许南川,一个十五而已,潮汐影响对你没真么大吧,你又不是狼人,不带这么急吼吼要变身的啊。”
我试着想要遮胸,尝试宣告失败,无论它们多小,也不是我能遮住的,更何况能和小内衣有嘛区别啊!
“不急?急死我了!你就不想要我么?咱算算多长时间你没碰过我了……”
“不是我……”没碰过你?这话不对啊,我可以不碰啊,也可以不要啊,怎么听着像我始乱终弃,不翻这妃子的牌子了似的?
“闭嘴。”他喘得厉害,估计啥火都攻心了,利落带峰的小眼风一扫,我就闭嘴了。“算!”
“我数学不好…哦,好,我算,我算还不行嘛~从上个月回家……中旬吧差不多,一直到现在。”
我觑着他的脸色,根本没缓和啊,难道还要把多少天也计算一下么?不就是一个来月。
“可是有接近二十天你就算想也不行啊。”我是说他在养伤,其实现在我也担心他没好利索呢。可显然,他会错了意,看来触及到男人这方面,每句话都得谨慎不能有歧义啊。
“谁说我不行?我行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拽着我的那只胳膊,往他身前一带,直接罩在他小腹下已经倍儿精神的小小川身上。“随时都行,都是你烦人总拦着我。”
唯有石化能助我逃过一劫,您是有多厉害啊,还随时都行,真囧。
“走不走?!”
“不走了,你快点儿,一会儿吃午饭咱俩不出现就丢人了。”我躺平在床上,无力的闭眼。
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神也不能阻挡!面对一个为了行苟且之事而不辞辛劳宁愿满城跑的男人,任何的抗争都是多余的~
那句话是“如果真心想做一件事,全世界都会帮你”。
他想做啊,真真的!不是全世界都想帮他,是他赖皮的全世界都没辙了啊!
“那我快不了,要是别的快还行。”他先是闷闷的否决,接着又轻佻的拐了好几个弯儿说。我半句话都不想和他对呛,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俯身揉搓着我的身体,鼻尖和下巴贴着我的脸颊磨蹭,幽幽哑哑的呢喃,“说真的年年,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我想你的时候,你就一——点儿也没感觉,做梦都梦不见我吗?”
“呃……”他的手指捏上了我的胸尖儿,恶意的拧来扭去。“没……”
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又接着继续。
“去开门。”
“不用理。”
所以,你是有多旁若无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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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差不多21点,赶得及有番外,赶不及就要明天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帮忙'VIP'
说“不用理”的人,他当真没有理会的意思,该干嘛干嘛。而那个说“去开门”的人,她……起不来。
“一会儿人该进来了啊。”
“进不来,门我锁上了。”
敢情是蓄谋已久,有作战步骤的啊。肋敲门声在停顿后又重复两下,如此反复。我不知道许南川是如何做到置若罔闻的,反正我是做不到。门外的究竟是谁?总归就那么几个人选,是谁都影响不好啊,在党组织面前这多“有毒”啊!
“年年你在里面么?”
“文如姐?!”我揪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的头发,他“嘶”地倒吸气抬头愤怒瞪着我。“你妹在外面。”
“小如你别敲了,我们在忙!”
我绝倒,我是说如果我是站着的话,就绝倒了,被他的话“倾倒”的。
“哥你也在啊,在忙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怀疑,“倾倒”的气质是一衣带水的,无愧是血浓于水啊。这回就连许南川的头顶也要乌鸦翩翩飞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过会儿……不是,年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招呼我一声啊!”
我也不知道我那声“好”她有没有听到,因为门外没有动静了,显然人已经走开了。
“帮忙……”我笑得要佝偻起来了,也就文如姐这样简单的人,才会直线条的理解成那般。
“笑什么笑,干正事!”他说着应景的扯下我的裤子,皮肤和空气接触的感觉,有一闪而逝的凉,随后又复之如常。
不一会儿我们便非常“坦诚”的相见了,在意识混沌至全线溃败之前,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不行,会出人命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半天的努力全白搭,许南川的神情显得既挫败又羞愤,他的脸涨得红红的,含水双眸像是要哭了,漆黑瞳仁像被洗了一般透亮透亮的。
小小川蹦跳着叫嚣,大川的额头也有筋脉膨胀起来凑热闹,他半是委屈半是憋屈地说,“昨晚你说坐飞机累,今早你又说趁早过来,我都没说什么。可你现在扯的这是什么白烂理由啊?我身心健康体质优秀,一忍再忍可不能再再忍,长此以往,人将不人呐!”
这位先生,您比我还会掰啊!可您这脑筋也很直线呐!
“我是说……弄出……小孩子什么的。”我不太好意思的咬着下唇支吾说。
“啊——你是说……这房间不可能有那个东西的。没关系宝贝,你在安全期,如果这样也能有小宝贝,那他生命力太强了,一定要留下,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留下。”
什么逻辑!什么论调!什么推断!还有……
“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个大老爷们儿知道什么安全期?!”这时候该揶揄他还是该我自己害臊?这是个问题,其难度不亚于哈姆雷特的生存还是毁灭。
“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这个大老爷们儿才要替你记着,指望你,哼,非得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你说离开我可怎么行,离开我你该怎么办,宝贝你不该……呃~呼~好好慰劳慰劳我么?嗯?”
“啊!~”我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只是最高音脱口而出,还没来得及拖长就被他的嘴巴扼杀了未完的生命。
声东击西,他再一次用这种九流的手段转移我的注意力,成功地派出小小川发动进攻,并且一击即中,天翻地覆地顶撞我。
当若干时间过后,我们压轴出现在餐桌上的时候,我真想之前要是被他撞晕就好了。可现状是我抖着两条腿,顶着两瓣香肠嘴,在众人注视下故作轻松的落座。
还好虽然有些事很明显,但长辈没有怪罪我的意思,他们只是皱眉瞪了眼大川哥。
是啊,我这样可怜,占到便宜神清气爽的人才有力气接受指责。这世界弱肉强食,强食者被人食,才是人间正道啊!
我的食欲并不好,说实话现在最强烈的**就是睡觉,我迷迷糊糊像喝多了酒,好在餐桌上没什么交谈,否则我都不知该回什么,脑筋钝钝。
许南川不时给我夹菜,问我为什么不吃,不好吃?他唯恐天下不乱的插话,贺姨也要问一问了,于是我只得强撑着吃干净粒粒皆辛苦的盘中餐,末了还要表示太好吃了。
“你真可恶。”饭后我找个机会偷偷斥责他。
“我是为你好,运动量那么大,不补充怎么行……湘绣,水果切好没,我来端。”
嘿!明知故犯、临阵脱逃?
之后我跟着文如姐进了她的房间,也许我帮不上什么忙,可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
她的房间又是不同的一番景象,浪漫主义的风格,纯白的空间,典雅圆润的家具饰物,无处不在彰显这个女人的优雅和温柔。
很早之前我想她和阮正民很登对,外形上的反差,牛奶与巧克力的配搭很入眼。几次三番看过来,入眼距离入心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穆洛寒或许在许多方面不合适,可他的专注和心无旁骛却能将这个真正的公主捧成女王。
从未想过他们会在一起,可心里总是会偏向自己哥哥的,替他惋惜。只是现在拥有全新的起跑线,似乎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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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第二百五十九章 江湖'VIP'
对于冬季我有一种天然的喜爱,我想这种喜爱大概源自我在这个季节呱呱坠地。这种联系是奇妙的,曾经问过的不同季节生人的朋友也大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季节赋予属于她的子民不同的特质,例如春季生人多温柔,夏季多热烈,秋季多忧郁,冬季多冷峻。肋而我能是用一副热情的外表包裹慢热又冷静的内在。
若是人生的幸福量是决定好的,我现在可能正在耗尽所有的幸福。
这是下午和许文如聊天后,心底里涌上的唯一念头,无助的凄惶。
她说和阮正民的初初相识是在布拉格,之前听说在新城区女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晚上出门。她以为不会那么凑巧,可根据墨菲定律——事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所以,坏事终究是发生了。她在进一间巷子里的甜品店之前,被一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拦住了,问她有没有钱。
她心想坏了,这是碰上抢劫的了,一介弱质女流,跑也跑不过,打更打不得。她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不过听说只要不反抗,老老实实的给钱就不会有事。
她心下害怕,手上还有些哆嗦,想要从背包里拿钱包的时候,那个黑人居然意图把她的背包整个都抢去。
这怎么可以!她的护照还在里面!两相争夺时几个亚洲男孩子突然间冲过来,黑人单枪匹马一看苗头不对,只得弃包逃跑。
她向几个男孩儿道谢,用的是英语。阮正民借着昏黄街灯特无礼的紧盯着她瞧,瞧得她浑身不舒服急急要走。
阮正民拦住了她,迟疑又急切的叫她的名字,见她惊讶地问:“你认识我?”,他点点头,舒朗一笑。
她说,不知怎么,那一刻脑海中浮现的是那样一句话——他一笑,融化江南。
她是一个人来旅行,阮正民和他的同学是结伴来的,他们的酒店相去不远,当晚索性帮她搬到同一间,之后的几日男孩子的队伍里便多了个她。
她在A市不长的年头里,参加过多次的文艺汇演、舞蹈比赛,数次的登台,她的身影印在了阮正民年轻的心里。
这偶然的相逢,或许是命运的必然,无需太多的言语,在彼此相视的眸光中,酝酿的是爱情的悸动。
爱情的开端有千万种,不是谁都有那份幸运可以像他们一样美好,这简直就是童话的开篇。如果真的是童话的话,那么骑士与公主从此便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只是生活,总是充满荆棘未知。
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谁也不想,可走到了这一步,再艰难也总会跨越。
她说无论如何婚是势必要离的,只是阮正民迟迟不肯签字,法律程序万不得已是不会走的。这样子收场已是够惨烈,如果彻底撕破脸面,那他们的曾经到底算什么?
我心情沉重如压了块花岗岩,望着她苍白凹陷的面庞说对不起,若不是穆洛寒也许现下会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景况。
“不,年年,说实话我曾经怨过穆三,真的是想过如果没有他的莫名其妙的喜欢,也许我和正民不会走到今天离婚的结局,正民也不会伤害我的哥哥。可冷静下来细细琢磨前前后后,是他的不信任伤害了我们彼此。因着这份不信任,他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