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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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你才是祸害呢!我是人才,绝对的人才,只是有才的很低调罢了!”
“唔,对对,是,你的才华只有我看得到,这很好,非常好!快说说看,到底琢磨什么呢?”
许太的各方面都是不能诋毁,神圣不可侵犯的,许先生急忙转移话题,听她的烦恼。
原来许太是嫌自己的粉丝太少,打算学习那些有专题的人气博主,各自己也弄个方向,招揽人气。例如潮流资讯、国学传统、中医养生之类的,她正在寻找合适的方向。
许先生太了解自己的老婆了,能用1+1解决,她决不会联想1+2,所以她在乎的其实只是粉丝数,于是他想到办法能让老婆高兴。
第二天,许太又上微博,还以为自己眼花,仔细看竟多了一万多的粉丝!评论也多了一万多!
她觉得这个世界玄幻,点开一看,赫然是——嫂子好!、老板娘好!、许夫人好!
“许、南、川!”
所以许先生,不好意思,您理解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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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近来许多童鞋说我更新太晚了,我以为晚些更第二天再看也是一样,但是好像不是哈。
那我以后不熬夜,早些起,早些更吧。
碎觉去!
第二百四十六章 作孽哟'VIP'
纯白蝴蝶领,纯黑A字连身裙,布料硬挺如浆洗过一般,麻花纹黑色裤袜,荷叶边白色围裙,一身装束俨然cosplay小女仆。
这件连衣裙是我网购的,当时看着还挺像修女装的,觉得有意思就买了,没想到一衣多穿,系上围裙还可以扮女仆!作孽哟~一个是那么的严肃,一个又是那么的……情、色……肋我踌躇迟疑,可说过要在他养病期间作丫环,咱不能真弄身古装冒充穿越吧?还是cos一下比较靠谱。再说他也不看日本漫画,哪能晓得那些弯弯绕呢?是吧!
怀揣着这样的心态我裹上长及小腿肚的羽绒服出了门,我不能在此刻预料的是,因为这次错误而冲动的决断,导致了日后暗无天日的cos生涯,遍及各种职业甚至数种动物!
许南川,拥有仁人志士的外表,和极度猥琐的内心,这事儿确认无疑!
推开病房的门,贺淑玉正巧往外走,新年团拜会她是务必要出席的,这个时间该要返京了。
许震霆是在术后第二天的上午离开A市的,登机前取道医院的路线,当时的状况别提多囧。
我不是把床并到一块儿了嘛,原想着等他睡着了就起来,很快就要青天白日了,被人看到我们这样面子里子不是都没了?!
嘿!天就是有不测风云。我怎么也料想不到我会沾床就着,比打了镇痛剂的人睡得还快。就像我高考时最拼的那阵儿,手肘撑在书桌上,想着再看一会儿,再多看一会儿,可每次都是冷不丁醒过来,发现一个小时就这样没了。
结果连一道题也没上,脱了衣服翻上床换个姿势继续睡。
所以千万不要对睡觉这事儿太有自信,你非要睡的时候未必睡得着,你不想睡的时候未必醒得了。
我被我妈无情地揪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在家呢。我嘟囔着拨拉开她的手,又躺回去在枕头上蹭了蹭脑袋。
“宝贝别动,痒。”
一道模糊不清,带着困顿迷蒙,沙沙的慵懒,在我耳畔靡靡缠绕的声音,宛如惊雷炸响,轰得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那时候简直二到无以复加,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可我居然提着被子遮过肩头,就像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你怎么能,怎么能……”
景女士眸光沉痛地望着我,那是怎样的绝望和放弃的眼神!仿佛在无声控诉——你真是不知羞!无可救药!
是啊,我自己也看不下去啊,怎么看都像是我连个病人也不放过,这床分明只能是我拉过来的,一个昏睡的病人既不能指挥更不能出力不是?
“妈,不是,是……”情况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转头看向罪魁祸首,先看到的竟是许爸许妈。仅一眼我就变成了蔫茄子,一脸抽巴的菜色。
贺淑玉的表情略带些惊异,许震霆的眼神可就不那么中性了,从微表情的角度来说,有责怪和不认同。他在不满我的不知分寸。
我很讨厌自己的这种特质,就是该大而化之时偏钻牛角尖,该较真儿的时候,却偏偏没了知觉。
大人物的气场强大,震荡的波纹波及我这等小屁民,不能假装感觉不到啊,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要不是因为大川哥是大川哥,无论是谁我都会休了他。哪个姑娘家不是父母眼中的身娇肉贵,受不得半点委屈?……虽然我爸妈不这么看我,可不妨碍我这样疼自己啊。
怎么到了许爸眼里我就连年纪小也成了弊端,现在一点点小事又验证了我又小又不懂事,对不对?那我还嫌大川哥又老……又老,行不行?
那天我几乎是逃跑着离开的,跟他们打过招呼我就回家了,这次没人留我,估计我妈也万分后悔之前的倡议。
每当我受了委屈,就想拿许南川撒气,给予人道主义原则,非常时期不能这样做了,我走的时候他都没醒,这样虚弱我怎么下得了毒手?
怀揣着一股怨气,我躺在家里舒适的床褥上,昏天暗地的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之后又在景女士耳提面命的教诲轰炸后迷瞪了十二个小时才算彻底清醒。
清醒之后我最想要搞清楚的就是这场流血冲突是如何发生的,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三哥,听他告诉我真相。
推开他穆洛寒的卧室门,他正仰躺在大床上,瞅着天花板发呆,连我进门都不知道。又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进来的是谁。
禁足或是不禁,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他从小就是和自己也能玩起来的孩子,据说那样的孩子骨子里都有天性孤独的基因。
我喊了他一声,他看到我时有些惊讶,眼神也有些回避闪躲,不甚自在地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我看,演练垂下再掀起,睫毛扑闪着,也不讲话。
我扯过他质地如绵软沙滩的懒人沙发坐上去,面对着他墙对面的大幅黑白托斯卡纳街景照片,静静地开口。
没有说对不起,也无需他开口道歉。我们不是最亲近的兄妹,可我们拥有同一脉的血缘,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就可以心意相通彼此原谅。
正如我隐隐猜测到的一样,我直觉的不认为不希望下手的人是他。穆洛寒他不该有那样的狠心,会有一瞬间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狠心。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念起'VIP'
从穆洛寒家里出来,我接到了阮宁清的电话,她从未如此吞吞吐吐的说过话,内疚歉意什么的,移动的信号将它们无损耗地传递过来。
听三哥之前叙述经过,当时阮正民和他一言不合打了起来,阮正民热爱各种体育运动,乃至极限运动的身体,自然要比对着电脑搞软件的宅男强壮得多。没有意外的,三哥终于被一个过肩摔压制在地。肋打架这事儿还真是顺手了就控制不住的,打斗过程中那些平时深埋沉积的,人人心中都会有的暴虐情绪会被层层剥去沉静外衣,直白袒露出丑陋的真面目。
阮正民打上瘾了,他捞起旁边酒柜上的酒瓶,磕在墙壁上敲碎了就要刺向三哥,罪恶行径被赶来当肉墙的许南川制止了。
可这人疯了还能在乎谁?穆洛寒也不知死活地还要往上冲。大川哥仅凭一己之力哪能制住两个大老爷们儿?!抵挡之间眼看阮正民就要用破碎的瓶壁刺向三哥了,大川哥发扬黄继光堵枪口的革命牺牲精神,英勇的以身护之。
所以,许南川和穆洛寒的关系比和妹夫的关系要近,是不是这样?
直肠子的人突然忸怩起来,对方也挺不好受的,我正琢磨着该说些什么,宁清自己就先受不住了。
她先是问我大川哥的状况怎么样了,可不可以找个合适的时间去看看,后来才慢慢说起关于她堂哥的部分。具体状况宁清没有细谈,但我大略知道徐震霆震怒,怕是他和许文如的婚姻是真的岌岌可危了。
若说之前还要顾及各方面的影响,事已至此,已经无所谓影响不影响了,亲哥亲儿子遭此毒手,谁能忍?
她对我说对不起,我乍一听闻初时还有些愣,心想为啥跟我说对不起?几度沉吟方才想起,是了,我现在是许南川未婚妻了,基本就算是一家人了,身份转换我还得适应着。
阮正民一个人作的孽,要这样多的人替他担待着后果,果真是这样的冲动无脑?文如姐当初究竟看上了他什么?!
冲动是魔鬼,一念起当真是万水千山,从此沧海桑田,再不复过往模样。
是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不厚道,可确实从别人的错误中吸取了教训。
爸爸之前说我胡思乱想,还真的是没错。乍见许南川鲜血淋漓的模样,我想或许是我的倒霉气场带坏了他的运气,否则怎么这样欢乐的日子会遭逢如此变故?
那个时候我真的想和他分手,等他痊愈,等他生气也不会影响身体的时候。
可是那一夜,我慢慢梳理了那些“一念起”的突兀情绪,会给予双方伤害,无一幸免的事万万不能做。
如果我不能保护他,便是陪他度过困境也是好的。
贺阿姨从门里出来跟我聊了几句,在房间里的文如姐听到了也走了出来,她说既然我来了,她就可以走了。
这很好,要不我连羽绒服也不敢脱了。他们临走前拜托我照顾大川哥,虽然我明知道所有需要出力的事都用不上我,可依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像被委以重任,恨不得立下军令状表忠心。
这种感觉像是一夕间成长为可供人称荫纳凉枝叶繁茂的大树,我二十岁,感冒也要耍赖撒娇,突然一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需要我照顾,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膨胀。
我轻轻关上房门,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走进去,还以为他在睡觉,拿后脑勺对着我。谁知他慢悠悠地转过头,一眼的清明警醒,半点没有刚睡醒的茫然。
“哼~”他无视我看到他扬起的笑脸,冷淡傲娇地哼声,又转过去看窗外。
“窗外有风景比我好看?”大型犬为什么要生气?当患者就这样不可理喻的么?
我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可我现在有点纠结,摸着外套暗扣下不去手打开。
“怎么不脱,你不热?”
“啊!”他又转过头蹙眉问我,我心下一惊,手上一抖,“嘣”一声轻响扯开一颗扣子。
许南川额角抽动着,咬牙道,“脱个羽绒服,你至于么?我什么也做不了,你不用怕。”
“我没怕,想哪去了。”他的脑回路还真奇特,千回百转也能绕到那上面去。
“我可什么都不敢想,就算明知你三天不来看我都不能有想法,也不敢问什么。”
哟,这话听起来可真够酸溜溜的,表情也是怨妇样儿。
“错了不是,是两天半。”我解开扣子回身脱下衣服挂在衣架上。
“有区别么?”
“当然有……差了十二小时呢。”我转过去瞧他,看起来状态还可以,胡子也刮得干净。“恢复的很好,都有力气较真儿了。”
他一双黑灿灿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我,“怎么穿成这样?”
“爷,小年儿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