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发飙:大王不上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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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语,淼淼欲哭无泪,抬起脸,“难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
他误会她的意思,“有水有食物,我们不会死。”
我说的不是这个啊!淼淼在心里大喊,要是一辈子被困在这个地方,与外人没有交流,那跟死有何区别?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教他些微觉悟,愣了下,像是不快,却告诉她,“你大可放心,结界分很多种,魅设这个结界有时限,只要时限一到,结界自动解除,我们就可以出去。”
淼淼眼前一亮,“真的?”
“嗯。”
那刚才又不早说,害她白白浪费表情,“我们要等多久?”
“一个月。”
一个月啊……
还好。
淼淼松口气,庆好是一个月不是一辈子。
她放松心情,没有留意到司寇夜在留意她如释重负的表情之后,眉头皱了皱,黑眸冷冷瞥向一边,坐到一旁再也没有吭声。
今日雾大。
远处烟波浩渺,平日怡人的景观如今皆看若隐若现。就像那些被刻意隐藏着的秘密,事实的真相即将要浮出水面了么?
凉亭之上,黑纱袅袅。
娉婷的身影静静伫立,心事重重地远眺着前方。
柱子旁,魅百无聊赖地卷着月芒般的银发,“今日真是无聊啊。花居主有何心事,不如道给在下知,在下若是有心情,定替你了结。”
“多谢。不必了。”
“呵呵,花居主何必客套,以我们合作无间关系,本应无分你我才是。”
“现在是,以后难说。”
“花居主何出此言?”
“我知道是你带走了她。”
“没错。”
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坦白承认,花想容颇为意外,转眼一想,魅做事从来敢作敢当,像他这般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人,有什么不敢承认?
“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的目光柔和中掺杂着犀利直直投向魅。
什么东西能引起他兴趣
“我带走她并不影响你的计划不是吗?”
“你知道,她……”花想容咬唇,好不容易才说出口,“她亦算是我花家一份子,她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真当她是花家一份子,当初就不应该被赶出来不是?我一直很好奇呢,为何花老爷要派人将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送走,幸好她命大,丢在森林三天三夜都死不了,后来还遇上了……”
说到这里,一双绿眸颇有兴致地睇向花想容,“花居主,你知道为何他会这么凑巧出现在那片森林吗?”
花想容移开目光,“我不想知道。”
“呵呵!”
魅笑,“那就有趣了!自从她被人带走之后,当时六岁的你一直派人暗中跟着她,就连天下第一喉也是你暗自操纵他人捧出来的,她的事情你应该是这个世上最清楚不过的人,可是现在你居然说你不想知道,是真不想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步步逼近,给她带来压迫的威胁感。
被人揭穿心事,花想容语气微微愠怒,尽量做到不形于色,却又气不过佯装恼怒地迎上金边衬托的那双锐气逼人的绿眸。
反问,“虽说我们私底下有交易,但你不觉得你越轨了么?”
“请问我们的交易是什么?”魅突然问。
那夜。
他们私底下达成的交易。
“只要你协助我杀了这四个人,我可以助你称霸天下。”
“我要天下作何用?”
花想容怔住。
她知道面前这个鬼魅般行踪飘忽的男子自负狂妄,却没想到竟然狂妄到连天下都不放在眼内。
正当她以为交易不成的时候,他却突然眯起眼,扯开一抹诡异到近乎{炫残{书酷{网 的笑容,“不如这样?我助你杀掉这四人,你到时候送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连天下都不在乎的人,什么东西能引起他兴趣。
“答应不答应?”
“好。”
送他一样东西……
隐隐地,花想容不安起来。
事成之后我要她
果不出所料,下一刻,魅收起玩笑的表情,盯着她,无比认真又字句清晰地说道,“现在我就告诉你,事成之后我要她。”
“……她不是我的东西,我做不了住。”
魅浅笑,“我当然知道,只需要花居主到时候不该出手的时候不要随便出手救可以了。你知道,我们毕竟共事一场,如果要与你为敌,我真的会于心不忍啊。”
换言之,她敢阻扰,就别怪他不念旧情心狠手辣。
花想容心一惊,没有接话。
魅这个敌人不好惹。
出尔反尔亦不是花家允许的做法?
可是。
事成之后,真的交她出去吗?
心里有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浮动,“……为什么要是她?”
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涩哑得无法形容。
魅没有立即回答她,却在她逐渐灰白的脸色中,突然回眸,不可思议地,平时教人惊恐的绿眸染上浅浅的人情味。
人情味?!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你不想伤害。
总有一个人,你希望可以弥补可以挽回。
他,何其幸运,茫茫人海,竟然重新再度遇上她。
这一次,倾他所有,都必须让她解开芥蒂。
必须让一切走回原来的轨迹……
花想容没有追问下去,语风一转,疑问,“司寇夜去了哪里?”
魅神秘一笑,“这问题你找对人了。”
他在她霎时扩大的眼瞳中神态变得得瑟极了,“他被我困住了,此刻正跟她一起。”
“你竟然将他们两人困在一起?你明知道——”
“那又怎样?尽快让她想起来自己的身世不好吗?”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恢复记忆?!”
魅说得云淡风轻,“谁叫车步轻拖泥带水就是医不好她?她不是主动求车步轻医好她吗?我如今不过是好心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如愿以偿而已,她记起来以前的事情,花居主不应该为她高兴吗?”
花想容神色冷冷地,“希望你的做法没错。”
引来追求者不少哪
她的变化过于突然,魅扫眼她,立即明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谁笑到最后谁就是对的一方。只要她恢复记忆,整件事情便会自然水落石出,到时候,花居主大仇得报,月光宝盒亦公诸于世,何乐而不为?况且——”
他的语气在她微微纠结起的眉头中变得流里流气,“将他们两人困在一起很有趣不是?你大可趁这个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诱惑自己想要的人,趁虚而入……”
邪魅的声音不断在耳边教唆。
不是不心动的。
但是花想容恼大于羞,嗓音微微不稳,如珠帘断线,大大小小的珠子落地,节奏凌乱,“你给我闭嘴!”
“呵呵,真难得,花居主竟然会为一个男人而动气,不过,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在你动情之前得先看清楚这个男人值得不值得。”
他话中带话。
花想容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冷声质问:
“你今日多番刻意羞辱到底有何居心?”
魅瞟了眼远处,“我有没有居心你日后只会明白。唉,本想跟花居主多聚聚,只是,目前这情况看来不允许啊。”
花想容循着他的视线侧过脸,眼眸半眯,屏气凝神。
回过眼不偏不倚对上他状似揶揄的幽绿目光。
“花居主花容月貌,引来追求者不少哪。我先告辞了。”
“你——”
把话说清楚!
一个跺脚,身旁早寻不到魅的影子。
“想容想容!”
红衣胜火,从天而降。
伴着焦急的呼唤声,金镶玉焦急又热烈的嗓音充斥着整座凉亭。
山洞中。
火星点点。
柴堆啪啦啪啦地响。
时间是这个世界最奇怪的东西,白日时候还显长,眨眼就到了天黑。
其实,好像这样宁静地过一辈子没什么不好的。
最起码与世无争,远离纷扰。
夜晚不知不觉降临。
食物是一堆不知名的野果。
看着不起眼吃到嘴里很清甜芬芳。
勉强果腹之后,淼淼与司寇夜坐到司寇夜一早搭好的火堆前。
人好不好并不单单看平时相处
山上的气候跟山下的不同,入夜时分,山谷温度剧降,淼淼屈膝而坐,双臂交叠置于膝盖上,被山风吹得冷冰冰的身子变得暖哄哄之后,她开始用眼尾余光时不时偷瞄身边的人。
不可否认,身边的男子是个出色的人。
外形来看,可以用四个字去形容:得天独厚。
她以为金镶玉他们已经是人中龙凤了,没想到这位冷冰冰的司寇神捕比起他们丝毫不差。
只是,沉默寡言了一点。
没错。
沉默寡言。
三天了。
今天是两人被困在这里的第三天了。
但两人交谈却极少极少。
加起来竟然十根手指头不到?!
好吧,即使是跟这么一个寡言的人相处一个月,其实淼淼不觉尴尬,司寇夜这人虽然全身上下透露出冰冷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但却不至于让人恐惧。
只是,总这样维持沉默不太妥当啊。
又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扫过去。
“有话说?”
司寇夜目不斜视,目光专注地盯着面前剧烈燃烧的柴火。
淼淼硬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他跟她说话?
注意到他扭转头看着她。
淼淼囧。
也对,这山谷又没有其他人在,不是跟她说话跟谁讲。
既然他主动挑开话题,淼淼不客气了。
“那个,张大刀真的是幻姬杀的吗?”
原来她要问这个问题,司寇夜稍稍收回眼光,“不是。”
咦?
淼淼好奇,“那你为什么要抓拿她?”
“我只是请她协助调查,并没有恶意。”
“哦!”淼淼联想起那日一些奴仆的说法,看来只是一场误会呢,想起曾经出手帮过自己的幻姬,淼淼有些抱歉地说,“其实,幻姬她虽然平时剑拔弩张一点,但她心地不错,是个好人……”
司寇夜唇一抿,“人好不好并不单单看平时相处。”
“啊?”
“很多事情绝非你表面看到的简单。”
这句话很耳熟,在哪里听过?淼淼努力回想,灵光一闪,啊,幻姬之前对她说过!
再拿眼瞅着司寇夜。
他亦全神贯注地回望着自己。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两人面前,干柴烈火燃烧火旺,气氛一下子静下来,风不大,松散地从洞头吹进来,洞里,映出一谷温暖。
火星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在这静寂的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