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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凤霸传奇-第14部分

小说: 凤霸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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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希杰站在小道入口处,沉默的看着云紫远去,耳边听着贴身小仆酸溜溜的指责,眼神微微闪动,转身又从原路走回。
  
  这里没有体温计,不过依紫触碰年希肴地体温,便知道他正在发高烧。来到她的院子后,云紫直接抱着年希肴进了她的房间。云紫做事向来沉稳,这么焦急着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人,年奉书本来派给云紫晒、药煎药的两上小仆,也一时好奇地跟了进来。
  “云大夫,你这么着急,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
  
  云紫愣了下,回头吩咐道:“等一下我开服药,你们按照上面的步骤将药煎出来。”说着云紫回头,正要脱下年希肴的衣服。
  “云……云大夫……”旁边的小仆嗫嚅着道,云紫疑惑的皱眉,还要挥退不懂事的小仆,却在看到那两个小仆涨红的脸时想到自己的不该。
  云紫站起身,继续吩咐道:“小方你先将年公子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先用水将他身上擦干净,二仔你跟我出来配药。等一下小方,一会若发现他身上有伤口,一定不要将水沾到上面,那就先这样吧!”
  
  “是!”
  “是!”
  年奉书派来的下人干活倒也麻利,云紫一吩咐完,三人便都各忙各的,两个时辰后,云紫便捧着正热的汤药再次回到了房间中。
  小方虽然将年希肴身上都擦净了,不过还是没见什么好转,云紫暗想,年希肴之所以会发烧,恐怕跟他生活的环境有着直接的关系,要不是她去的早,这年希肴恐怕就是就这么过去了。只是现在云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年希肴还在昏迷中,嘴不能自主的张开,药要怎么喂呢。
  
  转头看着一脸兴奋看着她的两个小仆,云紫勾勾手:“小方你过来,你们都是男子,现在年希肴自己喝不下药,你喂他吧。”
  “我……额……额……”小方有些闷的黑了脸,暗想这段时间里,云紫很少回院子,一般回来也就是简单吩咐两句便离开了。他总算是盼到云紫多在院子里待一会,却不想反而让他更郁结。只是年奉书当初将他和二仔分过来时就说了,一切都要听云紫的,小方心里虽然不愿,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捧起药碗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将药一口口渡给年希肴。
  
  一碗药最后到年希肴嘴里也就七八成,但却花了快半个时辰的时间,见药喂完了,云紫松了口气,马上又道:“二仔你再去煎一碗,同时再煮一碗清粥过来。小方你去打一盆水过来,继续给年希肴擦身子。”
  这几日除了给云紫晒药煎药外就没什么事的小方和二仔,被云紫这一通折腾,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听命的前去干活。
  
  云紫坐到床上看着年希肴,然后揭开年希肴的衣袖,接着皱起眉。年希肴身上的瘀青很明显,从轻重来看,新的旧的都有。不过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刚刚结痂的疤痕,不过这些疤痕周围都泛着脓包,恐怕就是因为伤口没及时处理,加上年希肴所处的恶劣环境,才会发高烧。
  若是她以前地猜测没错,那这齐怜儿还真是狠。云紫冷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然后打开,便将里面的白色粉沫倒在年希肴身上脓包与结痂处,然后便见脓包处泛起白色水泡,还滋滋作响,看起来有些可怖。不过当这些水泡退下时,本来有着脓包的伤口处,虽然血肉模糊的依旧可怖,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伤口比刚才要好了一些。
  
  又忙活了一阵子,云紫看着小方和二仔这两个小仆人已面露疲累之色,便打发着让他们下去吃饭休息了。
  两人一脸掩不住的高兴,云紫突然想到什么的叫住二仔:“二仔,你去云馆一趟,告诉西掌柜的我这边的情况,让他今天早些关店先休息。”
  二仔猛点头回答:“云大夫放心,二仔马上去办。”
  
  将人都打发了,屋内便只剩下云紫和还在昏迷中的年希肴,细心给年希肴诊了下脉,再摸摸年希肴的额头,见烧已退下,云紫松了一口气,但奇怪的,她却一点眷意也没有。起身走出屋子,云紫覆手站在院中,抬头望向天空。
  年奉书请云紫来给齐怜儿看病,一开始云紫就知道齐怜儿身上没病,而是心里有病,齐怜儿一直因为着某些原因,而没病装病,甚至因为身上没病还故意让自己弄出些病来。若当时云紫知道齐怜儿的状况,她绝对不会答应前来看诊,可是既然来了,她就不能落下话柄离开。
  其实齐怜儿的想法,倒也不难猜测,现在看来,那个源头,正是躺在房间里刚刚退烧的年希肴。
  
  感觉身体像是被重锤打过一样,年希肴皱着眉毛,忍着一身刺痛地起身,本来迷糊的想要起身打水起脸,却在看到屋中的摆设时愣住。
  “你醒了。”就在年希肴愣神时,一声亲和的声音响起,年希肴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就见云紫双手端着铜盆,笑着向他走来,然后云紫将铜盆放下,将肩上搭着的巾布润湿后走过来递给他道,“擦把脸吧。”
  年希肴怔愣地回不过来神,直到感觉脸上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时,他才惊觉,原来云紫见他没反映,竟然自己为他擦起脸来。年希肴像是看到怪物一样,身体猛的向后仰去,云紫也愣住了,手还停在空中。
  
  看着年希肴受惊过度回不过神的样子,云紫将巾布放到一旁,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上。而两次见面都表现的相当有个性的年希肴,此时却缩在床边,半天也不抬起头。云紫无奈地想,是不是女尊世界的男人都这样啊,一出什么事都喜欢缩在床头不说话,西茗飞当时是,现在这年希肴也一样。
  
  “你昨天发高烧了,如果不是我当时去你院子,你现在已经见阎王了。”云紫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便开门见山地说。
  年希肴身体明显僵硬了下,才缓缓的抬起头,只是看着云紫,嘴里嗫嚅了半天,最后什么也什么没说。
  “其实当时去你院子,目的也是要带你出来。”
  “带我出来,为什么?”眼神微闪,年希肴问道。
  “因为我跟年主夫要你到我院中帮忙,他答应了,所以我要去接你。”
  没有正常人的感动,年希肴突然脸上一变,带着冰冷的仇怨,死瞪着云紫不说话。
  
  云紫叹息:“年希肴,你我无冤无仇,我没理由害你,帮你其实也在帮我。”
  年希肴意外的看向云紫,愣愣地道:“你……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年希肴,这难道不是你的名字吗?”看着年希肴的恍神,云紫的唇也渐渐抿起。
  “是啊,这是我的名字,可是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久的我都差点忘记原来我也有名字呢。”年希肴冷冷地笑着,只是眼里却闪烁着水气,“他们一直叫我小贱人,骂我是狐狸精,说我身体脏,说不我配姓年,我以为我就叫贱人呢。”说完,年希肴的泪已经绝提而出,就是云紫看着,也有些动容。
  
  等到年希肴哭累了、哭够了,云紫才缓缓道:“不如和我说说吧,说说你的过往,你的遭遇,或许我能帮你。”
  “哼,帮?不,谁也帮不了我。”年希肴抹了一把脸,脸上又回得到云紫第一次见面时的倔强表情。
  云紫轻笑:“我要医好齐怜儿身上的病,你要改变现在身处的困境,但我若不知道你和齐怜儿的仇怨,我们的问题都难以解决。”
  年希肴沉默了一下,最后缓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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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过往 。。。 
 
 
  
  有许多事年希肴都不懂,比如为什么突然间很爱自己的父亲,会突然被扣上偷人的贱人头衔。而很爱自己的母亲会突然厌烦起他们,每次见他的父亲又打又骂,明明以前他的母亲很爱他的父亲,大声说话都怕吓到他父亲。
  每次年希肴疑惑地问着他父亲时,他父亲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痛哭出声。
  
  母亲命令他与父亲从原来的院子搬到西院最冷清的院落里,他父亲喜静,这样他们反而过的很舒心。只是有些人却似乎见不得他们好,经常会有人来到他们院门前说道。他父亲一直让他不要听别人的胡言乱语,但是从他们恶意地中伤中,他却也听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人们都说他父亲背着他母亲偷人,年希肴不信,因为他知道他父亲有多爱他母亲,爱到骨肉里一样。小时候他父亲总是教育他,母亲一个人打理年家很不容易,说他要乖,不能惹母亲生气。而年希肴也真的很乖,不论母亲交待什么,他都能很快的学好,每每看到母亲欣慰地笑容,年希肴总觉得很有成熟感。
  
  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抵毁他父亲,年希肴刚才开始听父亲的话没有理论,可是却也受不住这些人说完,他父亲总是一个呆在屋内痛哭。他去辩解,可是没人相信他的话,还骂他是贱人生的贱种,说他不是母亲的孩子。
  没人能这么说他,他爹常说他很像母亲,因为母亲很温柔,他也是个温柔细心的孩子。对,谁也不能说他不是母亲的孩子。只是这些人天天说、时时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了,他哭着问父亲,他真的不是母亲的孩子吗。那一回他父亲没有哭,只是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跟他说,他是母亲的孩子。
  
  可是年希肴万万没想到,第二天迎来的,却是他父亲的尸体。年希肴悔恨万分,他知道了,他不该置疑父亲的,他那么问了,不也代表连他也不相信他父亲的清白了吗?年希肴哭了,他大声的哭了,哭的嗓子嘶哑他还是一直在哭着,当时没有人在他身边,更没有人来帮他料理他父亲的后事。若不是后来尸体放的开始有味了,若不是他想把他父亲葬在他们的院中,还不会有人来理他们。
  
  只是他爹却没有葬在年家的祖坟上,而是随便找了个山间草草葬下,那时,他跪着哭喊着,也求过他的母亲,可是当时他母亲只是将他手甩开,冷冷地说道:“哼,那个贱人,我愿意花钱葬他,就是他的福气了。”
  年希肴很绝望,他父亲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一时间,所有人都恨他父亲。后来他找到了他的哥哥——年希杰,虽然他们不是同胞兄弟,但是以前他们的感情比同胞兄弟还好。
  
  年希肴将他的不解都说了出来,当时他的哥哥,一直很有修养也一直很高贵的哥哥,只是看着他冷笑:“既然你找我,那我就跟你说实话,错就错在你爹不该不守夫道……”
  “不,我爹绝对不会这样的事,他是被冤枉的。”他大喊的为他爹爹辩解。
  年希杰摇摇,有些嘲笑他:“是,他是个好爹爹却不是个好夫郎,以前他待我不错,我也不想相信他会这么做。可是母亲亲眼看到他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床上,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以后你也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见你。”
  
  年希肴浑浑噩噩的走回他的院子,即使他哥哥这样说了,他还是不能相信他父亲会做这样的事,他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后来,他天天跑到母亲的院子里跪着,他只求他母亲相信他父亲的清白,只是他母亲不但不信,最后还臭骂了齐怜儿一顿,说他不会管理里年府家事。当时他记得很清楚,他母亲指着他骂贱种,她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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