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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醉落-第28部分

小说: 醉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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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浅语抱紧了渐渐冰冷的墨黎,望着祖孙二人磨磨蹭蹭的背影。  她近乎呆滞地呢喃道:还未悬壶诊脉就看出内里病症么?红绫虽然不以为然地道出墨黎地病症。  看似妄断,但是九酒也认可了她的说法。

    红绫小小年纪竟有此等功底。  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  她不知又要被媒体炒作成那一类天才少年。

    九酒站在原地,忽而瞥向怔怔出神的苏浅语,平静道:“把他放下吧,鬼医和红绫会医治好墨黎。  ”

    苏浅语松开双手,起身退到石桌旁,她看着流岚和鬼医将墨黎抬到了床上……一路上血流如注,苏浅语紧紧捂着嘴,强自忍下呼之欲出的呜咽。

    脉诊为中医诊察疾病一法,因脉搏产生与变化为人体五腑六脏生理、病理活动体现之一,故脉诊可知病症、辨别脏腑盛衰,配合望、闻、问三法辨别疾病寒热虚实四象。  这些道理苏浅语自然是懂的,在苏浅语瞬间走神的时间之内,红绫没有悬丝诊脉地可能。

    然而红绫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了。

    流岚和苏浅语也是左右打量着那身耀眼的红衣,与小女孩的年纪相比,这件衣衫似乎过分成熟了些。

    “喏,爷爷若是不行可以自己瞧瞧!”红绫伸手将一样东西递至鬼医面前,踟蹰道,“方才他不予空子给我。  既不能‘沉取’,只好悬丝乱诊了!爷爷,你也来看看,是否有‘洪脉’?”

    在鬼医的注视下红绫出手如风,迅速翻开墨黎被血色浸染地左袖,苏浅语探出脖颈,墨黎的腕上竟缠了一条细丝。

    红绫什么时候给他系上的?苏浅语明明牢牢地护着墨黎。  不留他人一点空隙……

    苏浅语感慨道:可以称霸神偷界的红绫,堪称高手。

    红绫松开墨黎。  将墨黎从床上扶起,随后安置到流岚的暖榻上。

    “躺着并不周全,肺叶随时有可能被骨屑搓破。  ”红绫两手一挥,将苏浅语横出的右手拍了回去,毫不客气道,“不许扰我!”

    老头寸长地白胡子寥寥无几,他不断抚须。  怡然自得地说:“不错,总算没白教你,哈哈哈……但是。  ”

    “只是……”鬼医猛一颤声,随即瞳孔一缩,却不再说下去。

    苏浅语心里噗通一阵,忍不住端起茶水咕咚咕咚灌了数口,气喘问道:“还有其他病症不成?”

    “是病,也不是病。  ”

    真该带个板砖把眼前这不知趣地红绫拍死。  苏浅语暗暗告诫自己要镇静、镇静……忍下了发火的冲动。

    “公子心魔缠身:是病,也不是病。  ”鬼医又重复红绫地话,随即一探墨黎鼻息。

    “鬼医,不必说明。  ”已经半个时辰不曾开口的墨黎忽然道。

    半倚着贵妃塌,墨黎乌发婉婉垂下,虽有些凌乱。  却让苏浅语仿佛受了诱惑般欲触碰,欲将它绾起。  半点悸动缠绕半点一丝惋惜从心底飘起,在喉间辗转,苏浅语冷静地又将这份悸动咽回腹中。

    墨黎的右手无力垂落地上,另一只还在鬼医手中;红绫为止血方便将他衣襟扯开散一边,顾自擦药包扎;鬼医则是在一旁嘘嘘念叨着什么世风日下、不知廉耻。

    苏浅语笑了笑,忍不住又向前挪动了两步。

    “那个人先出去!”

    所有人皆望向苏浅语,她刚抬起的右脚不得已又放了下去。

    苏浅语被流岚推出了房间。  流岚解释道:“若是你能安静,在里面还可以见识一下红绫的‘鬼爪嗜血心玦’的。  ”

    “那是怎样的武功?”

    流岚诧异道:“鬼医祖孙二人行医救世地秘诀,岂能和武学混为一谈?!”

    苏浅语别过脸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佯装腿软坐下休息;她背靠木门。  侧头偏偏朝向木门内面。

    流岚以为苏浅语闭目养神,自己也贴近着苏浅语坐下。  脑袋靠门,大概胡思乱想去了……苏浅语瞥见他仰头目光迷离,心中大喜。

    苏浅语扭头朝向木门内面,缓缓抬起左手在木门的纸面上扣了个小洞。

    “外边是看不见的。  ”耳边突然传来流岚的嬉笑,苏浅语忙闭上眼。  不料他又继续道,“若是不信,你只管将这里所有纸糊的窗格子一个个捅了,若是能看见屋内的事,我便帮你搓一个月的澡!”

    把心一横,苏浅语手指用力深深抠出了另一个孔。  原本一沾即破的窗纸内仿佛还有一硬物挡住,苏浅语地纤细的手指竟然不得再深入。

    无论如何动作都捅不破这层窗纸,苏浅语索性将窗纸撕开,她却看见实心木门横竖七七八八的小方格。

    浑浑沌沌中,流岚仍旧如视珍宝般抓着腰间的长剑不放,苏浅语忽然想起自己的‘斩魂剑’:也不知请林倚天铸剑的事进展如何……

    苏浅语信誓旦旦,发誓要见鬼医与红绫,确认墨黎平安无事才滚去睡大头觉;岂料倚在门外就昏睡了,身侧流岚亦不吱声叫醒她。  直到苏浅语脑袋耷拉下来,灰眸精光一闪,她扭头掐住流岚地右臂,恶狠狠道:“里面如何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流岚眼中光芒流转,见况自知不妙,身子向后挪远了些,装作一脸无辜状:“红绫、鬼医刚离开盘龙洞,墨黎无碍……你,跑去作甚?”

    苏浅语挣开流岚温热的手掌,头也不回直奔内室。

    不似想象中惨白的脸色,墨黎微微涨红的丹唇随意散发着惹人心疼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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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章 往生咒【上】

    第十章  往生咒【上】

    墨黎的脸色并不像苏浅语想像的那般苍白,不过也不是健康的那种红润,而是而有些病态的潮红。  苏浅语忍不住嗅了嗅空气中的清香,低头注视着墨黎安静的面孔……

    微微涨红的丹唇随意散发着惹人心疼的暗香。

    苏浅语捏了捏鼻尖,一边嘲笑着自己自作多情,一边转移视线望向墨黎的眼睛。  静静的守在墨黎身边,看着他胸口起伏有致;仿佛是永恒之间,紧闭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  轻轻的,不忍打扰了这个世界……

    苏浅语起初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她俯下身来,侧头将脸蛋贴在床沿上慢慢端详着墨黎的侧脸。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轻轻的弱不禁风,有一刹那苏浅语怀疑躺着的墨黎便是睡美人,被纷乱搁浅了灵性,落在她面前。

    两个人的空间,寂寞开始蔓延,面对着昏迷不醒的墨黎,苏浅语不由得呼吸一窒。

    突然,一声低沉的嗤笑打破了寂静,苏浅语双眉即刻倒竖起来。

    “你若是再装,我这便走了!”

    墨黎分明是故意惹人发笑的,眉下纤长的睫毛颤动,十足是醒了。

    苏浅语抽身稍快了些,墨黎仅拉住她一个中指,他慌忙道:“别走……”

    依旧倚在床沿,苏浅语默默然不说话,而墨黎懒懒的躺在贵妃塌上亦无开口的意思。  沉默了太久,间或几下墨黎艰难地咳嗽声。  苏浅语遂睁开一只眼瞧着墨黎涨红的脖颈,她起身摇头晃脑地端着桌上闲置的汤药,嗅了嗅气味——想来这药是极苦的。

    递于他。

    “喝掉它!”。

    墨黎连眼皮子也不愿抬一下,药是推给苏浅语了,他喃喃若有所思的模样,许久方道:“玄虚皇帝仍未有动静……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  ”

    “直接说我瞎猜即可,何必拐弯抹角、暗有所指!”苏浅语作势欲要灌药。她手执汤药的碗沿,瞪着墨黎气急道。  “老实点,喝药!”

    苏浅语明明记得,墨黎温热的左手原本只扯了她一根手指头,然而此刻握住她两只爪子地,竟是他冰凉的右手!那种死人埋于地底深处地阴寒之气瞬间漫过手心,呼啸地顺着手臂麻痹苏浅语神经,直到她的脑袋猛烈地振动了一下!

    “你!”苏浅语两眼直冒金星……她搓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喘息。

    妖蛾子,墨黎到底是个怪人:人家都说阴阳眼够独特,不料这里还有个病态的‘阴阳手’。  苏浅语生气归生气,仍然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盘算着冬暖夏凉的美事了……倘若夏天握住墨黎左手,好比火烧火燎的被烫伤一般,那便扯了他的右手当冰袋敷好了;冬天,决计别让他地右手碰到。  哗哗哗一定要牵左手!

    忽然垂下玄色的帷幔扰乱了苏浅语的胡思乱想,落在她与墨黎之间,掩住了彼此微微颤动的身影。

    苏浅语稍挪动了一下,偏过头瞥见墨黎好不容易平静的脸色又涨红了些,大抵一口痰卡在喉头憋得;苏浅语正欲伸手往墨黎后背捶上一捶,竟被他委婉闪了开去。

    苏浅语望着自己空悬的胳膊。  暗暗嘲笑着自作多情,一边轻轻将手放下,一边别过头,遥遥的指着木门外刚刚经过的高个子,悄然问道:“要我叫他进来帮你么?像你这般躲瘟疫似地躲我,不怕憋出病来?”

    刚刚撩起的帷幔却与苏浅语作对,片刻后重新垂落。  苏浅语攥紧了袖子咬牙切齿,咒骂流岚屋子里挂的纯粹是件破东西。

    “你当我是在躲着你么?”悠悠的声音从轻扬帷幔之后透出,淡淡的飘进苏浅语的耳朵。  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味,只是这话听着好似并非墨黎在躲苏浅语。  反倒是苏浅语无事献殷勤——黏上他这尊活佛了。

    苏浅语斜眼飞睨墨黎。  敛了一腔无名怒火,低声道:“对不起。  ”

    “水落如何会。  会……不见地?”

    苏浅语有些诧异于墨黎的神色,温柔的水眸掠过一丝疼惜,幻做失望,他的目光此刻竟显得空洞了。

    这个这个,神仙才知道……

    关于这个问题苏浅语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半点头绪。

    “我也想知道,只是我一醒来便成了他。  ”苏浅语收回双手,看见墨黎心不在焉地望着一滴未沾的汤药,她忙捧了双手奉上,反问道:“墨黎,我有事要问你。  ”

    药至嘴边,墨黎微皱了眉头遂仰头一气喝下。

    “我有事问你。  ”苏浅语重复道,生怕他被苦涩的汤药闷傻了。

    酒水一口闷苏浅语在行,唯独喝熬制过的中药——

    简直比千刀万剐还难受,苦得足足三月不知糖味。

    墨黎微微低头俯视着地面,眼神甚是专注。  苏浅语原先以为自己说得太轻他没听见,楞了刹那,忽然她脚下的神经警觉地抽动了一下;苏浅语恍然大悟,十分抱歉地收回了床边乱踢的小腿。

    居然踢到墨黎刚下地的脚背。

    “问吧。  ”

    深吸了一口气,苏浅语有些尴尬,只得撇开了头去;她地小腿换了个阵地,继续不安分地晃动着。

    苏浅语喃喃道:“你……是什么人?水落可曾欠你什么?”

    短短地十三个字响在空荡荡的屋子内,掷地有声,尚在梁间萦绕未完全散去。

    墨黎笑了,不假思索道:“是我欠他地。  三年前水落救我。  今日我是来还他人情了。  ”

    隐隐感受到他逐渐微弱语气中地悲伤,苏浅语暗自斟酌着他的身份:是王公贵族?或行侠仗义的英雄?亦或者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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