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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寂寞江湖无归春-第77部分

小说: 寂寞江湖无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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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善用剑一指对面聂香郎,忿然道:“姓聂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是男儿汉的,便上前与我决一死战,休送口舌之利!”
  聂香郎仰天狂笑,眼中杀气暴闪道:“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你要战,今日便与你决一死战!天星门的众弟兄,一齐上啊,宰了这帮虾兵蟹将,扔回北海喂王八去吧!”
  敖善气的挥剑亦喊道:“大伙冲啊,杀了聂香郎为老城主报仇哇!”双方乱纷纷的叫骂着,挥刃杀在了一处,敖善剑似流星,连斩了三名上前接战的天星门好手,直奔聂香郎而来,忽的斜刺里人影一闪,一个恻恻的声音传来:“敖家小子,先陪爷爷玩两招罢!”
  声到人到,敖善略吃一惊:“这人好生得呀,不知是什么人?”他一剑不中,连舞了六七朵剑花护住身前,向后退开几步,,只见一个长须白衣老者正怪笑着站在自己面前,敖善头也不回,陡的反手出剑刺倒一名自后偷袭的天星门帮众,眼望面前那老者,怒喝道:“阁下什么人?”
  “老夫宫月逸!”“宫月逸?”敖善迟疑了一下,想不起他是武林中哪一位高人。
  “昔年与你爹并列南仙北圣之之一的花月星便是宫某的师兄。”敖善一惊,脱口道:“原来你是明教的前辈高手!”宫月逸得意的哈哈大笑,转而脸色倏变,咬牙恨恨道:“老子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无人识得,还需提死人的名字来壮声威,真是气煞我也!臭小子,我今天非杀了你,好让天下人晓得我宫月逸的威名!”不等敖善开口,宫月逸已身形暴起,似恶鹰搏兔般扑了过来,呼呼拍出三掌,敖善凝神运气反击,砰砰砰三声大响,激的尘烟四起,枯叶漫飞,敖善连退出五六步才化解了对手的强劲掌力,不由惊怖异常,心说这老头儿武功之高,生平罕见,自己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当下不敢再硬拼掌力,转而施展开家传魔天十三剑的绝技,运剑如飞,向宫月逸猛攻!宫月逸只是空着双手迎战,但见掌影翻飞,身形飘忽,与利剑空隙中强行突入对攻,战了八十余合,敖善虽利剑在手,却渐渐落了下风。
  正在这关头,敖损杀出一条血胡同,舞剑赶来援手,这才稍稍挽回颓势,宫月逸以一敌二丝毫不惧,每出一拳一掌,均是招快力沉,虎虎生风,竟似比敖氏兄弟的两枝长剑还要厉害许多。
  聂香郎去了最强的两个对手,应付其他敌人便轻而易举,战到此时,追日城的好手已被他抡刀劈翻了二十多人,刚刚伤愈的谭如瞬和唐异沙,蒋孤咒三个一齐上,才堪堪止住聂香郎的狂砍滥杀。另一边凌妙云,甘妙烟率手下拼命抵挡天星门四大堂主的猛攻,长街上顿时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宫月逸与敖氏兄弟正斗到紧要关头,那敖损倒还罢了,敖善的武功却又要高出其甚多,一把剑上下翻飞,使到奇幻处,只见一团白光罩住身形,一剑比一剑快,一招比一招狠,直如水银泻地,暴雨倾盆!
  “哧”的声,宫月逸的左袖已被敖善长剑刺穿,险些削中小臂,宫月逸怪叫道:“好厉害的魔天十三剑,不愧为血手飞龙的嫡传!”敖善其实心中更加惊骇,他已使出了全身本领,尤其是刚才那一招“山崩海啸”乃是魔天十三剑中最厉害的一记杀手剑,多少海外异域的高人奇士都死在这一剑下,可是用在对面这魔头身上,才只是刺破他一片衣袖而已,这怎能不让自己感到惊骇万分!
  这时宫月逸大喝一声,猛然双掌左右分劈,两道极强的掌力分袭敖氏双雄。敖氏兄弟避之不及,忙气运丹田,齐齐将剑横在胸前,另一掌抵在剑刃上向前推去迎击,只听砰砰两声巨响,敖善身形摇晃,向后退出一步,敖损功力不济,手中长剑被掌力摧断,连退出六七步远,面色苍白,“哇”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宫月逸向前迈出一步,又是双掌劈向二人,敖善见他大袖扬起,露出的双掌掌心现出一片紫青,不由的暗暗吃惊,这魔头练的是什么掌法,竟然如此霸道邪门?不容他多想,宫月逸的掌力又已到身前,敖善觉出对方掌力道奇大,如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他不敢硬接,百忙中一个铁板桥后仰,避开了宫月逸的掌力,敖损先前那一下受伤不轻,见宫月逸再次出掌,忙一矮身斜刺里蹿了出去,这股强劲内力呼啸着从他身侧冲过,将天星门与追日城两名正在拼杀的帮众打的骨断筋折,惨叫着飞出老远。
  敖善见状怒吼一声,人剑合一向宫月逸猛扑过去,敖损好不容易躲过宫月逸那一掌,踉踉跄跄的刚站稳脚跟,突然背上一痛,已被人自后砍了一切,敖损反身摆腿将偷袭之敌踹了出去,几平同时又有四名天星门好手攻到,敖善手舞断剑乱砍,杀翻了两人,自己肩头,小腹也被敌人刀剑刺伤,鲜血溅了一身,敖损大叫着刷刷两剑又杀了一名敌人,他重伤之下,疏于防范,杀敌的同时,前胸,左肋连中两刀,敖损再也支撑不住,抛了断剑跌翻在尘埃之中,十几名追日城悍将奋力扑前相救,将围攻敖损的天星门好手纷纷砍倒,敖损摇摇晃晃竟爬了起来,众人架着他边打撤,敖善听到三弟痛呼声,偷眼去看,周围几百人混战撕杀,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之中,那里还能找见敖损在何处?
  他这一分神,宫月逸是当世绝顶高手,顿时看出破绽,立刻闪电般侵近他身前,敖善又惊又怒,急急出手一剑刺空,只听喀喇一声,肩颈已被强敌挥掌斩中,别说是人,就是头熊也挨不得宫月逸这一记神掌,只看敖善鲜血狂喷,直挺挺的飞栽倒地,扑了几扑,立时气绝身亡。
  宫月逸哈哈大笑,顺手抄起敖善丢下的长剑,走上前提着他发根,一剑削去!
  谭如瞬等正在和聂香郎苦斗,忽听的前方战团中惊雷般的呐喊,均惶惶然不知出了何事,随即见人人丛中翻开一道缺口,宫月逸一手持剑,另一手劈面将敖善的首级扔了过来,口中大叫:“敖善已死,还有谁敢与我决一死战!”谭如瞬等人悲愤难当,齐舞兵刃杀了上去,聂香郎趁势闪在一旁,宫月逸一剑砍下,唐异沙横雷公铛去栏,铛重剑薄,“镗”的一声长剑断为三截,宫月逸抛了剑柄,双掌一并,忽的拍向身前,蒋孤咒自恃了得,上前两步,也是抬双掌向前拍出,两股内力相激,蒋孤咒大叫一声仰面跌了出去,唐异沙抡雷公挡急砸,宫月逸一翻腕抓住档杆,另一手五指箕张,摁向他的前胸,谭如瞬见他这一掌自掌心至小臂已全是紫青之色,知他掌法怪异,唐异沙定不是对手,刹那间计较利害,反手抓住一名追日城下属向宫月逸推去,另听“扑”的一声响,那大汉惨叫着顿时被打的五脏俱裂,魂飞魄散。
  唐异沙趁这个空当赶忙弃了兵刃向后纵出,宫月逸挥舞夺来的雷公铛,捣蒜般又打倒了十几名追日城好手,这时只见街后尘烟起处,无数人马杀了过来,却是何非率关东群盗抄了追日城的后路,天星门上下欢声番动,谭如瞬面如死灰,眼见敖善斩首,敖损重伤殒命,其余人等死伤惨重。如何再能与天星门后援大队相拼?他一咬牙,高呼道:“风紧,扯呼呀!”率先向街南突去。
  余人也看出大势已去。跟着谭如瞬纷纷向南边小巷里溃去,也有跳墙翻屋而走的,反正人人没了战意,均想尽快逃出此地。
  何非的手下都是马贼,百多条大汉,百余骑健马,如龙卷风似的呼啸驰来,追日城众人均是步战,兼之新败,无心恋战,立刻被杀的七凌八落,四散溃逃。
  谭如瞬,唐异纱等人收拾了四五十名残部,奋力杀出重围,逃之夭夭。
  聂香郎叫过何草仙道:“何堂主,你缀下去,看他们在何处落脚,回来告诉我,我自有计较。”何草仙答应一声,施展轻功追了去,聂香郎转身高声道:“大家不可恋战,抬上受伤弟兄,快快撤走!”天星门众将从得意中警醒过来,意识到此时身在险地,江湖豪杰们若知道两帮血战完毕。定会以逸待劳大举来围攻,若撤的迟了,怕是会有全军覆灭之灾!
  聂得郎事先已布置好了撤退事宜,几百名好汉忙而不乱,井然有序的出了镇子,骑上何非带的百余匹快慢马,大都是二人一骑,向东北角飞奔而去,宫、聂二人并马前行,聂香郎笑道道:“宫老爷子武功盖世,天下第一,我聂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摆不平的强敌,宫老爷子一到,挥手即除,真让人佩服万分啊!”
  宫月逸傲然道:“聂门主谬赞了,我武功虽高,不过孤身一人,若无门主上下这许多人马相助,又怎杀得了敖氏双雄?咱这是合伙做买卖,到时候聂门主可别忘了你我二人的盟约!”
  聂香郎郎声大笑:“宫老爷放心吧,我聂某好歹也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怎会自食其言?”宫月逸冷笑不语,聂香郎见状干笑几声,搭话道:“听耿兄弟说,宫前辈人称鬼刀,想来刀法精绝,怎么方才激斗,不见前辈使刀呢?”宫月逸冷冷一笑:“我年青时用过刀,其实也不怎样,后来在少室山后面壁三十五年,早把刀法忘了,这鬼刀二字休要再提。”
  聂香郎沉呤不语,暗忖这老怪既与明教教主燕月仙并称鬼刀邪剑,那么刀法一定极为了得,成名的绝技,又怎会忘记了?方才他不用兵刃,空手便杀了敖善,想来这些年他武功又是大进,自己武功虽也称得上顶尖,但又怎能和此人相提并论,他心下踌躇,不由对宫月逸又多了一分戒惧。
  宫月逸此时开口问道:“聂门主,追日城已垮了,不值一提,此外还有那些厉害帮派敢来阻我等取宝?”聂香郎忧虑道:“来夺宝江湖中人虽多,但大都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唯丐帮与崆峒,青城,黄山等名门正派最是难斗,还得有劳前辈再展神威为妙!”宫月逸想了想道:“少林,昆仑,华山等派好手没来吗?”聂香郎摇头道:“我已派手下人四处打探布线,尚没发现这三派人物出现在五台山附近,”宫月逸点点头,默然不语。
  大伙行了一程,七转八拐,已到了天星门新设的一处舵口,伊梦清抱着女儿率留守帮众迎了出来,聂香郎热情向她引见宫月逸,她是个乖觉的人,见丈夫神情便知这老头大有来历,当下笑脸寒暄,连请宫月逸入屋用饭休息,宫月逸一驳马头道:“多谢贤伉俪盛情,老夫素喜寡居,自有居处歇息,等事成之后,再与二位痛饮欢叙不迟,老夫先行告辞了。”聂、伊二人挽留不住,只得任他去了。
  伊梦清见丈夫血战归来安然无羔,不由的心中欢喜挽着他手回到屋内,聂香郎换了干净衣服,讨好的与妻子一同生火做饭,嬉逗女儿,夫妻两个你疼我爱,有说不完的贴心话要讲诉。
  渐渐天晚,何草仙满身灰土的回来,聂香郎把他叫到一旁低声询问,连连点头,送出何草仙,聂香郎沉思良久,忽的抓起棉袍道:“我去办件事,今晚可能赶不回来,你自歇息吧。”
  伊梦清忙道:“你可要多带些人去。”聂香郎一摆手出了草棚,翻身上马,没入夜色之中。
  伊梦清嘴上不问,心中却知他定有机密危险事去做,一阵担心一阵茫然,出了半天神,方才幽幽的叹息一声,无耐的哄着女儿上床,辗转反侧,这一夜牵肠挂肚,却是怎么也合不拢眼了。
  聂香郎策马急驰了五十余里,然后弃马,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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