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天骄-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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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退了南宫秋月与她的四大飞剑女婢,天衣大师又毁了慕容长青以药物控制的杀手之后,他们先后潜到这艘画舫上。
这条画舫也正是张凤楼安排的,他也是当年江凌波埋伏在江南的人马。
如果面对面的仔细看着船尾约两位老嬷嬷,她们可不是老掉牙的老太婆,而是杨玲与陈珊二女改扮的。
就在这二女低头却双目注视岸上的时候,忽见一条人影奔过来,细看之下,杨玲笑了。
“是绿云回来了,吓人一跳!”
果然,绿云幽灵似的跳上船,道:“开船!”
她也再不多言,一句话说完之后,人已钻人船舱中了。
于是,那艘画舫往湖中缓缓荡去。
这时候,船舱中的人出上绿云了。
江豪急问:“绿云姑娘,发现什么了?”
线云喘了几口气,道:“可叫我踩到了,三公子我潜在那片布幕边死人群中诈死.”绿云看了一眼抚雪做点头的飞云子,接道:“先是道长击杀班公输带领的慕容世家黑衣毒武士,直等到南宫秋月率着四大飞剑女婢赶来,引出天衣大师把南宫秋月几人打退……”江豪道:“绿云姑娘,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你说点新鲜的吧!”
笑笑,绿云道:“三公子,有道是“事从根由起,水往低处流”,如果绿云我掐断去尾只说中间的,怕公子听了以为绿云办事粗糙呀!”
天衣大师哈哈一笑,道:“那就说下去吧!”
绿云道:“我这就说到重要地方了。”
她带着几分得意的样子,又道:“大伙都走了以后,就发现了白姑娘现身了,白翎姑娘从一辆蓬车中走下来,她的打扮也土气,我发觉她就地打个滚,怪怪的一个绝妙身法,飞过那高高的布幕不见了,唔,那身法之妙,绿云此生还是头一回看到,比鬼影子还快:”江豪急问:“她去哪里了?”
绿云道:“当时呀,我正打算追上去的,忽然传来衣袂抖动声,再一次叫我吃一鞘。”
天衣大师,道:“你又发现什么人了?”
绿云道:“当时我疾快地又伏在尸堆一边,只见自东西两面走来两人,看上去他们走得轻松自在,慢悠悠的,可是一眨眼之间二人站在一起了,那是惊世骇俗的轻功,犹比传言中的缩地功!”
江豪急问道:“这二人你认识吗?”
绿云道:“只认识其中一人,那人就是唐家巷的唐老太太唐虹!”
她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齐吃一惊。
江豪急问道:“绿云姑娘,另一位你不认识,但也可以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吧?”
绿云道:“他们说的可重要吶!”
立刻,舱中四人已把绿云围住了,那绿云乃是洞庭盟第二代女中高手,立刻被几位高人围住,心中自是意气风发的高兴了。
绿云拢了拢秀发,道:“我听唐虹说得吓人,她要那个奇丑老怪用茅山邪术,快把慕容长青手中的干将神剑盗来,先除心腹大患,又说茅出的移魂大法与借刀杀人之术,应轻易能把干将神剑弄上手,只是……”
她顿了一下,又道:“那个丑老头却直摇头,他好象在推诿,辩说干将神物不可侮,必须再想其它良策!”
天衣大师道:“那个丑老人必是龟长龄了!”
飞云子惊道:“好嘛,咱们绝想不到,“茅山人妖”已过百岁,他竟然真的又出现江湖了!”
天衣大师道:“这事并不出奇,想想看,当年传言,“一剑震八方”徐宏扬也曾剑斩那“白发老妖”万耀山与“一掌拘魂”陆永恨二人,可是这二人并未如江湖传言般死了,他二人自湖马中走出来了,可见耳门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了!”
飞云子道:“我以为咱们就来个将计将计,引他们双方先干一架,咱们暗中坐上观虎斗:”江豪道:“咱们本来早有此打算了,可惜把三圣曾约三个头目引上了瑚岛,他们竟然没打出个结果就抽屁股踢一腿……你东我西了。”
飞云子道:“一计不成再来呀!”
天衣大师道:“以眼前形势,我们先等一等,等知机子与白翎二人回来以后再商定。”
江豪接道:“知机子安排的引狼入室再屠狼计划,不知进行得如何了?”
天衣大师道:“白栩在玄武湖出现,想来他们尚未着手引狼,也许,那丫头她…”
立刻间,舱内几人沉默了。
七、苦寻伏兵
一个身着袈裟的和尚,紧靠在一睹高大屋宇的青砖墙下,静静的站着,有如一尊木雕、泥塑的神像。
昏黄的天色下,黄棱袈裟在夜风中亲飞,枫枫作响。
这是金陵很有名气的唐家巷,名为唐家巷,实际上是三四条巷子绞连在一起,中间经过拓辟信道,把四五百户人家控成了一片,在金陵城的巷道中,自成了一片天地。
唐家巷以川菜扬名金陵,大大小小的餐馆不下百余家,但却有计划的环绕在唐家巷的四周,御接成一个环圆,任何进入唐家巷的人,不管走哪个信道,都在众多的目光监视之下,店中的伙计客人,还有摆设在巷口屋沿的小摊子。
这些人组合成了一个严密无比监视网,飞鸟难渡,这些人要到近三更才收市休息。
唐家巷的人,除了经营名满金陵的餐馆之外,也经营几家大生意,包括绸缎庄、银号、粮行等,不过,号子就不在唐家巷了,但他们仍是唐家巷的人,遇上出钱的事,绝不后人。
所以,天衣大师三更之后,换上袈裟,才进入了唐家巷。
但他却发觉了窗内、屋顶,仍然有人在暗中监视,这是组合严密的所在,如无高人在暗中策川、指挥,不可能有此严密的规模,天衣大师不禁暗暗佩服,也肯定唐虹真的归隐在此,他不便暗中游走寻觅了,只有静静的站着,等候人的探询、接引。
唐家巷的监视网滴水不满,十分严密,天衣大师感觉到至少有五对眼睛分据在不同方位上监视着他。索性闭上双目静静的站着,凭听觉分辨四周的情势变化。
夜阑人未静,唐家巷每天十二个时辰中,都有着严密的戒备,随时可以应变,勿怪慕容世家监视了二十年,没有突破唐家巷的防卫,找出唐虹归隐的痕迹。
一阵很轻微的步履声遥遥传来,声音很低,但天衣大师却听得很清楚,一是他内功精湛,听觉敏锐,二是位此刻闭目不视,全力在运用听觉,听觉也就更为敏锐。
步履停了下来,天衣大师也感觉到有个人在对面停下,但仍然伫立如故,闭目不“是装作,还是禅定?不管属于哪一样,能到这等境界,都非易事。”
声音清脆,竟然是个女子。
闻。
天衣大师睁开了双目,只见一个两鬃已斑、风韵尤在的妇人,青布衫裤,碟束丝带,手中端着一个木盘,盘上放着三枚银针,一杯黄酒,身上未佩兵刃,但那隐射精芒的凛凛眼神,却显示她有着深厚的内功修养。
天衣大师稽首一礼,道:“贫僧天衣,来自嵩山少林寺,受命来访,女檀越慈悲为怀,指点贫僧一条去路。”
“约言早随春风去,蝉声不鸣霜雪天,大和尚,回去吧!这里没有你要见的人。”
“女檀越可知我要见谁?”天衣大师道:“佛门弟子不妄语,不巧言,只望女檀越给我一个回答,弟子立刻就走!”
“你说的什么,我都不明白,如何能给你一个回答?”青衣妇人望了木盘中的银、黄酒一眼,道:“说出来,我会斟酌。”
针夭趴大师沉嘴了一阵,神色忽现恭敬,合掌当胸,道:“嵩山旧友有难。”
青衣妇人没有立刻回答,却凝神肃立,片刻之后,才呼口气,道:“免去你三针过穴,毒酒穿肠之苦,跟我来吧!”
转向前行去。
天衣大师暗思:三针过穴、毒酒穿肠,纵然不致要命,也必相当痛苦,立下了这么一个严酷的规矩,也显见“千手飞花”唐虹心中的悲痛了,但一句嵩山旧友有难,整人的规矩就全免了,看来是故人情深,尤胜规法了。
青衣妇人走的莲步文雅,其实快极,快得天衣大师无暇打量四周的景物变化。
只觉在一条不宽的巷道中,转来转去,突然,进入了一座院落中,步入正厅。
原来,一扇木门早已打开等候,门口不见烛火,不燃灯,就像转入另一个转道似的,直到进入一座瞧中,才听到木门关闭之望。同时,大厅中亮起两只红烛,一个白发如云,脸色红润,自表白裙的老姬,端坐在大厅中一张太师椅上。
天衣大师目光转动,已把大厅中的形势打且清楚,白衣老姐左侧站着一个身佩长剑的中年妇人,右侧正是那端着木盘的青衣妇人,此刻,木盘已放在一例木桌上。
身后厅门口处,站着约两个年轻的青衣女婢,早已掩上瞌门,厅中的窗口也早有黑市掩遮,看来,这地方是唐虹接见宾客的地方,二十年如砂石人海的人物,并未真正的归隐,不问江湖事物,只是表面着法,这唐家巷很可能是唐虹建立的一个门户,目的是潜隐、深藏,把他们融入一般百姓的生活中。
“大和尚,请说法号,”自女老姆道:“到此有何卖干?”
她问得很矜持,心中似仍有怀疑。
“少林弟子天衣和尚,奉掌门师兄天镜之命,求见唐虹女侠。”
一口气说了身份、来意。
“我是唐虹,幸还末死,纵然是来自断山少林寺的和尚,也有真假之分……”
“贫僧是真的天衣和尚……”
“真和尚该诵经,”唐虹接道:“读一段金刚经给我听听。”
天衣大师感觉厅十涌现出一片杀气,身后二婢已手握剑把之上,取命夺魂的杀机似在大瞧四角隐伏,当下合掌垂目,低诵出金刚经文,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清晰。
这就不是冒充的和尚能够应付的了。
“对不住啦!大和尚,你是真的出家人,”唐虹道:“你们师兄弟很亲近吧!”
“师兄慈悲,常常亲自指点天衣武功。”
“那很好,天镜手背上有颗黑蔗,”唐虹道:“你可记得是圭在左手,还是右手?”
“天衣记得很清楚,师兄手如莹玉,手背上无病。”
“痣在哪袭呢?”
“痣在下颚左角。”天衣大师目中神光一闪,道:“这问法太过份,小痣,微痕,谁能记得清楚,一言错出,就可能招致杀身之祸,这……:”“你就记得很清楚,天镜和尚派来见我的人,”唐虹道:“自非泛泛之流,替大师安座、献茶。”
两侧垂帘傲动,四个女婢鱼贯而出,左首二婢,一端锦墩、一搬茶几,右首二婢,一捧茶具、一捧细巢,就在唐虹身前三尺处,摆下座位。
“大和尚,委屈你了,请坐下饮茶,容我谢罪。”唐虹由座位站起,欠身让座,极尽礼貌。
天衣大师只好合掌还礼,举步入座。
“嵩山少林寺,下来了多少高僧?”唐虹道:“武当、洞庭盟,是否也有配合举动?”
“少林寺只来贫僧一人。”天衣大师道:“近日中是否有人赶来,消息渺绝,贫僧不敢妄言。”
“少林寺的和尚、武当派的道士,修养深厚,沉得住气,”唐虹、:“洞庭盟的江夫人,一竟也沉着得很少寺还派你出来查查,武当派和洞庭盟,好象不闻不问哪:”“不,他们都派有人,武当派出动了飞云子、洞庭盟派的是江三公子……”
唐虹接道:“你们几时到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