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第一二部完结-第1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她耳朵已经红得烧,小少蜷着身子往下挪去,犰犰看着他挪,看着他注视着自己那里,
“怎么样,——”又问,像呓语,
没有他的回答,
感觉他的手背靠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推,犰犰的腿也慢慢,慢慢,打开,——
他就那么望着自己那里,——犰犰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是,——该是如何的娇羞。这个时候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猛 浪来了;这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yin滥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注视着自己最si秘的地方,想起刚才说的话儿,“我那里很漂亮,——”犰犰整个脸埋进枕头里,却接着就低低一声“呜——”
———他的呼吸覆盖住那里———
92
高犰想,自己前几辈子肯定有欠他的时候,要么她是他的妃,要么他是她的妾,反正不得正出,偷鸡摸狗,要么她,要么他,死于风 流 宴。否则,这辈子,怎么就在床 上伤透脑筋了呢?
他只是唇峰抵在那里,薄薄的呼吸刷过,犰犰觉得痒,弓着身子去摸他的额头,“用 舌 头。”
他却直接放开,就枕在她的腿 内侧重重地呼吸,实难突破那层心理底线。
犰犰悲哀地想,我那里确实漂亮,也看得出他对我不一般,可,就这样,他还艰难如此,咳,这孩子被毁得太极品!
怜悯心一泛滥,神经病变得特别有耐心。
她双腿轻轻夹着他的脑袋,手也柔柔地摸着他的头顶,酱她的孩子,
“我这里恶心吗,”
他摇头,
“你对我没感觉?”
稍停了会儿,他还是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用——”
犰犰还没说完,他说道,“一会儿如果还要亲你的嘴儿———”他边说边用食指磨了磨她的黑丛丛,这个动作,实属局促不安,又有某些年少时的坚持,———非常可爱!
白鹤筱啊白鹤筱,多么一个沉灵美傲的人儿,也只有眼前这个放 浪又真诚的神经病能叫他展 露 这一面了。
死犰犰会了半天才会过来他什么意思,洁癖症害死人呐!扯得惊天地泣鬼神鸟,谁还管得着上通下,还是下通上?难道他先亲了她那儿,再来亲她的嘴儿,她就嫌脏了?犰犰真是怜悯他不懂“激 情”何义,白活世上一遭!
正儿八经,犰犰放下了腿,像艳 蛇,扭动着柔软的腰 肢滑了下去,
腿环在他腰间,手缠上他的颈脖,xiong脯贴在他的胸前,眼对眼,鼻顶鼻,唇,若干分分开,
“欢 爱 时是不能想些实际净美的,宁愿想下 流了,想脏了,想龌龊了。比如‘男人男人真奇妙,两 腿 之间设火炮,不打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两 腿中间设圈套,不套老虎不套狼,专套男人火腿肠’,———”
她轻轻低喃着,自己都觉得下 流,呵呵笑,可声音好低好低,只有他,和她听得见,
她边说,腰 肢依然轻轻扭动,双 腿 间潮 湿的一道口,仿若狂热的气功迷迫切想找的宇宙缺口,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勾勒出半江瑟瑟半江红的风韵与销 魂———
白鹤筱当下心中一空!———接着就是一阵一阵地酥麻,不由自主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她却仿若不依般,妖 娆扭动,唇 峰在他的唇 峰前若近若离,
“我亲你那里我就不嫌脏,因为我想你舒服,你呢,还嫌弃我吗,难道我这么诚意的心,还抵不过那个老女人对你——当然,有朝一日我也会老,我的那里也会松弛干瘪,黑 毛生白发,唔!——”
他的硬朗突然直 挺 挺地冲了进 来!犰犰的身 体如弓一绷,当即就如chou了丝的棉,泻了地的水,软了骨的虫,一团儿,化在他的身体里,——白鹤筱疯狂地shun吸着她的唇!这一刻,所有的难耐都释放出来,所有的难过都宣泄出来,所有的迷与恋啊——
床 上的甜言蜜语他没亲耳听过,可是,各种渠道的“所谓欣赏”也不是不知,
女人或娇怜,或妩 媚;或风 骚,或静美,
可,抵不*一句“难道我这么诚意的心”!明明白白,坦坦荡荡。
原来,
别人会说,我的怀里,有一条船。
只有她会说,我的怀,就是船。
白鹤筱重重地吻,胸口里一颗心,轻轻地颤,
手摸着她的每一寸肤脂,
硬朗深入再深入,贴近她的灵魂!
犰犰 美 艳 迷 离地在他身 下盛开成一朵花儿,
汗浸湿了她的鬓角,
也许这是一颗烂梨,可她确实在渐渐蚕食一颗洁傲的心!胜之不武。
93
“别吃我!”犰犰一下睁开眼,好像做了噩梦!
要命吧,她梦见自己小时候穿着那件熊猫装,被老虎抓住,老虎一只爪子随意地扒她在地上滚,好像在沾糖,要吃她!
小熊猫犰犰哭着,“你为什么要吃我!”
老虎聋着鼻子说,“我感冒了,广告上都说了,感冒就要吃白加黑!”
你看看,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梦,这不着四六的就做不着四六的梦。
她睁开眼后就一直愣那儿,思忖,我这梦逻辑还挺严密咧,———突然感觉旁边一道视线望着自己,
犰犰在枕头上扭过头去,看见他趴在自己身侧,懒洋洋的,脸庞陷在枕头里,望着自己。
“谁要吃你,”声音略带嘶哑,低沉,格外迷人,
犰犰咬了咬唇,觉得没必要把这不着四六的说出去,“没人要吃我,”她翻过身来,酱个蛤 蟆一腿弯曲攀上他的luo背,轻轻地摩 挲,一手也环上他的肩头,唇贴上去去亲他眉心那个红点儿,“舒服吧,这才是个正常男人。”
白鹤筱低笑,趴着没动,“别撩我,我才把你洗干净了。”
犰犰一愣,头向后分开一些望着他,“你刚才给我洗澡了?”
白鹤筱懒懒地闭上眼,“嗯,你身上都是汗,腿上也都是黏黏的,多不舒服——”
死犰犰低头看了下自己身 体,确实干爽无比。她又去耸他,“你把我揉来揉去啦?”
白鹤筱头朝那边侧去,好像嫌她吵,“谁揉你了,就是洗澡。”
犰犰撅了撅嘴儿,难怪梦见老虎酱沾糖一样揉 搓自己咧,搞半天是他在给自己洗澡,个极度洁癖!
犰犰又整个人趴到他背上,头撑着酱个乌龟脖子去找他埋到这边的脸,非要跟他说话,“你也洗澡了?一点激 情的味道都没留下?——”
她头撑向那边,他的头就侧向这边,不过也任她趴在自己背上,“犰犰,你让我睡会儿,等会儿我还要去研究室,——”
犰犰不依,非要闹他咩。咳,他越是yu淡,犰犰觉得撩他越好玩,鬼叫他这 媚 人,偏偏又厌烦死这种事,强烈的反差,挺叫犰犰着迷这种撩他的感觉滴。
她把脸又蹭向这边,非要挨着他的脸,“现在都几点了?你又这没劲儿,不去了不去了,吃我的咪 咪 吧,——”说着,她自己都咯咯笑起来,简直酱个妖精。
他也笑起来,“个小yin货——”却没有动,依然闭着眼,好像要睡去,
犰犰也没动,就趴在他身上,脸挨着他的脸,慢慢,慢慢,好像也要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犰犰再次睁开眼,
她还那样趴着,不过,已是趴在床 上了。
她看见白鹤筱站在床边,衬衣长裤已经穿好,正倾身拿起床头上的手表戴上,见她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给你蒸了鸡蛋,还有你爱吃的小笼包,都在电饭煲里热着呢。”
犰犰懒懒趴那儿不动,就是摇了摇头,“想喝牛奶,你去给我热杯鲜奶来,不要太烫。”
他改成揪她一下脸蛋儿,“难伺候。总不喝 奶的今天要喝 奶。”虽这么说,还是出去给她热鲜奶了。
过了一会儿,端进来。犰犰爬起来,全身赤 条条的,两腿向一边撇坐着。长发,一部分摇曳在身后,一部分搭在前xiong,右边的几缕盖住RT,左边的没有,她卡在了耳后,露出了光滑圆润的肩头,锁骨,完美的xiong线。
Nai子酱个桃子,鼓鼓挺挺软软,上面那个小桃豆樱红,不似有些女人那么大,很嫩很饱 满,
接过奶,要死的孩子她却不喝,而是伸出两指伸进杯子里蘸点奶儿出来沾在自己的RT上,———这完全是在挑战白鹤筱的视觉!!
小少嗜奶啊!
六岁后才断RT上的人奶!
她把这奶点在自己的nai子上,——“犰犰!”小少刚要训她,这孩子更野,一下把全部的奶倒在了左边RF上,呼啦啦!———小少的脑弦一紧绷!下 身都———
其实,死犰犰这边也有点出状况。她本来是想逗逗他,也只想把奶到在nai子上,可,一听他有点气地喊“犰犰”,她一慌,手一哆嗦,全倒出来了!
这下好,她自己也烦上鸟,倒得到处都是,连sc的黑毛毛上都沾着白白的乳 汁,虽然格外yin邪,可是那奶顺着沟 股往下 流,她也难受撒!犰犰刚要起身,还准备叫唤“快拿毛巾来!——”———她已经被扑倒了。
小少大力地shun吸着她的nai子,一路向下,——跟着乳 汁的流向,———一路向下———
犰犰的半边屁 股都泡在牛奶里,他一点点的shun,
甚至打开她的腿,从膝盖处一点点往上攒,直至攒到多汁的蜜 桃处——
这下,死犰犰要死要活地叫唤“脏,脏”了,可是他的舌 头长驱直入,誓要把那奶香挤 入她的最深处,
小少跪在床边,犰犰半边身 子都掉在床下,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揉地乱七八糟,
小少的衬衣还穿在身上,只第一颗纽扣开着,下边,长裤内裤垮在大 腿上,犰犰也变成趴在床边跪在了地上,她柔软的身体随着他的一顶再顶,扶摇而上,又飘然而下,妙不可言。
完事儿后,他也没出来,两人还像这样“狗JIAO”一样重叠着趴在床边,
小少温柔地亲她的唇,犰犰像个小狗狗呜咽,小少抱着她慢慢蜷缩躺在了床 下的地毯上,手指摸她的唇,轻轻啜着,似乎极累了,“你反正今天就是不想叫我出门了,你就是不想叫我出门了——”
犰犰欲 仙 欲 死的,同时,还在想,原来奶才是他致命的武器啊。
94
还是出得了门的。下午三四点钟,犰犰先开车去了国研室,白鹤筱随后有车过来接他。
小少说她参与过的那个“精神文明建设”白皮书结题了,毕竟她也付出过心血,去看看吧。高犰对于自己的“小政绩”也是念念不忘,欣然而往。
方启亮亲自出来在国研室大门口接她,毕竟她现在已不在国研室调职,没有出入证。
方主任亲自出来接,当然一路畅通无阻。车一直开到骑楼下。
方启亮一下车就有一名工作人员迎上来跟他耳语了几句,他点点头,朝犰犰招了招手,“犰犰,这边。”
犰犰走过来,两人一同步入电梯。
“小少有点事暂时过不来,我让他们把材料都拿上去了,你就在办公室先看看好不好。”
“嗯嗯。”犰犰直点头,“结题了,那些借调过来的同事们都回原单位了吗?”毕竟一同工作了一段时间,都互相认识了,理应问问。
“都回去了,最后收尾有专门的结题小组做。”方启亮笑着说。两个人步出电梯,走向白鹤筱的办公室。
再次步入这里,可不同往日而语,上次,她是基层同志,且,谋着要害他的心思。现在,她是他家里人。小少近身的人都认得她,晓得这是比小少还祖宗的人。
当然,犰犰还是很拘谨。她规规矩矩地坐在上次她跟他鬼 搞过的沙发上,没有人进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