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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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慢慢的直起身子,脸色发白,她定定神,勉力一笑:“放心吧!我们做足了功课,应该会有机会的。”
岳新梅不解的盯着她:“那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里面空气不好,我有点闷。”
“那就好,还以为……我们被否决了,吓得我……”岳新梅圆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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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俞念恩一大早就踏上了前往Z市的长途客车。
她没有事先通知俞心爱,一路上心情都很不好,沉甸甸的。
一个女孩如果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那一辈子都完了,哪里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心爱还那么年轻,怎么可以把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一个那样的男人身上。
Z市多山,几个小时后客车进入Z市境内时,沿途已是层峦叠嶂,满目青葱,时有红枫点缀其中,一眼望去,非常的漂亮。
可是俞念恩并没有心情欣赏沿途风光,她的心绪很不安,越是靠近这个城市,她越是烦躁。
到了长途客车站,客车停了下来,俞念恩拿着包包下了车,走出客车站后,给俞心爱打了电话。
“心爱,你在哪儿?”电话一通,她直接就问了句。
“姐,你在哪儿啊?”俞心爱笑着反问。
“我在Z市的客车站。”
“什么?”电话里,俞心爱的语气明显带着惊异,“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就是真的了?心爱,你怎么这样?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你一个人来这里,我有多担心,你不知道吗?”
“所以,我都不想你知道。”
俞念恩匆匆的走到街边,张望过路的出租车:“你能瞒我多久?或者说,你准备瞒着我多久?”
“姐……”俞心爱低低柔柔的喊了声,“你生气了吗?”
“我不是生气,我是很生气,你在哪?把地址给我,见面再说。”她招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上了车,把俞心爱告诉她的地址,给司机复述了一遍。
这个城市,俞念恩一点都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憎恨。因为这个城市的存在会提醒她,容北冥是在这里永远离去的。
她永远都忘不了几年前的那天冯岚看着她的那种眼神,怨恨、憎恶和不满。
“冥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因为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儿子是怎么死的。”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冥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因为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儿子是怎么死的。”
充满了愤怒的话语,至今想起,俞念恩仍然会心惊。那是他的家人,她并不想与他们这样生分,可是没办法,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最卑劣的罪人。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得到他们的谅解了。
她有些心酸,低着头,用右手覆盖住左手腕上戴着的那只绿莹莹的玉镯,这只镯子,容家没有要,她就一直戴在了手腕上,只为了容北冥说喜欢她戴着。
也为了这句话,她没有再继续跳舞,因为舞蹈时会取下玉镯,而她一秒钟都不想取下来。
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不会原谅她,她也要把自己的一生给那个最爱她的男人。所以她躲在了K市,跟以前的所有都断得干净了。
她躲起来偷偷的怀念,悄悄的去爱……
他跟她在一起的最后一晚,问过她,如果人有三生三世,可否愿意都许了他?
她当时很错愕,那些来生来世,她是从来都不信的。
可自从他走后,她就信了,而且把所有的来世都许了他,不管轮回几世,她都要做他的女人。
冥,我爱你!你不要恨我!我想你能一如既往的爱着我!
她咬着唇,任由着撕心裂肺的痛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着。
“到了,小姐!”车子不知道几时停了下来,司机的话打断了俞念恩哀伤的思绪。
她看了下计价表上的车资金额,摸出钱包把钱递给了司机。
下了车,眼前是一幢十几层的电梯公寓,从格局来看,房子应该都是一些小户型。
“姐,你来了?”这时,俞心爱从小区大门口跑了过来,兴奋的笑了,“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俞念恩板着脸没有理她,妹妹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活波可爱,朝气十足,只是肤色稍稍比以前黑了些。
俞心爱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拖着她的手讨好的说:“姐,上去说,要是骂我不解气,那就打我好了。”
“死丫头,真想一掌拍死你,你能耐了,连姐姐也敢骗了。”俞念恩没好气的说,然后被俞心爱拖着走进了小区。
俞心爱住在七楼,房子不大,只有三十几个平米,不过装修布置得很典雅,看起来也很时尚。
“这房子,你租得起吗?”俞念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俞心爱是一个大学生,实习一般都是没有工资的,难道这是那个男人帮她租的?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说,“心爱,你要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一并说了出来吧!免得把我给气死!”
俞心爱吓得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杯子,厨房是开放式的,她因为是背对着俞念恩,所以惊慌失措的样子没有被俞念恩看到。
她拿起抹布飞快的擦拭着整理台上的水渍,然后把杯子端到了茶几上:“姐,你坐啊!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啊?你别担心。”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她拿起抹布飞快的擦拭着整理台上的水渍,然后把杯子端到了茶几上:“姐,你坐啊!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啊?你别担心。”
俞念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阴沉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担忧。心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至亲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心爱,谁给你租的房子?”
“不是租的……”
“难道是谁帮你买的?心爱,你要气死你姐姐是不是?”
“没有,这房子……这房子……”
俞念恩抬头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姐,我都二十一岁了,我是成年人了,我……”俞心爱有些为难,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姐姐凝聚着怒气的脸。
“你不管多少岁,都是我妹妹,心爱,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什么男人啊?没有男人,这个房子是借的,是……”
“是什么啊?说啊!”
“姐,你怎么像审犯人啊?你当初跟姐夫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才二十岁吗?那个……”她要是能说,难道还不早点说吗?
趁着俞念恩被她的话呛住了,俞心爱匆匆的拿起桌上的零钱包:“姐,你等下,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点,你应该还没吃午饭吧?”
她生怕被姐姐叫住,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寓。
出了电梯间,她一边走一边拨打手机,可里面传来的一直是占线的嘟嘟声。
“怎么搞的?”她嘟着嘴埋怨着,出了小区,向街对面的餐馆走去。
……
俞念恩无聊的看了会电视,然后在屋子里寻找着男人可能留下的痕迹,她不是反对妹妹交男友,而是孙维说的那个有妇之夫刺激了她。
其实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烟灰缸,她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遍寻无果的她坐在床沿上,忽然看到枕头下露出了一件衬衣的衣角。
她拿开枕头,一下就懵了,整个人的理智瞬间崩溃了。
那是一件浅蓝色的男士衬衣,上面镶着字母R的衣钮对于她来说是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是她眼花了?
俞念恩用手背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没错,衬衣上面的衣钮的确是镶着一个字母:R。
“冥……”她伸手把衬衣抓在了手心里,柔滑的质感仿佛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怎么回事?心爱难道……不可能啊!冥不是已经……
俞念恩好害怕,她死死的抓着衣服,手臂因为过分用力,居然有些麻木了。
忽然她的耳边跳过一个很专业的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关于即将启动的旧城改造工程,市长容北冥做出了重要的指示……”
她回过头,电视机里正在整点重播Z市的城市新闻。
“市长……容北冥……”俞念恩喃喃的低语,她扑到了电视机前,看着里面那个熟悉的,她一刻都没有忘记过的男人。
他正在一片低洼地带的平房前,耐心的听着市民的意见。身后是一群官职不等的工作人员。
“不可能……怎么可能……”俞念恩看着电视机里的人,潸然泪下,她脑子里的弦绷得很紧,像是要断掉了。
☆、还能像以前那般的深爱?。
“不可能……怎么可能……”俞念恩看着电视机里的人,潸然泪下,她脑子里的弦绷得很紧,像是要断掉了。
容北冥还是以前那个样子,高大英俊,站在人群里,显得鹤立鸡群。他的脸上是亲切温和的笑容,他认真倾听的模样非常平易近人。
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容北冥啊!
怎么回事啊?俞念恩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不是死了吗?不是都说他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居然是这个城市的市长?
她使劲的回忆着当时的每一个人对她说的那一句相同的话:他死了。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骗局,拿来骗她这个在大家眼里应该是个祸水的女人。
她真的好失败,做人做到如此的境界,真是失败到了极点。
视线已经模糊成了一片,她用手指擦着泪,倾身上前离电视机更近了些,新闻已经跳到了下一段,没了容北冥的身影,可她还是在疯狂的寻找着。
她的手抚摸着荧屏,身子不停的在颤抖。冥,是你吗?你没有死,可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是恨了我吧?
你是想用刻骨铭心的痛苦来惩罚我吗?可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痛过来的。
冥,你不爱我了吗?你是狠了心不想要我了,才瞒着我的吧?冥,这样的事实要让我怎么去接受啊?
俞念恩脚一软,坐在了地板上,用衬衣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伤心了四年,痛苦了四年,想了他四年,念了他四年……
多少个日日夜夜与分分秒秒?多少的眼泪和煎熬?支撑着她的就是容北冥跟她讲过的最后一句话:念恩,我爱你!
她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哭声一声比一声更撕裂人心,眼泪落进了她的颈项,钻进了她的肌肤,像刀子一样扎着她的心。
她的身体里到处都弥漫着尖锐的刺痛,哪怕是泪流成河都无法减轻那种痛楚。原来命运对她的惩罚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屋子里回荡着她沉闷的,像是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泣声。她叫着他的名字,但是除了难以抑制的哭声,却听不到那个名字的发音。
“姐,你怎么了?”俞心爱还没进屋就在门外听见了姐姐的哭声,她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进来后看见那件被姐姐死死捏住的衬衣,什么都明白了。
俞念恩想站起来,脚有些发麻,身子摇晃着又坐了下去。
“姐……”
“心爱……你……别说话……”俞念恩把衬衣铺在地板上,很小心的想要抹平上面的那些皱褶。
“对不起……弄脏了……”她使劲的用手掌抹着,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滴在了衬衣上。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泪珠又流到了她的手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