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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七尾红狐-第9部分

小说: 七尾红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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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看似不像凡人,但是以我仙力我却是看不出他是什么。
  “公子,你认错认了!我不是公子口中的人。”我拼命地摇摇头,只得认命的解释着
  “你身上有盘凌花的香气!”那本是一脸斯文相的人竟然不知何时揽住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深深的吸着我的发。我一把推开他,只见他一脸痞笑,歪着头道:“你身上有着浓郁的盘凌花的香气,你至少与盘凌花相处了数万年。”
  盘凌花?这是什么?我第一次听说。
  “你的记忆似乎很混乱,可千万不要说你没见过盘凌花。”他继续笑着说。他竟然能猜中我心中所想,他究竟是什么人?
  “叫我阿观好了,既然你不是雪飞,我不会希望你叫我诚的。”他顿了顿,向四周望了望,轻声的说道:“这里是我为雪飞种的盘凌树海,我相信雪飞终有一天会回来的,她一定也不舍我。”
  这漫山遍野的盘凌树都是他种的,这一树树花开的如此娇美,这需要多少精力和多少时间,他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的。
  “你想的对,这里我已经种了五千年了,不过盘凌花虽不好种,但是却是只需七年就能开第一树花的,所以它还有个名字叫‘七世情缘’。而我,可以说是天界的一个不干活的神仙吧!总之,我可不会像涉予那个笨小子一样把天规天戒看的那样重,更不会整天为那可恶的天界卖命,西边的战事似乎又起了,涉予一定又有的忙了。”
  “涉予?”他和涉予似乎是熟人。
  “你初见我时不是将我俩好翻比较吗?”他挑起一边的嘴角笑着看着我。
  “你不会是涉予的仇人吧?等一下,我和涉予不熟,我们不熟,就见过几次。你不要找我报仇。”虽然涉予待我不错,但是明哲保身还是要紧的。
  “哦?不熟的人会叫他涉予?你……”他向我迈进一步。
  “救命啊!”我转身撒腿就往后跑,这时候保命要紧,我怎么好死不死的掉这么个地方来了。对对,涉予的静灵水玉,我抡起袖子,刚要对着静灵水玉喊涉予的名字,那个叫阿观的人已经挡在了我的前面,露出坏坏的笑容。“看。连天界太子的护身宝玉静灵水玉都在你的身上,你还说你们不熟。”
  “我……我……冤有头,债有主,你跟他的仇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是要死的,姐姐我虽然仙法不精,好歹也是白狐都遵狐爷爷座下小仙,还怕得了你,随手甩出个仙术,结了个水之结界。这招还真有点震慑作用,他微微一怔,然后又笑着说道:“有点法术?”话音刚落,那些已经半干枯的落在地上的盘凌花像是瞬间有了生命似的,盘旋而起快速的飞向了我的方向,我暗中加强了我的水之结界,那些盘凌花瓣如利刃般打在我的结界之上,但却抵不住我的结界,盘旋在我的结界之外,依旧试图攻击我。那俊美的男子还在那边诡异的笑着看着我,只见他一挥手,那些还在执意攻击我的花瓣像瞬间失去生命般,纷纷飘落。
  我刚想松口气,抬眼间,只见他笑的愈发诡异,他抬手挥出一片早已干枯的花瓣,那花瓣直奔我而来,我仗着有水之结界护身,并未感觉其中有诈,待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只见那瓣枯萎的花瓣迅速的穿过我的结界,直接打进我的眉心,脑中一片花白,我就又晕了过去,最后的一瞬间,我想到我好像才刚刚转醒,怎么又晕了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凄凉的风瑟瑟的吹进来,夜已深,树枝在黑夜中摇摆,燃烧的红蜡滴着红红的蜡油。我缓缓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栏豪华的床上,我赶紧爬起来,突然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我原来的那件。
  我跑下床,几个小宫娥跑到我面前,跪拜道:“王妃,外面秋夜凉,早些安歇吧!”
                  第七章 盘凌花瓣(二)
  我跑下床,几个小宫娥跑到我面前,跪拜道:“王妃,外面秋夜凉,早些安歇吧!”
  我完全不在状态,却又不由自主的说道:“王爷可归?”
  那几个小宫娥无不悲伤的抽噎着,其中一个轻声的道:“回王妃娘娘的话,王爷未归。”听到这样的答案,心中竟然感觉到微微的痛楚。
  “你们下去吧!”这……这完全不是我说话的方式啊!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我的使唤,待那几个小宫娥退出之后,我的身体自己走向了那燃烧着的红烛边,慢慢的挑着灯芯。突然间,一个意识传到我脑中:我住进鸾华园近六年,当年种的盘凌树也已长了六年,到第七年时,盘凌树花开,满眼紫色,香气飘万里。这是我故乡的树,是我故乡的花,七年开一次,盘凌花开,与你再续七世情缘。诚,你可知道我暗中许下的希望?
  我的意识告诉我,我是诚王妃,诚王是当今皇上的弟弟,我已成亲六年的夫君,有名无实的夫君。
  他是群臣拥戴的诚王,皇帝眼中的重臣,千军万马的元帅,但他唯一的败笔之处就是我——诚王妃,一个不知出处的小宫女。他却力排众议娶我为妃,在外人看来他不知有爱我,然而事实确是我目睹了六年前的那段偷梁换柱。
  六年前,先帝崩,太子谨即位,太子妃秀被封为昭临皇后,并于同年产下小太子。而我正是目睹了诚王帮助假怀孕的皇后秀在宫外抱来的孩子。为了防止秘密外泄,诚王不顾一切娶了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秀。秀,谨,诚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诚和秀本是两情相悦,而秀却嫁给了太子谨成为了太子妃。这样的感情最终伤害的是诚,一片痴心付流水,几载已过情难忘!
  夜已深,今夜,我要找一本名叫成事秘籍》的书,这个我已经找了七年的东西,倘若没有这动东西,我也不会在七年前离开师傅假扮小宫女入宫,自然也不会撞见不该看到的景象,更不会成为诚王妃,更不会让诚驻入我的心底。如果我完成师命,我就会离开这个深宫大院,那么,我就自由了,那么,也就不会爱他爱的那样无助了。
  可是,这不是我思想啊!我的身体、我的意思都完全不听我的使唤,好像在我的身体里面有另外一个人,她才是这个身体的主导,而我不过是个寄居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身体不听我的使唤,只能任凭她迈出房门,洒下一些粉末,迷倒几个守夜的小宫娥,踏着月光,走在高高的宫墙旁边,斑驳的树影摇曳,几拐几进,我的身体走进一个院子,一丝告诉我这里是我的身体前几天发现的鲜少有人来的院子。
  “你是谁?”一道阴沉男声传来。我吓了一跳,可是我的身体却很镇定的回答道:“迷路的小宫娥。”
  “哪个宫的?”那人进一步盘问,这时我才看清来人,他披着长长的斗篷,身材的高大,脸上却被厚厚的粗布蒙的严严实实的。
  “凤仪宫。”这是,秀,也就是当今皇后的寝宫。
  “哪里离这里很远的,你应该迷路很长时间了吧?”他又继续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天啊!我叫什么名字,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呀!我的身体又一次主动回答了这个问题。“梦雪飞。”她的心里却在暗想,我的真名叫梦雪飞,是师傅为我起的,我想全皇宫,就连诚王都不会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回答这个名字很安全。
  “很好听。你怕我吗?”那人似乎很久没找到人说话了,迫不及待的问。似乎很像小时候和白雪元况闹着玩时,元况的一个小表弟第一次见到已经变成大美女的白雪时,看着自己浑身的丑陋的绿色孔雀毛,小心翼翼的问白雪:“九公主,你怕我吗?”那语气像极了眼前的人。哦,元况的那位小表弟是一只绿油油的大孔雀,只是毛色泛着亮丽的蓝光,初见他时他还没修化成人形,所以彼时对已经化成人形白雪一见钟情,又怕被漂亮的白雪嫌弃。
  “为什么要怕你?”我还在胡思乱想时,我的身体自己做出了回答。
  “我的装束很怪。”那人似乎压抑着高兴的心情,继续小心翼翼的问着。
  “倘若你把脸上的东西拿掉就不怪了。”
  “那样,你会害怕的!”
  “放心,无论你丑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怕的。”
  “如果是这样呢?”他拿下脸上东西,他的脸,我相信本应是俊美的,但是却被无情的烧毁了,真是天妒俊颜。
  “不管你的脸是什么样子的,你都不应该把它藏起来,这样对你的脸太不公平了。”
  “谢谢,凤仪宫出门往右拐你就会找到路了。”说罢,他转身消失在夜幕中,情绪转变好快啊。
  只见眼前一片朦胧,待我清醒时,发现自己正在园中照顾盘凌树,这树我认得,也拜那个用花瓣攻击我的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阿观在之前告诉我这是盘凌花树才知道的。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转过身一看,我的意识告诉我这个身体自己的反应是意想不到的访客竟然来了——诚王竟然踏进了这座本来专属于现在的我的鸾华园。 
  诚王是他,我终于明白了,我眼前的人穿的华贵至极,一套金色的绣龙长袍,头戴华贵的发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原来就是他把我弄来到这么个地方,还把我禁固在这个身体里,他就是那个在盘凌花林袭击我的自称阿观的人。我非(炫书…提供下载…)常的愤怒,可是我的身体竟然彬彬有礼的做了个礼。
  在屋内坐下,诚王慢慢的吸着清茶,让我坐下,又吩咐其他人退出,我想应,情绪转变好快啊!该是有什么事吧?果然不出所料,他那张优美的长在一张俊美容颜的嘴轻轻开启,道:“你昨夜可是离开了鸾华园?”
  他怎么会知道,我离开鸾华园连我的贴身侍女都不会发觉的!我的身体原来的主人似乎也是一惊。
  “臣妾没有。”心虚的回答着。
  “那就好,你很聪明,不要自找麻烦,吩咐下去,今天我在这过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是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梦,梦中的我是哭着醒来的,那时我第一次感觉到剜心般的痛楚,于是,我加工了一下,送给故事中的梦雪飞…… 
                  第八章 梦花雪飞(一)
  “您在这过夜?”虽然他除了我之外没有再封妃,并不代表六年后突然间就要在我这过夜吧!别的不说,我的夜行活动怎么办?哎!谁叫他他是主子,这一夜就将就一下吧!我身体原来的主人心里慢慢的思索着呢。
  “你有意见?”阿观接着追问,那口气中的戏谑何在盘凌花林一模一样。
  “臣妾怎敢?只是想问您住哪啊?”
  “你有什么不敢的?当然是住你房间了,我们是夫妻。”
  夫妻你个头,六年的不闻不问,连名字都不知道吧!我身体原来的主人心里大骂,面上却装着和善的笑容。这是应该是他们第二次同房,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那一天他连盖头都没掀。今夜,他们依旧是陌生人,好在我的身体主动大度的将床让给他,自己睡到小塌椅之上。
  这时我才发现的,我其实并不是这个诚王妃,她不按我想的活动,而我虽然不能离开她,却有自己的思维,这一定是阿观的阴谋。
  诚王妃已睡下,我却不需要休息似的。
  我清醒着,看着两人,却能听到他们曾经的对话,诚王妃梦雪飞曾问过他:“你真忍心让那么小的孩子离开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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