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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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么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着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余的人继续查,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着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么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着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后,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着五哥开始。
八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着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么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么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么信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后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么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着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着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着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后,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后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着衫衫。他*,真吓人。
我看着五哥脸上没什么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着。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着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着。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么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吗”我问
我替他摇头。
“你他妈真是一问三不知”我骂他
五哥摇头。
我也什么都不说了,白折腾这么半天了。
咣咣咣……
我们身体都机灵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谁呀?”五哥问
“我是你家楼上的。你家有麻将吗。我们待着没事想玩会”
“没有,我从来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说
“啊,那没事,我去别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听到了离去的声音。
我们四个都吓了一身的汗。五哥机灵了一下说“我靠。我以为我够吓人了,我他妈好玄没被他吓死。”
我看了看表,九点了,我打开灯,问五哥“五哥,我楼下有车,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会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不。”
五哥一听乐了“行,冬明,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呢。”
我冲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着,这么晚了跑什么。听话。”说完,我们几个下了楼。
那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开车像超市走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车上一撇。五哥纳闷着看着我“刚子,你是说吃羊肉串去吗。”
“啊,是,一会就去。我先去办点事。这吃的是给别人的。送完了我们就去。”说完,开车,向姜涛的大哥家驶去。小样,吃串?呵呵,今晚你就归少爷了。
九
按照小王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姜涛的大哥家,我找了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车,关了灯,这样我全面的看到他们家的一切举动了。
“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啊。”五哥问
“我们警察管这个行为叫蹲坑”
“啊!你跑来蹲坑来了,那我来干什么?”
“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缠绵。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说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无来世,来世在相遇。”
“靠,我还以为你真要请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
“那你蹲坑,我干点啥啊”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你能不能不跟我整歌词,说点正经的”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围着他家让我们静静的等候。”
五哥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唉,我气都上不来了,我怎么能认识你这不是人的东西呢”
“莫回头,莫回首,人生难免苦与痛……”
咣,一瓶矿泉水打在我头上,我看了看上下左右,问五哥“谁打我?”
五哥说“我打的,怎么地吧。”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我万重的委屈,付之一笑”
五哥快哭了“你能不能不折磨我,别唱了。”
“没有静,哪有动,手中无剑心中无尘才是我胸怀,随缘而去,踏风而来,才是我胸怀”
“刚哥,刚哥,我服了,真的,服了,老娘今晚归你了”
“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我得意的打开刚才砸我的那瓶水喝了一口。哎呀,唱歌也挺累。明星不好当啊。
五哥也喝了一口水“刚子,这么等也没意思啊,咱俩干点啥啊”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天亮,等待没事的明天。”
五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去后面睡觉。我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求你,别唱了,行不,我现在就去”
五哥走到后面的坐位上躺了下来,“别唱了啊。”一会,就听到了阵阵的鼾声。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就有人来接替我了,我叫醒五哥,吃了点早餐,五哥回家,我去局里上班。
唉,着蹲坑就是累,一夜啥也没看到。郁闷。看了看没什么事,找个地方好好的接着睡觉吧。
“刚子,刚子,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小王把我叫醒了。
“怎么了?今天最大的事可能就是开工资了吧”我揉着眼睛说。
“姜淘找到了。”
“好事啊,带过来,先审审再说”
“靠,审个屁啊。人家现在劫持人质了”
“啊!在哪儿?”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市医院二楼呢。”
“我操他*,他还是不是个爷们了,怎么跑市医院去了。二楼?坏了,儿科,备车,马上到现场。”
到了现场,我们赶到了二楼,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姜淘在衫衫的屋子里。
我看到了现场的同志“你们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这人怎么跑这来了?”
“是我不对”小李说。
“怎么回事?捞干的说”
“今天我老婆生病了,我看局里没什么事就到这来买点儿药,我一进门看见姜涛了,觉的好象是他,我就慢慢的向他靠近,没等我靠到前面,他就发现我了。转身就往二楼跑,等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他就跑这屋来了,手里拿着刀,劫持了里面一个医生一个小孩。我被逼无奈,只好退了出来。”
“姜涛身上还有啥,就一把刀吗?”
“据他自己说,他身上好象有雷管”
“我操他*,雷管他从哪整的,你现在啥也别说了,跟你没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到现场这有几个人。”
“现在我们大队全到了。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马上就到了。”
“等不了局长他们了。现在我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你,现在马上到院长室,让他们随时做好抢救罪犯或人质的准备。小王,你现在马上选两个人,到局里拿狙击步枪。占领对面楼房的有利位置,听我口令,也可以找到有利时机射击,务必要做到一枪毙命。或者是一枪失去反抗能力。小李,你现在马上让检察院的同事过来一下,因为我们随时有可能击毙姜淘,请检察院的同志现场监督执法。刘亮你过来,这里就你身手最好,而且你还穿便装,你现在去医院门口找一个出租车,把其余的车全赶走。如果姜淘要车逃跑,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对了,你们谁认识姜淘他大哥,马上把人叫来,最好是让他自己投降,还有,大家行动的时候尽量低调,别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大家马上去准备,剩下的人跟我进现场。”
我心理暗暗的祈祷,千万别出事啊。好在是雷管,要是有炸药就完了,衫衫,衫衫,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十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姜涛露出个脑袋,他一看到我们六、七个往这边来了,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在屋子里面喊:“我告诉你们,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就杀了他俩。滚,滚。操你*,我给我滚出去”
我让他们都停下,自己慢慢的像门口接近。我尽量让自己走的慢点。这样不至于吓到他吧。
我到了门口,看了看姜涛没说话。姜涛把衫衫和一个孩子绑到了椅子上,嘴上不知道堵的什么东西,衫衫和孩子面对着我。姜涛把刀放在了衫衫的脖子上,直直的看着我不说话。最可恨的就是他站的地方是个角落,狙击步枪根本没办法射击。
衫衫看见我,嘴里呜呜的叫着,我对衫衫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说“嘘!别叫,你后面那个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