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凰淡血-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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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轻轻打开,谁为清明而来?湖畔拱桥柳烟,春风暗度楼台。清明上河都有谁?粮船茶客在不在?岁月流逝千载,感悟人间兴衰!锦绣之中梦犹在,彩楼欢门更期待。如画江山万卷长,历经桑田沧海,桑田沧海······春色满目桃花开,大河上下美人在,今有竹笛柳新,天人合一可待,天朝盛世又重来!画卷轻轻打开,天人合一可待!”
这首《清明上河图》极为大气,琴音只是将“唐宋”改成了“天朝”,变得适合了起来!而一曲过后,全场再无声响!
原来以前是有眼无珠!原来真正的才女从不显露!原来贵女就是这样的,洛家倾昀让世人再一次知道了,何为贵女?原来这样的女子才可以被一次次地宠爱上天?原来一切都不是没有道理的,原来大家都不是肤浅的!只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倾昀还是那样,浅淡地笑着,她这次没有回到金阶之上,而是坐到了哥哥的身旁,他们兄妹一处,满堂失色!
还想什么?箫锦脑中再无其他,他站了起来,他从来就是伟男儿,想什么就说什么?
“臣启太后,太妃,臣箫锦意欲求取德沛长公主,望两宫太后做主!”说完,他跪于两位太后太妃面前,一脸诚恳!
满堂更是寂静,终于有人要了!有人高兴,有人愁!几个皇子们,神情极为复杂!
洛奥曦只瞥了一眼,她妹妹才不会愿意嫁给他!这个人没什么意思!
“公主不会嫁给你!”一个高声在整个大殿中响起!
大家纷纷往后看,倾昀和奥曦的眼都染上了愤怒!
段染尘邪魅地笑着,然后大步走上,首先给帝王,太后等人行礼,然后站起,对着临江王,“因为,她要嫁给我!”
第三卷 绝凰魅舞 第二百五十三章 情与爱
这里多少人是认识段染尘的,王公大臣,妃嫔贵女,多少人可以忘却这个邪肆俊美,如旭日般直射人心的男子,但他的身份,那样特殊,也是一样钉在所有人的心里,现在这个大殿里连掉下根针的声音也能听得见!他说公主要嫁给他?太震撼了!
倾昀望着满殿大臣好似吞了只死苍蝇的表情,她只有重重抚额,倒入大哥的怀,“阿哥,你一巴掌拍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看现在,拍死你已经没有用了,还是把那些人是他的人都拍死,比较直接!”洛奥曦揽着妹妹,恨恨地说道,他也看到了其他人的眉眼,他一样无奈,他实在没有想到,那个人是如何做到的,他怎么闯进来的?
“段太尉?”摄政王冷攸幸拍案而起,他指了段染尘,眉眼中全是愤怒,“你如何进来的?”
段染尘只斜了冷攸幸一眼,毫不在意,然后……,他只是笑看那边美人!
洛奥曦实在不喜欢那个人的眉眼,而他的妹妹已经从他的怀里直起了身体,和段染尘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恍惚间,洛奥曦觉得,他们之间不会那么平静,那是种直觉,如果他们之间的感觉是爱,那么也是艰难的爱!在这含宸殿中,他们两人的交手已经开始,洛奥曦明白,他的妹妹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范,他们两个谁都不想服输,这场较量却可以生生带痛其他人!
“你……,不是皇姐今早送去敬事房的侍卫吗?”新帝冷攸乾愣愣的开口,他也认识这个男子,只是现在看来他更俊美了,不想早上被人绑着的那样狼狈!
笑着回头,段染尘对着帝上一个躬身,“回陛下,陛下说的对,微臣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卫,至于敬事房嘛……”段染尘又转头,极致魅惑勾魂的望着倾昀,“公主后来后悔了,便又调了微臣去做她的侍卫,她这次便是让她的贴身丫鬟可琪带着微臣来的!”
一句话出来,洛奥曦紧了杯子,他终于明白了,穿鞋的都不过赤脚的,他们兄妹有顾忌,不能放开手脚,而这个人就是横冲直撞,他更是打定了浅浅不舍得他去死,浅浅他出手帮了他,反而被他故意扭曲,他完全不管不顾,只为达到目的,让他们兄妹措手不及,他根本就是个痞子!
倾昀一听这个话,真是气得全身打颤,凌厉的凤眸扫过廊下站着的,那缩着头的可琪,她明白了,他着了这个混蛋的道儿!她好心让可琪送他出宫,不要胡闹,不要丧命,他却拿了可琪做他的挡箭牌,可琪是她这个权倾天下的长公主的大丫鬟,她的面子,有多重,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倾昀的眉眼染上火焰,段染尘你好,你是不是早就打了这个主意?好,好,你好得很!你居然利用我,算计我!
“皇姐?是这样吗?”新帝有些不信,这个姐姐从不是个朝令夕改的女子,他怎么会?
“陛下,这个人是宁国太尉,他是壳宁国九王子,也就是长公主曾经的驸马,他的信臣,所以……,他如何会是长公主的侍卫?”护国公冷攸岑也站了起来,他笑的讽刺,“段太尉,你到底何意,我帝宫岂是你说闯便闯的,来人,刀斧手何在?还不把他拉下去!”
段染尘对这一系列的变故都不在意,因为他已经成功将倾昀拖下了水。那个女子曾在帝王之前,亲口承认,他是她的侍卫,那她现在怎好反口,而且这次又是她的丫鬟带他过来,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她只有认下,他只有承认,不然她也是欺君,她和他已经分不开了。
“公主,今日段某的性命,只在公主一语之间,段某抛却一切来到帝都,为了什么,相信公主明白!现在只需公主一句实话,段某可是公主之侍卫?段某可是公主命人带来的?”段染尘依然在笑,周身气质骄傲,好似王者,哪里有半点卑微?他一点也不怕,凭他在宁国的一切,就算真的有什么变故,他也抗的过去!
抛却一切?撒谎!洛奥曦心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一个那么懂得手段的男子,是不可能会做这样没有理智的事的,他只是在对他的妹子攻心!让他无可辩驳的同时还要被他感动,这个人你真的很懂得女人心,真的很会用手段!但是不是太小瞧他的妹妹了!
段染尘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他是在逼她,这次他来的确让她只能吃哑巴亏了,可那又如何?他爱她的心绝不少,不然他也不会来,不会当众逼她,他的强势就是要敲开她坚冰般的心,她这样的女子要使用一般的方法磨蹭,恐怕没个三五十年他都不能修成正果,其实霸王硬上弓更好,但他不愿,他也是很骄傲的,而且他爱她,他真的不想她痛苦!
信你我就是白痴!你会为了我抛却一切?哼,但是段染尘……,我……,倾昀要是真的反口又如何?帝上他们都不会怪她,大臣之前,她也有办法园下这个谎!只是她……,也不希望他被人拖下去,那些人会如何对他?她虽然讨厌他,她虽然不信他,他虽然知道,他又在诱惑她,可是她真的不忍心那些个侍卫践踏他的骄傲,早上虽然她这样做了,可也是他自己要被人绑的,与现在不同!
倾昀现在很矛盾,她实在讨厌现在的自己,怎么如此拖沓,她从来是个杀伐决断,从不手软的女子,她从来雷厉风行,可是,……
“公主,难道真的想看我死?”段染尘的眉眼开始染上失望,洛倾昀,你果然狠心,也果然冷静,还真不容易打动,不容易哄!可就算我的确不曾抛却什么,可我为了你不远万里来此处的辛劳也不是假的,你的心就是铁石铸成的吗?
“善!回禀陛下,此人现在是在保护臣!担任我洛氏的侍卫!”倾昀站起了身,对着金座上的帝王躬身弯腰,毕恭毕敬!但她说得是洛家的侍卫,不是她的贴身侍卫!
洛奥曦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浅浅对这个人,真的是不同的,要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不会在乎的,别人的生死与她无忧,自作孽不可活!但现在……,他明白了!
笑了,段染尘终于笑了,这是发自心底的笑!
倾昀狠狠地瞪着他!
圣镜缘看着那两个人,他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那个男子邪肆的笑容,像是对这里所有人的宣告,似乎在说,大长公主,已经是他的了!
“既然只是侍卫,你凭何要娶公主?”萧锦不是笨人,他已经明白了,宁国太尉居然追妻至此?那他又怎可示弱?而且他既然要放弃身份做一个侍卫,那便已经没有竞争力了!
段染尘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萧锦,在他眼里,最重要的是洛倾昀的态度,最大的阻扰是洛奥曦的不愿,只要这对洛氏兄妹没有问题,他就等于成功了!
“哦,王爷此言差矣!”邪邪一笑,段染尘的相貌无可挑剔,他的态度也很让人心醉,“身份从来不是问题,在下爱慕公主的心绝不比任何人低廉!公主……,洛倾昀,……”段染尘转头直射倾昀,“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当众示爱???太震撼了!
这里不是民风奔放的宁国,这里是帝都,是最讲求礼仪的文化之都,谁听过这样露骨的示爱,就算是当初宁久信放手,也不曾说过爱慕两字,就算萧锦求娶,不不会如此直白,可是这个宁国太尉,如此大胆的说了!金殿之上,对这个女“权相”示爱!
倾昀只是望着段染尘,她该怎么说?她该怎么表现?
洛奥曦站了起来,一手揽着妹妹,一手举起酒杯,对着段染尘和萧锦,他淡雅一笑,名花倾城,“呵呵,皓苍果然慧眼,本相之妹嘛……,自然是,……最值得疼爱的,我这个兄长,对妹妹也是宠爱有加!”说到这里,奥曦侧头望向自己的妹妹,“小妹,这个世上从来最缺的便是实话实说的人,多少人用华丽包裹黑暗,用光明武装私心!像皓苍这样,确实难得,小妹该道谢才对,曾经高山流水惜知音,今日也有人对你大家赞赏呢!”
段染尘看向洛奥曦,果然呀,厉害呀,让你惊叹!这转移话题,扭曲意思的功力太强了!他真的是最大的阻扰呢,可是……,如果你的妹妹爱我,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倾昀一样看向大哥,淡淡一笑,“善!小妹明白!”
萧锦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他们兄妹好像没事人一样坐下了!
“洛相大人,小王是真心想要求取公主,若得公主,一生爱护!”萧锦对着洛奥曦躬身到底,他很有礼!
倾昀低头蹙眉,她不会嫁给他的,她对他半点感觉也没有,何必再生怨偶,而且她对于婚姻实在没兴趣,对于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她更觉得惶恐!
“临江王,其实本相之小妹……,你并不了解!她从来是父母的心头之宝也是本相捧于掌心之珍,更是我洛氏的尊贵族长,所以……,这个小妹,本相还想多留两年,不舍得就此许人!”手握酒杯,洛奥曦不负他雅相之名,就这样笑着说出拒绝的话语,让人无从反驳。
推脱!谁都听得出来,这个公主已经23了,还要多留两年?人家女子像她这样大,孩子都好几个了!
“临江王,在下说了,公主不会嫁给你,因为她要嫁给我!”极为自信的声音再次响起。
洛奥曦只觉得头都涨大了,这个人居然还在那里纠缠不放松!
萧锦因了洛奥曦的拒绝,已经有些丧气,再听这个男子的挑衅,他更加愤怒,但有人比他更快!
“就凭你?段染尘,你以为你是谁?你也配肖想德沛?德沛她是我熙朝最为尊贵的女子之一,你是什么身份?”跳起来的人是摄政王冷攸幸,他看着这一遍遍示爱的男子,气得全身发抖,凭什么?要是这种人都可以对德沛随意表白,那他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