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只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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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着小过这个后路，公羊没有害怕过，现在小过就是杨过，那份情，那份在乎都变成的双份的，他不当没有任何退路，还异常的害怕，恨不得把杨过紧紧的揣在手中，可是这些想法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是不会露出半分，他也有他的自尊。
见公羊脸色苍白，杨过以为他身上的狐狸毒发作，连忙担忧的问道：“没事吧？”
杨过突然的接触，让公羊吓了一跳，猛的后退了两步，脚边的树枝被踢到了潭面。
只见那树枝开始还横在积雪上，过不了多时便渐渐的下沉，虽然缓慢，却没有停下，很快就消失在潭面上。
郭襄不禁骇然，“树枝那么轻，都沉了下去，这淤泥该怎么立足？”
杨过只是担忧的看着公羊，刚刚要扶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想不明白公羊为什么要躲着他？听到郭襄的声音，以为公羊是在乎别人的眼光，便释怀不再多想。但他明白公羊觉对不是个会在乎别人眼光的人，纵是心里疑惑再多，也不会当这个小丫头面上表现，只想着早点抓到九尾灵狐，帮公羊解毒，然后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
公羊也察觉出杨过的尴尬，看着他抬在空中的手，连忙转身去折树干，干笑的说道：“杨过还记得我们以前去北方看到的东西吗？”
“记得，同你一起的事我都记得。”
杨过接过公羊折下的两根树干，拉去小枝。弯腰将它们缚在脚底。低着头没看公羊，他认识的公羊是藏不住事的，刚刚那一转头对上公羊的脸，就知道公羊有心事。杨过微微皱眉，刚刚两人才互诉衷情，本该无事，那公羊会这样只有可能在这个小丫头上。
莫非这只笨羊在吃味？
坦诚心事诉衷情
坦诚心事诉衷情
公羊看着杨过边绑着树干，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就想到之前山洞里的事。双眼游移着不知该看什么地方，让原本怀疑他吃味的杨过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见杨过越笑越大，瞪眼嗔道：“看什么看？快试试，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你说什么是什么！”杨过身子向前一挺，飞似的在积雪上滑开。东滑西闪，左转右折，实无瞬息之间的停留，在泥潭上转了好几个圈子，回到了原地。
“如何？”杨过抬了抬下巴看着公羊，像是个等着讨糖的小孩，等着夸奖。
公羊的声音没想起，就听到郭襄笑道：“好本事，好功夫！”
杨过见她眼中充满羡慕之意，也知道她极其想要进入黑龙潭抓九尾灵狐，但是又没这等轻功。转头看向公羊，还当他在吃味，便起了捉弄之心。冲着郭襄笑道：“我答应要带你到黑龙潭抓九尾灵狐，你有没有胆子？”
郭襄嘟着嘴轻声的叹道：“我可没有你这般的本领，纵是有胆子，也是枉然！”
看了眼正在用力折树干的公羊，杨过微笑不语，伸手就去拿公羊折下的树干，转身递给了郭襄，柔声说道：“把它缚在脚底！”
看着准备给自己用的树干就这么转手被杨过送给了小丫头，公羊咧着嘴叫道：“杨过，那是劳资给自己用的！”
“让让人家小丫头，都可以当人家的叔叔了，还这么小气。”杨过特意这么说，只是想要暗示公羊，他和郭襄不会有什么，两人只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可是公羊因为之前的胡思乱想还有杨过现在的表现，根本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心里一阵恼火，转身把气都撒在了树干上。扯了几次都折不下一根树干，不爽的叫道：“我身子不舒服，你们进去抓吧！我在这等着！”
知道公羊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杨过也没要求他一定要进去。便让神雕在一旁陪着，自己教郭襄怎么移动。不放心的看了眼公羊，轻声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看着杨过和郭襄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中，公羊无力的坐在地上。神雕也跟着坐在他的身旁，用翅膀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公羊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没事，以前明明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变得有些恍惚，总觉得什么都不是真的一样。总觉得他会丢下我，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神雕没有开口，只是用翅膀慢慢的扶着公羊的脑袋。
有些事是外人帮不了了，只能靠自己。而公羊之所以会这样，也只是太过在乎，觉得想了许多年的事竟然变成了真的，一时半会接受无能。
杨过回来的时候，就见公羊靠在神雕身边静静的坐在泥潭边上，周围透着一股寂寞。当下心里就是一阵刺痛，明明答应他不再丢下他，可是现在却又让他一个人待着。快速的移到泥潭边，伸手就将公羊搂抱在怀中。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
话语中掩饰不了的担忧和自责，让公羊心里微微的一怔，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杨过，有些搞不清状况。公羊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很多，记性都变得不好了，杨过刚刚有捉弄他吗？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杨过。这人脸上的担忧不像是作假，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乱想什么，以后会怎样又如何？反正他也不小了，没必要跟小丫头似的，争这个，纠结那个的。只要杨过一天待他好，他就陪着杨过不乱想。不管将来如何，至少他们之间有曾经可以回忆……
“狐狸抓到了吗？我还等着它救命呢！”
“还没，我担心你便又折了回来。”边说着杨过边低着头，脸庞一扫而过的赧羞之色，同当初小过轻喊娘子时是一般模样。
公羊一见只觉得耳根子发热，缓缓的站起身，四处张望了一番，不见郭襄那个小丫头，才把头靠在杨过的肩上，有些抱怨的说道：“让你看见人家小姑娘，就忘了我！”
“这世间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娘子你。刚刚见你吃味，才想着捉弄你，我对那个丫头没有半点意思。”紧张的看着公羊的脸色，杨过才慢慢的说道：“你知道的，她是郭伯伯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我和姑姑……”顿了顿，目光又在公羊的脸上扫了一遍，轻声说道：“都抱过她，我只当她是侄女，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见公羊只是靠在自己的怀中不说话，杨过急忙说道：“娘子，你就莫在生气了！”
“我没生气！”公羊动了动脑袋，转头看着杨过，伸手捏着他的脸，笑道：“再叫一声听听！”
脸上一痛，杨过皱眉问道：“什么？”
松开手，转身去折树干，嘴里嘀咕着，“不说就算了！”
“娘子！”走近公羊的身边轻轻的一唤，就看到公羊的耳根瞬间变红，杨过脸上露出一笑，连声叫了许多声。
惹得公羊赧颜怒目的瞪着他，嗔道：“无赖！”
“是是是！娘子说为夫是无赖，为夫我就是无赖！”从身后搂着公羊的腰，轻咬着那个红的滴血的羊耳朵笑道：“若是爱听我这么叫你，以后我日日叫，夜夜也叫！”
‘夜夜也叫’四个字杨过说的更外重，暗喻的明显。公羊抬手一肘子就打到了杨过的腰腹上，翻了个白眼，笑道：“你有胆子当着外人的面，也这么嬉皮笑脸的，看看那些江湖人还有小丫头是把你当做大侠，还是登徒子！”
杨过这样的变化让公羊有些不习惯，可是平日小过便是这般，反倒是比之前冷冰冰的样子多了些色彩，活力，少了些郁郁寡欢，忧郁之色。
怎么说还是这般的杨过好，痴心一片，唯有点的放浪不羁也只给了公羊一人。
“我是大侠还是登徒子，还不是你说的算！”扳过公羊的身子，杨过低头就往他的脸上吻去，嘴里说着，“趁现在没人，让我亲亲！”
转着头躲着杨过的唇，伸手推着他胸，公羊摇头说道：“不要！都三十好几了，怎么还跟小屁孩一样毛毛躁躁的？也不怕丢人！”
“以前错过了，趁着现在还有力气要补回来！”唇在公羊的脸上游走着，最后停在了耳朵上，“想给你最好的，可总觉得怎么也给不够。上次离你而去，现在想起来，我简直是个混蛋，但没那次的离开，我恐怕也想不通这些事！”
“不是因为小过……”耳朵被重重的咬了口，公羊马上识相的闭上了嘴。
“你还是喜欢我那样对吗？”顿了顿，杨过用唇轻轻的蹭着公羊的耳朵，说道：“那我以后都那样……”
“杨过！”转头看着杨过的脸，公羊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说杨过是你，小过也是你，你又何必在乎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呢？不管我喜欢什么样的，终究都是你。你该怎样就怎样，没必要特意为我去改，真的不用。当初你是两个人的时候，我各喜欢你们身上不同的东西，如今变成一个，也省的我左右为难了。”
拉着杨过坐下，公羊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毕竟他现在越来越不安，越来越爱胡思乱想，这样不像他，也不是他了。
“以前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我从来不在意，只是会偶尔闹闹，但我知道分寸。可是现在我怕了……”
杨过心口一跳，将公羊搂进怀中，柔声说道：“你怕什么？怕我对你不是真心实意？我说了，若是要玩也不会找个男人。我若不是对你真心，我杨过怎会为他人随意改变？”
“就是因为你是真心的我才怕！”把头埋在杨过的胸口，不敢看他的脸，公羊觉得自己像个娘们，连爱的勇气都没有，不但自寻烦恼，还让杨过跟着难受。所以更加坚定他要把话说清的信念，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自己会乱想些什么？两个人一起若是连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那还不如不要在一起。
“我怕你是因为寂寞，因为我会喜欢你，也是因为寂寞。我一个人在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方，我要个靠山，这也是当初我会赖上你的原因。可是我是人，我们相处久了，自然感情就变了。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小龙女，不会回应我，所以我敢肆无忌惮对你示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的付出，示好能有回报了，我怕你现在能对我真心实意，等见到小龙女后心又变了。我知道我现在很娘们！可是我就是怕，我们都是男人，这样的感情是最不牢的。这里没有人认识我，知道我，我不怕有人说什么。可是万一哪天别人说你了，你还能这样抱着我吗？”
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杨过紧紧的抱着公羊，这个笨羊虽然笨了点，闹了点，可是脑瓜子里总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杨过原以为看清自己的心事，再加上小过那带来的记忆情绪，自己能和公羊两情相悦。真的没想到公羊竟然会有这么不安，若是早知道会这样，一定会好好的解释清楚。
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不安的种子已经埋下，随便一点风吹草动又会萌发而出。只能斩草除根，快点拔掉公羊的不安。
“我的错！我应该等姑姑的约期满了，同她说清楚，再许你。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姑姑说好。既然许了你，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杨过，你不该负她。一个人没有多少个十六年的，更何况是个女人。她当初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