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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61部分

小说: 迷糊王爷冷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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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之闲根本没有动,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开的锁,也或者,这个铁门就没有锁上—如果南之闲不想被制,再厉害的锁也锁不住。
  云出也痛快,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走近了,才终于看清坐在墙根处的南之闲,还是白日的装束,不过神色间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窘迫。
  云出想了想,也席地一坐,磨增到了南之闲的旁边。
  “哎,这里也没外人,你告诉我,今儿个到底怎么回事吧。难道你真的定力不够,或者说,当了太久的和尚,所以一直把持不住。喂,就算把持不住,你也不会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吧,以你的能力,想强迫别人干嘛干嘛,还不是小莱一碟?”云出的自来熟功夫不是一般地强,她又朝南之闲靠了一靠,砸吧着嘴道,“既然是冤枉的,为什么不明说?”
  “不想说。”南之闲倒也爽快,酷酷地丢下三个字,然后扭头看着装扮成狱卒的云出,轻声问,“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怎么认出来的?”云出来了兴致,蹲起身,眨巴着眼,巴巴地问。
  “天意。”南之闲高深莫测地回答道,“夜后今夜会造访在下,本是天意。
  云出撇撇嘴,不住地翻白眼,“虽然说吧,我也装过神棍,但阁下却是真正的神棍,什么事儿都征一个天意,说什么夜后,上次还无缘无故地想杀我,又说什么拯救苍生—大祭司,你真是病得不轻,还是蠢病的!”
  南之闲似乎懒得和她扯白,既不计较,也没有接话,仍然是高深莫测又淡然至极的一句,“你是命定的夜后,你既回到这里,这一生,也不能摆脱这个命运。云出,你真的不该回来。”
  “你以为是我愿意回来啊,我见到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人物,就倒胃口。
  ”云出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然后言归正传,“算了,你现在也够挺惨,我就不打落水狗了。你等着,我去整点酒莱来,我们再详细说。”
  说完,她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利落地跑了出去。
  她所谓的酒莱,就是把外面狱卒没有吃完的小莱、烤鸡和一些劣质粗酒端了进来,然后,在怀里钩啊拘,拘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洒在了上面。
  “上面本来有点蒙汗药,现在已经洒了解药了,味道可能会变一些,但还是能填肚子的。夜晚太冷,吃饱了总会暖和些。”云出简单地解释完,然后,拿起一双筷子在衣服上擦擦,递给南之闲。
  南之闲的嘴角抽了抽,并不伸手接。
  “你是并不饿呢,还是觉得脏?”云出瞪着他,执拗地问。
  这个答案其实呼之欲出,南之闲生来便是南王府的二世子,更是从小被认定为大祭司的接班人,一直以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连人间烟火都极少沾惹,又哪里会吃人家用过的筷子?
  “像你这样的人,饿死算了。”云出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撕了一块鸡肉,然后喝了一杯烈滴,爽爽地打了一个饱喝,“说吧,蝶变到底有何解除之法。”
  “我不会告诉你。”南之闲见她吃相粗,真似一个莽撞的狱卒一样,不由得皱了皱眉,低声问,“你很饿吗?”
  “不饿,我就是要寒掺你。”云出嘟着嘴朝他拱了拱,嘴唇上还沽满烤鸡的油,见南之闲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样子,“寒掺到你愿意把解法说出来为止。”
  “恩,难不成你想严别逼供?”南之闲不以为意地问,“如果我不想说,任由你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说。”
  云出当然不会严刑退供,她和他功力悬殊,套套交情说说话还成,真要真刀实枪地干嘛,她肯定会吃亏。
  “我不退供,就是念着这牢房冷冰冰的,外面又是要下雪的样子,想陪你喝喝酒罢了。”云出找了一个干净的碗,给他满上一碗,“这个碗是没人用过的,大祭司不要嫌弃。”
  南之闲还是没有动。
  云出自己又喝一杯,然后望着外面黑洞洞的走廊,低声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师妹—因为,你母亲,刘红装,是我的师傅。”
  “我母亲?”南之闲吃惊地反驳道,“姑娘错了,我母亲并不性刘,而是堂堂上官家的小姐,南王的正妃。”
  云出愣了愣:敢情南之闲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
  亏他还一直‘天命’‘天命’地挂在口中,竟然是连自己的命都猜不透。
  “那就当我错了。”她也不是多嘴之人,见状,既不争辫,也不解释,忙忙地岔开话题道,“先喝了这一碗再说,好歹我忙里忙外了半天。再说了,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嫂子呢!”
  南之闲终于勉为其难地喝了一点,并不多,才沾了沾了唇,便皱眉将碗放了下来。
  酒太粗糙,味道太浓烈,实在不合他的口味。
  云出却已经知足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告诉过你,酒菜里早被下了蒙汗药?”
  “不错。”
  “那我有没有对你说,其实碗沿上一样被我涂了蒙汗药。你这个碗没人用过,所以呢,药还在上面呢。”她笑得越发狡黠可爱,像一只刚刚逮着鸡的小狐狸一样,“你功夫比我高,如果不先把你弄得没力气,真的不敢太怎么逼你。现在嘛,嘿嘿,再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南之闲有点啼笑皆非,清秀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色,“云姑娘,我不能对你说,只是因为,即便我说,你也做不到,既然做不到,又何必知道了,徒增烦恼呢?”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云出眯着眼道,“最讨厌男人罗里八嗦了,再唧唧至歪,小心我大刑伺候。”
  南之闲还是无奈地笑笑,暗地里,他已经尝试着运转身上的真气,不过,似乎真的如云出所说,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大概是刚才云出说得太直白了,她又当着自己的面吃吃喝喝那么多,刚才端碗时,就算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也没往心里去。
  他到底小看了她。
  “想什么呢,你这小子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所谓先礼后兵,她已经礼了,南之闲还是一副爱说不说的模样,云出也不想继续客气下去。
  “你又想怎样?”南之闲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清秀的脸安然如初,即便在得知自己没有力气后,还是淡淡的,完全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那种安然,在此时此刻,多多少少带了点蔑视的意思。
  好像云出的所作所为,都像一只跳梁小丑。
  云出有点明白夜嘉为什么千方百计要算计他,将他弄下狱了,他着实有点可气。
  “我要—”云出故意拖长声音,眉毛一挑,绝对阴险地瞧了他一眼,“我要—玷污你!”
  这么凶狠的话从一个小丫头的口中说出来,真正让人哭笑不得。
  南之闲微微一哂。
 
  30第一卷 云破月出 (一百四十一)逼供
  云出也不只是吓一吓他,而是真真正正地要站污他。
  不过,这个站污却是无比纯洁的。
  她先是撕下一个油腻腻的鸡大腿,塞进南之闲的嘴巴里,而后好心地劝告道“你还是勉为其难地补充一点体力吧,万一等会熬不住……”
  南之闲额飘黑线,华丽丽地无语中。
  “我们循序渐进,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解决。回答的时候,可要想好了,免得吃苦。”云出见南之闲好像真的吃不下东西似的,也不过分难为他,将鸡腿抽了出来,然后抬起他的袖子,擦了擦他的嘴巴。
  南之闲皱眉。
  对于他而言,也许你真的砍他一刀或者骂他一通,他也未必会皱眉,但把衣服弄得如此脏兮兮,却简直比打他骂他还恶劣。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姑息许思思?若说你和她真的有什么,打死我都不信。”云出问。
  “我没有姑息她。”南之闲仍然看着自己袖子的污渍皱眉,但人还算配合,“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是啊是啊,全天下都是可怜人,就你清高遗世。你这人简直……”云出表示自己没有词汇来形容他了,所以跳了过去,继续问,“上次夜嘉攻打唐宫时,南宫羽提到什么日月同升,这件事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
  这也是云出对南之闲耿耿于怀的原因之一。
  他不肯说也就罢了,还绑着南宫羽他们去对付唐三,他这样处心积虑地为夜嘉办事,却被夜嘉倒打一靶,真是活该。
  “是。”南之闲淡淡地回答道,“甚至攻打唐宫的建议,也是我提出来的。
  “你—”云出横眉竖眼地盯了他一下,忍住胸口腾出来的气焰,好半天,才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这不过是我的职责罢了。”南之闲坦然道,“我的职责本就是保夜氏一门的平安与稳固,现在,唐宫的星相有异,它威胁到帝星,我自然有义务建议将隐患除掉。”
  “又是狗屁星相!”云出站起来,有点恼了,“你就这么相信天意?如果真的相信,就什么都不要做啊,反正冥冥之中,一切皆有注定,已经注定的东西,该需要什么改变?大家都不要做什么,天天饱食终日,干巴巴地等着自己的命中注定,不就是了!”
  南之闲抬头看着义愤不平的云出,并不和她一起胡搅蛮缠。
  “你肯去做这些事情,也是相信,我命由己不由天!既然你相信人为可以改变许多东西,为什么不能相信,其实人为是可以改变一切的。包括你预言中会发生的一切。……为什么要针对唐宫呢?为什么要针对唐三呢?他们都是不出世之人,从来没有做过大奸大恶之事。一个星相之说,就作为大屠杀的理由,南之闲,你太草率,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云出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如果攻打唐宫之说,真的是因为这个理由而发生的,那太可笑了。
  就算是戏曲里,两个门派厮杀,那也是有一个几十年的陈年旧恨,也是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讨公道,或者—是为什么惊世法宝—
  “其实,根本不是为了星相,而是,为了唐宫的那个劳什子神器,对不对?”她重新蹲下来,凝视着南之闲的眼晴,一字一句地问。
  “是与不是,与云姑娘又有什么干系呢?”南之闲却不自主地躲开了她的目光。
  那双眼睛太亮太透,以至于,若不躲开,他也要被灼伤。
  “那便是了,你们是要那个神器。”云出微微一笑,往后退了退,沉默许久,才继续问,“说吧,怎么解除蝶变?”
  南之闲还是看向另一边,并不回答。
  云出也懒得和他罗嗦,腰往下一折,手已经将他的靴子抬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你干什么?”南之闲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云出。
  “严刑逼供,顺带站污你啊。”云出很无辜地回答道,“我岂非早对你说过了?”
  说着,她已经拉掉了南之闲的鞋袜,看着那双和人一样清秀好看的脚,叹气道,“但凡女子,被人看到了双足,回头都要因为羞辱而砍掉的,不知道你被我看到后,以后会不会也将它们砍掉—可惜了可惜。”
  如果真的砍掉,那确实是可惜,男人的脚,好看得并不多,像南司月这样保养得白皙清秀的,更是不多。
  —不过,一看就知道丫不是个劳动者啊。
  譬如云出,脚板上也有一层薄薄的茧。
  “告诉我,你是说还是不说……”她一面笑眯眯地瞧着南之闲,一面将下自己的几根长发,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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