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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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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儿千恩万谢,拖着装满炭柴的车子,摇摇欲坠地往后面的长廊走去。
  这个后门与长廊本是给下人们走的,长廊则通往御膳房的外围,平日里便极少有人在这里活动,老头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不过,想从御膳房,再浑水摸鱼到前殿,却也是一件难事。
  等离开了别人的视线,糟老头的动作立刻利索了,三步两步地将车推到了一个旮旯角落,手伸到炭堆里掏啊掏啊,掏出一个大大的包裹,‘他’将包裹抖开,拿出一件下等宫女的服装,然后把头发胡子全部扯了下来,衣服也迅速地脱掉,重新塞进炭堆里,麻利地换完装,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等把这些事情都做完后,已经恢复本来面貌的云出将车子拽拉到御膳房的外围,也是平日堆放柴薪的地方,擦了一个火折子,没甚烟火气地往炭上一扔。
  滋啦啦的一阵乱响,火焰呼啦一下腾了起来,她在脸上抹了一把炭,清了清嗓子,开始扯着欢儿叫。
  宫里的人本来就怕走水,尤其是冬天。她这一喊,倒也招惹来不少人,大伙儿见状,也慌了,挑水的挑水,叫人的叫人,云出继续哇咔咔地制造声势,人却慢慢地从御膳房的另一扇,退了出去。
  27第一卷 云破月出 (一百三十八)栽赃(1)
  这边的火势也不算很大,除了这一小片地方外,宫殿的其他地方,仍然如往日般肃穆整齐。
  云出小心地拎起自己的白色裙子,又紧了紧自己浅灰色的腰带,抬首挺胸,没事人一样朝前殿走了去。
  —在这个皇宫里,宫人门的品级皆是由他们佩戴的腰带决定的,衣服是一色儿的白袍长衫,浅灰色的品级最低,而后是灰色,浅褐色、褐色、浅棕色,棕色、深棕色以及黑色。其中,以黑色为最高级别,那些人都是随身伺奉夜嘉与诸位皇妃的。
  銮殿不属于正股,远没有昊天殿那样宏伟的格局,它位于宫殿群北方,与大理寺毗邻,宫殿矮而森冷,是平日审问后宫妃殡的地方。
  没想到一直高高在上的南之闲,有朝一日,也会来这种地方。
  夜嘉很是得意,看着殿下双手被绑缚的南之闲,脸上的笑容便是想掩也掩不住啊。
  只可恨的是,南之闲一点也没有奸一情被抓到的局促与惶恐,仍然是一副世人皆浊我独清的讨打样。
  反而是许思思,泫然欲滴地跪在一边,哭得梨花带水,我见尤怜。
  夜嘉清了清了咳嗽,笑容满面地看着底下的两人,“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
  坐在夜嘉旁边,负责审问此事的大理寺卿看得直皱眉:这种情况下,陛下不是应该火冒三丈吗?
  南之闲还是没有应声,许思思抽泣了一会,忍着哭泣,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地讲了一遍。
  大概过程是:她之前为了寻求讨陛下欢欣的方法,造访过大祭司,大祭司便认为有机可乘,今日,特意遣人去请她,说是有要事相告,她没有怀疑,前去祭天司,然而却被大祭司在茶水里下药,自此神志不清,再醒来的时候……就……
  —就如大家有目共睹的那样,她与南之闲一同躺在床上,而且衣衫不整。
  人证很充分,许思忍第一次去祭天司时的若干人,南之闲邀请许思思来祭天司的亲笔信,掺药的茶、还有夜嘉推门而入时,映入在眼帘的一切。
  纵是南之闲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更何况,南之闲根本没有辩解。
  从他在床上坐起来,到现在,这一路上,他一直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这样的表情,几乎称得上默认了。
  大理寺卿是一个严索的白发老头,有点古板,古板得不近情理,这件事又算是陛下的家务事,本来就棘手,然而最最棘手的,是南之闲的身份。
  祭天司是什么地方?
  它是和唐宫一样凌驾在皇权之外的地方,夜氏王朝有三个地方是不受夜嘉管束:唐宫,南王府和祭天司。
  而身为祭天司最后首脑的南之闲,自然,也归不上夜嘉的管辖。
  所以,大理寺卿坐在这里,纯粹是一个摆设,真正能拿主意的,只有夜嘉。
  可是夜嘉除了在御座上幸灾乐祸地大笑外,好像什么暗示都没有。
  “爱卿,你说,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呢?”等笑够了,夜嘉转过头,盯着老头问。
  老头虽古板,却也不笨,他根本没有理会这件案件的本身到底是什么真相,而是睁着那双似乎木纳的眼晴,犀利地捕捉着夜嘉表情里的哪怕丁点蛛丝马迹。
  每个人爬到高位,都不是偶尔,他们都需要有一种常人难以比拟的能力。
  而这位大理寺抑大人的绝招,就是四个字。
  察言观色。
  夜嘉虽然一直没有说谁对谁错,甚至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可是,当夜嘉的目光扫过南之闲时,老头分明在他的眼底,看见了杀机。
  一切,皆不是偶然。
  唐三的叛变,唐宫的欲袭,圣山至今封锁,以及,一个莫名其妙进来的皇妃和这一出英名其妙的风月案件。
  陛下是想动祭天司了。
  也许千年来,夜氏的其他统治者可以忍受这么多不在王朝管辖内的机构,可是,夜嘉不能允许。
  所以,他已经知道怎么回答了。
  “冒犯皇妃,当属死罪。”八个字,从老头儿干枯的嘴唇里冰冷地吐出来,没有一点回转余地。
  夜嘉夸张地张大嘴巴,笑道,“哪里需要这么严重,大祭司若是真的喜欢朕的这个女人,直接要过去好了,脱一向很大方的。”
  “陛下,陛下可是嫌弃臣妾了?”许思思全身一震,哀哀地往前扑了两步,仰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夜嘉。
  夜嘉俊美如瓷娃娃的脸,笑得天真而无害,“不嫌弃,相反,你越是有人要,朕越是会喜欢你。不过呢—朕还是喜欢成人之美。这样吧,大祭司,你说一句话,你说喜欢呢,你带这个女人走,朕绝对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如果你不喜欢她,朕就先杀了她,然后—”他眯起眼晴,嫣红的唇微微一启,轻声道,“再杀了你。”
  南之闲垂眸静立,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他的穿着还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模样,头发也有点散乱,领口的丝带甚至都没系好,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肌肤上甚至还有留有可疑的红痕。
  如果换做另一个人,此时必定狼狈至极,可对于南之闲来说,即便如此,他仍然有一种让人无法轻忽的气度,高高在上,清俊脱俗。
  “陛下!”许思思却急了,她诧异地看了夜嘉一眼,站起来,凝望着夜嘉,一字一句问,“你不信我?你认为是我匀引了他?”
  “朕可没这么说。”夜嘉很无辜地摊摊手,眨眼道,“朕不是想成全你们吗?”
  “我—好,好,”许思思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扭过头,朝旁边的廊柱撞了过去,“我会证明我的清白!”
  夜嘉含笑看着,根本没有劝阻的意思。
  既然夜嘉都没开口,这满场的人,更是没有人敢动了。
  不过,许思思还是没有撞上去,就在她的额头几乎挨到柱子时,一个白影倏地闪到她的身前。
  她撞到一个温暖的怀中。
  那个怀抱,有着淡淡的植香味,让人心宁气和。
  她抬起头,然后,诧异至极地看着面前的南之闲。
  没想到,最后档住她的人,竟然是南之闲。
  ……果然有奸一情啊,众人想。
  “将我收监吧。”他稳稳地扶住许思思,却并不看她,“整件事,与这位许姑娘没有一点干系。”
  说完,他松开许思思,坦然往身后押送的士兵走了过去,到了他们面前,他伸出手腕,淡淡道,“锁上吧。”
  士兵面面相觑,探寻地看向夜嘉。
  夜嘉已经收起了笑容,声音里带着恼意,“南之闲,你什么都不想说吗!”
  南之闲转过头,极平和地看了夜嘉一眼,轻声道,“人是不该逆天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夜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夜嘉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他沉下脸,森然道,“朕就是天。”
  他没有进去,只是领着阿堵,静静地站在殿外。
  南之闲略略低下头,只是,在经过南司月身边时,南司月蓦然问,“为什么不辩解?”
  南之闲浅笑一下,低声道,“六年前,我做了一个选择,如今,不过是承担后果罢了。”
  说完,南之闲便欲擦过南司月,继续走远。
  南司月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沉沉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即便你舍弃了这么多,即便你栖牲了自己,夜氏也终究免不了覆灭的命运,六年前你已经错了,难道现在,你还打算错下去?”
  “有我在一日,就必须保夜氏无恙。”南之闲甩开南司月的手,随着已经已经走到前面的士兵,头也不回地朝地牢走去。
  大步流星,一往无前。
  轻扬飘逸的背影,染了一丝无望的决然,映着昏黄的下午,天幕沉沉,便如这个经过千年岁月俊袭,越来越腐朽的王朝。
  南司月默然。
  銮殿里,夜嘉再次回复刚才喜呵呵的笑容,从御座上走下来,楼着兀自发呆的许思思,宠笑道,“爱妃何必这么傻呢,走,我们去后面好好说说信任问题。
  许思思傀儡人一样被他楼着,一道从后堂走出大殿,上了早已经等候在外面
  的妻驾。
  銮驾很大,因为是夜嘉上台后特制的,其大小,几乎能同时容下七八个人。
  里面的摆设也算不少,软榻桌台,书棋琴剑,一应俱全。
  等帘子一垂下来,许思思便收起了脸上的泪水,嘟着嘴,娇嗔地看着夜嘉,问,“陛下刚才,不会真的想杀了臣妾吧?”

  28第一卷 云破月出 (一百三十九)栽赃(2)
  夜嘉凑过去,刮了刮许思思的鼻子,笑吟吟道,“朕怎么舍得杀你这样的尤物,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让南之闲就范的?他在殿上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难道陛下不认为,就是大祭司看上臣妾了呢?”许思思眨眨眼,笑吟吟的,并不直面回答。
  夜嘉也笑笔,“那也是有可能的,没想到南之闲最后会栽在你手里—说起来,如果不是他太不知趣,朕也不想这样对待他。”
  “陛下,臣妾刚才被他们绑着,手现在还痛着呢。”夜嘉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许思思已经轻然转开话题,将淤青的手腕递到了夜嘉面前,娇滴滴地说道:“他们好狠得心。”
  “回去就把那些人全部送去喂狮子。”夜嘉眉眼不动,轻轻松松地下完一道命令,然后,掀开窗帘,朝外面一个低头疾行的灰带宫女呀咐道,“取点创伤药来。”
  小宫女忙忙地点头,一扭身,朝后面返了回去。
  夜嘉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在放下窗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那个小宫女怎么如此眼熟呢?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
  “陛下…”见夜嘉发呆,许思思又缠了过来,脸摩擦着夜嘉的手,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端庄娴雅,“陛下,你准备将南之闲怎么处置?真的……杀了他?”
  “当然不杀,他还是诚心向着我的。”夜嘉倒也不糊涂,很客观地说,“不过是解了他的权罢了……不说那些了,让朕先检查检查,爱妃到底有没有吃亏…”
  说着,他的手已经极不安分地伸进了许思思的衣裳里,许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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