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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13部分

小说: 迷糊王爷冷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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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云出的这番话,更让南司月怒不可遏。
  她如此提防着他,当初又何必答应他的求婚?
  他南司月并非娶不到妻子的人,当初纯粹是权宜之计,既不忍她丧身唐三剑下,也是要与夜嘉的嚣张赌气而已。
  “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云出自知失言,心虚之下,态度还算顺良,低低地说,“反正,这事儿就算我欠了你的,等事情一过,我立马走人。欠下的人情,王爷什么时候想讨还,就去胡同口的杂货店那里,报上我的名号,千山万水,云出定然会回来报答这个恩情的。”
  她这样江湖气浓重的应答,倒让南司月没那么生气了。
  可是神色间的冰冷,却如山巅之雪般,不化不散。
  “王爷也累了,早点安歇吧。”云出吐吐舌,心头也是一阵轻松。
  这样说穿了也好,省得她提心吊胆。
  说完,她从床上起来,把自己弄乱的卧榻/炫/书/网/整理一番,又把地上的果壳收拾成一堆,然后惦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待她经过南司月身边时候,南司月忽而问。
  “王爷要休息,云出自然是回避回避。王爷请早点安歇,别我这种小鱼小虾生气,气坏了身体太不值当了。”云出涎着脸,很狗腿地回答道。
  “你能去哪里回避,如果遇到他,徒惹麻烦。”南司月神色不动,冷淡地否决掉她的提议。
  “遇到谁?唐三?”云出眨眨眼,不解地反问。
  南司月并未直接回答,又似被她的话提醒,想起什么,递过来一个蓝色锦帕包着的事物,递给云出道,“唐三转交给你的新婚礼物。”
  云出惊疑地接了过来,口中嘟哝着,“不会是暗器吧……难道是毒烟……王爷,我先出去一下,待我确定这东西没问题,再——”
  “本王检查过,这东西没问题。”南司月打断云出做张做智的表演,淡淡道。
  云出无趣地‘哦’了声,用另一只手把帕子撩开。
  蓝色的丝帛上,一枚翠色欲滴的美玉,静静地躺在上面:却是雕着‘云’字花样的那块。
  云出呆呆地瞧着,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他竟然,就这般,还给了她!
  “唐三……是不是来观礼了?”过了许久,云出才涩然地问。
  “没有。”南司月的回答还是简单简练,继而拂了拂衣袖,自顾自地朝床榻走去。
  。
  (四十二)洞房(3)
  云出见南司月把撒满干果的床单扯了下来,更觉无趣,偏偏又不能出去,唯站在门口,进退维谷,当真郁闷得很。
  “还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吧。”南司月目不能视,却也能感觉到云出还杵在原地。
  云出讪讪地挠了挠头,一拐一蹭地挪到床前的八仙桌前,无甚诚意地说,“王爷累了就先休息吧,我在这里坐一坐就好。”
  话虽是这样说的,心里却指望着南司月发挥‘主人公’精神,将床让给她这个‘弱女子’睡。
  哪知南司月这般不客气,闻言冷淡地‘嗯’了声,然后和衣躺上床,不再理她。
  云出看得目瞪口呆,倚着八仙桌站了一会,无奈地坐了下来。
  为什么她现在遇到的男人都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
  唐三是这样,南司月也是这样,她怎么那么命苦啊!
  长夜漫漫,秋寒沁骨,云出担忧地瞧了瞧外面越发浓烈的夜色,伸手环抱住自己只穿着单衣的身体,又看了看一早脱下来、被南司月挡在床里侧的外袍。
  算了,别人是指靠不上的,她得自救。
  估摸着南司月已经睡着了,云出蹑手蹑脚地站起来,挪到床边,手臂越过南司月,去扯那件红色的霞披。
  眼见着就要抓到披风的衣角了,云出正暗喜着,喉咙忽而一紧。
  一只冰冷如鬼魅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是那么大,下一刻,已经将她掀翻在床上,从上而下,钳子般制着她。
  云出窒息得满脸通红,惊怖地看着忽然发难的南司月。
  他的神色,依旧很冷,很冷,空洞的眼眸里,竟散出凛然的杀气。
  他要杀她?
  他也要杀她?
  云出心胆俱裂,呼吸艰难喘息,脸颊红得几要渗出血来。
  她今年果然命犯太岁——
  这生死关头,云出突然想起,年初的时候自己心血来潮去拜庙——当然,她并不信佛,纯粹只是听说那佛像的眼珠是价值连城的宝石所嵌,所以去见识见识而已——哪知半路遇到一个疯癫道姑,拉着她的手,口声声说:你今年命犯太岁,将有大劫,将有大劫啊。
  声音凄厉吓人,云出好不容易才挣脱她的手,走了几步,还回头冲着那道姑做了个鬼脸,不在意道,“我云出福星高照,万事大吉!”
  道姑远远地摇头,一脸的悲悯与惋惜,“既是劫,施主还请好自为之。”
  这事已经过了十个多月,此时想起,云出的脊梁立刻渗出了一层薄汗。
  是不是那日在佛前算计着那对宝石,所以遭报应了?
  身体严重缺氧,她的思路已经混淆,那个问题也无法再去追究,在神智消失的最后一刻,云出突然看见了母亲温柔的笑脸,还有——还有那漫天的苜蓿花。
  苜蓿弥漫中,男子骑马缓缓地走了来,俯下身,极轻柔地唤道:“云焰……”
  。
  (四十三)洞房(4)
  云出突然被一种彻骨的悲伤所侵,那悲伤来得汹涌澎湃,凛冽如海潮。
  她的眼角渗出了泪,却不知是为了自己,为了母亲,还是为了那声温柔和润的呼唤。
  南司月的手背溅上一滴温热的液体。
  他似突然意识什么,那双钳在云出脖子上的手倏地松开。
  云出‘哧哧’地喘息两声,然后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脸色还是很红,渐渐的,也有了点人气。
  她也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不要在我睡觉时接近我。”南司月却丝毫没打算道歉,只是退后一些,冷淡地吩咐道。
  云出只顾着咳嗽,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即便是能说话,她也不敢。
  南司月,也是一个惹不起的高手啊,若想长命,敬请远之。
  等她终于能喘过气时,她才可怜兮兮地分辩道,“我就想拿衫子盖一盖……”
  南司月的手正随便地搭在榻上,正压着霞披的一角,他怔了怔,又很快敛起了容色,拿起那件厚厚的红色喜服,扔给她。
  云出哪敢聒噪,千恩万谢地接了过来,然后裹着外套,重新缩到桌边,大气也不敢出。
  只是,出了这档子事,南司月却又不想睡觉了,他在床边坐了一会,突然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他走得很急,反而没有平日的稳重。房门被拉开,寒风滚了进来,云出打了个寒噤,脖子瑟缩了一下,再抬头看时:南司月已经走出老远了。
  她也不追,反而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口中嘟哝着:“走了更好,刚好把床让给我。”然后,她很不客气地、大喇喇地走到床边,拉起被子,蜷缩进去。
  奇怪地是,这个地方明明是他方才躺过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热气。
  可是枕头是香的,那种清冷的、幽淡的、苜蓿般的香味。
  床铺很软。
  云出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咂咂嘴,很快睡着了。
  一夜无梦。
  夜夜痴缠她的那个奇怪的梦靥,第一次,没有出现。
  鼻息萦绕的是淡淡的苜蓿香味,不绝不散。
  那枚唐三还回来、又被她挂回胸前的玉佩泛着莹莹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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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云出神清气爽地起床了,她伸了个懒腰,又在房门口踢踢腿、甩甩手,恢复恢复精神。
  早有服侍她洗漱的丫鬟走了过来,抿着笑,低眉恭顺地在一旁候着。
  云出做完运动,自个儿拧了个毛巾,胡乱地擦了擦,然后把毛巾一甩,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地参观这个王府!
  之前谨言慎行,没怎么逛过这个地方,总怕唐三会突然反悔,折回来杀了她。
  可如今,她已经是正正当当的南王王妃了,性命暂且无虞,若不趁此机会好好参观一下,待以后出去,她就算向别人吹嘘这件事,只怕小树小草他们也未必肯信。
  当然,也顺便考察考察,哪里更容易逃之夭夭……
  。
  (四十四)陷害(1)
  打定主意后,云出立刻付诸行动。
  南王府真的很大,她从前看的空间,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如今她有王妃这个身份傍身,胆子稍微大了些,也敢往往复的纵深处走去。
  彼时已经秋尽,连*都慢慢凋谢了,梅还未开,府里少了花卉的和暖,只是古柏森森,倒也添了几分肃穆的压迫感。
  云出边看边感叹,口中不自主地念叨出来,“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地方比南王府还壮观的。”
  “自然有。”声音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云出回头一瞧:却是南嘉。
  “啊,是哪里?”云出下意识地问。
  “我家啊。”南嘉,也就是夜嘉瞥了她一眼,不怀好意道,“我家可比南王府漂亮一百倍,你有没有兴趣去参观参观?”
  云出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怎么不肯去,我家不仅比这里漂亮,还有很多与你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我想想……大概有十七八个吧,前年头死了几个……反正不少,你还可以和她们一起玩。”夜嘉继续引诱道。
  “都是你妹妹?”云出诧异地问。
  “不是,是朕的……咳咳,都是家人们的女儿。”夜嘉不以为意道,“年年都会进来许多,陪我玩而已。”
  自从他满十四岁之后,每年都会有大臣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一批不过四五个,头几年他还能记得她们的名字,可是五年内年年都有更貌美娇俏知书达理的女孩进来,夜嘉早已麻木了。
  依稀,是十几个吧。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陪你玩。”云出嗤笑一声,瞟了瞟夜嘉过于精致的眉眼,又叹道,“所谓养尊处优,无聊生事,就是你这种人了。”
  “也不会啊,她们都很愿意和我玩,争破脑袋就为了我看她们一眼。云出——”夜嘉突然凑到她眼前,挤挤眼,眼角荡荡地逸出春色,“你不试一试,怎知不好玩?”
  云出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暧昧的神色打动,她往后退了一步,肃了神色,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我现在已经是堂堂南王王妃了,要谨守妇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子的府邸,是绝对不能私自去的,除非王爷陪同妾身一起去公子家做客。也请公子不要再说这些越矩的话了,”
  云出这一番变脸让夜嘉有点猝不及防,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她是什么贞女烈妇。
  夜嘉怔了怔,忽而一笑,仍然打着他的如意算盘。
  拐走南司月的新婚妻子,准确地说,南司月的新婚妻子自愿跟着他私奔,那两个目中无人的兄弟,一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既生气,又拿他无可奈何!因为,这不违反他们的约定。
  何其快哉!
  而那一头,云出已经快步越过他,朝王府的内殿走去。
  。
  (四十五)陷害(2)
  南王府占地极广,云出一迳儿朝前走,只觉得道路越来越深,却总也没有个头。
  走到尽头,却是一间似废弃已久的殿宇。殿前的匾额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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