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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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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泉与唐三签订契约时,你应该在现场,对吗?”南之闲疏疏淡淡地瞧着她,问,“夜王的血与其他人不同,恰恰在于此。夜氏一脉,自千年前,便被夜玄大帝用神族最后的力量落过咒,他想要一统山河,就必须让殿下的大将们都真心真意的臣服于他。所以,他用血与当初的有功之臣全部签订了契约。而蝶变,也不过是契约中的一种,当年唐罗苦恋云焰,为其出山,为夜玄大帝的称霸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却也成为了夜玄大帝的心腹之患。他为免夜玄大帝疑心,又始终忘不了云焰,而且,也想护住云焰以前关心过的人,因此,才钻研出如此惊人的契约,忘情忘爱,可力量取之天地,并且,遵照契约的协定,每一世,都会为夜氏做一件事。他退到了圣山这巅,建造了唐宫,自此,不再过问凡尘。”
  “那他真的忘情绝爱了吗?”云出心口一颤,轻声问。
  又记起,那几日与唐三在唐宫里,她被他拉到祭坛中,看着那具封存千年的躯体。
  俊雅斯文的面容,看上去那么单薄宁和,却不想,有这样曲折的往事,和如此惊人的力量。
  “如果真的忘情绝爱了,那圣山之巅的雕塑,夜泉当日使出来的神器,幻化在空中的模样,为何都是同一个女子?”南之闲摇头叹道:“忘与绝,不过是世人自欺欺人的把戏,已经镂刻入骨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地忘记断绝?他不过是将自己的心封起来了,用最残忍的方式关押起来了,一旦它蠢蠢欲动,身体就会自动地做出反应,用肉体的痛楚,让他断掉妄念。当年的唐罗,便选择在这样的折磨中,了却终生。”
  “你是说……其实,他,他并没有忘记?”云出的眼睛不知为何酸涩起来,有什么蒙住了她的视线,可是,她自己都未察觉。
  “谁知道呢,我们毕竟不是唐罗。”南之闲将话题从蝶变上拉回来,继续强调刚才的结论,“蝶变既也是夜王与诸臣的契约之一,当然,就必须用夜王的血来解了。心上的咒,就得用心上的血。”
  云出怔了半日,突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那南司月的呢?他的血咒又是怎么回事?你是他弟弟,怎么也不帮他给解了?”
  明知道夜嘉曾陷害过自己的哥哥,还帮那个仇人稳坐江山。
  难怪南司月会对他不理不睬。
  换作是她,何止不理不睬啊,简直是要乱棍打出去。
  “大哥是血咒,是同命咒。。”南之闲皱眉道,“这也是整个夜氏家族中最惨烈的咒语,身为帝王之躯,却将自己的性命与另一个绑在一起。被施咒之人固然终身无法视物,那施咒之人,也减少了自己将近一半的阳寿。”
  “不会吧?”云出睁大眼睛。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夜嘉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陛下,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南之闲深吸一口气,语气深为寂寥。
  云出有点无语了:夜嘉都这样害他了,撤掉了祭天司,毁掉了他的名声,让他坐牢,回头又把他送回来软禁在家,南之闲却还是站在夜嘉那边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执迷不悟?
  她有点不懂,可也没说什么。
  反正,任何人做事,都会有自己的理由,南之闲也一样。
  “照你这么说,夜嘉岂不是会死得很早?那他何必算计南司月?”云出有点想不通了。
  “因为——”南之闲顿了顿,继续道,“他不想成为傀儡,不想成为——成为父王的傀儡,与其这样憋屈平安地过一世,不如肆意妄为地做几年真正的帝王。这也是夜嘉自己的选择。”
  “听你的语气,你很同情他?”云出眼睛一瞟,盯着南之闲问。
  南之闲并未做声。
  同情谈不上,可当初他既然决定追随夜嘉,自然是同意他的许多做法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夜嘉有选择的权力,你也有选择的权力,你们任何人无论是得已还是不得已,都有选择的权力,那司月呢!”她的声音陡然提高,有种说不出的激愤与郁闷,“他六岁那年,便莫名其妙地被另一个人绑住,因为一个狗屁的傀儡还是阴谋……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搞的什么玩意儿——而彻底地陷入黑暗之中,在他的成长中,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努力地保持着自己地南王仪态,维系着这个家族的一切。他可曾有过一次选择,可曾为自己做过一件事!”
  南之闲怔怔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怒火从何而来。
  可是,无论从何而来,她的话,已经让他感到深深愧疚了。
  “我都知道,大哥……他虽然对我们冷冰冰的……”他只说了一句,就再也接不下去了。
  云出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刚才的激愤,如潮水一样鼓荡着胸腔,让她几不能呼吸。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就是觉得憋闷,觉得夜嘉,南之闲,甚至于夜玄和那个想出蝶变的唐罗,统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将别人的命运玩于股掌的混蛋。
  他们怎可以这样,怎可以这样自以为是!
  两人这样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稍许地恢复了一些平静。
  “夜嘉与南司月的同命咒,有解么?”末了,她叹息般问。
  “没有。”回答的肯定的。
  “也就是说,夜嘉这个短命鬼死的时候,南司月也不能幸免?”云出陡然抬头,看着他问。
  南之闲沉默了半日,终于低低地应了声,“是。”
  “是你娘个头!”云出终于破口大骂,可话才刚出,又想起:南之闲的娘不就是自己的师傅吗?
  她赶紧又改口道,“是你爹的头!亏你大哥还对你这么好,夜嘉想杀你,他还巴巴地把你给保下来,你还不去翻你的狗屁书,看你的混账星星相学,将解同命咒的法子给找出来!”
  原谅她的没教养,她真的出离愤怒了。
  南之闲却低低地垂下眸,沉痛地说,“即便有法子,在陛下没有稳坐江山之前,我都不能说出来。”
  云出这次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气得要吐血的感觉。
  南司月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死脑筋弟弟!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什么趁手的家伙,当即啥也不想,弯腰将自己的鞋子给脱了下来,石破天惊的,‘啪’一声朝南之闲的额头上拍了下去。
  ……
  南司月与刘红裳走到古道之侧,离南之闲他们大概三百步远时,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匍一站定,便转身面向着刘红裳,冷然道,“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既没派人去追她,便是存心放了她走。
  刘红裳这次主动回来,岂非找死?
  “我回来,是专程来找你的,南王殿下。”刘红裳看着他,轻声道,“回来弥补我当看的错失。”
  107第三卷 烟雨江南 (十六)血咒(2)
  “如何弥补,何况,那也并不是你的错。”南司月淡淡道,“你也不过是听信他人罢了。”
  这个他人,便是老南王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我终究是错了。”刘红裳轻叹道,“其实,在殿下你出事后,王爷……王爷何尝不知道自己错了,可大错一旦酿成,便只能继续错下去。当年一场负气的权力之争,终变成了今日的两雄相斗。只怕,夜氏也会就此衰败了。”
  “时到今日,夜泉与夜嘉,到底谁对谁错,谁又是真正的天命归属,早已经无法追究了。”南司月无甚表情道,“已经发生的事情,既无法改变,就不用再提。”
  “殿下心性开阔,老身佩服,这些年,殿下对之闲的看顾与爱护,老身也铭感于心。”刘红裳说着,向他屈了屈身,那一双浑浊的目光,似又恢复了从前颠倒众生的神采,“殿下今生还想不想重新看得见?”
  南司月僵住,许久,才缓缓地问,“你可以?”
  “我不太确定,但可以一试。”刘红裳轻声道,“殿下应该知道千年前的灭神战役,也应该知道,夜氏的血之所以有如此神奇的力量,乃是因为夜玄大帝用神族最后的灵力灌注已身而成。”
  “我听说过。”
  “我不能为殿下解开夜嘉施于你的同命咒,却能够尝试在神族的遗址上,让殿下得以重新视物——神族虽灭,可千年来,他们的机枢之地仍然萦绕着千年不散的灵力,若施法得当,应该可克制同命咒的发作。”刘红裳道,“只是,这一切都不过是老身冥思而来,并无依据。那神族遗址,如今也已被茂林遮蔽,古树虬杂,野兽众多,而且,蛮族之人也多驻扎于此,他们凶狠野蛮,诡计多端,实在凶险万分。除此之外,殿下还要带上一个人,才能成行。”
  “谁?”
  “我徒弟。”刘红裳轻声道,“老身已经老了,这些日子,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只怕活不长了。如今,也跳不动了,老身只有她一个传人,所以,必须带上她。毕竟,真正能与远古魂灵沟通的祭祀舞蹈,这世上,只有她会跳。”
  “你是说,风舞云翔?”
  “正是风舞云翔。”她微微地笑了笑,“也是老身的运气,当初教过那么多人,却无人学会,偏偏这个小丫头,学来毫不费功夫。”
  “……你既然说那个地方如此凶险,我便不能带她去。”南司月沉吟片刻,道。
  “殿下不想重见光明吗?”刘红裳讶异地问。
  南司月沉默了。
  正在此时,南之闲和云出那边,传来一声无比清脆的‘啪’声。
  刘红裳扭头朝那边望去,但见云出拎着鞋底板,一把敲在了南之闲的额头上。
  发现刘红裳瞧了过来,云出心中惊了惊,暗想:我这拍的可是师傅的亲生儿子啊,俗话说,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师傅,我这拍苍蝇呢!哎,二公子,你额上刚才好大的一只绿头苍蝇,你看见了没?”云出若无其事地将鞋子收回来,弯腰穿好,然后,特有喜感地看到南之闲白皙清秀的额头上留下一块刺目的黑印,紧接着,又一点一点地鼓了起来,眼见着就要起个大包。
  云出心里这个可乐啊,可脸上却超级无辜,“呀!对不住啊,二公子,这拍苍蝇心急,一下子没注意力道问题。”
  南之闲既没有躲开,当然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脸沉思,并未说什么。
  显然,是心甘情愿受到云出这一拍的。
  云出的这个动静,也将刘红裳与南司月吸引了过来,刘红裳看见南之闲这个模样,下意识地用袖子为他擦一擦,可手刚抬起来,又缓缓地放了下去,一脸的哀伤惆惘。
  “殿下,你可以仔细想想老身的话。天快亮了,老身先行一步。”她又留恋地看了南之闲数眼,转过身,有点蹒跚地朝山门走去。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的身体确实一日不如一日了。
  云出刚见她的时候,她虽然神志不清,但至少行动自如。
  现在,她的神志倒像全恢复好了,可行动却显得那么艰难。
  云出怔怔地看着她的背景,心中萧落,她转过身,向南司月迅速地说了一句,“我等会再去找你。”说罢,便向刘红裳追了过去。
  “师傅!等等我!”
  南司月在她转身的时候,几乎想伸手拉住她,不知为何,他现在有点不适应这样猝然的分离了。
  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疏忽即逝,南之闲却已经从他细微的表情中,捕捉到他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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