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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冰人幽灵-第283部分

小说: 冰人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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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慨。《一生的故事》实际是未来宿命和自己写作末路的象征。呜呼痛哉,此文为挽歌。 
       2005。5。17
评论卷 地狱到天堂间的异像
           ——试解读韩松的《天堂里没有地铁》
       或许韩松很喜欢地下铁这样抽象概念为他表达的需要,他的作品向来被读者评为不好读,我却试图啃之,嚼之,第七期就这么一篇银河奖征文啊,没办法滴。这篇作品里描写的对象是一群隧道人反反复复挣扎和求索的道路。他这里说的二维空间人,我简单地理解成在隧道里行走,要么前进要么只能后退的人,生活和时间都注定是要指向前方的,隧道人就只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走到隧道的终点,到达上面的世界看看。
       天堂是相对于地狱而言的,起先五妄生活的环境里没有一点火光,他们一族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们只记得文章里记述了车长一世,车长二世等等,到车长十八世,这大概就是隧道人的全部历史吧。这里还有一个疯狂抽象了的概念——地下机车,坐上机车是隧道里赶往天堂路的快捷方法,只是这会间机车呼啸而来,不在是由谁的开的了,一下子碾过去,在隧道里压得杂物和血肉横飞,只留下铁轨的路。机车是什么,科学技术吗?火光和科学技术给隧道人莫大的伤害,长期的黑暗和愚笨的身体让他们在眼盲了和机车带着走。
       隧道人,老鼠,还有我们没有瞧见出现的龙族,构成了地下隧道里奇诡的世界。如果我们形而上的认为他们生活在我们地下,那么他们就是我们在某一些试验时出现的人类模本,然后和试验室里的老鼠一起丢弃在隧道里暗无天日的世界。这就不奇怪他们历史没有多少的起源了,注定那里是一个生存不长的世界。向前走,他们又不得不向前走。如果我们再形而上到我们生活在三维的世界里,是否就算三维人了,那四维的人和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子呢,事情比较到这里,阅读将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尽管二维人把我们当成天堂,我们把他们任意丢弃,他们生命力依然是坚强的,如果不是隧道有尽头,有机车一直在穿梭,他们会靠微薄的火光生活得很好,我但愿他们能够。
       五妄也觉得自己符合不了种族里引路人的任务了,就是鼠族来的人也比他强得多,有见识得多,这当中即使排除了他年轻的影响判断因素也一样。鼠族在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它们可能具备我们认知的鼠类一切会到处打洞,到处啃咬的特征,却又和我们认识里的不样,它们也能一个个举起火把,需要光明寻找什么?韩松给了鼠一个引路者又一个引路者,它们肯定也想追求天堂。鼠族也许在打洞的时候,钻穿到地面上看了,领略了天堂的好风光,他们整体目光就比隧道人高得多,该不会被天堂外的强光刺伤它们的眼睛吧。澄子是一个介于鼠族和隧道人之间的种族,我所看到的澄子比五妄智慧得多,目标明确得多,只是只有她一个单体,她投靠五妄。五妄的种族迅速从最初的黑暗里的种族进化到有火,再到通体发光的种族,到这里有了一个较为完整的社会模式,虽然这样的社会模式在我们看来是一个蛮荒的状态,但确实是隧道人能发展起来的最高社会形态了。自从五妄的部落被机车的强光照瞎后,他就放下了引路者的任务,他就独自离开和观察隧道里的世界,独自行走,只剩下澄子的一颗心脏鼓励他。
       鼠族死了引路者后,又升起新的引路者,而隧道人这方面的情况好像就断绝了,五妄是否在独自为自己而走,而生活在隧道人整体之外?这样天下人皆昏,而我独醒的状态,我们不知道,反正他们也预测到了终点的路,对于他们就是结束。
       在五妄找到天堂之后,鼠族是否也循着他的气息找到了天堂的地方,在天堂里五妄成了我们的异类,又再次抓到试验台上,又再次丢弃。鼠族却不同,凭着绝对的数量上的胜利,它们似乎成了天堂里的赢者。鼠族最后呼喊的话,我不懂得意思,有谁能够翻译出来会更好,鼠族最初时找到五妄,只是想找到隧道人的引路者。它们既然这样强,数量大,为什么还要在隧道里和隧道人共存?我想大概是隧道人毕竟是上面的人按照自己的模样制造出来的二维模本,他们该和上面的人有某种神秘联系吧,鼠族想在这里敲出口,找到天堂。天堂里不再是天堂了,五妄似乎看到更高层次的天堂,有路银河的列车在通向那里的地方。
       这一篇故事晦涩得很,梗概模糊得紧,叙述对象也模糊得紧。当所有的对象浮上岸来,又发觉十分失望,这里没有探讨什么宗教的结果,科学发展的必然,只看到一片混乱的异像?这就是韩松想通过作品向我们表达的?我知道没能读透,原来读一遍作品也可以这么辛苦,我记得曾有前辈告诉我们阅读窍门:“一篇作品里只要有百分之七十是你要的,剩下的都丢弃了好。”大家以为怎么样?如果作品只能是二维人能理解的,我却不愿降到二维的世界下面。有几篇描写乌托邦精致的小说例如《美丽的新世界》、《1984》都是作为反乌托邦的形式让人观看的,我们不是去那个乌托邦的社会里。我之所以反复想变回来我们的世界,是想其在我们的世界里能有什么样的共鸣。可惜异像虽然复杂,但总走不进局内去,没有读来汗淋淋的效果。
       好了,抽离了见到的繁杂的对象后,这不是一篇优美的小说,只是站在黑暗里久了的人望见天堂在火车呼啸过时见到的异像。这以上就是我对这篇文章的理解,此篇仅能起一个小小的抛砖作用,不嫌厚颜地出来,希望多出来一些理解小说的。如果真正不理解也不要紧,跳开磕碰你的,抓住你想要的,循着藤摸上去,这样也能起到很好的阅读效果。打住了。
       ——完——
评论卷 冲突在心魔交战的迷失间
           冲突在心魔交战的迷失间——初评《谋杀先生》
       当初读《西游记》到“真假美猴王”那篇时,比较郁闷地见到当六耳猕猴被扣在如来佛的钵子底下消失后,如来佛解释说这只猴子的来头是孙悟空心的妄念生成的。现在比较统一的解释就是产生心魔了,并且跳到了面前,成为恐怖的象征。这在很多的幻想性小说内都有所体现。
       美国真是个好地方,恐怖暗杀事件不断,作家是否就是催生它们的土壤。主角马丁先生是一个以写恐怖小说维生的作家,日子可能过得还不错,因为受大众欢迎啊。他家里也购置了枪械,虽然文中描写,他可能在家中训练时,枪械走走火和准头发生偏移,引起家庭让人又惊又跳的一幕幕,确实没发生大不了的。这都是之前安安静静的假像。在主角从事他的职业写作时,多多少少要把自己想像成真正的杀手,然后面无表情执行一幕幕杀人动作,这样才能使惊恐的细节丝丝入扣,情节让人心惊肉跳。我是有这样的体会的,每每想创作好某一个角色时,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自己沉入到角色气氛中去。马丁先生在物质生活上应该还不错,他有老婆和孩子,如果不是他偶然性会失忆和莫名奇妙的罗嗦低语,以及后来杀手“他”出现想替代他的生活,他的生活可真平淡无奇。当然主角如果作为一个心理完全健康,没有一点阴暗面的杂质,他的生活可能也是不出现问题的,他没有什么妄念,可能就会很幸福的。当然那样了,作者也就不设计他这样一个人为故事的主角了。
       这里我们看到心魔交战起来的影子,类同真假美猴王之间的斗争。人性一直有阴暗光明两面之说,有时是光明一面多一点,有时是黑暗方面多一点,但大多时候是光明和黑暗交错起来体现复杂的人性。文中出现的杀手是一直以“他”字出现的,他是第二人称代词,我们通常说到某人时,再继续说到他时,就用较多的他或她代替。“他”是不是就暗指主角本人?“他”和我们的马丁先生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份和人性,一个是以写作谋生的可普通或可不普通的人,一个是几乎人性快到了冥灭时的杀手。事物往往奇怪在这里,我们处在正常情况下时,有希望接触到类于电视和小说中带来的刺激,当正处于人性快要冥灭时,却又迫切想回头找到回程。从一开始“他”的出场,随便杀了几个人后,我就有那么错觉,以为“他”就是主角马丁先生诸多小说中杀手的形象跳出来的,在现实中完全复活。接着往下读,我发现自己设想得有不够,杀手“他”竟然是冲着马丁先生来的,想取代马丁的位置代替他生活。这样“他”是马丁自己创造出来的可能性排除了。
       这个杀手几乎在下意识间冲到马丁的家里,又在下意识间发出嘶喊:“我要——我要——……我要成为他!”就像马丁先生在无意识之间记忆断层和录到他的心内恶魔冲突低语时的话语一样。我想这个杀手到了马丁家里大概是变笨了 ,作为杀手他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严密的杀人计划,这和他想成为真正的马丁先生是有冲突的,因为他不杀掉马丁先生,他就不可能真正成为马丁。不然以他一个杀人经验丰富的杀手在马丁出家时和回家途中都可能将他伏击得手,不至于后来的被动。但他在马丁家里却被毫无杀人经验的马丁先生逼迫追赶得狼狈,几乎就把性命丢在这里,实在是不应该的。我想这个杀手实在是昏了头,失去了惯有的冷静和警惕。而马丁先生这时的表现虽然有些不熟练,但都倒每一个步骤符合中杀手的中规中矩。两个人的位置错掉过来了,这里有了各自心魔交战到这时的迷失。
       这个杀手来到马丁的家里简直留下他太多他的蛛丝马,这是一个杀手应该做的吗?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他人和我们读者,这个家庭里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马丁才是屋子的外来闯入者。所以才有他不停地在马丁家里沉浸真正生活的遐想中,才有后来被马丁先生赶在家里狼狈逃窜的场景。
       文中有些细节的描写,让我们看见这个杀手身上不断复苏的人性,让我们同情“他”可能是从小走坏路的一心向善的好汉子。我们不是有教育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杀手在表现他想好好关爱孩子和对待妻子的表现都还不错。他走进马丁女儿的房间,看见房间里很多笼养的恶性昆虫、蜥蜴、蛇等等动物时,他比懂得儿童心理学的医生马丁的妻子更早的意识到孩子有变坏的迹象。不过可能他得来的这些知识都是成美国大众性的电影样得来的,他本人即是生活在社会的阴暗一面,现在又在变善,对这些敏感性的趋向十分敏感。美国真是培养杀手多、坏孩子多的好地方。他想起教育孩子的想法很特别,把所有孩子宠养的恶性昆虫、蜥蜴、蛇的笼子的门拉坏,把蜥蜴杀死,鲜血淋在孩子的床上,让她直接接触到血腥教育她。血腥的冲动仍时时在他手上冲动,他怨恨自己写作写不出来时,拳头狠狠砸向玻璃。如果我们不是一直在书里和他在一起,觉得这个人还是那么爱制造血腥,就一点点同情心也不会产生了。
       作者一直在用“他”代表没有姓名的杀手,让我们产生他和马丁先生重叠的现象。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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