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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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股“变形金刚”的热潮仅仅持续了两三年的时间。到了1990年,“变形金刚”玩具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热卖,美国“变形金刚”产品开始停止生产,1992年后在中国的各大商场只能见到为数不多的变形金刚了。
当年的《变形金刚》动画片和日本的《铁臂阿童木》、《森林大帝》一样,是外国公司为打开中国市场而“赠送”给中国的。不过,相对精彩的剧情、优秀的形象设计,再加上上海电影制片厂艺术家们的精彩配音,足以使这部不朽的作品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成长,我国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初出生的人都十分怀念它。
现在“变形金刚”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的象征,它不仅仅只是一部动画而已。美国、欧洲、日本,都有爱好者自发组织的年会,不少动漫迷和组织还自发绘制美版《变形金刚》的续集和外传,在民间继续演绎着擎天柱和威震天那不朽的传说。“变形金刚”的周边产品也被应用到了各个领域。例如,前些年韩国和日本的车展上都有可以变形的汽车作为展品;世界性航空展览上某国的图标就是博派的标志等等。这些都证明《变形金刚》已经深入人心。
源于此,当美国“孩之宝”公司推出《变形金刚》的正宗续集《超能勇士》(Beast Wars)和《猛兽侠》(Beast Machines)时,令众多“变形金刚”爱好者雀跃不已。这两部续作也确实没有辜负众多动漫迷的期待,真是“超级精彩,超级震撼”。
在续作中,除了保持原作的优秀之处外,很多细节处深化了对人性、社会、环境的探讨。更多揭示的是不同意识形态的斗争、唯心与唯物的斗争、有机体与无机体的斗争……特别是它提出了“变形金刚世界只有与有机生物结合才能迎来黄金时期”的概念,这正是阴阳互补、合二为一的思想。如果想深入研究《变形金刚》续作的思想内涵,绝非是三五句话便可以说明白的。只能期望编辑良心发现,能让笔者继续呓语涂鸦。总之一句话,今天的“变形金刚”系列,已经不再是小孩子能够深刻理解的作品了。
如今,越来越多优秀的动漫作品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可笔者仍然对“变形金刚”系列情有独钟;你可以不接受笔者的想法,但不能阻止笔者和众多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出生的朋友对它的怀念,因为地球人都知道,“自由是每个生命的权利”!
外篇 反科学的必定是伪环保
作者: 赵南元 | 2005年01月20日03时01分 |
北京市民郑茜希望靠《把科学推上神坛也是反科学》把反科学的指责指向何
祚庥和方舟子,为“敬畏”翻案。其论证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让人读后更觉
得“敬畏”论之荒诞。
郑茜想用牛顿的例子说明科学应该“敬畏”,但牛顿晚年无论研究上帝还是
炼金术,如果被后人“耻笑与嘲讽”,也足见“敬畏”引起了“莫名地糊涂”,
使牛顿离开科学的正道,并不值得提倡。况且,牛顿在注视宇宙与星空时内心曾
“颤栗与惶惑”,“宇宙秩序的完美与无懈可击的精致,让他惊悚”,恐怕仅仅
是郑茜的一厢情愿。因为宇宙秩序在过去并不那么完美,使其变得无懈可击的不
是别人,正是牛顿本人和他创造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对于用数学之绳套
住了太阳系届傲不驯之马的牛顿,“敬畏”、“颤栗与惶惑”、“惊悚”肯定不
会是他当时心情的真实写照。不用问数学家,任何人都可以试试看在这种心情下
是否有利于做算术题。
科学史对科学的发端有多种说法,古希腊、阿拉伯、中世纪经院哲学,各个
历史时期都有和科学有关的因素,但是其中却并没有“敬畏自然和宇宙”的思想。
亚里士多德物理学认为天上星球作完美的圆运动,而地上的万物都有****的倾向,
是只敬宇宙不敬自然;到了牛顿那里用一个公式把天地囊括其中,完美的圆运动
也变成了圆锥曲线的几个简单的参数,连宇宙也不敬了,只留下上帝为他做“第
一推动”,后边的事连上帝也不许插手。到了拉普拉斯那里,连“第一推动”也
不需要上帝来干。当拿破仑问起上帝的作用时,他的回答是:“陛下,我不需要
那个假说。”这里没有任何“敬”,更没有丝毫的“畏”。科学的每一步前进,
都是在打破“敬畏”中实现的。如果达尔文“敬畏”上帝,恐怕难以发表《物种
的起源》。
说基督教强调主客对立,不同于中国的天人合一,也算是一个陈词滥调。即
使此说属实,“对立”也得不出“敬畏”的理由。试想一下,如果郑茜和某人对
立,是否就会因而对他起了“敬畏”之心呢?而且,这个对立和敬畏的思想也肯
定和基督教的教义不符。圣经上说,上帝造了自然和人,让人来管理自然。既然
二者都是上帝造的,何来“对立”之说?管理者对其管理的对象又谈何“敬畏”?
像环保主义者汪永晨女士所敬畏的山神,在基督教看来也是属于迷信之列的。
科学是最可靠的知识体系。这个论断不仅可以反对,而且容易证伪:只要你
指出一个比科学更靠得住的知识体系,全人类都会趋之若鹜。遗憾的是至今没人
能够在科学之外创立更可靠的知识体系,这大概是一切反科学人士深恶痛绝却又
无可奈何的事。正因为科学知识的可靠,就使得科学决策比其他任何决策方式更
少犯错误,而反科学的思潮泛滥,则会给人类带来实实在在的损失。因此,作为
任何个人,愿意怀疑科学都属于思想自由的范围,不会因此而成为“人民的公
敌”。但是,通过大众传媒宣传反科学的“敬畏”,用非科学的因素干扰科学决
策,造成公众利益的重大损失者,说是“人民公敌”也不为过。
知识就是力量,科学知识是史无前例的力量。这是个任何人无法否认的事实,
与“神坛”和“上帝”毫无关系。毕竟只要掌握了中学程度的科学知识,都可以
知道“千瓦”和“度”的区别,就可以发现按照汪永晨女士的思路去决策何等荒
谬,会带来多大的损失。人总是倾向于把自己不懂的东西加以神化,摆上神坛,
汪永晨女士的“山神”也是受教育程度不足的产物。人的知识水准和专业不同并
不奇怪,但不可以己度人,妄度何院士和方博士也像反科学人士一样动不动就想
起“上帝”和“山神”来。
为了论证反科学的理由,郑茜问道“克隆人便是科学;这样的科学该不该反?
人类制造出核武器以威胁和要挟同类,这样的科学该不该反?”我的回答是“当
然不该反。克隆人有益无害,反克隆人闹剧正是反科学势力造谣生事的典型事例,
关于这个问题笔者已经有很多论述,此处不赘。核武器的‘威胁和要挟同类’保
障了五十多年没有大规模战争,使得二十世纪的后五十年比前五十年安全得多,
自然是不该反的。”
郑茜代替汪永晨改变了“要旗帜鲜明地与(以人为本)这一观点唱唱反调”
的立场,不知汪永晨本人是否同意。无论如何,回到人类中心主义的立场还是值
得欢迎的。据说环保主义者只是更关心长远利益,那么反科学就更不应该了,毕
竟科学是最可靠的知识体系,根据这个知识体系可以最准确的预测长远利益的得
失,这是任何环保主义或其他什么主义所望尘莫及的。靠科学搞环保才是真环保,
空喊“敬畏”的只能是伪环保。
把科学推上神坛也是反科学
□郑茜(北京市民)
新京报2005年1月17日
五十岁以后的牛顿,开始转向神学,研究上帝。此后,他的面孔在公众眼里
变得模糊。后人谈起这一点时,与其说是不解,不如说是带点耻笑与嘲讽的意味
了。牛顿的后半生何以莫名地糊涂?———因为“敬畏”。当其时,有谁像牛顿
那样在科学的长路上走得如此遥远?有谁体验过他在注视宇宙与星空时内心的颤
栗与惶惑?宇宙秩序的完美与无懈可击的精致,让他惊悚———是什么造就了这
浑然一体的秩序的链条?
在我看来,何祚庥院士以及方舟子都搞错了一件事:西方的科学精神正是在
敬畏自然及宇宙的文化传统中培育起来的。
冯友兰先生早就论述过类似的观点:西方人对于天的理解与敬畏、对人类生
存状态的焦虑与深深的虚无意识,导致了西方哲学传统中的知识论。这样,也就
可以理解在科学传统尤为深厚的西方,何以恰好产生了“最典型的宗教”———
基督教。冯友兰先生揭示其根源:西方文化强调主客对立;主客对立,就是认为
人和宇宙处于对立的两极;而科学的前提就是如此。西方哲学设定了人与宇宙的
对立,人与人以外的世界的对立。对立,一方面产生凝视浩渺苍穹的内心颤栗,
另一方面则产生发现、战胜的冲动。前者是敬畏,后者便是科学。
科学将人类送上另一条路:在这条路上,人类发现了自己可以支配与战胜自
然的能力。这使人觉得可以成为上帝。当人用科学手段支配一切、掌控一切,以
至可以制造出克隆人来的时候,人难道不觉得自己便是上帝?中国自鸦片战争以
来所经历的一切,无不在塑造一个法则:西方的科学便是拯救一切苦难的法宝;
科学至上;谁要是反科学,谁就是反真理;谁要是怀疑科学,谁就是人民的公敌。
把科学推上神坛,难道不恰好违背了科学精神?相信科学是全能的上帝,难
道不是唯心主义之一种?何院士素来是以捍卫科学者自居的。他之将科学视为神,
是否恰是他做了科学的敌人?
方舟子称“敬畏大自然就是反科学”。这个立论暗含一个前提:“科学不可
反”,是谓公理;反之则为罪。此说成立否?反驳它在这里似乎并不需要深奥的
理论,只需问一句:“克隆人便是科学;这样的科学该不该反?人类制造出核武
器以威胁和要挟同类,这样的科学该不该反?”
另外,方舟子说:“即使是汪永晨,在考虑生态问题时也难免有人类中心主
义立场。”
事实上,环保主义者汪永晨女士决不会在行星飞来地球时,反对科学家用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