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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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太抽象了,我对宗教一向不甚了了,只怕帮不上忙!”我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向老教授告罪。
毕竟从一幅画联系到宗教的救赎之书的所在确实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在教授面前我只能做老实孩子,一是一,二是二。
“不必介意,一旦我有了新的发现,一定会通知你的。”老教授看我一副傻相,微笑着轻拍我的肩膀,以资鼓励。
“既然这样,教授,我就不打扰了,免得给您添乱!”看老教授身体状况正在恢复,与其呆在这里还不如给教授一个安静地研究环境,我如此这般想,就准备告辞。
“且慢,木,还有一件事我感觉有些奇怪,想跟你探讨一下!”没想到老教授还有事没说完。
“关于什么的?”我刚起身要走,又好奇的站住了脚。
“关于一个人!”老教授话说得慢条斯理。
就在我准备向德罗兰教授发问的时候,汽车的刹车声传了进来,一辆汽车就停在了帐篷的附近,伴随而来的还有何川的娇呼声:
“木大哥,我们去送杨聪回国了,你去不去?”
“教授,我要送一个朋友回国,我们回来再谈!”我不得不抱歉的向教授解释。
“好的,路上小心!”教授又是很宽厚的笑笑,向我摆摆手,又继续拿着放大镜开始了他的工作。
等我从帐篷里出来,发现古青松驾驶的四驱车一直没熄火,看来知道我会同往,何川正坐在副驾上。打开车门,杨聪斜靠在后排座位上,见我上车微微抿抿嘴,苦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在车的轰鸣声里,我们一行四人出发了。
一路上,三个人变着法儿的安慰杨聪,特别是何川,不时地回过头来逗杨聪。好不容易赶到了飞机场,结果却赶上飞机晚点。
等把杨聪送上飞机,打发走,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中途路过帝王谷的时候,古青松还下车去取回了他遗留在科考现场的仪器,所以等我们再赶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路过德罗兰教授的营帐,发现帐篷里还有光透出来,估计老人还未休息,但毕竟夜已经深了,虽然惦记着教授跟我讲了一半的事情,但我也不好半夜三更去打扰,便准备次日清晨再来拜访老人。
下了车,跟古青松和何川道了晚安,便径自钻进了自己的睡袋里,一番生死离别过后,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可能由于过于劳累,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炸开的,我迷迷糊糊本以为是个梦,没想到一阵阵脚步声就在我身边经过。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这次顿时警觉了不少,赶紧从帐篷里钻出来,拉住一个小伙子就问: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帝王谷传来的,好像是爆炸声!”小伙子回答完,披上衣服就冲汽车奔了过去。
这时候,司马教授也刚好从帐篷里出来,一脸的喜色。
“教授,怎么回事?”我急忙赶上前去。
“不知道,或许是有新的密室出现了!”干瘦的老人显得有些兴奋。
“教授,我跟您一起去。”我拉出自己的背包,跟在老人身后就窜上了车。
所以这次如此积极主要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前一次发现密室的时候,因为我的大意,不仅没能一睹密室壁画的真容,还差点把持不住与何川发生故事,既然司马教授如此推断,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了。
而且我此行的任务也遇到了瓶颈,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说不定今晚的发现能给我些启示。
我坐在教授身旁,一路颠簸的冲进了帝王谷。
等下车的时候却被埃及的安保人员阻住了去路。原来,自从上次的密室事件发生后,埃及政府向帝王谷附近增派了兵力,为的就是再次发生类似事件的时候,保证埃及本国的科考力量能率先获得第一手的资料,而不是被别国科考人员一拥而上,也免得造成文物的流失。
一看眼前的情形,司马教授下了车,走到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面前,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
我一句没听懂,好在司马教授跟我解释,说让士兵通知里面的哈瓦斯博士,就说中国的司马教授到了。
当时我还感到纳闷,老人怎么就一口咬定哈瓦斯博士会在里面。等到后来才知道但凡埃及有重大的考古发现或探秘行动,哈瓦斯的身影总是第一个出现,蓝色牛仔衬衫和宽檐牛仔帽就是他的标志性装束,自从上次密室出现后,哈瓦斯博士就进驻了帝王谷。
不一会工夫,司马教授就被士兵放了行,看来是得到了博士的首肯,至于其他的人只能站在警戒圈外等消息。
本以为弄不好会等到天亮,没想到司马教授进去一个小时左右就出来了,一脸的沮丧,边走边摇头。
“教授,怎么了?”一看情形,我意识到似乎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唉,空欢喜一场,大家都回去吧”司马教授径自招呼队员们撤离现场。
在车上,老教授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了。
原来,哈瓦斯博士请司马教授进去,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而是请他一同确认。确认这次的爆炸只是一次人为的破坏。
爆炸发生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法老的墓,早已经发掘完毕登录在案,不知什么人在密室一角安放了炸药,这才引起今晚的骚动。等哈瓦斯博士带人清理完了现场,除了炸毁的墓穴,一无所获。
之后,埃及警方便迅速介入,怀疑是恐怖分子所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而围拢在外的各国科考队都得到了确切消息,虚惊一场、纷纷散去。
我半夜兴冲冲的跑过去,本以为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却没想到被恐怖分子扰了清梦。也顾不上继续愤恨不一,我回到营地钻进睡袋便蒙头大睡。
“木大哥,木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快起来。”
我睡得正熟,却被古青松急促的声音给惊醒了,脑袋一伸,竟然已经是阳光普照。
“怎么了?”,刺眼的阳光让我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头。
“德罗兰教授死了,被人枪杀了!”古青松一脸的焦急。
“什么?”本有些迷糊的我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在哪里,快,带我去看!”我从睡袋里一跃而出,帐篷的拉链被我一把就给扯坏了!
等我一阵风似的从山腰上冲下来,才看清楚教授的帐篷外已经围了一圈人,几辆警车停在旁边,司马教授得到消息也已经到了现场。
我从人群里挤进去,德罗兰教授的队员们连忙给我让出一条通道。
一个警察阻住了我的去路,说出一番话来,好在司马教授就跟在我身后,连忙帮我翻译
“警察让你退后!”司马教授说
“麻烦您告诉他,我是德罗兰教授的朋友,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转身向司马教授求助。
只见警察向周围德罗兰教授的队员一番询问,之后就见那些队员频频点头
炫“警察正向科考队的人确认你的身份”司马教授跟我解释。
书之后,那个警察一抬手,举起了警戒线,意思是让我进去。
网这时我才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昨天我跟德罗兰教授交谈的帐篷里,老人高大的身躯趴倒在桌子上,左手枕在头下,右手伸直在桌面上,鲜血从胸口的位置流淌出来,顺着桌边滴落在地上。
桌下的地面上黑红一片,似乎老人已经死了有些时候,鲜血早已经渗入了沙砾之中。
原本摆放圣杯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在地图上,有三个血红的手指印记,三个印记之间压着一个十字架,我知道那本是挂在德罗兰教授胸前的。
而三个印记似乎是教授临死前刻意留下的,因为他右手的食指沾染了明显的血迹,不仅如此,老人似乎还想要留下字迹,在他的右手下,留下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字母印记,似乎是个大写的“G”,但看样子没写完就油尽灯枯、撒手人寰了。
“教授是什么时候被杀的?”我希望司马教授能帮忙问一下警察。
等司马教授跟警察一番沟通后;才对我说:
“警察判断应该是昨晚发生爆炸的时候,他们怀疑可能与恐怖分子有关系!”
“恐怖分子?”我心中顿时疑云遍布。
第三十三章 滴血十字架
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半夜三更会有恐怖分子来袭击德罗兰教授,而且看来对方还颇知兵法,竟也懂得声东击西。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处心积虑要置教授于死地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埃及政府所谓的恐怖份子一般是指基地组织或者部分贝都因人,两者中虽然后者死在教授手中的人数不少,但他们本是针对我的,更不可能知道是这个一头银发的老头发动“杀戮”屠戮了他们的同伴,要杀也应该杀我才对。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对方是为了圣杯而来。但说实话,这个圣杯也只有对上帝的信徒才具有非凡的吸引力,比如从中国任意拉一个大学生出来,他们决不会在乎圣杯是个什么东西。由此推测对方八成也是有着相同信仰的,但果真如此,又有什么样的组织和个人敢虎口拔牙,与纵横千年的上帝武装为敌。
此题无解。
在重重的疑云密布中,我只感到脑中一团乱麻,头痛欲裂。
德罗兰教授的死对我而言无异于擎天倒玉柱、架海失金梁。一路行来尽管相识短暂,但老人的智慧学识、阅历经验无不令我尊崇备至。
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贯穿于整段经历的分分秒秒,如果不是老教授,在沙漠废墟里,在黑沙之海中,我已然死了两次。
在现场的一片唏嘘与感慨声中,通过司马教授的翻译,警察仔细的询问了我关于德罗兰教授的事情。
估计这帮警察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只说是经历了两天的沙漠科考,贾克蒙不幸误入流沙中身亡,而我和德罗兰教授则带回了一个古杯,如今古杯已经不见了。
警察认真地记录在案,看样子一番外交交涉在所难免,毕竟德罗兰教授也是F国科考队的首席科学家,更在世界考古界具有相当的影响力。
一番繁琐的手续处理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宿营地,忍不住回头时,看到一辆救护车越驶越近,应该是来收敛教授尸骸的。
老教授的大帐篷已经被完全封锁起来,只怕要等到两国交涉完后才会撤除警戒。老教授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被封存在帐篷里,唯有从那滴血的沙砾、血迹斑驳的桌面、地图和十字架上才知道他们的主人已经驾鹤西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变得有些落寞。抽时间打电话回家,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跟齐齐细说了一遍,对贾克蒙和德罗兰教授的相继遇难,齐齐也是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惋惜。
这两天的时间,古青松和那三个年轻人却并不轻松,根据他们的猜测,如果真是贝都因人对德罗兰教授下的毒手,那么我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保护我的周全便成了他们的主要任务,免不了小心翼翼、枕戈待旦。
至于山脚的原德罗兰科考队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般撤回本国,尽管每一个人心头都笼罩着失去老教授的阴霾,但他们还是选择了继续驻守,继续工作。根据几个相熟队员的传来的消息,F国已经派出了另外一位德高望重的专家接替德罗兰教授的工作并全权处理老人的后事。
对于德罗兰教授的死,如果说山上山下的两堆人中有人完全不受影响到话,那个人无疑只有一个,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