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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陌生女友-第17部分

小说: 陌生女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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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早的时候,陈浮就曾经提出过他的假设,但因为当时伊诺儿的突然逝去,使我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特别是陈浮竟然将一个温柔的女孩与穷凶极恶的坠机嫌犯联系起来,更使我根本无法以平静的心态去考虑别人的意见。

后来又忙于寻找伊家的亲人,但除了两个匪夷所思的前朝旧事所带来的新的疑惑,我对伊诺儿谜一般的身世依然一无所知。

直到此刻,虏我到此的这位华生的一席话听完,我心中对伊诺儿的那份坚持真的动摇了。

我虽然会些武艺,但一直做点生意赖以养家糊口,说白了,只怕到死也就是一介布衣,小市民。可因为伊诺儿是我曾经的女友,因为她的坠机失踪,先是F国的陈浮把我给诓过去,后来又一脚踏进了凶险的江湖,接着就是被人抄了家,最后连自己也被不知哪国的特务给虏了来,还差点以为会陈尸月球,就是眼下,弄不好就要在这里养老了,说不定啥时候还会被人当小白鼠给宰了。

以上种种,我开始怀疑,说不定伊诺儿真像他们说的那般神秘,但如果她真是别的生命形态,那她如今是生是死,没死的话又在那里,跟我相恋那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我身上还有其他生命形态感兴趣的地方,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陷入沉思地时候,华生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木先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答案了吧”

“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发现了这个”我冲他们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指甲大小的东西,放在他们面前。

“是它”叫孙伯地老人和华生一起惊叹出声,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块大约1厘米见方的电脑芯片,仔细看就会发现,上面写着几个英文字母“Intel”,用电脑的人都知道,这可是正宗的madein地球。

“这是……。”叫孙伯的老人似乎一瞬间还没明白过来

“这是我从你们那个鸟人,不,是带翅膀机器人的残骸里打扫出来的战利品”我解释说

“这不可能,我们的计划是及其周密的,到目前为止除了你还没有人能从月面仿真仓的恐惧里逃脱出来,更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动手拆我们的机器人。”华生很明显不相信我的话,这也难怪,除了我只怕真没人敢打机器人的主意。

“这有什么奇怪的,机器人自己说只是你们的仆人。既然我没死,那就说明我还有用,我断定即使把那东西砸烂了,就是有真的外星人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最多也就认为我精神失常而已。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现在,我如果把你的车砸了,难道你会杀了我,毁掉的毕竟只是个工具罢了,结果砸烂那家伙,这东西就被我看到了。”

“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华生准备继续刨根问底,一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别的,我想起来了,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人类是你鄙视的低级生命形态,你跟我要衣服也就罢了,就不该问什么脑电波、跟我讲什么脑控制之类的。那感觉就像人跟蚂蚁一样,你认为人会无聊到千方百计想知道如何去控制蚂蚁的脑电波,控制了又有什么用?很明显那是只有蚂蚁才会关心的事,这个道理也同样适用于人。”

我说话时,一副很真诚的表情。看样子,华生和孙伯对我的回答似乎也大体认可了。实际上我的话才只说了一半,当时我看到进来的是个机器人的时候,我的脑中已经对形势判断个八九不离十,这种判断力或许还真与我的大脑跟常人的些许差异有关。

当我醒来的一刻,我确实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如果是一般人,估计八成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但我并没有,或者说我有一半的大脑是清醒而平静的。这种现象很难说明白,就像一个人有两个不同的思想一样,类似的情况,情况轻一点的有人叫做人的双重性格,严重一点的叫做人格分裂。但我对两种思想却是完全掌控的,就像一直以来我的左右手都能一样灵活的吃饭、写字一样。甚至我上学的时候,在家写作业曾一边背政治,一边做数学题。

不过这跟伊诺儿绝对扯不上关系,因为完全是与生俱来的。我小时候开始学拿筷子吃饭的时候,家里人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怕别人笑话,千方百计地让我坚持用右手拿筷子,等我上了小学,自然清况就更明显了,但我那时也明白了自已与别人的不同,为了更合群,除非在家中,其他时候都一直没有显露出来,直到如今。

当时我用一半思想与他们周旋的时候,另一半思想却在从头到尾的分析整个事件,因为我属于标准的无神论者,更不会轻易相信什么天外来客的推论,除非把铁据摆在我的面前。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坚持伊诺儿只是一个平凡的姑娘。因此,即使我一半的思想已经几乎相信了眼前的景象,而另一半却试图推翻已有的结论。

于是我就开始思考外星人为什么要敲我们家的地板砖,为什么会让个胖子向我撒迷药,为什么他们想控制人的大脑,为什么这么高等生物的仪器竟然对付不了我,为什么透过桌上饮水管撤回的小孔,我会发现里面竟然有氧化后的锈点,为什么他们竟然在60亿人里一口喊破陈浮那家伙的名字,为什么最后派来的是个鸟人。这一切的为什么,最后归结成一点,有诈。所以为了验证我的上面的种种推断,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个鸟人拍在了地上。

至于我为什么话只说一半,自然是为了破坏他们的诡计。他们所以想知道答案,肯定是要弥补他们的漏洞,谁知道今后他们拿这套东西还会骗什么人,说不定其中有一两个比我更镇定的,那事情就有的看了。

华生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看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沉着冷静,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你超常的大脑组织发挥了作用”

“随你怎么想吧,就算再增加一个我成为小白鼠的理由吧”我也懒得辩解,反正是暂时走不脱得了。

“木先生,我们暂且相信你对先前的两个问题确实一无所知,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但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的研究,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相信你也需要休息。”叫孙伯的老人终于发了话。

“对,木先生,你先休息,等明天,我们不妨再一起听你的故事”华生挥挥手,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意思是引领我离开。

我站起身来,端起咖啡杯一干到底,然后擦擦嘴,对华生说:“咖啡味道不错,我房间里有没有咖啡机?”

“当然,一应俱全”房里的两个人一听此言,哈哈大笑,他们也明白我似乎已经打算在这里常住了。

跟着眼前的大汉,我在迷宫般的走廊里转了大半圈,这才到了关押我的地方,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好在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恐怖,里面既没有水牢地堡也没有铁网钢筋。单从房间的布置来看,各种设施十分齐备,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酒店的豪华双人客房,单单从床的面积来看,倒是可以这样形容的,而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窗户。

既然短时间走不了,我就要做另外的打算,至少住的地方要先熟悉一下,结果当走到镜子旁边时,我发现一个问题,我的头发没了,镜子里清楚的显示我是一个标准的光头,我一阵苦笑,不用问,肯定是那群家伙搞什么脑控制的时候给剃光的。

光就光吧,换个发型凉快,我自己安慰自己。就这样,我在陌生人安排的陌生地方的陌生房间里转悠了半天,之后有人送来了饭,说是晚餐,我也就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之后躺在床上,大被长眠。

或许是经历过于刺激,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虽然仍然躺在那张床上,但口干舌燥、再一次的头痛欲裂、饥肠辘辘。

我迷迷糊糊的起了床,突然发现自己基本没怎么穿衣服,赶紧把自己收拾整齐,紧接着就听到有人敲门,一个声音说,华生知道我肯定饿了,请我去一起用餐。

我二话没说跟着就去了。

还是那个咖啡厅,还是那两个人,只不过饭菜丰盛了很多。

“无事一身轻啊,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一天就过去了”我如同老友相见般的跟他们打招呼

“很抱歉,木先生,不是过去一天而是两天。”华生向我歉然一笑,我立刻就明白,这帮家伙又让我昏迷了一天,换句话讲又当了一天小白鼠。

“请问有什么进展吗”既然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边狼吞虎咽,边询问。

“结果就是你这次弄坏了我们3台测试仪。”华生一阵苦笑

“我看你们就不必再把我弄昏了,反正我又跑不了,干脆就让我明明白白的去参观一下,说不定我醒着的时候比昏过去更有用,至少有事情还可以交流”我这样建议,心里却想,是杀是剐总要清醒知道的好,人对未知的事情才真正充满恐惧。

华生向孙伯看了一眼,孙伯沉思了一下,微微点点头,我就知道,事情成了。

待我酒足饭饱,按原来的约定,我开始将我与伊诺儿发生过的事情又跟眼前的两个人讲了一遍。

与上次讲给陈浮他们有所不同的是,我把自己习武的部分以及陈浮提出疑点的地方都给省略或篡改过了,反正他们的仪器对我也不管用,估计就是测谎仪也奈何不了我,骗骗他们也未尝不可。

果然,他们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暗中被他们拿去做了一天小白鼠,连我的体力似乎也折腾得够呛,所以叙述完往事,我就回住所休息了。离开时,华生特意提醒我,明天有人会带我去他们的实验室,让我好好休息。

无所事事间,一天匆匆而逝。第二天,身体不酸、脑袋不痛,原先的异状看来真是鬼试验弄得。

有人送过早饭,吃完后不久,负责领路的彪形大汉就来敲我的门,带着眼罩的我在迷宫般走廊里走了十几分钟,等我的眼罩摘下来时,已经站在了一个银色的双开门前面,我估计这里应该就是研究室了。

大汉印过了指模开关后按响了门铃,里面的人通过视频系统又确认了我的身份后,门向两边打开了,大汉转身离去,而我则迈步向前,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一道门。

等第二道门打开后看到的就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是第三道门,只不过那是一扇玻璃门,至少我能看到门里面隐约有一张椅子。

我推开玻璃门,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双层球形的玻璃空间。就像一个桃子,外面的果肉就是一个大球形玻璃结构,分上下两层楼,一层有20多个身着实验服的人,感觉他们包裹得就像手术室里的大夫,正环绕着我背向而坐,从我的角度能看到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不断闪烁的显示屏,二层只有6个人,他们是面向我围坐,每人面前也是一个大大的显示屏。而果肉包着的核就是我以及所在的小球状的玻璃空间。

这时,一个声音用发音有点别扭的汉语说到

“木先生,请把衣服脱掉,坐到中间的椅子上”

我感觉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以英语为母语的,不过在这里遇到老外倒也不足为奇,等我听完他说的话,顿时明白为什么那天早上起来几乎光着身子,看来我的裸体他们已经鉴赏过不只一遍,想到这里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脱的只穿一条短裤的我就坐上了那张椅子。

等我一坐上去,吓了一跳,那张不起眼的椅子竟伸出十余个金属护具,将我的手、脚、头、颈、大腿、前臂都固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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