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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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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四周走走,看看窗户外面,摸摸床上被褥。好精致的被面,上面绣着傲龙飞天,不知是什么料子,光滑柔顺,触手生温。也不知二娘娘与展颜都是如何在上面颠凰倒凤的。
  我徐徐解下披风,笑了自己一回,此时不是犯洁癖的时候。今夜,二娘娘恐怕是要失望了,她的心,只能自己揉了。
  合衣躺在床上,将被子扯过盖好,枕边传来一股香味,像是龙涎香,又隐约有种木香。想仔细嗅嗅,又捕捉不到。
  窗外的夜,黑得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  


☆、恩爱无边

  一连十日承恩夜阑殿,甚至有两次,展颜都没有上早朝。
  心机宫里每日都有新物事运来,今天是几坛酒,明天是上等绸缎衣裳料子,还有胭脂水粉,钗环首饰,甚至展颜还叫人特意去了一趟大翼,只为让我喝上最新鲜的羊奶酒。回想那日重阳之宴,我不过是说了句大翼此时的羊奶酒味道最是浓厚。
  秋意已深,早晚天寒,心机宫的一线砖抵挡不了寒意,没有日头的时候,屋中冷如冰窖。
  展颜说要给我换个屋子,我推辞不要。院里那两棵烧焦了的树第二日便有人砍了去,过后种上两棵高达数丈的梧桐,数树的人说,现在深秋,梧桐只能观叶了,若待到明年,梧桐便可再次开花,白色的花铺满树,风吹落花满地白。
  风吹,落花,满地白。听着就觉得美。“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我轻轻念道。
  宫里只有我这里有梧桐树。于是,那句话不知通过谁人的嘴又传得满宫皆知,一时宫中人人心中都支起一杆秤,膳房那边送来的菜已经达到了二十四热菜八凉菜再加六样点心的程度。储江院每日都来人将前日送来的花搬走,再送了新的开盛了的来。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各路版本纷纷口耳相传,凤非梧不栖的典故又被人添油加醋拿来再讲,一时心机宫风头无二。
  “那院子寒冷,老六既然喜欢,就白日在那赏花用饭,晚上还来夜阑殿歇息,如此也省得每日传召了。”皇上一句话,就完全绝了其他娘娘心思。二娘娘几次三番求见皇上撒娇撒痴,都被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挡了回来,其余几个娘娘,更是数日难得见皇上一面。
  “老六,去前方亭子里坐坐,你还记得上次你在亭中唱曲么。那时,朕便动心了。”展颜牵着我的手,慢慢踱步。他的手与凤羽白的不同,手中硬硬的,满是茧子,想是长年带兵打仗所致。
  “皇上动心得也太晚,臣妾还在大翼做公主时,听闻皇上英明神勇,气度非凡,那时臣妾便对皇上起了爱慕之心。”
  御花园中已无花,只剩一些松木依旧长青。随行将厚垫子铺于凳上,展颜扶着我轻轻坐下。听了我的话,似笑非笑:“哦?那老六对这一段姻缘想是满意得很了。”
  我明媚一笑:“皇上还问这话,如今皇上对臣妾恩宠有加,细致入微,臣妾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夜里常常笑醒呢。可是听闻朝堂上有人诋毁臣妾美色误国,臣妾……臣妾……”说到这里,便伤了心,哽咽着说不下去。
  “胡说!你打哪里听来的这话!你与朕两情相悦,若有人敢如此说,定是不要命了,让朕知道,立时拿刀砍了!”
  “皇上……”我抹抹眼中泪:“许是皇上多疼了臣妾,让别人不满了。皇上以前也说过,几位娘娘都是一样的,不分高低,如今厚此薄彼,自是有人不服……”
  “朕喜欢谁,多疼了谁,哪里还用得着别人说了算!不分高低?朕改日便立你为后,分了高低,那群可恨的人也就不嚼舌头了!”展颜脸色阴沉,见我流泪不止又急急用手给我来擦:“老六别哭,朕近日就招人商议立后之事,再也不叫你受如此委屈。”
  他的大手有些粗糙,擦得我的脸都疼了。我破涕为笑,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皇上可要说话算话,段九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国之后,享一世荣光。还要与皇上夫唱妇随,举案齐眉,恩爱到老。”
  “皇上……”一声幽怨的声音软软响起,打断了我们的浓情蜜意。纠缠在一起的双目好不容易才分开,看清来人,展颜不悦的咳了一声:“朕与老六来逛逛园子,怎么又遇见你。天冷了,你少出来,免得着了凉。”
  二娘娘眼中闪过万般感慨:“皇上还惦记着臣妾,臣妾也惦记着皇上。皇上,臣妾亲手熬了您最爱吃的藕花粥,以前这个时节,您都要到臣妾宫中……”
  “那是以前!”展颜揽腰扶我起身,将自已身上的披风解下给我披上,将带子糸紧,深深凝视着我说:“现在朕只喜欢同老六呆在一起。”
  我灿然一笑。他握紧我的手:“走,陪朕一起用膳。今天我特意嘱咐他们给你做了桂花糕,你说过你喜欢吃的。”
  怎一个旁若无人,怎一个郎情妾意。
  我挽着展颜胳膊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二娘娘悲伤欲绝的站在原地,见我们顿住身,又充满希冀的朝展颜看来。一双美目含泪欲滴,水气朦胧,最是那要落不落的眼泪,转在眼中,让人怜惜无比。
  “皇上。”我拉着展颜袖子摇摇:“二娘娘头上的白玉簪,段九好喜欢。听说是皇上送的。”
  他转头望望,“这有何难!”转瞬间人去手来,身手快得让人咋舌。
  白玉簪斜斜插入我发间,展颜上下端详了片刻,挑一缕发丝放在鼻前嗅嗅,勾嘴轻轻笑起:“老六容貌倾城,戴这簪子更添美艳。别人再怎么打扮,也不及老六半分。”
  “皇上过誉了,不过臣妾很喜欢听。”我咯咯笑起来,心里万分得意。
  得了朝思暮想的白玉簪,我吃饭也吃得喜气洋洋。展颜见我眉眼带笑,放了筷子上下打量,嘴角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怎么着,这回美了?”
  “美。”我摸摸脑袋:“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嘿嘿。”
  他不说话,只上下将我打量,见他眼睛只停在胸前,我假意嗔道:“皇上,看什么哪?”
  “朕在想,你若是换上北国宫装,不知是什么样子。”
  “皇上有六宫娘娘,揽天下美色。想不到还这么……好色。”其实我本来想说饥渴的。
  “好色?”他邪魅一笑:“是谁说的,男人不好色,累死也白搭?老六,朕要是不好色,你打算怎么累死……”
  我忙放下筷子朝他摆手:“臣妾吃饱了,皇上慢用,臣妾告辞。”
  “回来!”那声音又变得分外冰冷。我心里一紧,转身望去。
  “后日,朕打算带人去围场狩猎。带着老大老二老三,还有你。”
  我心莫名一动,不知是喜是悲,瞬间又定了心神,不急不缓对他行礼去:“臣妾定会……好好准备,也预祝皇上,手到擒来,满载而归。”
  下午,我去了栖梧宫。
  大娘娘午睡刚醒,正懒懒的歪在桌边看底下丫头剥瓜子,见我进门眼露笑意,指着盘子里大把的瓜子仁说:“六娘娘好福气,刚刚剥了这么一大盘子,你就赶上了。”
  我不客气的坐下,拿起一把放在手心细细看看:“这是哪里的瓜子?前几日吃着了予里的香瓜子,倒是味道不错。”
  大娘娘低头笑语:“六娘娘宠冠后宫,才能吃到予里的瓜子。我这里怎能跟心机宫相比,不过是人给送来什么吃什么罢了。”
  我笑着将手中瓜子扔回盘中,又环顾了一圈屋里,长叹道:“大娘娘你说,就是上个月,段九来大娘娘宫中,还如同一叫化子进王府,好生羡慕了一回呢。怎知短短几日,心机宫就变了个样子。其实皇上多余把东西一样样的往里送,这都多少天了?都不放我回去!皇上说,夜阑殿里没有了老六,就空落落的,少了生气。”
  “是呢,皇上疼起谁来,那可是体贴至极。以前二娘娘圣宠的时候,都跟着皇上批奏折呢。”大娘娘揉着太阳穴,摆手叫丫头收拾地上一摊瓜子皮。
  “说起二娘娘,那可真是可怜。今天在御花园见到她,比以前憔悴了不少。回去我便问皇上,会不会有朝一日也厌倦了段九,大娘娘,你猜皇上怎么说?”我娇羞含笑,欲盖弥彰。
  “怎么说的呢?”她好意替我拿掉粘在袖子上的瓜子皮。
  我只笑不语。她便也不急,也陪着我笑。一边的谨言忍不住了:“娘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娘娘,皇上说了,这就筹备封后大典。六娘娘封了后,大翼北国就是一家了。”
  “你个死丫头,就你嘴快!”我白她一眼,又忍不住笑:“大娘娘,别听她胡说。皇上那是哄我玩儿呢。对了,皇上说后日去狩猎,这回总算可以出宫玩玩了,总也没骑马了,也不知道手生没生,若是还跑得动,我也去树林深处逮头小鹿玩玩。”
  “那样,皇上必定更宠爱六娘娘。”大娘娘笑着抓了一把瓜子拿在手心挑拣:“皇上以前就说过,女子当巾帼不让须眉,像男子一样性情洒脱,快马扬鞭才招人喜爱。”
  “真的?”我故作惊喜:“那我后日一定要让皇上对我刮目相看!”
  出了大娘娘宫中,我长呼一口气。谨言小声问我:“娘娘,还去鸾凤宫吗?”
  我疲惫的摇摇头:“不想去了,谨言,我有些累。”
  “娘娘……”谨言心疼的扶着我,一路欲言又止。我心里默算:“谨言,从凤羽白借了展颜的兵到现在,有一个月了吧?”
  “二十四天了,娘娘。”
  “要是往好了说,二十四天够打到哪儿的了?”
  “上次信王爷不是说已连下三城了么,现在如果顺利,应是离倾城不远了。”
  如果……如果不顺利呢?
  “娘娘,后日狩猎,谨言跟随您左右。”
  我望向她,她的眸子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宴群臣

    去围场前夜,展颜设宴清凉殿,不仅叫齐了各宫娘娘,还叫了明日要同去的大臣们。
  临出门时,李公公奉旨给我送来了一套衣服。一身绛红色的北国宫装,领口袖口里缠了金线,暗花是百鸟朝凤图,显得高贵典雅。腰带加宽,直束到胸下,将胸悄悄托起,领口处暴露了春光无限,欲隐还羞。
  同送来的,还有全套的头饰项饰,全由纯金打制,上镶各色玉石,摸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望了许久,最终还是从自己衣服中挑出了一身月白的,头上挽个髻,插着那根白玉簪,又将鱼佩坠于腰间。那小鱼被日日摩挲,光滑透亮,俏皮的翘着尾巴,无忧无虑的样子。
  从御花园中望去,清凉殿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等了一会儿,见着殿外兵士林立,寂静空远,无人再入,殿中笑声渐止,起了管弦,我才走到殿前,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抬腿缓缓步入。
  殿中坐满了人,见我进殿,乐师们齐齐停了演奏,起身行礼。我浅笑着一路向前,目不斜视,直朝最上方的展颜走去。
  展颜一身明黄的龙服,头上别着金镶墨玉的龙冠,傲气入骨,风范威严。
  与我四眸相对,他坐在龙椅上,一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眼中如一潭幽水,漆黑难懂。我站定在他面前,轻启朱唇软语笑道:“皇上,臣妾来迟。”
  他起身走下高台,拉起我的手朝龙椅走去:“来了就好,没有什么迟不迟的。”众人见他起身,纷纷跪下不敢抬头,直到我与他两人坐定,才安静起身回了各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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