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晓夕还是不习惯和慕容离呆在一个空间,她忘了不以前梦中他阴郁的眼神,以及被劫那次,他的态度。
望了一圈不见乌鸦的身影,慕容离说:“段先生替你煎药去了,夕儿你饿不饿,我让小二把饭菜送上来。”
本来不饿,他这么一说,肚子也抗议起来,擂起了战鼓,顾晓夕脸色一讪,太丢人了。
慕容离嗤笑一声,抬手击掌,门外进了一个黑衣男子,低着头问道:“爷,有何吩咐?”
顾晓夕只觉得此人很是熟悉,仔细看了半天才想起,这不是子虚是谁。
“让小二上菜吧。”
子虚领了命下去,二人单独呆在一起,气氛实在是尴尬。
过往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怎么开口才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顾晓夕琢磨着,不如就趁此给他摊牌,告诉他她早已不是顾晓夕,请他给自己解蛊。她可不想从萧非尘那里逃离,又把自己送进另一个牢笼。
均“慕容离。”“夕儿”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说“你先说”,嗨儿,这算默契么。
慕容离示意她先说,顾晓夕又仔细斟酌了自己的措辞,开口说道:“慕容离,我已经离开萧非尘了,你的任务我也完成不了,你看,能不能把我的蛊解了呢?”
慕容离不语,想起顾晓夕昏睡时,段无涯给自己说的话。
“宁王爷,晓夕的蛊是谁下的?”
“是我南疆的蛊王。”
“他现在在何处?”
耒“此人行踪不定,我也在找他。”
“既然一时无法解蛊,我只能用吊命的药来保晓夕的命。而且在晓夕的蛊解开之前,你必须一步不离的陪着,我开的汤药,需要你的血来当药引。”
“把我的命拿去都可以,别说区区一些血了。”
顾晓夕见慕容离眼神呆滞,猜想他可能神游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终把慕容离的思绪唤了回来。
“慕容离?”
“夕儿,你以前都是唤我离哥哥的。”
离哥哥?顾晓夕起来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当我纯情少女呢,我都奔三的人了。
“那啥,你也知道我已经失忆了,对过去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慕容离眼睛闪过一丝心痛,“夕儿,我很抱歉,如果不是那件事,我们也不会到此地步。”
那件事?哪件事?她以前就猜测慕容离和顾晓夕肯定有一段情,可发生了事,慕容离会把顾晓夕拱手让给萧非尘,而且还下了蛊呢?如果小秀在就好了,她没准能提供些线索。
想起小秀,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以为情同姐妹,没想到小秀一直是慕容离的人,而且还设计害自己。
“慕容。。”刚要直呼他的名字,可一对上慕容离的目光,只好把“离”吞进肚子里。
“离哥哥我真是叫不出口,就叫你慕容吧。”
“好吧,只有夕儿高兴。”
“慕容,你还没回答我,能不能把我的蛊解了。”
慕容离干脆的回道:“不能。”
“为什么?”
“你的蛊我解不了,需找到给你下蛊的蛊王,他消失许久了,我也在找他,我们先回南疆,等有了他的消息,立刻给你解蛊。”
还得等到蛊王,看来这南疆之行,势必得走一遭了。
“好吧。”
自从锦王府里出来,自己就没有上过厕所,这下只觉得小腹胀痛的厉害,可慕容离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好小声说:“慕容,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要。。。”
慕容离看她这副难堪的模样,心里明白了她要干嘛,伸手就要扶她起身,顾晓夕还不习惯跟他有肢体接触,连忙摆手,只听见慕容离轻轻嘶了一口气,把左手背到了身后,顾晓夕没有在意,却闻到一阵血腥气发散开来。
。
药引
顾晓夕嗅嗅鼻子四处寻找着气源,目光锁定在慕容离背在收费的左手。
“你流血了?”
均“没有。”
顾晓夕又仔细闻了一遍,确定就是他手上发出来的,一把抓过他的左手,就看到他手腕处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却被血浸染的通红。
应该是刚才自己碰到的,在一想到那晚是他割破了他自己的手腕喂自己血,心下不由的感动。
慕容离被她看得不自在,匆忙说道:“你不是要方便么,我先出去。”
就在一只脚踏出房门之际,听到顾晓夕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身子停顿了片刻,便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慕容离没有出现。
耒段无涯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一边吹气,一边试温度。顾晓夕倚靠在床上,看着段无涯认真的模样,心底的感动一丝丝扩散,何其有幸能让飘逸如仙的段无涯,为自己煎药。
这些日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容易感动,为慕容离感动,现在也为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乌鸦感动。
“喂,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会爱上我了吧。”
顾晓夕扑哧一乐,接过段无涯递过来的药碗。还未喝下去,浓烈的药味夹杂着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血腥味?再一想到刚刚慕容离鲜血淋漓的手腕,顿时明白了。
“我非得喝慕容离的血才能活命么?”
段无涯没想到她的鼻子这么灵敏,只好如实相告。说法跟慕容离说的相同,只是把拿慕容离的血当药引的事也告诉了她。
刚刚慕容离隐瞒了这一段,也许是怕自己担心吧。
不想喝这碗混着他血的药,段无涯看出她的犹豫,劝她:“你忘了你在马车上跟我说的了吗,你要惜命,你连药都不好,怎么能保住你的小命。而且你对得起我辛辛苦苦给你煎药么,大名鼎鼎的鬼医为一个女人煎药哎。”
顾晓夕被他最后一句逗乐了,想想也是,只求能早日找到蛊王,自己就不用喝慕容离的血了。
捏着鼻子喝下黑乎乎的药,段无涯早已准备好蜜水,顾晓夕直灌了三大碗,嘴里才没有了苦味。
段无涯看着她苦着的小脸,禁不住轻笑,他所认识的那个顾晓夕又回来了。
喝完药,却不见段无涯起身离去,顾晓夕大了个大大的哈欠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晓夕,我有事给你说。”
“如果是关于萧非尘的事,那就免开尊口。”顾晓夕干脆的拒绝了。
段无涯瞪着双眼,她怎么知道他要说的事,有关萧非尘呢。可是他非说不可,他不想看着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因为误会而分开。
“溪飞没有怀孕。”
顾晓夕听到这个,稍稍安心了些,段无涯见她没有被自己轰出去,又继续说道:“溪飞中了五石散。”
五石散她清楚,就是类似鸦片的一种毒品,能让人上瘾的。可是乌鸦告诉自己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非尘娶她,可能是因为溪飞中五石散跟自己有关系,他想弥补她。”
“哼,弥补她,就非得娶她么。”
段无涯闻到一阵浓烈的山西陈醋味。
“乌鸦,你觉得萧非尘喜欢我么?”
段无涯重重点头,何止是喜欢啊,那叫爱。
“既然喜欢我,却一个字都不曾告诉我,说明他不信任我,说明他心中溪飞比我重要。我在感情上是很小心眼的,我爱的人心里永远只能有我,别人一丁点的位置都不准留。”
段无涯被她的理论说的无言以对,顾晓夕却把他赶出了房间。
石头做的心
躺在床上,看着帐顶,眼睛酸疼了不得了,却一点睡意也无,脑袋里全是萧非尘的影子。
既然睡不着,就干脆把从第一次见萧非尘一直到从锦王府离开回忆了一遍,一直到天空微亮,才有了困意。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萧非尘的爱,早已在心中生了根,发了芽。
为了早日回到南疆,又顾及的顾晓夕的病情,每晚在顾晓夕蛊发之前就安营扎寨。段无涯摸准了顾晓夕蛊发的规律,提前给她煎好药,才使她免于蛊毒的折磨。
平日里马车里就自己一个人,她猜想慕容离也许是怕自己看到他的伤口才避开的,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她不知道如何跟慕容离相处。
如果他还是她刚见他时的恶人样罢了,可偏偏他现在是温润如玉,她的拒绝实在是不忍说出口。
均心微微的抽痛了,该是蛊发的时候了,门帘适时的被掀起,进来的确是子虚。
子虚黑着脸把药递给顾晓夕,顾晓夕捏着鼻子喝下,下意识的想讨一颗酸梅压一压苦味,可才想到,眼前人既不是乌鸦,也不是慕容离,而是一直对自己很不友好的子虚。
喝了几口水,勉强压住了苦味。子虚却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难道是有话要说?
怕是他是来给慕容离当说客的,便抢先开口,“那个子虚,上次我逃跑,慕容离没有处罚你吧?”
子虚鼻子哼了一声开口说道:“本就是我失职,即使爷要了我的命我也毫无怨言,只是你。。。”
估摸着他该说自己没良心云云,连忙打断他的话,“哎呀我困了,子虚你先回去吧。”
耒子虚看着她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她,顾晓夕缩缩脖子,随即又故意打了个哈欠。
子虚看她这副模样,只好下车,掀开了门帘,复又回头问道:“顾晓夕,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看着轻轻摇晃的门帘,顾晓夕不禁问自己,顾晓夕,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
“傻妞,发什么呆呢?”段无涯不知何时跳上了马车,对发呆的顾晓夕弹了个爆栗。
摸着发痛的额头,埋怨的看这幸灾乐祸的段无涯,恶狠狠的说:“你可真下的去手,不知道我是伤员么?”
“谁让你发呆,连我上车你都没有注意到,万一是坏人,你早被掳走了。”
“哪有人来掳我,今天怎么是子虚来送药,你干嘛去了?不会是去调戏山野村姑去了?”
“我冤枉啊,你看看这四周,除了山就是树,哪有村姑让我调戏,我去给慕容离包扎去了。”
说到慕容离,顾晓夕的脸色变的很不自然,还是问道:“他的伤口很严重么?”
段无涯沉重的说道:“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哎,晓夕,这慕容离对你的感情不比非尘浅啊。”
“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
“好好,我不提,只许你偷偷摸摸的想,还不许我提。”
“你!”
顾晓夕作势要揍他,他早一个错身跑没影了。
该是去看看慕容离了,虽然不知以前的顾晓夕会怎么做,可现在的自己占着这个身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为自己这样付出。
坦白
第二天喝过子虚送来的药,顾晓夕在他离开之前叫住他,“子虚,你知道我已经失忆了,你能告诉我以前的一些事情么?”
“你真想听?”
“想听。”
“你不后悔?”
均“不后悔。”
“爷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猜也该猜的出来,我所知道的,正是你不知道的。”
顾晓夕静静听着,子虚想了想继续说道:“一年多以前,爷在皇上宫外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你还是嫁往了东灵国。爷在城墙上一直看到你离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