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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弃妃大翻身-第40部分

小说: 弃妃大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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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笑,这小妮子原是喜欢我的,我抱起她,高兴的大叫。

    师父也看出了我二人的感情,做主把溪飞许给了我,我却犹疑了,我是东临国的皇子,娶哪个女子并不由我做主。但我还是点头应允了,打算下一次回宫去回禀父皇。

    还未等我回宫,皇兄的密使便来了,父皇病重,召我回京。

    我慌忙要离开,溪飞却以为我要逃婚,与我吵闹一番,哭着往后山跑去。

    我以为她是耍小孩子脾气,以为她一会就会回来。但我等了半日还不见她回来,便慌了神,匆匆往后山赶去。

    后山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

    我在悬崖边找到了溪飞的一双鞋子,我如坠深渊。往悬崖望去,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慌了神,大喊溪飞的名字,却只有我的回音。

    皇兄的密使见我欲下崖底寻溪飞,跪着求我先回宫,他派人下崖底寻找。

    一边是父皇,一边是溪飞,我选择了父皇。快马加鞭的回到宫里,只赶上见父皇的最后一面。

    父皇驾崩,皇兄即位,天山那边却没有溪飞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恨不能飞回天山。但皇兄刚即位,秦王与晋王蠢蠢欲动,试图搅乱朝局。

    为了皇兄的大业,我又在京中待了三个月,当一切都平静时,我直奔天山。

    但却等来一个消息,崖底是急流,溪飞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们告诉我,已经沿着急流寻了,没有溪飞的尸首,怕是已经沉入江底。

    我大受打击,自责不已,恨自己没有与溪飞讲明白。

    之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接受了溪飞身亡的事实。待在天山,也是徒增伤感,拜别了师父,便又化装成陈潇飞,在各地游历。

    

 萧非尘番外(三)

    说是游历,其实是我发展自己的暗势力以及遗忘溪飞的过程,偶尔我还要变回东灵国锦王爷的身份出现在朝堂。

    作为皇兄跟前的大红人,朝中大臣纷纷向皇兄奏请,要把他们的女儿,姐妹嫁于我,但都被我推掉了。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我的正妃应当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

    皇兄见我从未主动娶妻,便自己做主,替我纳了个侍妾,我没有拒绝,如此堵住悠悠众口,很好。

    又过了些日子,皇兄把我召进宫,说要赐我一个正妃。我不愿,皇兄说,此女的爹是元帅,哥哥是将军,都为国捐躯。家里只剩下她,嫁给一个王爷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而我问,为何是我。

    均皇兄说,此女的爹与哥哥有很多旧部,有朝一日,朝中发生变故,可联合他们的力量。

    而且,据探子来报,此女与南疆的宁王爷关系匪浅,嫁到锦王府,正好也监视一下她,看她是否有所动作。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顾晓夕。

    呵,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夕”字,成了我的正妃,岂不就是“夕妃”?夕妃,溪飞。

    我应下了皇兄的指婚,三个月一顶花轿进了锦王府的大门。

    耒洞房花烛夜,我竟有些许期待,想看看这顾晓夕是否与溪飞一样。

    但我失望了,当我挑开红盖头时,对上的,是一对平静如水的眼睛。

    看着我,也只是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在我看来,与哭没什么两样。

    我突然没有了兴致,我一眼床上的新娘,见她不为所动。罢了,既然二人都不情愿,我何必演戏为难自己呢。

    当晚,我没有去兰侍妾的院子,歇在了书房,第二日我进了她为侧妃。

    第二日,兰侍妾的婢女哭着跑来,兰侍妾今早去给王妃请安时,王妃抓花了她主子的脸。

    我稍感震惊,难道昨晚那一副冷淡的模样竟是装的。

    来到王妃的院子,兰侍妾捂着脸在一旁哭泣,帕子上有淡淡的血迹。而顾晓夕却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看一场跟她无关的闹剧。

    兰妃哭着求我做主,我问顾晓夕,可是你做的?

    她的侍女不住的颤抖,而她却说,是。

    我认为我被她蒙骗了,罚她禁足三个月,她好像很高兴。

    又过几个月,兰侍妾怀了孕。她可真够大胆,我的后裔,岂是她能孕育的,但我还是晋她为侧妃。

    当我已经快忘了有个正妃时,兰妃的婢女又哭着跑来,说王妃跑去兰妃院子挑衅,伤了兰妃,孩子保不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下意识的感到一阵轻松,不用我动手,孩子就解决掉了,我好像有点残忍。

    但又想,那个被罚了一次的人,怎会去那挑衅。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来到兰妃的院子,远远就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我一阵厌恶。但了屋内,一股血腥扑面而来。兰妃躺在床上,见我一来,眼睛一亮,就像拱进我的怀里,求我为我死去的孩儿做主。

    我又问她,此事可是你做的?

    她依然那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好不犹豫的说,是。

    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罚搬到最偏的院子,不得随意走动。

    兰妃却不依不闹,责问我,为何不重罚。我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嘴。


 萧非尘番外(四)

    她搬去偏远没几天,一晚我正在与兰妃用膳。这次换她的婢女跑来,惊慌着说,她的主子断气了!

    这顾晓夕又在玩什么花招?

    我没来由的愤怒,她乖乖呆着不成么?难道想用装死这一招来求我可怜?

    我随了她的愿,快步来到她的院子。

    均一脚踢开她卧室的门,却见她一脸欣喜的模样看着我,原来她真的是故意等我来。

    我对她很失望,厌恶的说道:“顾晓夕,你以为装死这一招就能让本王对你另眼相看么?本王劝你收起你那些鬼心思,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王妃,不要逼本王休了你!”

    说完甩袖离去,眼角的余光,看到床上的她,一脸的不明所以。

    耒后来据暗使来报,兰妃去她那找茬,却被她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的,气的兰妃狼狈离去。

    当晚兰妃那又出了状况,她又小产了,而且在她那里找到了红花。她毫不犹豫的说是顾晓夕做的。

    我对这两个女的的争斗感到累了,告诉自己,如果真是顾晓夕做的,就休了她。

    我派人把她请到了兰妃的院子,我对她喊“贱人”。

    她却笑了,问我可有证据。

    我稍楞,这可是她进了锦王府,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兰妃痛斥她在顾晓夕那用了膳,回来就小产了。

    顾晓夕却反问:“我和小秀都吃了,为何就你有事?”

    大夫说在她的饭菜里,找到了红花。红花,能使女子流产。

    我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意外,而兰妃却是一脸得意。

    面对我的责问,她毫不慌乱,“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哼,饭菜是在膳房找到的吧?别人加的,也要硬按到我的头上么!”

    这女人越来越聪明了,真怀疑她跟以前的那个木头人是一个人么。

    我命人去搜她的院子,她的婢女却跪倒在地,原来前几日顾晓夕月信腹痛,曾派她到医馆抓红花。

    我看着她,她咬唇不发一言,兰妃又在添油加醋。我不得不对这主仆二人施以惩罚。

    每人杖责二十,但最后,却是她独自承担四十杖。看着她不卑不亢的背影,我突然想阻止这场惩罚。

    但却听到她嘱咐自己的婢女替她数着,往后要讨还回来。

    我倒要看她要如何讨还,我故意在她面前坐着品尝,欣赏一场酷刑。

    她咬牙说道:“萧非尘,枉你堂堂一国王爷,竟被李香兰这个贱人蒙蔽。你今日若打不死我,他日我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我欣然应战。

    棍子落在她的身上,我看出她的疼痛,她却忍着剧痛不肯求饶,她看着我的眼光,似乎要吃了我,我感动一阵恶寒。

    看她的脸色渐渐苍白,心却疼了一块,很想让他们停下来,可一对上她倔强的眸子,我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她终于疼晕了过去,离四十棍还有十几棍,侍卫请示我是否继续,我摆手示意他们停下。

    我听说她晕了三天,身子尚未恢复。皇兄的寿辰将到,皇兄嘱咐我,一定要带着王妃出席。

    所以我抱起昏迷的顾晓夕,上了去京城的马车。

    可她一睁眼,待看清我的面孔时,却一下子扭过脸去,这女人是在生气么?

    我没有继续再问她,她却转过头,闷闷的说:“王爷不是开口闭口都是唤我‘贱人’的么,现在唤我‘王妃’,折杀我了。”

    听着这怨气十足的话,我知她记仇了,得了,就让我闭嘴,让她生闷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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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非尘番外(五)

    她静了一会,见我没说话,开始没话找话,说着说着竟然请求我休了她。

    她说她不愿与是非不分的我生活在一起,我告诉她,我已给过她辩解的机会,是她不把握而已。

    她听后握紧了小手,却又缓缓放开,当做没事人一般看外面的风景。

    均她的肚子适时响起,看着她狼吞虎咽,后又怪异的扭着屁股下车解决内急,我实在是想笑,她哪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当她得知是我把她抱上马车,且她屁股的伤口是我给上的药时,先是吃惊后又生气,最后竟还有了一丝羞涩。

    她乖乖上了我的马车,一不留神跌进我的怀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气息,我竟忍不住想要了她。

    但她说:“我早晚都是要离开王府的,不想与王爷有任何或是感情上的纠葛。”

    这女子竟如此排斥我,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她又说她只想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问我是否做得到,我承认,我做不到。身为皇家人,那样只是奢望。

    她问我什么是爱,我的回答显然不是她的正确答案。“错了,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为了要得到对方不择手段,不惜让对方伤心,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耒她再次请休,激发了我的斗志,我直接告诉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她稍感气馁,又再次陷入沉默。我发现,她在无法跟我说话时,干脆沉默,但一会,又会来找我说话。

    她随手翻起我特意为她准备的春闺小说,没看两眼便昏昏欲睡。到了晚上,车队在野外休息。

    看出她很不情愿与我共处一车,她动作迅速的往小秀的马车挪去。不过一会,她却坐在篝火旁发起了呆。

    她告诉我她在想家,神情很是落寞。我抱起她回马车,难得在她脸上看到害怕。她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感情如是”。我忽然想逗弄她,把她扔在了地上。

    她的伤口裂开了,腰好像也扭到了,倔强的往小秀的马车挪去。我其实很想让她回到我身旁,于是我想了个辄,在她的伤药上动了手脚,她果然乖乖的回来了。

    她突然冒出了写小说的念头,在车里安静了一天,写了五个我从未听过的故事。

    看到她歪歪扭扭的奇怪字体,我对她的身份又起了探究。这种字体,只有我以前的师父以及我会,她怎么会?

    她提出让我誊写,然后出版。我与她讨价还价,让她只拿三成。她显然不服,但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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