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军火商-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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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出在羊身上,损失了一个第二军团不打紧,总会在中宇宙世界赚回来十个,百个军团的原道宁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不想因为第二军团的损失继续跟黑光世界较劲下去。得放手时须放手,为了毫不相干的狐人,何必树立黑光世界这么一个强大的敌手呢?联军在展示了自己的强大之后,黑光世界想必也不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敌人。只要他们不愿意把事情闹大,那么,双方大可以罢手言和,甚至因为不打不相识,建立起合作关系来。这样一来,左宇宙世界就可以把自己的对外贸易领域极大的拓展开来,为合众国的复兴和展注入更多的活力。
原道宁是站在国家层面考虑,凤九渊则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中宇宙世界显然被视为他的禁脔了,只不过折腾了几年,也没有找着好的方式下手。如今有了原道宁这么一折腾,他相信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不论是星海工业还是无回城,都将接到大笔的订单。只要订单不断,那么,星海工业就不会因为失去了科拉米亚这个大市场而陷入展的瓶颈,甚至还可以获得进一步的展。
虽说极东之境的调停是付出了代价的,但收获也是大大的,更何况还现了黑光世界的存在呢?他相信,经过这一战,黑光世界必然能够认识到他们装备上的缺陷,从而寻找机会跟左宇宙世界建立起合作关系,这样一来,星海工业的市场岂不是又拓宽了?
一想到这样,凤九渊就兴奋,兴奋得浑身热。照这个度下去,自己这辈子还是有机会看到整个宇宙都布满自己研制出来的战舰的坏事变好事,他高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藏在暗处的黑手和奥斯曼投资银行,只要把他们两个也给解决了,世界无疑就真的太平了当然,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凤九渊也是知道的,世界永远不可能太平,事故总是一桩接一桩地冒出来,永无都没有穷尽的时候。若真是太平了,恐怕这个世界离灭亡也就不远了还是师若般说得对,只要防得好,就不怕出事。怕的是没有半点防备,事情就来了558合作(一)
凤九渊突然发现,祈原学这人不但品行有问题,恐怕连精神也有问题。凤九渊先提出与联军建立起军事全作机制之时,他反对;之后看联军和神龙庭建立起了军事合作机制,他又眼红,抢着去跟联军谈判建立合作关系;因为黑光世界的事,原道宁决定改变战略,跟凤凰界建立军事合作关系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拒绝了他,他又恼羞成怒,掉过头来奏称联军是凤凰界的一大威胁,要严加防备,还说要向神龙庭发去国书,要他们断绝跟联军的合作关系。
看着这份奏折,凤九渊皱着眉头思索了良久,突地冷笑道:“回头得派个太医去看看,祈原学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将奏折抄起来,道:“走,去中书省!”
到了中书省的时候,见武定中正在召开内阁会议。他也不让侍者禀报,就坐在外面听。
内阁会议在讨论的也是祈原学的折子,大臣们争论得很激烈,有的严厉斥其为荒谬,有的却觉得可以商榷……
兵部丁秀的声音空前的激烈,他道:“……联军远征而来,是为帮咱们凤凰界防御,为了消灭魔怪,他们没有利益诉求,诸位张口利益,闭口利益,满嘴铜臭,岂不沦为商贾之流了?最开始皇上建议跟联军建立起军事合作机制,目的是要帮助我军走出凤凰界,走向更广阔的世界,从而完成转型,跳出中宇宙世界,打造跨宇宙的强大影响力。那时候我不知道诸位为什么会附同祈原学拒绝皇上的提议,或许当真是出于公心吧。哼!随后联军跟神龙庭建立起了合作关系,诸位是眼红了还是感到威胁了呢?居然又鼓噪了起来!如此反复,岂是人臣所为?所谓己所不欲,毋施于人,诸位一会儿反对,一会儿赞成,也不想想,联军是你们手里的玩物吗?随你们高兴,由得你们的心情想怎样就怎样么?如此作派,丁某羞与诸位共列朝堂!”
此言一出,下面当即就有人骂起来了,骂丁秀伪君子,骂他是佞臣。武定中拍着桌子喊安静,竟然没有弹压下去。接着就听到了打翻桌子椅子的声音,显然是动上了手脚。
凤九渊本不想掺合内阁的会议,见这样,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会堂的大门,吼道:“都他娘的一堆什么贼鸟?这里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吗?”见几人把干瘦如柴的丁秀摁在地上,有的在撕他的袍服,有的在扯他的胡子,有的在拳打脚踢,凤九渊全身的血当即涌上了脑门,骂道:“我叉你大爷的,一群猪狗不如的牲畜也配列身朝堂……”抄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
见他雷霆震怒,没人敢避,顿时有几名大臣被砸得头破血流。
思菊和雷顿忙架住他,满屋子的内阁大臣都跪下来请罪。武定中甚至摘下官帽,说自己无能,请求皇帝将他罢黜,另委贤能凤九渊先把丁秀扶了起来,问道:“没什么事吧?”
丁秀老泪纵横,泣道:“皇上,臣……”
凤九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是内阁会议,朕本不该干预。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行为是不是太过份了?武定中,中午之前,我要看到你的自劾折子,也要看到内阁就此事的处理奏报!”扭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道:“宣太医给丁大人瞧瞧,可有伤着哪了。哼……”却将被他打得满面是血的大臣视若无睹。
出了内阁,他似乎都不知道该去哪。站在天街之上,茫然地伫立了半晌,才冷哼一声道:“回宫吧!”
这件事当真把他气得不轻,中午武定中率内阁诸臣来请罪之时,他生生让他们在丹墀之下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天寒地冻的,朝臣们大多都上了岁数,好多人都因此而感冒着凉。
饶是如此,凤九渊依旧没有叫他们进凤鸣宫里说话的意思。让人搬了把椅子到宫门口,他坐了上去,凛凛地盯着一帮子内阁大臣良久,才道:“好呀,好得很!”
众人把头叩得更低了。
“比街上的流氓地痞强,起码比他们文雅,还没有把板砖、折凳、钢管、砍刀都用上。也比朕文雅!”
打人的那几名内阁大臣把身子就伏得更低了,几乎是趴在了地上。
“我还真不知道,赫赫内阁重臣,还有这本事!早知道这样,朝廷何必三年一比,士子们何必十年寒窗?往菜市口贴张告示,让那些地痞流氓都来应征就是了。何必浪费国帑,搞得这般的隆重其事?”
凤九渊越骂气越往上涌,胸膛起伏得也越剧烈,胸膛红得吓人,眼里尽是凶光。喝道:“起居舍人!”
每天都在凤鸣宫当值和起居舍人曾子越忙跪下道:“起居舍人曾子越在!”
凤九渊道:“朕刚才说的话都记下了?”
曾子越有些迟疑。毕竟凤九渊是个不拘形骸的人,平时总和思菊调笑,偶尔还和大臣笑骂,一般来说,这些话他都是不记的,只是把那些涉及政事、大事、以及臧否朝政和官员得失的言语记录下来。这顿臭骂当真记录了下来,载于史册,恐怕将会成为第一届责任内阁最大的污点,遗羞于后世。
“嗯?”凤九渊冷冷地盯着曾子越,曾子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额上瞬间迸出了冷汗来,道:“是,是,臣这就记下!”
直等到曾子越记完了之后,凤九渊才问武定中道:“内阁的处理意见呢?”
武定中递上奏报,道:“臣请求解散内阁,重新……”
“不准!”凤九渊果决地道:“想撂挑子?那朕也不当这个皇帝,行不行?”
武定中迟疑了半晌,又才道:“臣督下不严,自请削爵、降职、罚俸。动人的官员,夺职、削爵,交部议处!”
凤九渊接过思菊递过来的奏报,展开看了看,便伸手要笔。接过笔了之后,本想在奏折上划着大叉的,但想到不能因为几个人而牵怒整个内阁,哼了一声,把解散内阁的条陈圈起来,写了下了‘不准!’两字!写完之后,又觉得不够表达自己的心情,再添上了三个感叹号!然后也不看后面的条陈,便发还给武定中,道:“散了。都好自为之!”
这件事已然震动了朝野,好多人都觉得皇帝恐怕会解散内阁,重新任命。但没想到的是高高举起,雷霆霹雳地发作了一通,只免除了几名打架尚书的差使就算完事了。
明事的人都知道皇帝这是醉翁之意。据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皇帝其实最不满的是大都督,并多次对身边的人说祈原学品行有问题。之所以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其实目的还是在事件的始作俑者身上。
祈原学当然知道朝野的议论,也能感到皇帝对自己不待见。但他却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是反对还是支持,他都觉得是为了维护凤凰界的利益和安全,只不过在不恰当的时机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最要命的是正好撞在了皇帝不高兴的时候。他也清楚,皇帝一直对自己有意见,只不过没有明说出来罢了。他想努力做好,重新赢得器重和信任,偏偏是事情挑对了,方法用错了,时候选得更错了。以至于让皇帝对他的偏见是越来越深,竟然到了以为他神经有问题的程度。
祈原学曾不止一次地自我反省。他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候小节有亏,但大节却绝对没有污点。而且在联军的问题上,他确确实实是想把事情办好的,结果总出状况。借用他朝臣们私下里议论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对大局缺乏根本性的把握所以,祈原学的神经没问题,也没有坏心眼,只不过才能不济,眼光短浅罢了为了化解这场危机,祈原学决定去拜访少傅汪百鸣。
他曾和汪百鸣长期共事,交情也还不错,他相信在这件事情上,汪百鸣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建议。
汪百鸣早已致仕,除了每隔五日进宫向皇帝讲授兵略外,平时都在家养养花鸟,钓钓鱼,偶尔也出城去打猎。
这日祈原学上门拜访,正撞见汪百鸣要出去遛鸟,他忙翻身下马,拱手道:“汪兄,多日不见,气色越发的好了!”
汪百鸣见是他,一怔,旋就明白了他的来意,道:“述思老弟,贵客呀。”忙把鸟交给下人,说不去了,把祈原学往府里让。
落座之后,两人很是客气了一通,祈原学才道明来意。汪百鸣听完他的诉苦之后,沉思了片刻,道:“述思老弟,以我看来,还是皇上对你总体方略了解得不够。这不是年关近了么?你可以借着自陈得失的机会,把你的总体方略详细地陈述一遍,并把自己为何反对、为何支持都陈述出来。最好是请个刀笔老到的幕宾抄刀,要声情并茂。但有一点且记:万不得虚伪矫饰,皇上最讨厌这点的。”说完,想了想,又道:“咱们这位皇上,你必须得让他看到你的赤心,要不然任你巧舌如簧也是没有用的!”
559合作(二)
祈原学走后,汪百鸣站在廊下沉思了良久,管家走上来道:“老爷,廊下风大,你还是进屋坐着吧?”
汪百鸣道:“备车,老爷我要进宫!”
“进宫?”管家道:“老爷,这会子进宫做什么?马上就得开晚饭了!”
汪百鸣道:“要你啰嗦?快去!”便进去换衣服了到了青华门外,汪百鸣递牌子请见,片刻后宫里就派出人来,接他进去了。
凤九渊见他进来了,点头笑道:“少傅,有一阵子没进宫了。都在忙什么呢?”
汪百鸣道:“回皇上,臣也没什么好忙的,就是把早年的著述、笔记、信札、奏折整理出来,编订成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