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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穿越之女帝:最是无情帝王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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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进入天牢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误。
  身边跟着的三名侍卫,在入口时,拿出身份腰牌,没有任何交流的直接进入狭小的过道中。
  唐白银留意到那腰牌是一种金色的铜牌,又想到自己带在身边的两样东西,一个是无名三人送的金珠,一个是那个和尚送的“如朕亲临”的腰牌,心中自有一番思量。
  天牢中压抑的气氛似乎并不适合说话,更何况每十步还会有一个侍卫冷冰冰的站着,那样严肃的表情,使得你都没法再将任何别的情绪带入。
  唐白银久听不到带着自己进来的领头侍卫声音,有点不舒服,不过,因为心情低落,自然不愿意开口说什么,因此,四人一路走来,除了脚步声,再无任何声响。
  沙沙的脚步声,拖在天牢的青石地板上,并因为走道很长,而形成一种奇妙的回音。
  终于到达一个牢房面前时。
  那侍卫好一阵适应,才捂住鼻子说道:“娘娘,您先委屈在这里待几日,这个牢房是这里最干净的了。”
  唐白银忍不住想笑,最干净的你还捂住鼻子,倘若是最脏的,你岂不是要直接逃跑了。
  可是,只沉默的点点头,顺从的走进打开的牢房,此刻她对于外界的感知似乎为负,没有闻到任何不和谐的味道,也没有注意到牢房中有什么。
  只凭着一分直觉找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那侍卫尴尬的笑笑,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关上吧,我们回去向圣上禀报,这里实在是不适合娘娘待着。”
  他边说边偷瞄着唐白银,见对方已经坐下,并闭上眼睛,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



☆、天牢2

  边说边偷瞄着唐白银,见对方已经坐下,并闭上眼睛,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
  “娘娘,属下先回去了。”这是他请示的声音,说着不等唐白银回答,就撵着自己两名手下尽快将锁上锁,尽快离开此地。
  唐白银已然在进入天牢时就将外界的事物屏蔽开来,任何东西都听不见,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得罪了一个想要拍马的人。
  静静坐着的唐白银并没有想什么,此刻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就如同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种对于别人的世界所产生的陌生感,这种感觉在五年后竟然再次想起。
  “姑娘,你压着我老人家的脚了。”
  正沉浸一边无际的神游中的唐白银突然听到身边发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迟钝的睁开眼睛,正对视上一双精明异常的眼睛。
  蓬头垢面的老者正带着三分不满,七分好奇看着唐白银。
  “哦,对不起。”唐白银慢慢的站起身,平淡的回道,即使眼前的人似乎有着些许不同寻常,此刻也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只挪开位置,原来是自己坐的地方,压到了对方长长伸出的腿。
  不想有任何人打扰,唐白银站起身后,直接走向角落里,老者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放着破席子的地方,算是最干净的一处,拐角里只有铺着的些破碎的稻草。
  她蜷缩着身体,静静坐在上面,炫目的头晕感正一阵阵袭来,此刻闻到空气中漂浮的死亡之气,并伴着一种让人无法接受的臭味,是天牢中长久没洗澡的人特有的味道。
  唐白银努力屏住呼吸,将头埋在膝盖中,痛苦的只想立即死去,但是抵抗外界的事物,只能到一定程度后,又呼吸着空气,更刺激的心中恶心感变强。
  老者此刻完全带着异样的好奇看着她,对方长长的头发包裹住身体,正如同一个婴儿那样,将最能够保护自己的姿势展现。
  突然看见她站起身,追随着她的身影。
  唐白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豁然起身,就向另一个拐角处跑去,开始干呕,一声声力竭的声音,如同要吐出自己的心脏。



☆、结识老顽童

  “唔……”唐白银扶着冰冷的牢房的栏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但是那种惨烈的声音,听在人的耳中都显得如此心忧,她瘫倒般蹲下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开始嘤嘤哭泣,声音直断人肠。
  老者开始还能平静的看着她的些许举动,以为是个女孩子不习惯这里的气味,心道总要适应一断时间,此刻听到对方的哭声,完全不是如此,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揉碎,这样的女子到底有着什么悲痛的往事,哭的如此伤心。
  “喂!那姑娘,你是怎么犯事进来这里的?”老者带着高昂的声音问道,意图将牢房中出现的悲凉压下去。
  唐白银哪里还听得到他的问话,只想将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心挖出来,再也不要。一边是回家的无望;一边是月满替自己而死,眼中明灭后的光;一边是李旦无情的帝王心……
  这些都成为压抑了她五年也没能回家后,那种痛苦的源泉,如同是导火线一般,终于爆发出来,将她一直掩饰着平静的外表,瞬间击破
  而此刻在这个牢房中,唐白银终于放松,因为这里只有自己,可以大声的哭出来,可以将自己的痛苦和忧伤宣泄。
  老者皱着眉,听到她还在哭,而且声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不安的动动身体,只觉得自己肩胛骨都跟着伤痛,想起自己自从七年前被这样的铁链锁住自己的身体,废去一身的武功,长久在这黑暗中,不禁悲从中来。
  “呜呜,我老人家是造了什么孽,这东西将我紧紧锁在这里,无法离开分毫;呜呜……我老人家还想见我那刚出世的孙子……”
  老者大声的哭泣声立即压住唐白银的声音,唐白银本来哭的正伤心,听到他的,立即止住,慢慢回过头。
  老者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低垂着头,不合常理的白发,如同是一堆杂草般披落在肩上,唐白银这才注意到,为什么刚才自己压住对方的脚,对方没有离开。
  只见从一边的墙壁上引出的锁链,从老者的肩胛骨穿过,就连对方的脚裹处也紧紧拴着铁环,心中同情之意立起,直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



☆、境遇

  唐白银小心的挪着步子走到对方身边,蹲下身来,完全忘记刚才侍卫所说的小心天牢中的人,那些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一类,如果是十恶不赦之人,相信不会哭的如此伤心。
  唐白银先抹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这种宣泄虽然没有充分将她的心中痛苦发泄出来,可是也起到一点作用。
  她保持着自己脸上的平静,尽量不出现那种痛苦的样子,小心翼翼劝道:“老爷爷,您别哭了,是我不对,不该在这里哭泣,引起您的伤心。”
  老者心中暗道,可不就是你这个小丫头带的,不过却不愿将自己的真实情感展现,突然抬起头,如同一个老顽童,只说道:“小姑娘你不哭了啊,看来我老人家的方法还是很管用的嘛。”
  唐白银看着对方虽然脏污的不成样子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泪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苦笑道:“我不哭了,以后都不会。”
  老者皱皱眉,摆着手说道:“以后的事,又哪能现在定,该哭的时候还是要狠狠的哭一场,我老人家就是因为无处可哭,才落得个如此下场。”
  唐白银愣住,最终勉强笑着说道:“那一定是因为老人家您没有到伤心处,否则一定会像我这样。”
  她边说,边将自己脸庞擦干净,意图将所有的软弱擦去。
  老者一惊,暗自揣测她的意思,却没想到眼前如此年龄的小姑娘有如此看透人生的架势。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老者再次问道。
  唐白银盘膝坐在老者身边,也不顾及对方一身的异味,只说道:“我偷了这个皇宫的东西,被抓到这里的。”
  老者惊讶的睁大眼睛,抬起右手撩起即将遮住眼睛的头发,带动的锁链声哗哗作响。
  唐白银转过头,正对上老者精明审视的目光,就像是野兽在打量猎人是否会伤害到自己那样,一点也不像是刚才老顽童的样子。无所谓的撇撇嘴,心中知道对方肯定不信。
  偷皇宫中的东西,虽然罪责比较严重,但在这里的大唐,似乎并没有处罚到天牢中一说,只是自己也不能说出偷的是什么。



☆、岳家派1

  老者打量良久,也不见唐白银脸上有任何异样,而且周身没有任何练武之人的气息,小心问道:“姑娘师承何人?”
  “啊?”唐白银惊愕的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那一瞬间忘记心中的烦恼,只想和眼前睿智的老者说上几句话,就算是不能将自己的秘密说出,也没什么关系,自己确实偷了皇宫中最珍贵的东西。
  唉,大唐皇帝的玉玺,可惜……
  唐白银刚抬起的头,又垂下去,不好意思的回道:“听他们说我的师傅是姑苏慕容。”
  “哦。”老者平静应了一声,继而又问道:“为什么是听说?”
  唐白银抽着鼻子,心中纳闷,不是说自己的师傅在江湖上很有名的吗,怎么这个老爷爷反倒不知道,到对这个字眼追究起来。
  但也不好不回,因此只点点头,带着一分委屈:“是啊,他们告诉我的,我没见过。”
  老者被弄糊涂了,哪有没见过师傅的徒弟,只凭别人说的,不过,这个暂且不考虑,自己在牢中待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到油尽灯枯之时,身边却没有一个亲传弟子。
  老者的这番计较一有,就难免去问唐白银诸多问题。
  开始时,唐白银还小心的应对,深思熟虑后才做答,到最后发现老者的问题千奇百怪,无所不有,无力招架下,只得拿出现代的常识,将大唐的总总完全抛到一边。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五年的时间,自己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所处的朝代占据的地理位置,及周边的几个大大小小,战乱不断的国家,反倒在心中死死的记着现代的一切。
  “姑娘的名字是?”老者转过一大堆问题,终于回归一个让唐白银松了一口气的问题上。
  唐白银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道:“唐白银。”
  老者听到这个姓氏,心中百转千回,无奈刚才的一番问答下,自己对眼前的丫头甚是满意,比之自己亲收的入门弟子都有灵性的多,虽然对于走上习武之路的人来说,年龄似乎大了些,可是好在骨骼清奇。



☆、岳家派2

  唯独就是这个唐字,是不是就是很久以前被那个魔女驱逐出江湖和朝廷的唐氏一门?
  唐白银见老者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再无任何动作,与刚才的狂轰滥炸的问题完全不同,心中疑惑异常,不过还是保持着原样,只把自己的腿蜷缩起来,然后脑袋放到膝盖上,准备就这样渡过天牢中的第一夜。
  老者也陷入思考中不再说话。
  静静的牢房中,只留下飘动在空气中腐败而难闻的气味让人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另有其它看不见的牢房中传来的囚犯痛苦的呻吟声,如在耳侧。
  两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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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死刑犯中先后斩问几人,正当唐白银庆幸自己这里没事时,却听到牢头在牢门外大声怒骂。
  先是互相指责的声音,然后是互相推诿,到最后直接演变成一场牢狱大战。
  唐白银起先还津津有味的捧着自己手中的牢饭,就当看一出全武行,却没想到,只听一人大声嚷着。
  “你妈的!老子早就告诉你天字一号房的是重犯,重犯,给老子看严了!这回上头来要人,怎么办!?”这个声音粗犷的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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