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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错嫁暴君:惑乱帝王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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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那张脸和苏锦年不同,锦年又活生生在他身边,他几乎以为白忘川就是苏锦年投胎转世。同样的脾气,又傲又倔,同样的气息,柔和中却潜藏着无比的力量。她是头最难训的野鹿,和她,一样。
  白忘川不停地摆着小手,嘟囔着话。君非墨只是看着她,连错觉,都恍惚起来。如果她就是苏锦年,那怎么说明一切?
  所有的假设都不成立,他从未看过妖魔鬼怪一般的怪事。
  这时太医也折腾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折身过来禀告,“回皇上,娘娘那一剑刺得极深,再加上上次那伤口也没好,两个窟窿一并叠加,伤势重的很。”
  “孩子呢?”君非墨沉声问。
  “那……还要看情况。娘娘现在还在坠血,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不过微臣还在尽力……”太医低着头,害怕道。
  “给朕保住,不然提头来见!”
  “是,是……”
  太医见过君非墨这样的表情了,前一次是锦妃娘娘死掉的时候。他的眸子充满了嗜血的因子,话语平静但夹着冰带着无比的冷漠。
  白忘川一直昏睡着。她做了个梦。。。。




 要杀了我孩子吗?8

  白忘川一直昏睡着。她做了个梦。
  梦中,君非墨摇着她的手问她,锦年,是你回来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朕相认,为什么要瞒着朕?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很大,大得几乎要折断她的手臂。她无端地捧着小腹,想要甩掉他的禁锢,“君非墨,放手,放手,我不认识你。”
  “锦年,到现在还想骗朕吗?”他的话语又柔和下来。
  白忘川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捧着她的双颊,然后脸上一定飞上了红霞,因为她知道她脸红了。若是照着镜子一定是羞答答的样。君非墨好像见到了满意的场景,兴致特别好,他又俯身凑在她耳边轻轻地咬她的耳垂,宠溺的嗓音说道,“兰兰,你回来,是因为还爱朕对不对?回到朕身边,朕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何况,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
  “孩子吗?”她支吾着回答,“可是,书蘅弥杀了我们的孩子两次,孩子没了,没了。”她不断地,软软地哭泣着,整个身体都在抽噎,单薄的身子显得尤为令人心疼。
  男人轻拍她的背,“兰兰,兰兰,别伤心。别人欠你的,朕让她百倍来偿还!”
  她嘀咕着,很天真,“那你欠我的,又怎么还呢?”
  他明显地愣住了,然后白忘川的梦就做得更深了,周围静悄悄的,君非墨一定是离开了。如果她自己想想,君非墨欠他的怎么还呢?白忘川当然知道,那就是让他,痛不欲生呵。但是舍得吗?舍得吗?她在梦里找不到答案,所以只能托付于无边的昏睡。唔,身上好疼。
  “太医,她还是没有醒吗?”君非墨都守了她整整一晚上了。太医忙得很,终于为她保住了孩子,但是大人却昏死了过去。太医解释说,是因为前后两次中剑,都是偏离心脏的位置,而且两个伤口相当近,都重叠在一起了。太医还说,那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娘娘能熬到现在也算难得了。
  “痛吗?”不悲不喜,他低低的问。她的额头上总是会冒出细密的汗水,他一一擦去,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俯身把汗水吻掉。
  ***
  呃,抱歉呀,今天写了,但是忘记发了。明天就会多更啦!
  书蘅弥会很惨哟。君非墨会替忘川报仇滴!!
  他认出了她是苏锦年,白忘川又会不会承认呢?期待,期待~~~




 欠她的,就要还1

  “痛吗?”不悲不喜,他低低的问。她的额头上总是会冒出细密的汗水,他一一擦去,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俯身把汗水吻掉。
  她的眉角是泪,眉心是拧在一起的,连那平时不屈的小嘴都不再撅着,毫无生气地轻轻合着。
  仿佛过了千年,白天的亮光把大殿都照亮了。
  君非墨无心早朝,草草收场便回来陪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是香喷喷的,灵巧得很。他坐在床沿,很有趣地玩她的一根根手指。他其实也挺无聊的,以前也常爱和苏锦年玩些小把戏,其实都无聊得很,但他却尤为乐此不疲,就像现在。
  “我该叫你兰兰呢,还是锦年?”他爱怜地打量着她,从未发现她有那么美得夺人心魄。
  他很确定,她就是苏锦年。那种感觉太强烈,他不会再唯心地错过。只不过,他想不通其中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是被魂魄俯身了还是什么,“苏锦年”还好好地活着,而白忘川又真实地,就是她!
  白忘川没有听见君非墨的话,仍是昏睡。
  太医又诊断了一回,说是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醒。
  君非墨也懂些医术,他不相信地问这情况很蹊跷,上次重伤更厉害却是能醒的,怎么这次不行了?太医抹了把汗,解释说,娘娘怀着孩子一大一小都很虚弱,而且这一次娘娘依旧没有很大的求生意识。
  “没有求生意识?”君非墨的心口,堵得慌。
  第二次了,他一直认为白忘川是铁打的,不用操心她的性命,可是白忘川又和他开玩笑般就是不肯醒来。他展开手,轻柔地抚平她眉心的褶皱,无奈地看着她,“兰兰,这是你独特的惩罚我的方式吗?”叹了口气,他吩咐太医时刻候着,紫茗也被叫来照看。
  君非墨心情沉重地出了门,萧何在门外等着,“皇上,书蘅弥的孩子没了!”
  “怎么没了?”戏谑的口气云淡风轻,但是他的表情相当不悦,责问道,“怎么会没有的?朕不是交代说,要亲自审问拿了她的孩子吗?你们先行处置了,嗯?”
  “微臣不敢”萧何微微颔首,“是那天晚上,书蘅弥被苏在添甩在了地上,她自己不巧撞上了石头,流了。”




 欠她的,就要还2

  “微臣不敢”萧何微微颔首,“是那天晚上,书蘅弥被苏在添甩在了地上,她自己不巧撞上了石头,流了。”
  “把她带去【暗夜】,朕在那里等她。至于苏在添,留着谁也别动他一分。”
  “是。另外,煞,禁不住十五棍就吐血晕倒了,还请皇上开恩,饶过这次的惩罚。”萧何卑微地请求道,虽然没有跪拜,但是流露出的哀痛表情很深很深。“他虽然把德妃娘娘跟丢了,导致娘娘的受伤,可毕竟是无心的,皇上,请念在煞跟了皇上那么久的份上,放过他吧。”
  “放过?”君非墨残忍地说,“要是朕放过他,谁来放过兰兰?好了,虽然没满二十棍,不过既然你都求情了,那扶他下去休养吧。另外,去把狂召回京来。”
  “是!”
  阳光融融,今日暖得很。可是随后暗夜的地下密室内,就显得阴暗无比了。下面点着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十字架上面,绑着一个身着华服但是已经破烂的女子,毫无生气的脸被褴褛的头发丝遮住了几根,空洞的眼睛放得很大,她没有闭眼只是流泪。因为她被下了秘制的药,一旦闭眼就像着了辣椒水一般苦楚不已。
  君非墨满意地看着书蘅弥破落的样子,挥挥手,“绑着干嘛,把她放了。”
  “是,主上!”
  书蘅弥尖叫了两声,以为君非墨是疼惜她的。小跑着向他哭喊,那张小脸就更加憔悴得令人心疼了。她张着小嘴,勉强地开口,“墨,救我,墨,疼……”
  “你也知道疼吗?”君非墨把旁边的人遣散下去,只留下了萧何。
  他的手指轻轻划在她的衣袍上,直到落在她的肚子上。“孩子没了,是吗?没有保护好孩子,你这个蘅贵妃是怎么当的,朕可真是伤心——”
  她期待地想要开口求救,可是嗓子很哑,只能用唇形勾勒出饶了我的意思。
  可是君非墨潋滟的眸子突然满是狠厉,他不轻不重地抬起她的下颚,放着残忍的光,“怎么,求饶吗?朕还没说完呢。朕说,真伤心没有亲眼看见你失去孩子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欠她的,就要还3

  “怎么,求饶吗?朕还没说完呢。朕说,真伤心没有亲眼看见你失去孩子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朕给你的宠爱够多了,特权也够多了,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惹兰兰,为什么偏偏要惹朕不高兴,你说怎么办呢?书蘅弥,你还是以前那个温柔大方的书蘅弥吗?你真让朕有颓败感。”
  “不,不,你要干什么?”此时,书蘅弥突然尖叫起来,本能地嘶吼着。君非墨的手指微微一偏,并不尖锐的指甲混杂了内力,轻轻往她保养得当的脸上若有似无地比划着。
  可是只要书蘅弥感觉到了疼痛的感觉。
  脸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不算深,但是这慢慢的折磨剧痛无比。书蘅弥不断地颤抖着身体,两只手想要掰开君非墨的折磨,可是谁能挡得了他。他反而用那么温柔而邪气的语调说着,“别怕,只是你这张脸太令人讨厌了而已。”
  “不,不,墨,求求你不要……好痛好痛……墨,以前你那么爱我,怎么可以,白忘川那个贱jian人;都是她,都是她教唆的对不对。墨,墨,你曾经那么爱我啊,还有那个苏锦年算什么,你都为了我把她打入冷宫了,我挖了她眼睛,墨,你都不追究的啊……墨,墨,好疼,求求你不要再划了……”
  整个空气中都是血腥味,已经书蘅弥越来越低,越来越沙哑的求饶声。
  “饶了你吗?你说白忘川是什么?锦年又是你可以和她比的?书蘅弥,你真不乖。”
  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只听书蘅弥尖声一叫,她就晕了过去。
  那张脸上血肉模糊,都是血迹,本来刚刚小产而来的苍白脸色一点痕迹都没有。她全身都是血,都不像个人了。君非墨示意了一下萧何,萧何递来一方白色的手帕供他擦掉指甲上的血迹。
  君非墨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又吩咐,“把上次锦凌研究的毒粉拿来。”他一点都没有心痛,连快…感都是冷冷的,就算折磨死她,也难消恨意。苏锦年因为他对蘅弥的错爱而恨了他一辈子,而现在白忘川也因为蘅弥会如何记恨他呢?
  该死的!
  竟然让朕成为罪人!




 欠她的,就要还4

  该死的!
  竟然让朕成为罪人!
  毒粉很快被递上来,君非墨残忍地让人把书蘅弥支起来,他拨开她凌乱的头发,萧何却制止道,“皇上,这毒性很强,而且听君锦凌说,撒在伤口上会剧痛百倍,痛不欲生,伤口一个月见好但是会留下大量坑坑洼洼,奇丑无比的疤痕,这是永久无法复原的。”
  “你觉得朕残忍吗?”
  “不,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提醒皇上,小心些别让毒粉碰到自己的手一丝丝。”
  听到他们的对话,书蘅弥神经猛地一动,她竟然醒过来大力挣扎着,“不,不,君非墨,你好残忍。你曾经那么爱我,不要,我不要这个鬼东西,不……不,啊………啊…………”
  撕破长空的尖叫,随着泼到她脸上的毒粉,变得抑扬顿挫。
  君非墨看着书蘅弥手舞足蹈,又无力挣扎的模样,可惜地道,“你不是想要毁了兰兰的容吗?朕只是给你个试验而已,怎么样,痛吗?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当初你把匕首成功划上了兰兰的脸,她会怎么痛。你叫朕体念旧情吗?那你和兰兰本该和平,你怎么不体念下姐妹情谊呢?”
  “不……不………”话到最后,书蘅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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