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暴君:惑乱帝王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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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暴君:惑乱帝王心/作者:师傅在上 '
“他日得势,我必与你共赏天下”他曾经温柔地承诺!缱绻的眸溺满了温柔,唇瓣的笑意如三月的樱花。
冷宫门前,他冷冷道:“害死了她的孩子,该怎么罚?”
“一命换一命,难道不够吗?”她困惑地看着眼前目光深邃的那个男人,昔日的温柔缱绻,原来都是过眼云烟,虚梦一场。
PS:不怎么虐的,很轻松!很腹黑!我是亲妈!
另一正版简介:她近在眼前,苦苦爱恋他的时候,他拿她当空气,当棋子,可是一旦忽略过了头。她带着深刻的绝望含恨而死的时候……腹黑的某只皇帝万恨不已,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重生后,她成为敌国公主,再见故人,爱恨绽放!
且看这只可怜的倔强江湖儿女,如何步步勾心,断爱绝情!
又看政权多端变化,逐步铺展一场浩浩汤汤,荡气回肠的江山美人志!
冷宫探望1
圣天君朝,天启二十三年冬,帝都大雪。这一年天气出奇地冷,可再冷,也没有帝都被打入冷宫的苏锦年心冷。
她被打入冷宫已经一个多月了。罪名是企图毒害当今皇上最宠爱的蘅贵妃腹中的孩子。照理说,皇帝会赐她死罪,可是蘅贵妃不甘心,她把苏锦年眼睛毁了之后,皇帝竟然说罢手,不得再行追究,只是将她打入了冷宫。
今天北风刮得很大,吹得冷宫的破旧纱幔一阵一阵地飘。薄凉的棉被中,一个小小的头探出来,露出一张清秀的瓜子脸。这本是一张极为傲然而秀气的脸,可是很明显,那乌黑褶皱的眼睛,是她最难看的污点。
半夜清冷,苏锦年突然很口渴,便顾不得窗口灌进的阵阵冷风,掀开带着一丝丝余温的被子,摸黑下了地。前些天她一直在想,那个和她深情耳语了千遍万遍的男人,那个曾经说过风雨同舟共赏天下的男人,却又是那个夺得天下,那么顺口就宣布,他心里最爱的女人名字叫蘅弥的时候,他会不会心虚悔悟?
可是,这些想也没用,她终究还是看开了。
冷宫没有点灯,黑暗之中,她正抓到水壶,便听见了稳健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传来。
是他,君非墨……
她的……暴君!
人未到,隔壁屋子便传来尖细的叫喊声。那是同样招惹了蘅贵妃的德妃,奈何一心痴爱那个男人,被关进冷宫的那一刻,便疯了。自此只要有力气,苏锦年听到她喊叫最多的就是“非墨、非墨……”
门被打开,苏锦年感觉面前多了一道阴影,她的世界更是漆黑如墨。
手一偏,她调皮地把茶壶打碎,落了一地的碎片。她抬起她那张清秀的丑脸,嘲讽般地“看”着那个男人。
似乎觉得不够,她又偏执地向前走步,被冻得通红的一双小脚踩到尖锐的碎片,面上竟是一点不痛的样子,反而勾起戏谑的笑容。
君非墨眸子里满是不满,但他还是跑过来抱住她。
因为前一秒,苏锦年跌倒了。
不,是晕倒了。
天知道,这到底是不是那性子清冷而古怪的苏锦年在作怪。但是他竟然无法纵容自己不去接住她。
她只是一颗棋子
她很瘦,靠近了才知道,苍白的唇,干裂得不成样子,露出来的肌肤没有一处不是冻得发红发紫的。
苏锦年倒在他的怀里。她希望非墨会心痛的。她赌他也是会痛的。
她感觉到,男人将她从冷硬的地面,抱到那破旧的木板床。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按在她的双肩,剧烈地摇晃。苏锦年觉得,他的眸子一定是红色的,因为他正在燃烧怒火,他大问:“苏锦年,给朕醒过来!”
唔,苏锦年嘲笑他。他竟然以为,她死了?不过是眼睛被挖掉了,丑了点,现在又弱了点,怎么?这样子像是晕了从此长眠?不不不,苏锦年还没想过死这个问题。
猛地她坐起身体,手指迅速地移动到他脖子上,唇边是和煦地笑,“君非墨,我来冷宫这一个月,忘了祝福你和蘅弥百年好合,现在就容我,补一个。”她笑得满脸无害,却忽然小手一番,一道冰冷的刀光滑过,尽是杀意!
君非墨侧身躲闪,反压住她的身子,字字冷然,“苏锦年,别来欲擒故纵这一套,你该知道,谋杀当朝天子,其罪当诛!”
他不明白,爱他入骨的苏锦年,也有一天,会抡起她一身的武功所学,投向自己。他有些不可思议,心情相当烦躁!今天本来答应蘅弥陪她赏月了,可是却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冷宫。
他很不习惯苏锦年不爱她,这令他心情莫名烦躁。
看到她冷冷抬眸不为所惧的样子,他更是内心恨然。她只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因为他有个青梅竹马的蘅弥,彼此倾心,相许一生。可是大业未成,政敌颇多,不能将她对外宣布,所以他让苏锦年爱上了他,自己对之也极尽地宠溺。
人前,都以为,苏锦年是他的女人,要威胁,可以去杀她。所以她只是一颗棋子。
可是现在,苏锦年变得,和他理想中要求的不一样了,他从来没有发现她的性格有那么不羁,他不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原来苏锦年还有这么与众不同的凛然恨意。那股不习惯的感觉迫使他更加用力地掐着她的下巴,他嫌恶她脏兮兮的眼睛,“更何况,爱妃用一双眼睛换了自己一条命,而这次的大罪又打算怎么还?说出来,朕会答应与你!”
君非墨,你会怕的
“呵,你要什么?”
苏锦年忘我地哈哈嘲笑起来,“君非墨,我也从未晓得,你有想要什么而得不到的,你如此杀伐果断,绝情心狠,万事都尽在掌握,呵,但是,我最近在想,或许,你还有什么会怕的……我们打一个赌,你必然有痛彻心扉,体会心肺都裂开的痛楚的那一天!”
“你住口!”炙热得有些慌乱的唇,不太准确地封上她的,然后他抓到了门路,将苏锦年狠狠抱着,一点点点燃两人的温度。
苏锦年冰凉的呼吸,忽然顿住,然后狡猾又悲哀地一笑。君非墨,其实经你这一吻,苏锦年更想……验证这个赌了啊……
她勾起他的脖子,用尽仅剩的绵力在他耳边厮磨,“我谋害小皇子那么大的罪名,皇上也敢放过,莫不是,皇上爱上锦年了?若是,说出来罢了,我不会嘲笑与你。”那灿烂的微笑,夺人心神,恍然让君非墨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那时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出宫办事,却意外遇上了独行的她。她当时的微笑又多明媚,如三月桃花刹那芳华撩人。“跟我走,我娶你!”
她淡淡地仔细打量他,许久道:“好”
时至今日,她又像往日般热情地双臂勾住她的脖子。内心一个悸动,管他的蘅弥还在赏月亭等他,管他的调侃讽刺,都去一边吧。
君非墨狠狠地压下身来。
他邪魅地将唇附在她的耳边,低沉哂笑,“在妄想朕会爱上你吗?好,朕会给你足够的幻想!”
稀薄的衣衫被撤下,凌乱了一室的旖旎。
这是前所未有的痛感,身上男人醇厚的气息混杂在她吸入的空气中,熟悉到令人想起往日种种,那种窒息到心酸的感觉慢慢发酵,苏锦年双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一捞才发现,一手的湿润。她以为眼睛没了就不再会流眼泪了,原来泪腺还在。她还是,会哭的。
她护住小腹,小心翼翼。
头脑在一瞬间恍惚,她仿佛看见了现代的爸爸妈妈在温柔地和她招手:“苏绣,回来吧,爸妈都在等你,回来吧。”
对啊,她不属于这里。
她是穿越而来的。
一次又一次
二十年了,成为宰相苏在添的第七个女儿已经二十年了。从一个婴儿到如今二十芳华,她经历地太多太多爱恨缠绵,或心酸或快乐,很多都是关于君非墨的。
眼泪没有停下,好像要一次把她的委屈发泄个够。而他也没有停下,苏锦年看不穿这个男人,他大概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吧。
她突然想到她的丫环繁芜,便问:“君非墨,繁芜在大牢一定受了不少罪,你既已惩罚了我,便不要拿她也开罪了,放了她吧,何况萧何也是会心痛的。”
繁芜是自己的贴身丫环,被打入天牢,苏锦年不会放弃,这个最容易求情的机会。
君非墨并不答话,而是抚上他的大手在她的眼角,低头,开始无尽地吻她的唇。那干涩到甚至干裂的唇瓣,一如既往的熟悉和香甜……身上的体香,即便一身赃物也决计掩盖不住。
那是他最为痴迷的,不,应该说,苏锦年的所有,都令她痴迷,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他的眼睛染满了情…欲,与爱情是否有关,不得其解。
结束了一次,又是一次,然后再一次……这是君非墨不曾有的,或许此刻只是因为,她的弱势可以令他理所当然。
苏锦年浑身火热,心里却是一截比一截凉。她忽然想到窗外在飘雪,这个月夜,该死的圆满。
她便问:“墨,你说今夜的星星亮不亮?”
他不答话。
苏锦年皱皱眉头,本能再问:“墨,你说星星亮么?”
他动作一滞,终于看向他早前都不忍心看的眼睛。那是她的双眼,就那么被毁了,那是他曾经吻过无数遍的眉角,对着它,他常常宠溺地说:“锦年,你最明澈的就是你的眼睛。”可是现在,它被毁了,惨不忍睹。
他突然想说,在得知蘅弥废了她眼睛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把蘅弥拖出去腰斩!他甚至暴躁了一天一夜没有安眠,他甚至……他甚至想要就此承认,原来他对她,也是有心的。
可是,这些话竟然一下子,卡在了喉咙当口,一时竟哽咽了。
他无尽地吻她的眉,她的眼,描绘她曾经清秀的轮廓。
当真舍不得杀了你?
“星星很亮,很美。若是你想复明,我可以去请温御医,他懂得替人换眼睛之术,据说找他的都能治愈,锦年,快告诉朕,你想。只要你说想,朕就算寻遍天下,掘地三尺,也会把温御医请来的。锦年,快说你想,你想啊!”他越说到最后,口气越柔下来,最后几近哀求。
苏锦年木讷地笑开了,这个样子温柔缱绻的他,有多少个日月没有见着了?
“宋嬷嬷,有很大的雪花,是吗?”君非墨来之前,苏锦年问。
宋嬷嬷笑说,“哎呀,怎么出来了,不冷吗?雪花倒是多,但是能不冻死人就好咯!”
“那,有星星吗?它亮吗?”苏锦年倚在木板□□,期待而无力地问。
“这才傍晚呀,满天无星子,哎,可真苦了你了,快些睡吧,我明日再去托人找床暖和些的被子来。”
记忆拉回,苏锦年倒是反问,“君非墨,你在求我吗?不是的话,收回你的话,我不需要看得见。拥有光明,如你最爱的蘅弥所说,我不配。”
“别说假话!”
“我说的是真话!”
“你吃醋了?”他好像找回了以前的感觉,大为满意。
“君非墨,你迟早会知道这一刻,我的话,说得再真实不过!”苏锦年忽然话语又软下来,交代遗言一般,“所以,最后请你放过娘亲,苏家已经威胁不到你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太大,祸是爹爹惹的,和娘亲无关。你若还有一丝愧疚,便答应我。”
她是那么决绝,君非墨怒气上来,“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