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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金书任天行-第7部分

小说: 金书任天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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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的站起手中折扇一展,一众长老和上万教众全部低头不敢与之对视,接着众人跪倒在地,一手扬起高呼:“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站着大殿最下把守的任天行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东方胜,一种难言的激动涌上心田,缓缓说道:“大丈夫当如是,彼可取而代之……”说罢转身离开大殿,只留下淡淡的背影,随着脚步声消散。

    任天行按照事先放置的绳索从崖边滑到山中的林地,从深林处穿梭下涯,这路以前根本没人走过,因为林中光线昏暗极其容易迷路。但对事先准备两年,曾经当过特种兵的他来说,就不那么困难了。他隐瞒了所有的人,包括盈盈在内,开始了新的旅程。

    回头望着被烟云笼罩的黑木崖,任天行仰天狂笑,多年的阴沉在这一刻变的疯狂,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东方胜,这才是最好的离开时机,就算你知道此时我正在逃走,你和你的手下也不会为了我这个小人物,放弃你的接任大典。这一局,我赢了!”他哈哈笑着,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走去……

    大殿之上,东方胜望着台下的众人,眼光撇了一旁的影子,那人隐藏在黑袍之下,只露出眼睛,显得神秘非凡,高深莫测。没有人知道这人是谁?是男是女?甚至包括童百熊在内,也只是知道这个影子是东方胜的心腹。

    东方胜语气温和的道:“想必此时任天行已经下了黑木崖了,他倒是会挑时候,一会儿大宴之时,你去找童长老让他叫心腹领三百人,追杀任天行死活不论。”那影子听罢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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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雨中追杀
    任天行一路向南,专挑人迹罕至的小路行进,仅仅用了四天,他已经步入河南境内。

    此处山林茂密,仿佛没有开化一般。行至正午,原本天空的一片湛蓝,霍的飘来一团乌云。任天行抬头望了望天,也不禁感叹,“天气变的真快啊。”

    压抑的气氛散在周围,一种不详的感觉在心中荡起。他正疾步向西奔行,前方林木茂盛之地忽然闪出大量紫袍人,任天行定睛一看,为首之人正是黑白子和秃笔翁。

    黑白子走上前来呵呵笑道:“大公子,你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还乱跑什么?你看我们奉了东方教主之命带大公子回去,大公子本是聪明之人,就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不过我们都是忠于任教主的,到时定会舍命为公子辩护,请公子一定相信我们兄弟。”秃笔翁在一旁连连点头。

    任天行心道:“我信你个鬼,我要是和你们走,到了地方第一个把我卖了的人就是你,看来今天是不打不行了。”想罢他淡然一笑,“黑白子,我爹对你向来不薄,每年的解药也从没有扣过,你不知恩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派了几百人追杀我,也真是看得起我!”

    他边说话,边缓缓的走向众人,黑白子和秃笔翁哪会将任天行放在眼里?他才八岁,也没听说他会什么武功,都不答话,只是得意的看着任天行。

    刹那间,任天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紧密融合,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状态。眼睛一亮猛然向黑白子冲去,他右脚向地上一踩,脖颈子一梗,整条脊椎骨倏的推下来,重心落到尾椎,浑身寒毛一炸,左拳向黑白子胸膛打去。

    黑白哪想到他竟然敢抢先出手,抬头一见只见对方如同猛兽一般,威势惊人,气势没来由的降低三分。急忙间也出拳向任天行击去,两拳在空中撞击发出“啪嗒”的声响。

    黑白子感到对方力量大的惊人,一时轻敌竟然吃了暗亏。他刚才没有在拳头上用太多内力,以至于这一下骨头好像崩断了,他一手抱拳向后退去。

    旁边的秃笔翁吓了一跳,抬起判官笔向任天行背后击去,任天行猛的拧腰、转身贴靠上去手臂自下而上一记撩阴掌,秃笔翁哪见过这样的阴招?被一下扫到,顿时疼得他把判官笔掉在地上,捂着胯下。

    任天行知道时间宝贵,身子一掠向右后方急退而去,教众们这时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大汉,手中大斧一挥,由右而左向着任天行的脸面就劈了过来,斧头未至破风的气劲和尖啸已刺激着他的皮肤和耳朵。

    任天行神色不动,在斧头快要劈中时候,忽然身子向左一滑,提溜一转,到了那个教众身后,右手抓住那教众的头发猛力一拉。“啊……”只听一声惨叫,那教众的头发连着头皮被任天行拉了下来,鲜血撒了一地。

    “呼呼”感到后面劲风再起,任天行抓住正在半空掉落的大斧,回身挥去,扫向攻来的三把长刀。刀斧交击,他用力一跤,顿时那三人的长刀脱手而飞。

    抬眼一看,攻来的人越来越多,虽只有几十人,但在此时的任天行看来已经是黑压压一片。他知道不好,觑准空隙,不退反进,滚到地上,竟由其中两人间钻进了敌人的重围内。只见四处刀光剑影,他左突右闪,很快就挂了彩。

    任天行将形意的劈拳融入斧头之中,对于身上的鲜血不管不顾,如同上古凶兽当真是威风凛凛。教众本就顾忌他的身份,如今又被他气势所摄,竟然让他杀出一条血路。天行在人群缝隙中如猴子一般,连连跳跃两三米,然后撒腿狂奔。

    黑白子没想到任天行这么难对付,不禁又惊又怒。这时候赶到,他探手一抓,一把棋子就扬了过去。

    任天行走着“之”字,听到身后风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暗器,他就地一滚,身旁“噗噗”之声响成一片,可仍然有三枚棋子打在后背,他把要吐的血强咽了回去,起身继续奔跑。心中暗想:“早晚有一天,自己要让黑白子和秃笔翁尝尝后悔的苦涩,但是前提是自己要先活下来。”

    他长期站三体式体力充沛,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没有喘息。渐渐拉开一段距离,但是后面的追兵穷追不舍,加上伤口不断流血,体力逐渐不支起来。

    这时漆黑的乌云越聚越多,大地渐渐阴沉,看来好象已是入夜的时候,其实才是中午的时分。一声巨雷暴响,声音震澈长空,在那余音畏易之时,豆大的雨点滴滴落在于燥的土地上。

    又是—声更大的雷声,挟着倾盆大雨,犹如万马奔腾直掠而下,其势甚为骇人。第三声雷声响起时,天空数道闪电交互闪出,顿时黑暗的森林中时而如同白昼,时而如在深夜……于是雷声如同响炮,轰隆轰隆,响个不停,宇宙好似濒临焚灭的边缘,顷刻间就要天崩地裂……

    任天行在雨中狂奔,眼前漆黑一片,他不断的祷告上天,让它千万别打雷,因为打雷前的闪电会暴露自己的行藏。

    黑白子和秃笔翁在后面领着众人越追越气,自己带了近百人追一个八岁的孩子,还这么狼狈要是这么回去别说自己在教主面前没法交代,就是在普通教众面前也抬不起头,不知要被多少人嘲笑。

    想到这儿黑白子大喊道:“他奶奶的,他才一个人咱们几十号,要是被他跑了我看你们回去怎么被大家看不起,被骂老鼠都是轻的。”

    众手下听的眼睛发红,他们也是要脸面的,被自己人嘲笑可不是什么好事!纷纷怒吼着向任天行追去。任天行听到后面的喊声暗叫一声:“苦也,看来今天真是凶多吉少了。我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本以为日后会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真是天不佑我。”想到这儿悲伤、不甘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这时候天空忽然一道闪电划过,把大地照的如同白昼,任天行就着这一光亮清晰发现前方有一个人走来。他看到那人竟然一呆,心中赞叹一声,“好美啊。”

    只见来人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左手举着雨伞,右手提着宝剑缓缓前行,她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一身紫黄相间的长衫显得既活泼又庄重,头发如男子一般扎起,留下长长一段散在肩后,给人不让须眉的感觉。

    听到身后的吼声,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她面若桃花,清新淡雅,眼光更是如同水波。她看了一眼任天行,然后又扫了眼他身后的追兵,眼眉一挑,哼道:“师父说的果然没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连个孩子都这么多人追杀。”

    说着脚步一抬向这边纵身飞来,右手一抖,雨伞急速旋转着向教众而去,“啪啪”声间,竟然砸倒一片人。黑木崖众人一惊,纷纷迎上。只见那女子白皙的右手微微轻颤,“刷”的拔出长剑,挥剑杀向人群,她剑招凌厉杀伐但是身上竟然无一丝火气,杀的众人连连后退。

    黑白子和秃笔翁看的暗惊,见手下不敌,忙一左一右杀向那女子。秃笔翁的判官笔连点,就着雨势威力更胜,如同挥洒泼墨,书写一个个文字。黑白子则使出自己的绝技玄天指法,双手织成一片大网,一股股寒气在指尖冒出向那神秘女子点去。

    三人你来我往,打的是有声有色。那女子飘来荡去,姿态曼妙清雅,恍如人间嬉戏。女子忽的出现在秃笔翁身前一掌击出,掌心隐隐含有赤色,正印在秃笔翁前胸。“噗”对方一口鲜血喷出,倒飞五米开外,砸到一片教众,他本想爬起来但只感觉身上奇痒,脸上竟有了黑气,心知不好,那女子掌中定然带毒!

    “姐姐小心身后。”任天行忽然喊出。

    原来黑白子看见女子攻向秃笔翁,一把棋子朝女子背后打去,任天行吃过这棋子的亏,心知要是打中,恐怕非死即伤。于是连忙出言提醒。

    黑白子正暗暗得意,心想:“这女子长的这般美艳,等我擒下她,定要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让她天天叫我主人。”

    正想着,只见那女子眼中冷芒一闪,脚步连踏,仿佛在空中闲庭信步,飘然若仙,“刷刷……”竟然将棋子全部闪过,然后屈指一弹,一枚银针飞出,上面蓝芒微闪。

    黑白子心知银针必有剧毒,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向左侧一躲,那银针在他右手背上擦出一道血痕,瞬间右手变得漆黑。黑白子在地上翻滚着起身,看着漆黑的右手,心中知道完了。他发了狠心,连忙夺过手下的长刀,一咬牙将右手剁了下去,巨大疼痛的冲击下,他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秃笔翁看到黑白子的惨状,忙撕下块衣服,包住黑白子流血的右手。忍着身上的奇痒,大叫一声:“撤退!全部撤退!”说着也不管手下了,抱着黑白子向回跑去。众手下看见自己的堂主跑了,也连忙跟着掉头就跑。

    任天行看着这一幕心中一松,脸色挂着淡淡的微笑,疲惫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眼睛一黑晕了过去。那女子缓缓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任天行,“咦”了一声。只感觉这充满稚气的脸有些熟悉,好像似曾相识,女子想了会儿没想出来摇了摇头,低身抱着任天行缓步离去。

    当任天行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旧床上,身上的伤都包扎好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婶走了进来,看见他醒来连忙跑了出去,喊道:“当家的,那小兄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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