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兰华[海兰珠同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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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格尔泰看着容颜憔悴的阿巴亥,心里百般滋味难言。一开始她也是当事情全都是阿巴亥做的,连多尔衮和她这个儿媳都不放过,事后回过味来,她立刻就想清楚了阿巴亥是绝对不可能害多尔衮的,她马上将动手之人锁定为皇太极。她很清楚地知道前世登上汗位最后弄废了其他的三大贝勒南面独尊称帝的皇太极,是绝对有这个本事的。这件事情让她心里发寒,也让她最终清醒了过来,皇太极的势力是不好撼动的,她就算知晓先机也是白搭。如今不好再和皇太极海兰珠对着干了,而野心勃勃的阿巴亥被休离开沈阳,正是不能再影响多尔衮却是好事一桩呢。
庆格尔泰想着,上前扶起对着多尔衮哭得不能自已的阿巴亥道:“额娘放心,我以后定会好好照顾十四爷的,有了空闲也会同他一道去看您的。天色不早了,额娘快些动身吧。”
阿巴亥抬头看了庆格尔泰一眼,若是从前她必定不会轻饶了庆格尔泰,只是如今多尔衮还有依仗科尔沁的地方,她只得忍着了。再看多尔衮的神情,不似从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知道这个儿子对自己还是起了嫌隙,心里苦涩不堪。只得叮嘱阿济格多提点两个弟弟,又让多尔衮多注意身子,这才上了马车出了沈阳城。
这边母子一一离别,四贝勒府里皇太极已经得到了消息。他这日好得差不多了,特地让海兰珠将额尔登额抱到他身边,看着白白软软的儿子,他极为高兴。甚至抱着小儿子见了济尔哈朗和岳托,对着两人道:“不出七日,汗阿玛将会对明朝动兵,估计这次的领兵前锋没有我的份了,多尔衮和多铎肯定会被带上,你们俩到时候可别和他们争了,也告诉萨哈璘和杜度一声,免得惹汗阿玛生气。”
济尔哈朗性子比较好,只皱了下眉头没有说什么。岳托却是冷声道:“征讨明朝岂是儿戏?大汗倒也相信多尔衮和多铎。”
皇太极的手指被额尔登额抓着,低头看着只会流口水的儿子,他这个时候却觉得很能理解努尔哈赤的心思,偏爱的儿子确实不一样的。
海兰珠站在房门外听了片刻,才叩响了门,推门而入对济尔哈朗和岳托点了点了头,看向皇太极故作不满地娇嗔道:“你说着正事怎么留额尔登额在这儿?也太不认真了,就算想教孩子,也得等他大了才成嘛。”海兰珠接过孩子,看他抓着皇太极的额手指不放,都有点嫉妒了,儿子竟然这么黏他。
皇太极笑了下,转头看向济尔哈朗和岳托:“时候不早了,你们俩留下来用了午膳再走不迟。”海兰珠抱着儿子暗想幸好之前让厨房做的饭菜分量足够,不过素菜多而肉食少,也不知道济尔哈朗和岳托吃不吃得惯了。
而当她看着皇太极几个撑着笑脸吃着素菜居多的膳食,这才满意地抱着孩子离开,却见满珠习礼铁青着脸进了府。
“哈日珠拉,出事了,和额尔多额有关。”满珠习礼眼神复杂地看了海兰珠怀中的孩子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海兰珠低头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满珠习礼,当听他说外头突然传起的谣言时,脸色也因为惊怒而大变,怀中的额尔登额好似也感受到她的愤怒,“哇哇……”地大哭出声。
“没事没事,额尔登额最乖了……”海兰珠忙哄着孩子,见他不哭了才让乳娘抱了他下去,才对着满珠习礼道:“你随我一道去见四贝勒,出了这样的流言,那人想坑的不单单是我一人,还有四贝勒。”
满珠习礼用力地点了点头,随着海兰珠一道往正房去,只是瞧着海兰珠生气的样子,有些自责地道:“自从你嫁给四贝勒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没消停过,若是阿布和额吉态度鲜明些,若是我争气些出息些,应该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海兰珠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弟弟道:“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之所以会这样,不过是因为利益二字罢了。皇太极势大碍了一些人的路,我得皇太极的宠爱也碍了一些人路,如此而已。”
满珠习礼被海兰珠这番话给震了下,心里头暗道汉人的学问果然高深,看来自己也该找个机会学学汉字和汉人的学问才成呢。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出了什么事?嘿嘿,阿桥要努力,让努尔哈赤快点完蛋,不过布木布泰还真是_|||
最后推荐阿桥的新文,姐妹多支持呀···
正文 77成长
皇太极同他的父兄比起来,其实还算是性格温和了;不过关系到最心爱的女人和儿子的时候;再温和也温和不到哪儿去的。
“兰儿;我会好好查这件事的。不过流言能起来定是有府中人牵扯在其中;所以府里头的人;要兰儿你费心了。”皇太极忍住怒气定神对海兰珠道。他虽然不想海兰珠成为布木布泰那样不择手段的女人,但是也不喜欢她单纯得太过,什么风浪都经受不住。他是注定要站在最高位置的男人;海兰珠必须坚强;不然辛苦的不但是自己,她也会痛苦。
海兰珠用力地点头,咬唇恨声道:“被我查出了府中是谁造谣;定饶不了那混账东西;额尔登额怎么就不是我的儿子了?幸好额尔登额还小,若是他大了听到这样的谣言,指不定要和我离心了,那才真的伤我的心。”
女人但凡做了母亲,都会变得坚强起来。海兰珠这样子,倒是让皇太极格外的欣慰,握着她的手也更加紧了。
以皇太极的势力,没出三日便查出耀眼同三贝勒莽古尔泰和三公主莽古济这对兄妹有关,其中也少不了豪格的妻子托仁娜雅的推波助澜。至于府中牵扯到的,海兰珠想起来就更不是滋味了,事情竟然只是一个仆妇不忿大格格阿图被皇太极忽视随口抱怨几句而起的。
“主子,何必跟这卑贱之人生气,让人拖出去打杀了就是了,竟然敢编排上我们小阿哥了!”桑娜几个陪嫁都很是不忿,看海兰珠气得不轻,纷纷言道。
海兰珠低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脸上有惊恐更有对自己的怨恨,却紧紧地抱着大格格阿图,凶恶地瞪着海兰珠:“奴婢是先头大妃的人,是大格格的乳娘,你不可以赶走我,不可以……”
海兰珠再看了眼哭得抽噎的大格格阿图,这个虚岁四岁的孩子,如今也同她的乳母一样瞪着大眼凶狠狠地看着自己,就像一头凶狠的小兽一样。海兰珠看着这样的阿图,有点暴躁。她当然可以没有任何顾忌地分开阿图和她的乳娘,可是这样一来,这个小女孩子的心中,自己大概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可是留着乳娘在阿图的身边,被乳娘天天往歪处教唆,自己同样是个恶人。
海兰珠其实从来都不是个圣人,她没有心思去管皇太极其他的儿女过得怎么样,前世的时候这些她管不上,这世嘛,皇太极还来不及和其他的女人生一堆的孩子,豪格大了娶了托仁娜雅住在隔壁的府邸中,大格格阿图和二格格马喀塔,她也没有那么多的爱心花在乌拉那拉氏和哲哲的孩子身上。
海兰珠淡淡地看着阿图,揉着额头道:“你大概还不知道你乳娘做了什么,好吧,我说了你大概也不会懂,只会以为我是个坏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让你大哥和你说吧。”
海兰珠吩咐人去请豪格过来,同母兄妹,如果可以的话,海兰珠想趁着这个机会让豪格将阿图带过去抚养,留她在府中,若是那天她想对付额尔登额就不好办了。
豪格很快就到了,他也听说了外头的流言,当然了,也并不相信额尔登额是抱来的孩子或者是粗使婢女生的什么的。海兰珠生孩子的那日,他可是和济尔哈朗守着院子的外头呢。所以听到事情不但和自己的岳母、老婆有关,还同妹妹的乳娘有关时,豪格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无比的担心起来——阿玛会不会以为自己也参合在其中?阿玛会不会以为自己还忌惮小自己十几岁的弟弟?
怀着忐忑的心情,豪格很快进了屋子,他对着海兰珠行了行礼,这才看向地上抱着一块哭哭啼啼的妹妹和乳娘,一脚就踹向乳娘,连带着妹妹阿图也哭得更加厉害了。
海兰珠眼中闪过厌恶,她觉得除了皇太极,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好似都喜欢踹女人一样。她轻咳了一声道:“豪格,想必事情的原委你已经知道了,这个奴才中伤了你阿玛、我还有你弟弟,这样的奴才当然不能再留了。但是你妹妹却护着她,她也说她是你额娘的人,我没权处置她。我也不想让阿图将我当做恶人看,怎么处置你来做主吧。”
豪格忙道:“这样的奴才当然不能留了!”随即冷冷地看向那乳娘道:“你这贱奴以为拿着我额娘的名儿就能为所欲为?还挑唆阿图不敬大福晋,早就该乱棍打死了,你现在放开大格格,我自会求大福晋罪不及你的家人,不然,你同你的家人一个都跑不掉!”
“大阿哥,大阿哥饶命啊,奴才从来没有拿着前大福晋的名儿做事呀,也不曾挑唆大格格,是她呀,是她害了大福晋,若不是她,大福晋怎么会被贝勒爷休弃?大阿哥,您大了,该明白是非,该知道您额娘的冤屈啊……”乳娘却放开阿图,飞快地爬着抱住了豪格的大腿大声嚎哭着。
豪格的脸都绿了,海兰珠却神色淡然,只弯起的嘴角上翘扯出几丝讽刺意味的弧度来:“怎么样处置她,全凭豪格你自己的意思了。对了,阿图这个孩子着实仇视我,放在府中不吃不喝的,有个不好贝勒爷那儿都不好交代,不如你带她去你府中多住些日子吧,你们毕竟是亲兄妹。”
豪格心中忐忑,躬身应了,待海兰珠扶着丫头的手离去了,他才黑着脸一脚踹在了乳娘的心窝处,对着门边两个随从道:“将这个贱人拖到我府中,当着托仁娜雅的面杖责一百!”托仁娜雅也该警醒一点儿了。
“哥哥,不要打乳娘,不要打乳娘……”阿图虽然还小,却听出了哥哥口中的不善,她不知道一百是多少,看是看见乳娘软在地上,却本能地害怕起来,小小地她只能趴在豪格的脚边哭喊。
豪格看着妹妹的眼神复杂,伸出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将她抱起捂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着乳娘被拖走的情景:“从今日起,阿图跟着哥哥住,比阿玛这儿更自在,阿图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豪格自以为做得很好,却不知道透过手指缝隙,小女孩子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最亲密的乳娘吐着血在地上被拖走的情形,这一幕一直记在她的心中从来不曾忘记,也让她对海兰珠的恨意根深蒂固,怎么都放不下。
海兰珠此时已经回了东苑,换了一件稍微宽松的旗袍靠坐在铺着厚厚羊毛软垫的炕上逗弄着额尔登额,可惜儿子才三个月大,每日里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长得多,自己这个额娘此时只戳了下白白软软的脸蛋儿,就看见他的小眉头皱得老高,小嘴嘟起来了。
海兰珠也不打扰儿子睡觉,能吃能睡才长得快呢。嘱咐了奶娘几句让人将儿子抱了下去,就拿起针线做了起来。也不是她矫情,自嫁给皇太极后,心里一烦她便两个派遣的方法,做针线和写大字。前者更能让她快快地平静下来,况且再过几天皇太极就要出门打仗了,正好给他做双皮手套耐用。
桑娜悄悄地进了屋,看海兰珠一脸的沉静不像之前那么生气了,忙走过去道:“格格,大阿哥让人将那贱奴给带到隔壁府里当着大阿哥福晋的面杖责一百,活活将人给打死了,大阿哥福晋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