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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教主让我"輕薄"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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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阮浓破水而出!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全身都是水,长发紧贴在胸口两边,水珠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而她的下半身还浸在水中。
独孤冥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
浑身湿透的人儿站在水里,而身上紧贴的衣衫仿佛第二层皮肤将她完美的勾勒。她现在全身沐浴在月色,仿佛月下仙子般迷人。
清澈的美眸、艳丽的红唇、诱惑的脸庞。
震惊、狂喜、喜悦、期待……
独孤冥那双湛蓝的眼中情绪变化太快,快的让她看根本无法猜透此时此刻沉默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是阮浓,千真万确!
但震惊过后却是满腔的愤怒,这股怒火完全是被阮浓挑起的,产妇一个月不得接触冷水,她才生完孩子几天?竟然全身泡在水里游过来。她是想说明什么?给他一个惊喜?那太好了,这惊喜实在很大。
“还不上来!”独孤冥语气恶劣,作势用强力拽她上岸。
“哦!”
阮浓乖乖的点头,热气与湿透的衣衫相贴合,身上开始起雾了,独孤冥顿生疑惑。
阮浓暗叫:“哎呀……遭了!”
连忙甩开他的手再次沉入水底。不知道怎么的,全身热的比先前还要厉害,稍微离开水就好像被放在蒸笼里一样。
阮浓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独孤冥脸上划过一抹震惊:“怎么搞的?”
阮浓委屈万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我……我……”
“我什么?”独孤冥突然不悦的提高嗓音,离开他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磨蹭,当机立断爽快不得了,现在却犹犹豫豫,一副为难的样子。
阮浓咬着唇哀怨的看他,晶莹的大眼里好像要滴出水来。
这时却有脚步声传来,是独孤冥麾下的将军,他是奉了颜圣赫的命令前来询问何时拔营。
“陛下,何时拔营回朝?”
阮浓在水里打了个哆嗦,他要走了?
独孤冥没有回答,只是侧头看了将军一眼,将军被独孤冥眼底骇然的戾气吓到,连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要走?”阮浓忽然从水里站起来,惊讶的看着他。
独孤冥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望着她。
“你现在不能走!”阮浓语气有些焦急,如果他走了,那北辰风如何抵抗的住皇后的人马?
“为什么?”独孤冥刻意问道,他心中在期盼着阮浓给他一个不能走的理由,随便什么都可以,他想听。
“如果你撤兵,阿风会顶不住的!”她的话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她清楚的看见那双幽蓝色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变得好冷好冷,冰冷的几乎将他四周的空气都冻结起来。
接下来她听见独孤冥慢慢的开口了,淡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仿佛从地狱里发出的:“这就是我不能走的理由?”
他想过,只要她说出一个理由,随便什么理由都好,只要她说了,他就留下,以前的种种全都让它过去,不再提,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他甚至准备向她认错,其实本来就是他的错不是么?有错就改,他并不是那种不可以低头的男人。
但他万万想不到她要他留下来的理由竟是帮助北辰风。那么是否可以理解成,如果今时今日他麾下并没有二十万大军,那么她就不会来找他,再换句话说,因为他可以帮助北辰风,所以她来了……
“这就是你要我留下的理由么?”独孤冥又问。
阮浓突然直接失去了声音。因为她看见独孤冥在颤抖,他好像很冷……
“陛下,您怎么了?”将军偶然抬头看见独孤冥全身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将军吓坏了。
“滚!”独孤冥低喝。
将军浑身一哆嗦,连忙低着头站起来朝后退去。
等人走了,独孤冥转过头看着沉浸在溪水里的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要我留下来帮助北辰风,你是这个意思吧!”
阮浓怔了怔,诚实的点点头。
“你以为……你是谁?”独孤冥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幽蓝色的瞳孔冷漠的看着她,残酷的问道:“阮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有资格决定我的去留?你以为我爱过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要求我为你付出所有?”
她以为自己谁?
没有趁机吞掉北朝已经是他网开一面,现在她却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帮助北辰风……
“你跟北辰风是什么关系?你要为他这样?”
阮浓怔怔的看着他,此时,他语言不带一丝感情,眼底没有丝毫温度,满脸阴鸷,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紧握,只剩下被嫉妒点燃的怒火。
“我……”
阮浓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声音了,她不晓得自己哪里惹到独孤冥不开心,对她口出恶言,她只是请求他留下来帮一帮忙而已,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啊,换成是她,如果独孤冥有了什么危险需要飘渺宫出力,她一样会毫不犹豫的帮他的啊,可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小气。
独孤冥傲然挺立,注视着月色下的女人,一字一句:“不要以为替寡人生了孩子,就觉得自己无比重要!”
那高高在上的语气令阮浓再度迷惑。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甚至还把孩子拿出来说事。那个孩子也有他一份啊!
一股酸涩突然涌进心口,好像一根细细的钢丝缠住整个心脏。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突然变成这样了。
“你现在就如同这片叶子一样……”
阮浓瞪大眼,看着他慢慢抬起手臂,然后一松手……碧绿色的叶子打着转落在她胸前的水面上。
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蔑视。
那张不因世事的脸渐渐浮现出一丝痛苦。
生孩子那么痛,她没有觉得难过。
被内力反噬,那么难受,她也没有抱怨过。
原来,跟独孤冥的冷漠比起来,那些根本都算不得什么。
他的不屑一顾就像一块火热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口处。
这就是心碎的感觉么?
阮浓在水里微微晃了下,滴答,滴答……
泪水划过腮边,落在水里,荡起一阵美丽的涟漪。
没有哪一刻她如现在这般无助,她好想回飘渺宫,好想去找东恒,好想她的孩子……
猛的抬起头,布满水雾的大眼依然清澈无垢,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轻轻的开口说道:“如果你不想帮忙,也不要紧的。”
她想独孤冥不愿意出兵也是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帝王会无故帮助自己的敌人,这并不是他的错。
视线落在岸上高大挺拔的帝王身上。
纵使现在的他没有黄袍加身,没有冠冕装饰,可依旧带着统治者才有的气质,高高在上、高贵无暇。
精致的五官、挺拔的身子、浓密的睫毛……性感的薄唇。
幽蓝色的眸子深邃如同海的颜色,此时正充满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每看一眼,都将它们统统篆刻在脑海里。若是以后孩子问起来,她也好跟她描述。
已经记牢了,阮浓轻轻转过身,压抑着想哭的冲动,轻轻道:“那我回去了……”
从这头游到那一头距离十分遥远,她来的时候废了很大的劲,因为一想到能看到他,全身都有了动力,所以游的特别快,可是回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那么长的路程……阮浓后悔了,她应该问独孤冥要一条船的。
就在她闷闷不乐的准备离去,忽然一条手臂拽着她的后领,粗鲁的将她拎上岸,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胸前。
后颈陡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独孤冥发泄般咬着她的脖子,阮浓啊的一声尖叫,却被独孤冥捂住嘴巴,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阮浓自由。
但有力的双手却还狠狠掐着她的肩膀。
“你干嘛咬我?”阮浓捂着脖子幽怨的看着他。
“咬你!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独孤冥咬牙切齿,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
只要杀了她,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令他肝肠寸断,欲罢不能。只要杀了他,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操纵他的情感,令他他魂不守舍,不知所措。
阮浓一愣,身上的热度提醒着她,如果再不回到水里,她可能真的要热死了。
可是独孤冥不但不放开她,反而将她提到小溪边的大树下,垂柳拂面,独孤冥顺势压过来,掐着她肩膀的手牢牢将她缩在他与柳树之间,动弹不得。
“阮浓,你该死,你知道么?”独孤冥阴森森在她耳边吐气。手掌已经攀上她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必死无疑!
阮浓瞪大眼,觉得独孤冥今天很不对劲,他的眼神好骇人,那样子好像要杀了她……
感觉到她身体不同寻常的灼热,独孤冥并没有在意,而这个时候,两人都听见了来自不远处的脚步声,还夹杂着说话的声音。
“这条河就这么长,门主能跑到哪里去?”东恒焦急道。
“不管了,就是把河水都抽干也要找到!”西易义愤填膺。
“她会不会上岸了?”容浔眉头紧锁问道。
“不会的,她一上岸就死定了!”西易一口否决。
“前面就是独孤冥扎营的地方……”
“就是天王老子扎营的地方也要去找!”东恒暗叫不好。
谈话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他们就在对岸,阮浓心中大喜,知道东恒他们找不到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阮浓的心思完全显现在脸上,独孤冥一低头便看到她眼底布满了期望,心里冷哼,这是他的地盘,他想做什么还轮不到这些人多管。但现在……低头看了看阮浓身上单薄的衣衫,这副样子他绝对不容别人看到。
心念一转,独孤冥快速拎起阮浓,身形飞快移动,犹如鬼魅般朝自己营地飞去。
阮浓被他捂着嘴叫也叫不出,喊也喊不动,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腰间的铁臂。
他抱着她返回营地,回大帐的路上,一排排随侍的将军护卫跪了一地。
而独孤冥也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嘴巴一得到自由,阮浓立刻在他怀里大叫起来:“东恒找不到我会担心……你放我回去……”
“闭嘴,闭嘴听到么?”他抱着她,大步朝自己的寝帐走去。听见她的叫声,独孤冥厉声的警告。
另一只帐篷里,颜圣赫与何鹤赫下棋,何鹤赫是个臭棋篓子,下的不好却总想挑战,下一晚上输一晚上。正当何鹤赫纠结着要不要继续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的骚动,便掀开帘子去看。看完连忙一脸兴奋对颜圣赫道:“主人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颜圣赫老神在在的,捏着棋子轻笑:“肯定是阮浓!”
何鹤赫连连点头,下一秒却忧心忡忡:“两人好像在吵架啊!”
“何鹤赫,如果你很闲的话,就出去将陛下大帐四周的侍卫都撤掉!”
“为什么?”何鹤赫很不解。撤掉了万一有人偷袭怎么办?
颜圣赫挑眉,一副坏笑:“你说为什么?”
回到寝帐,四周伺候的人统统不见了,独孤冥没有多加思索,直接将阮浓扔向那张超级大床上,后背一接触到柔软的布料,阮浓像被开水烫到似地,连忙弹起来。
好烫……
她惊惧的看着独孤冥,只见他胸膛起伏,满脸阴沉,似乎在酝酿着怎么弄死她才好。
阮浓下意识的后退,从床上退到地上,又从地上退到帐篷的边缘。
而独孤冥就这么看着她,仿佛料定她跑不了似地。
冰冷的地面让她稍微舒服一些,但是额头的汗纷纷往下淌,衣领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后背传来一阵一阵的热烫,阮浓皱起眉,大口呼吸,想借着空气冲散体内蒸腾的热气。
但是她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我……我听说你要拔营,本来就想早点来的,可是遇到一点事耽搁了……”
“你这么着急见我,不就是要我出兵助北辰风?”独孤冥嘲讽的笑着。
“不是的,还有很多!我听东恒说,你一眼都不曾看过我们的孩子,我是想要你回去看一看!”
“想用孩子套住我?”
阮浓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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