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程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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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又马上为这样的愚蠢荒唐念头自我解嘲,自己又不是狮子怎么会知道它们之间交配时是什么体验。他这样想着想着,他的内心世界仿佛植入了一种什么东西,使他感到今后除了宋柔再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也大概没什么意思了,等于在自己的情感世界神经世界中植入了一种功能特异的精神疫苗,对宋柔以外的女人会生成神奇的免疫力。吴为曾经是性崇拜者,是女性崇拜者,是美女崇拜者,他与娴交往后甚至提出并推崇**就是美容剂、**是最好美容师的性学概念,有时还当着宋柔和她的几个男同事谈论这样的话题,遭到人家的质疑,你是不是有**?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体验!一时使他陷入尴尬的境地,回到家里又自然遭到宋柔的追问,也就支吾着搪塞过去了。可现在,通过他在娴与宋柔之间发生的情感对撞,他感到宋柔如同女神一般,如果没有宋柔,自己如同信仰般的关于女人关于性关于**的那些美好感觉,一切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这一切都是宋柔给予自己的,现在不过是通过情感危机的方式实现了向宋柔的回归,宋柔给予他的一切就象上帝给予人的一切那样。吴为想象着自己,假如再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便是对宋柔圣洁般爱的玷污,他没有想到,通过这次情感危机,宋柔的表现反而把爱提升到圣洁的境界,这种升华帮助他养成修持的功夫,对女人的爱就是爱,无需也不必通过**的方式来证明,一旦发生性的接触会变得污浊反而消解了爱的圣洁和神圣,只有圣洁的纯精神的爱,才能永驻心间长久地保持珍惜。是宋柔对孩子的伟大母爱和对吴为的妻性贤惠,把吴为的双为提升到张显人性伟大光芒的意境。娴也仿佛感应到吴为的这些心里活动,两个人之间也只是互相发个短信问询问询,再也不涉足那个情感世界了,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那样浓烈的事情也就这样淡淡地过去了。
在宋柔的母爱和妻性贤惠之光的照耀下,吴为放纵着自己的思绪。他想起在农村曾经发生的人羊交配事件。村里有年轻的小伙由于家里太穷,娶不起媳妇,愚昧到不知**的程度,愚蠢地在深夜里钻进羊圈里抓只羊去发泄,他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太低贱龌蹉,太见不得人,要躲躲闪闪,还要忍受羊圈里那混合着腥臭烘烘的刺鼻味,沦落到人畜交配的可笑可悲的境地。吴为又联想到社会上那些狂热追逐女人的强势男,当他看到身下的女人在虚情假意地敷衍自己,与人畜交配有什么区别?他实际上已经蜕变为**机器人,追逐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过程,他实际上就是在完成一系列机械的排泄动作,他自己也就成为有感觉的机器人。他之所以狂热地去做这类事情,说明这类事情既刺激又冒险,因为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旦被人知道曝光会带来危险,需要躲躲闪闪,需要消除痕迹,如何消除痕迹也成为需要运用智慧和勇气的活动,就带有了挑逗的意味,增加了刺激的强度,鼓励和激励人去冒险。在冒险与刺激之间形成互动增强效应,建立起**机器人的驱动机制,他不知道他做这件事情已经失去了人的意志,人的意志要服从于驱动机制的作用,人的意志只限于增加安全性。这样的驱使会把人带入到高度紧张的运行状态,一旦运行起来便身不由己难以静止下来,除非受到外力的强制干预才能使他破坏性地终止运行,终止运行的结果是造成人格的毁灭。原来,人渴望快乐,要满足快乐就需要给自己安装上刺激与冒险的驱动装置,人无论干什么,都需要培养兴趣,一旦培养出兴趣并定型为爱好,便驱使人去追逐快乐的行动。人很难摆脱这种受驱使的命运。现代社会能够开发出越来越多刺激人发生兴趣的活动手段和方法,有钱有权有势玩大的,大冒险大刺激,钱少权小势小玩小的,大玩大乐小玩小乐,没有不玩不乐的。各有所玩各有所乐,大家都被自觉不自觉地进入到玩乐程序,无所不乐
其极,陶醉于玩乐的意境之中。
吴为想到,聊天也是一种玩乐程序,那里面也可以让人感受到乐趣,也一度沉溺于那种玩乐程序之中。他这个人也是啊,干什么都能找到乐趣,可聊天要能聊出乐趣,也的确需要一种功夫,现在,吴为就练就了这样的功夫,使他可以左右逢源,领略一番聊天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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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灵异经历
一天下午,吴为接到贺飞的电话,告诉他常思去世的噩耗。吴为在仓促间打了常思给他留的电话,打通了却无人接听。叶枫看了那个号码说是小灵通,的确,人死了怎么还能接听,也成了无法沟通的沟通。
吴为恍然间萌发了一种孤独感,从此以后失去了一位倾心交谈的挚友。那年学校缩编降格减员,常思因买断工龄辗转曲折到了一所大学任教,吴为一直以为他找到了比较理想的归宿。因他买断工龄,后来虽然有些联系却不象以往那样频繁。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两个多月前,常思还给吴为打电话,问吴为的情况怎样,近期又有什么新作。吴为知道他的身体瘦弱一直不很好,十几年前曾做过一次胃手术,便问他身体如何。他很轻描淡写地告诉吴为最近只是做了一个肠道小手术,没什么问题,吴为约他有空来校一聚,说自己这几年又形成了一些想法,并留下他的新联系电话。
吴为痛悔由于自己的大意,为什么没有在病重期间去看望他。没想到这次约定竟成了生死相约,成了在人间无法兑现的约定。吴为从贺飞那里要来常思前妻的手机号码,打了几次可能因为忙都没有接听,后来终于同他的前妻联系上了,前去悼念。他的前妻对吴为说,他得的是直肠癌但一直没有告诉他,学校改革,对他的打击非常大,从买断工龄后情绪一直不好,后来找的工作又不顺心,心情很烦躁很压抑。由于他妻子的精心照料和隐瞒病情,庆幸的是他没有受到多少病痛和心灵上的最终折磨。吴为很怀念这位挚友,两个人很谈的来,后来虽然联系不多却也彼此惦念,现在才感到,他心中有苦却从来不对自己表露流露,却在临终前不久还在关心自己问讯自己的情况,他在人间很少有知音,心中一定很孤苦。他的身体太贫弱,惟独不缺少精神,在他临死前四天,还去参加了一个党派高层人士组织的座谈会并在会上发了言,不论发言内容如何评价效果好坏,说明他仍在进行努力,比起那些身体虽强壮但遇到艰难险阻精神懦弱的人来说,他的友情和精神,是很值得珍惜和怀念的。
对吴为来说,刚刚过去的那场阵痛余波不止,常思的死又格外使他的心情沉重起来。应该告诉同时代人们一些什么的那种想法越加强烈了,经过一番思考探索,把积累形成的想法汇聚起来写出了乐业至上,印发成小册子,在一定范围内分发听到了一些好评。过后却又总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说透。还想说什么,想告诉人们的还有什么。连他自己也一度陷入茫然之中。后来拿起圣经重读。这次读圣经,使他有了好奇心。我们心中无神,让我们相信有神,太难。可是,圣经中的神,或者上帝,为什么能够使那么多人相信?读来看去深思,不得其解。后来想,也许宗教的思维与我们的思维不同。读到传教士说的话,有属血与属灵的划分,二者互不相信。我们的思维,要让人相信,必须看的见、摸的着。圣经中也用显神迹的方式让人们相信上帝的存在。猜想,宗教里信任机制的形成,一定是另有原因,很难用我们的常态思维去理解。圣经里的语言,与我们的语言很相似相近,从信任机制看,又如此相异。同样的话,有人就信,我们就不信。什么原因会造成这样大的差别。读神之简史,里面有句话,神是经过长期修炼达到的非常高层次的现象,使吴为很受启发。他思考,人的内心中能够生成什么感受、想法,是由什么控制的。人们为什么这样想而不是那样想?有人为什么会生出那些奇怪的想法、感受?过去讲,不同文化背景,造成想法的相异。现在想,更深一些层次,是教化不同。西方人或者其他国家的人,经过了宗教的教化洗礼,我们是通过孔子思想教化。不同的教化思想方式,造成心性差异。二者有许多相通,但根本上教化的机制不同,信任信服的机制不同。经过宗教教化,生了根,信服,奉行。有些主义主张教条,也讲牢记、铭刻,甚至要求溶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可谓要求确实有深度,对许多人来说就是言行不一、说做不一,嘴上说一套,行动上是另一套。那时流行语叫口蜜腹剑。尤其是,遇到自己的事情,就饶不开、想不通、过不去。怎么说也没人真正信服。真要象宗教里讲的那样,有上帝或者头上有三尺神明,时时刻刻在察看你的言行,并根据你的言行即刻或者未来肯定奖惩你的言行,那就很容易实现天下皈依。但上帝或者神明偏偏让你看不见、摸不着,言行的惩戒也不存在一对一的即刻对应关系。靠这个让人信服就难。难,就需要在内心找原因。内心是什么原因?信志不刚、不坚、不牢。圣经里也有大段和反复的描述,上帝的告诫一再遭到违背,上帝为了赢得子民的信任、驯化子民的心性很费苦心,用了各种招数。各种宗教也设计了各种仪式,仪式起什么作用?就是为了通过千百次重复的单调的仪式,强化信心信念。吴为通过阅读圣经引发了进一步思考,觉得我们的心性太容易滑脱,好不容易确立起来的观念信念,轻而易举地就被一些琐事消解冲刷掉了。
吴为思考乐生的中国人,这个思考是在丑陋的中国人、智慧的中国人、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愚昧的中国人等展示国民性的平台上,提出了一种新的视角。这个视角能不能成立,要面对两个考验,一是中国人的国民性中,是不是存在着乐生的成分。国民性,无论好坏,首先就面临一个事实上是否存在的问题。作为国民性,就不是在极少数个别人行为中偶然闪现的特征,从时空角度看,它要有广泛、普遍的分布,不仅当代人有,以前各个时代生活的人都程度不同有所表现。如果事实上有,通过揭示、阐释、提炼,把它展示给世人。如果事实上存在,一当展示出来,就会引起同类的共鸣。鲁迅的一发表,他的许多同行就对号入座,又引起社会强烈反响。这说明鲁迅先生对国民性作了杰出的展示。二是国民性具有生态上的适应性,很自然地产生了变异问题,属于良性还是恶性,当然,展示的目的,恶性的提醒人们要革除,良性的要发扬、张扬。乐生这个话题,按照大家非常熟悉的经典说法,劳动还不能成为乐生的手段,而是谋生的手段。乐生似乎离我们很遥远。面对现实,职场上存在的严峻竞争形势,迫切需要提供社会保障的庞大弱势群体——讨薪的农民工、贫困的下岗职工、落后地区的农民以及家境贫寒的学子,强势群体存在的贪腐,思考起来,要么使人紧张、压抑、痛苦,要么使人痛恨、愤慨。时下也流行着找乐的氛围,也有追求乐生的表达和倾向。面对普遍的谋生压力,谈论乐生这个话题,也许令人感到滑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