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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皇妃独善"骑"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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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敖在天空盘旋了一阵,几声嘶叫,似是感谢,而后便朝着雪都飞去。
很快,在这片难得的春意之地,便只剩下了晓龙和那不知名的男子。
晓龙回身,对着男人大大的鞠了一躬,道,“这位大哥,太感谢你了!”
男人微笑,不以为意,反而安静的做在了原先的大石上,拍了拍右边,说,“过来坐一会儿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晓龙不好意思的笑笑,盛情难拒,便坐到了男人的身边。
“嗯……不知名的大哥,不知……怎样称呼?”晓龙抬头问道,却不敢正视男人。
她怕多看几眼,就要晃瞎了她的眼!
“叫我碧青就好。”男人微笑,忽然垂下眼眸,用指尖挑起晓龙的下颚,用着极具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好奇会害死猫,大胆的女人,你可知……这里是哪里吗?嗯?”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结局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结局
“你究竟是谁,为何一次次自由的干扰我。”晓龙忍受着从心底升起的恐惧。太多了,这次的魔坛给她的惊讶与未知太多了。女人依然笑的艳丽“一上来就问这么直接的问题吗,魔主这样当心会被哀家反。攻哦~”为了应正这句话一样,身边的藤蔓开始向着她蜿蜒前进,宛若沙漠的蛇,最恶毒的环境也奈何不了它。转身断然斩断已经爬到脚边的藤,眼睛一瞬不闪的看着那轻松的女人。
女人嘟嘟嘴“哀家是你的前辈呢~听过赫兰樊音这个名字吗?”心中仿若一震,她是赫兰梵音?!
“你是地狱最初的魔主?!”晓龙不可思议的吐出口,对方艳丽的眸映衬着她此刻有些笨拙的样子。
“恩呢,是哟,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不过原来魔界还有关我的痕迹存在吗,我还以为全部都抹消了呢……”本是愉悦的语调却在后半句转了的音,冷漠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人。“陪我聊了这么多还真是很愉快,你想要那块结晶吗,先要打败我啊。”尖锐的下巴指指自己,眼儿缓缓的眨了眨。
“是吗,两王相争必有一伤,不知是你伤还是我伤呢。”晓龙勾着嘴角,挑着衅,刚才的账她一笔笔还给你!生生让赫兰梵音挑了眉。双方气势高涨,仿若野兽无形的厮杀着。晓龙背在身后的手暗暗聚集着力量,赫兰梵音笑道“耍小花招对我可是没有用哟。”切,被发现了吗。不过这等招数也不是为了打败她啊。晓龙歪歪头,“你以为我会用这样的招数来打你?”猛然发招打碎了她身上的每一处锁链,降魔链乍然碎成了粉末。她再度勾唇“我一直都很想见见传说中的初届啊……溴”
突然间仿佛天地间都为之动摇,石洞上方不停的掉落石屑,好像哪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看起来,天地骤变哪……不过于我又何干?”梵音柔媚的笑着,晓龙看着那女人的笑,心口莫名的有些发慌,但讽刺的是,天界发生着…这千百年来最严重最不允许饶恕的事件。
***
天界祷。
衣袖飘扬,仿若战无不胜的战神,古城傲雪眼眸清扬,那一抹冰蓝色直入人心,缓缓抬起手,伸出粉嫩的舌尖掠过满是血污的手指,唇瓣染上的血渐渐滑落勾勒出那完美的下颌,顺着他冰冷的视线望去,白色的砖石染着死者黑红的颜色,铁锈味顺着鼻腔飘进来,血已凝固,洁白的衣服被染的脏污。暗淡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前方,神圣的守护者如今变成了宛如魔般让人厌恶的存在。
他已经记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到扫清眼前障碍,无论天神与否,挡他路者必死无疑。
整个天界都爆发着逃亡者的叫喊,似乎都在惊恐的喊着‘古城傲雪叛天’。
是啊,他古城傲雪是叛天了,天,亦不能再困住他。
那是死的河川,飘着数千不甘死去的灵魂,古城傲雪的眼里好像映不出这些,冰蓝色的眼里燃着炙热的火焰,嘴角弧度逐渐增大,他愉悦着,已是一片赤红的剑在地上拖着,划出刺耳的尖锐声音。
惊雷霹雳落下,在他面前爆破,炸出乌黑的坑洞,他低头瞧了瞧,脚边燃着一丝焦黑的颜色,低声道“还不够啊,还不够,这些还不足以平复我的心情……”闪电一样灵活的迈过了有一层透明隔膜的天门。却见他迈过门的瞬间,他的身上发生了变化,如天兵同一颜色的袍子变成了乌鸦羽毛同样的颜色。
不祥的颜色。
他冰蓝色的眼眸转变成了大海一样的深蓝,那等深沉的颜色,削去的短发随着结界被破坏的风飞舞着,为他添上一抹决绝与妖孽的颜色,纤细的眉舒展着,无为此动摇一下,他半垂着眼,睫毛轻轻眨动着仿若那振翅欲飞的蝶,凄美又无法拒绝,他嘴角却一直带笑从无改变。
手持剑散步般走过他先前走过无数次的路,似乎这里之前路的点缀是娇艳的鲜花?从路边突然窜出一个在这鲜血染近之地极为刺眼的白影,只听耳中好像在鸣叫,那士兵大喊着“孽障!!”赤红的剑光微闪,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挥动的那把剑,那兵的头颅已咕噜咕噜的滚落在地,他恍然抬脚踩在那上面,狠狠的踩了下去,力气之大头骨已然碎裂。
那兵迟迟未倒的身体,从颈项中突然喷出了大量的红色,红色都是红色。满目的,满脑子的。全是那人的红色,全是那魔眼中不经意闪过的凤凰般艳丽的红色。
仿若珍宝般的拿袖子擦着剑身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有些尺迟钝,一字一字缓慢的喃声,“孽障?”蔚蓝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神色,仿若利刃能轻易割下人的心,衣袍顺着剑风咧咧嘶响着,一切好像静止了,他宛若一台行走的有思想的人间兵器冰冷可怕,无人敢去阻止。
天界,被屠城了……被那神圣的灵龙,掌握风雪的君主。
天界被背叛了…
傲雪舔舐着唇瓣,享受着捕猎一样望向前方“落云赤月……我找到你了”他微微勾唇,妖孽的不可一世,猎物越是聪明,就越是有趣不是么?十指紧扣住那有些凝固在他手心的剑,有种撕扯的痛,痛到心扉。却奇异的很喜欢啊,超喜欢啊,让他看到更多更多的血,更多的。跟那魔一样的红色,慵懒的眯起眼睛,自然的向后仰着身子,周身似乎泛着蛊惑人的光,诱惑的存在。
淡淡的声音破空而来“你疯了吗?逆了主子那么高兴吗?”
傲雪露出了弯弯的眼睛,像是世事不知的孩童“高兴啊…特别的,这里好像本身就不属于我,说我疯?是啊……或许,我是疯了。”依然带着那副面具么,“带着那面具不碍事吗?不然,我帮你摘下?”异样的高低起伏,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古城傲雪。
落云赤月皱眉,他知道,眼前的古城傲雪,似乎已经被万年邪气入体,似是成为了比魔,更污浊之物。是自己犯的错吗?
但是恶作剧的孩子会被惩罚,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后果。
面具后的落云赤月隐约牵动了眉峰,抚了抚腰上蜂鸣个不停的剑,千鸟要见红啊,随即舒展开了眉,轻轻搭在剑柄上的手忽然用力,青蓝色的锋芒破空而现,似数千的鸟儿在鸣叫,那光芒如席卷一切的暴风雨,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伏在它的面前,强力不可反抗,长袖一甩,千鸟缓缓升上空中,傲雪大海般深邃的眼中倒映出那浑身泛着青色光芒的剑,神的宝具,千鸟刃吗?有意思。他修长的身影如梦似幻的消失在了腾升的雾中,关于他的一切信息均为消散,无迹可寻。
“耍小花招对本尊不管用的……”他火红的发飘扬着,转眸瞧着那融入了云雾中的身影,长臂挥动,四只灵兽出现,眼神凶恶的向前奔去,死死咬住了那人,雾中的他勾起一丝笑,轻轻的把手心附在了灵兽的额头上,手从它们额头离去的那一瞬,一股黑气自灵兽的额头散发出来,转瞬倒在了地面,悲鸣着化为了尘埃。
他高兴的加大了唇边的弧度,美好而残忍。
“些许日子不见,学会了不少歪法子,本尊该夸奖你吗?不如为了考验你的力量来和千鸟对战如何?”眼神阴霾的盯着他垂在地上染满血的剑,“就用这把陪伴你屠天的工具。”话尾奇妙的扬起,似是不屑又低讽,指尖撩动,千鸟受到了指令,光速的冲入了云雾里,耳边轻响着冷兵器刺耳的碰撞声。
他享受的抬身坐在了云层里,如丝绸一般的发滑入云朵。慑然的看着那面的战斗,区区灵龙妄想跟他作对。
傲雪不停的后退着,已经被攻击的有些残破的剑勉强挡着凌厉的攻击,却依然笑的开心,不知疲劳的笑着,他的眼一瞬都不错过的观察着千鸟攻击他的路数,深沉的眼里映着那漂亮尖锐的剑尖,胜利在握般动了动唇瓣“落云赤月,你输了……”
清清淡淡的一句话,打破了落云赤月的沉着。他踮起脚尖,腾飞在空中,衣袍猎猎,抬起剑仿佛斩开了空气,以千钧之力点在了千鸟上,只见那青气缭绕的剑身,逐渐蔓延起了蜘蛛丝一样的纹络,流光溢彩的印在了完美的神器上,碎成了碎片…
傲雪闪身从雾中出来,周围还缭绕着层层不散的气,只觉压迫感袭来,下意识侧了下身,一道闪光斜斜飞过,离他不过几公分,“呵,怒了吗?”
傲雪戏谑的瞧着云层里暴怒的落云赤月,扔去了手中残破的剑,捡起地面上千鸟的碎片,划伤手心,血珠滴滴渗透进那碧色的碎片,发出了奇异的光芒。落云赤月狠狠的看着他,傲雪扯了扯嘴角把那枚碎片合进手心,冰蓝色的光芒大盛,那光柔和的罩在了他的身上,身上的伤口渐渐也开始愈合了一些,光芒变小,只见一把通体流动着银白色光芒的冰剑静静的躺在傲雪的手中,手腕微动,纯净的剑气流转,放低身子,剑身翻转,脸上再无表情,深沉的眸子放出锐利的锋芒,充满杀意。
“滴血认主吗?没想到啊没想到……”落云赤月低沉的笑声阵阵传进他的耳朵里,像是没有预测到又像是被小孩子耍了,那种上位者的高傲。红发随着身子的骤动,疯狂的飘散着,他手中形成了针刺一样的声音,打进了傲雪的身子,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推不进去,他低头巡视,却发现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挡着他的攻击,傲雪冰冷的说道,“没想到?你也有如此落魄的一天,神级天尊落云赤月最终败在了他养的棋子手上?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人,信物,以及那个被你视作叛徒的男人。牵扯千丝万缕,我就算如何也该得知这其中一二吧?”
他眯着眼,威胁的瞧着那张面具后的落云,“碍眼。”
傲雪挥手打了下去,只见那面具后一条从眉峰横到嘴角的伤在他的刀削般的脸上盘着,其余地方也布着大大小小的疤痕,乍一看甚是恐怖。一双赤瞳似是燃烧着火焰,眼形锋利若刀子,是一个极为冷峻的人。
“啧,看到本尊的脸说不出话来了吗,想知道这张脸是如何毁得?”落云赤月慑然的说道,一个翻身站到了旁边,眼里盛满了仇恨,摸着那好像烫伤一样的疤痕极冷的开口,“火凤宗家毁我氏族,我氏族本是火凤的家臣,被奸臣禀告火凤当时的王,落云家窝藏反贼蓄意谋反,多么可笑,当时并无证据,但火凤的王开始怀疑不再相信落云家我被掳了进宫,说是收养当郡王,实乃当质子。”他顿了顿,手上从脸上那条狰狞的疤滑过,“当时的王,便是你口中那女人的父亲……”他的脸似乎有些被仇恨扭曲了,不再说下去,跃过屏障,像猫一样轻巧灵便,掏出一柄别在身后的玉箫,附在萧上吹起幽幽的曲调,仿若全身暴露在对方的眼中,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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