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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第5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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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现在他们的金主可是眼前这位年轻人,而自己这个徒弟依然执迷不悟,不懂得见风使舵,真是替她着急。
林冬儿“哦”了一声,拿眼皮撩了凌康一眼,看见他冷冷地给她一个脊背,她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是多么想跳下车去救王爷啊,尤其是王爷连腿都没了,可是不能够,不能让凌康怀疑,那就前功尽弃了。
当晚一路奔波,一行人就到了城郊,宿在了京东的一家客栈,随后的两日,均是昼行夜宿,很快出了中原地界,彻底与京城说了再见,林冬儿也最终灭了逃跑的念头,可依然有些郁郁寡欢,失魂落魄,凌康也一路别扭着,两人说不了几句话。
老头实在看不过眼,提点林冬儿,“冬儿,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王爷是死是活,就让他听天由命吧,还是想想咱们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吧,你现在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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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林冬儿当即红了眼圈儿;是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天,她主动和马车外骑着马随在他们后面的凌康搭话;“梁王;我们这么坐着马车,是不是走得太慢了;买几匹马,骑马走吧;这样快些。”
凌康一听;连日来绷着的脸终于放晴;高兴地打马近前问道:“你想通了?”
林冬儿迎着丽阳下他那绽开的笑容;默默地点了点头;想通想不通似乎也由不得她了。
骑马就是快,行了不到半个月,漠北已经遥遥在望。这日,行到了一片大草原,一望无边,草长茂盛,一行人下马,在驿站吃了点干粮。
林冬儿站在草原上,迎着烈烈的风,望着那阔垠无际的天与地,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这辈子,还真是起起落落,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稳定下来!
凌康在不远处看着她,看着她一身靓丽的骑装,英姿飒爽,原本白净的小脸儿因着风吹日晒,红润好似五月的杜鹃花,他年轻强壮的身体不由一热,快步向她走来。他已经几次示好了,可她一直在躲着他的亲近,这让他很受伤,拧着一股劲儿,越发想证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你过来。”他拉住林冬儿的手,不由分说往草原深处走。
“干什么?”林冬儿不解地问他,撤着身子不想动,心里闪过隐隐的恐慌。
安鹰看见自己的娘亲被拖走,迈起短腿要追,老头一把将他拉住,“鹰儿,乖,梁王叔叔要和你娘亲聊聊天,咱们不方便跟着,他们一会儿就回来喽。”
凌康的几名贴身侍卫马上要去保护,被侍卫长给拦住了,“都坐着别动,没个眼色行事。”又悄悄地向几个大眼瞪小眼的楞头青们透露:“我估摸着咱们梁王这回可要来点强的了。”
噢?大家这才恍然大悟,纷纷点了点头,对自己的主子很是赞同,也一致看好。主子长得那么风流倜傥,对夫人又是那样温柔体贴,怎么就不能融化她一颗冰冷的心呢?可见,这女人吧,也不能一味娇惯,软的不行就得来点硬的,霸王硬上弓,总会让她服服帖贴。
这边厢,凌康一路把林冬儿拉扯着走了很远,林冬儿的心剧烈跳动着,开始求饶,“梁王,有什么话好好说……”
“不要叫我梁王,叫我康儿,阿康。”凌康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林冬儿,目光炽烈又带着隐忍。
林冬儿被他的目光所迫,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梁……阿康,你想干……”
话还没有说全,已经吞进了凌康的热吻中。
她的唇瓣是那么香甜,那么柔软,凌康身子震颤着,闭着眼睛迷醉在自己汹涌的情潮中,生涩地亲吻着,体验着那份美好的感觉
,突然唇上一疼,随即脚上钝痛,顷刻间又是被咬又是被踩,马上让他火热的心凉了半边,不由松开了牵制林冬儿的大手,带着惊怒的眼神望着她。
林冬儿气得胸脯起伏,“梁王,你这个人真粗鲁,你当我是什么?”说着气得一转身,往回跑走。
凌康的黑瞳内写满了浓浓的悲伤和失望,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地问道:“冬儿,你的心呢,丢了吗?”
本来大家伙都认为梁王蛮可以将夫人驯服,可没想到梁王黑着脸,嘴唇挂着血丝就回来了,这夫人的性子还真烈呢,再瞧那边的夫人,昂着胸,身板绷得笔直,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大家只得收拾起看好戏的心情,默默地不敢作声了。
至此,林冬儿与凌康的关系更是降至冰点,直至进了漠北,两人也没有松缓的迹象。
漠北各部族早已听说梁王要来了,而且以后就要扎根在这片土地上,大家都沸腾了,人人都知道梁王的母妃就是漠族人,那梁王就是他们漠族人的儿子。凌康之前已经来过两次,大家都很喜欢这位英俊威武,谦逊和善的年轻王爷,尤其是他每次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好东西,譬如能够耕种的种子,那些种子可以长出好吃的食物,还有染布的颜料,让他们能够穿上五彩缤纷的衣服,这次,他又给大家带来了什么呢?
大家期待着,为了迎接凌康的到来甚至还专门准备了一场宴会,编排了歌舞。
可是等到大家伙前去迎接的时候,发现这回梁王带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位老头。大家都有些发懵,因为他们知道这位年轻的王是只快乐的单身汉。
各部族好人家的女儿们甚至穿上了节日的盛装,个个争芳吐艳,摩拳擦掌,往前拥挤着,摇着手里编织的花环,唱着动听的歌谣迎接凌康,为得就是想让他多看她们几眼,可是,他怎么会带着一个女人过来,还有孩子?漠族未出嫁的姑娘们的芳心都碎了一地。
尤其是其中一位部族族长的女儿歌莉,被称为漠族之花,美若高山的雪莲,看到凌康身边竟然多了一位娇小单薄,面容严肃的女人,心里就泛起了浓浓醋意。她骄傲地一扭身,从歌唱的队伍中走出来,步到凌康面前,抬眸,眼神明亮地看着这位年轻英俊的王。
“梁王。”她露出甜甜的微笑,伸开双臂,踮起脚尖,勾住凌康的脖颈,说时迟那时快,唇瓣忽地含上了他的嘴唇,用灵舌舔过他的上唇,下唇,各三下,把他风尘仆仆,被风吹得干裂的双唇,舔得润泽发光,然后又笑嫣如花地放开。凌康羞得满面通红,身体后仰,一心想躲,却躲也躲不掉。 
他知道这是漠北人民对待尊贵客人
的最高礼节,可这礼节也太……,不行,以后他作为这里的王,一定要把这个礼节废掉。凌康默默地想着,脸上依旧保持着优雅适度的笑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瞥了一眼身边的林冬儿,发现她面容沉静,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哼,凌康心里闷哼一声,已被歌莉拉着进入了宴会现场的主席,林冬儿和他的侍卫们则一块儿被安置在了下面。
漠北的女儿们很热情,都围绕着凌康跳舞,欢歌,将亲手编织的花环套在他的脖子上,片刻他的脖颈就有些不堪重负了。林冬儿看着不远处的凌康仿佛沉浸在花的海洋里,开怀地笑着,看着是那么陌生,离得她又是那样遥远,不觉恍惚出神。
突然歌莉坐到了她的旁边,挑衅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用不太标准的汉话问道:“喂,女人,你是梁王的什么人?”
“我是梁王的什么人?”林冬儿也不由地问自己,是啊,她算是他的什么人呢?她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位艳丽四射,青春热辣的美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太婆,半响喃喃地说道:“我不是梁王的什么人。”
“好。”歌莉听到这一声回答,高兴地笑了起来,起身像小鸟一样飞奔到凌康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对着他载歌载舞,她的声音像百灵,响彻湛蓝的天空,还有其他的女孩儿为她伴舞,凌康被她们的热情感染着,随着她们舞蹈,青春的气息在他的身上无处不在。
舞蹈的圈子越来越大,安鹰和老头也加入了进去,胡乱地扭动起来,大家哈哈地乐着,唯独林冬儿像一位孤独的老者呆呆地在旁边看着。
“你跳不跳?”凌康转到了她的身边,大声问道。
“我不会跳。”林冬儿弱弱地应着。
“不会跳就学。” 他一把将她拉到了队伍中,林冬儿一时手足无措,跟不上节拍,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放开些,自己想怎么扭就怎么扭。”凌康在她耳边低语。
林冬儿只得像木偶一般动作起来。 
欢声笑语,直到月上枝头方停。凌康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歌莉拉着不知所踪,林冬儿只好随着侍卫们到早已为凌康修建的府邸安歇。
“冬儿。”林冬儿轻轻地拍着安鹰,哄他入睡,老头就坐在她的身边,抽着旱烟,思忖着问道:“咱们现在吃住都靠着梁王,以后你准备怎么办?”
“我们和他借些钱开个医馆吧!”林冬儿悠悠地说道。 
“那你呢?对他就没有一点想法吗?梁王可是个好后生,值得你托付。”老头看着林冬儿那沉静无波的面容,忽地拿旱烟敲了她一脑门,“你呀,真是头倔驴,我说你也对得起瑞王了,怎么,还准备为他守寡一辈子?
梁王多好,再不抢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跑啦!”


、晋江原创

林冬儿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么一下,脑子里纷乱无章。这天的深夜;她辗转难眠;脑海里一会儿是王爷在牢中受尽□的惨烈场景,一会儿又是凌康那带着点邪气的笑脸;还有他那天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以及刚才那个漠北美女的问话,这些织成了一张细密的大网纠缠着她;让她理不清头绪。 
她知道大树底下好乘凉的理,可是这棵大树能依靠多久;却是不得而知。从小到大;她一直在拼命地努力地为了生存而抗争;儿女情长这种浪漫的情怀对她来说就是奢侈。在感情方面;可以说一直是王爷主动;她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跟了他,现在自己还要这么稀里糊涂地跟梁王吗?
她不知道她对凌康是一种什么心思,也不知道凌康对她究竟是喜欢,还是仅仅想要占有,她都不清楚。可是不管怎样,人还是尽量靠自己为好。
第二天一大早,林冬儿找凌康说借钱开医馆的事,还没来得及让他的侍卫通报,一身鲜艳红装的歌莉就风风火火地来到王府,很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径直进入了凌康的屋子。
唔,这个女孩儿胆子多大,林冬儿被她这么一激,也挺起胸膛紧走两步要进去,却看到歌莉亲昵地缠着凌康的胳膊,把他给拽了出来,带着一点撒娇说道:“梁王,快点嘛,我有稀奇的宝贝给你看呢。”
两人说笑着从她的身边掠过,凌康好像都没有看她一眼。
“梁王。”林冬儿的手紧紧地握着衣袖,大声地叫住了他,“我找你有点事。”
“哦,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凌康微微扭过身,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又携着歌莉扬长而去,一红一白两道修长的身影,分骑两匹高头大马,并排驰骋,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
林冬儿抿着唇,绷着脸,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尤其是原来的凌康对自己曾经多么热情。
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林冬儿等不到只好睡下了。凌康这才悠悠闲闲地打马归来。
“梁王。”老头笑嘻嘻地从自己的屋中走出,截住了他,“我老头子想和你说几句话。”
“什么事,安老中医?”凌康微微笑着,跃下马。 
“梁王,你这样做可不行啊!冬儿她要开医馆离开你啦。”老头告诉他。
“哦?”凌康拉着马的脚步顿住了,“她为什么要开医馆?她有钱开医馆吗?”
“她要和你借钱开。”
“不借。”凌康恼火地回了一句,迈着大步把马拉到了马厩。
老头嘻嘻笑着,又紧走两步跟上,“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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