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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第5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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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冬儿在康乐宫却看见了自己的师父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品着小酒,吃着点心与小菜。
“爷爷。”林冬儿激动地一个趔趄奔了过去,泪雨涟涟,“爷爷,不好了,王爷和鹰儿被抓起来了。”
老头正在吃一只猪耳朵,惊得一下子咬破了嘴,痛得连连怪叫,“怎么回事?”
林冬儿简单将事情交代了一下,马上问道:“爷爷,你给太子接骨了吗?”
“没有啊!”老头抚着自己的胡须,深思着:“我也正纳闷,我进了宫就被梁王带到了这里,竟是连太子的面都没见到。”
“看来太子对自己的腿已经不在意了。”林冬儿喃喃地说道。
随后,时间在焦灼难耐中慢慢滑过,两人想了无数个救王爷和安鹰的办法,却都是虚无缥缈,不能实现。
终于,凌康一脸铁青,抱着安鹰回来了。
安鹰见到林冬儿,才敢哇哇地哭出声,嘴里不住地说着:“娘亲,全是血,全是血,那个人听见小哥哥哭,打了他一巴掌,我看见小哥哥的牙都飞了出来,满嘴血,我吓得不敢哭。小哥哥的娘亲就叫了一下,被那人揪住头发在墙上撞,嘭嘭嘭的,脸上、墙上都是血,头发全掉在了地上,黑黑的一片,还有一个老太太,被那人一脚踹在肚子上,滚在地上像踢球一样踢来踢去……”
“那爹爹呢 ?”林冬儿听得胆战心惊,也不顾安鹰还是个孩子,摇晃着他急切地问道。
“鹰儿。”凌康刚才和凌夜起了很大的争执,好说歹说才把安鹰救了出来,这时终于缓过了一点劲儿,立即捂住了安鹰的嘴巴。


、晋江原创

胜者为王败者寇,皇家争权;历来没有残忍;只有更残忍。 
凌康知道凌啸渊只要到了凌夜手中,必定不会有好下场;如果在被凌迟之前;还能保持一具完好的躯体,那也就算他洪福齐天了。
凌夜把凌啸渊交到了大越国最有名的酷吏手中。这个酷吏本人与凌啸渊无冤无仇;他只是在其位谋其职而已,不过这人有一个无可救药的嗜好;那就是他能从折磨人中找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十大酷刑中的每一刑法都能得到他最完美的演绎。
能够被凌迟的犯人本就不多;他也很少有机会将自己娴熟精准的刀法发挥到极致;而此刻瑞王这么一具高大健美;精壮挺拔的身躯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兴奋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眼里释放出嗜血的光芒。
曾经,有一位犯人被凌迟,他用自己的片刀割了三天,那人才咽气,瑞王能被割几天呢,他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不过在那天到来之前,他已经接受到新任皇帝的命令:只要不让瑞王死,耍出你的手段,由你可着劲儿的折磨他。
酷吏得到了这个允许,立马抛开一切思想包袱,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他很有经验,为了防止凌啸渊咬舌自尽,首先便把他的嘴巴撑了起来,有心先把他的舌头割掉,但想想正式行刑那天再割,那种感觉更美妙,遂忍了半天忍住了。
安鹰和凌啸渊并非锁在同一间牢房,当凌康把安鹰抱出来时,路过凌啸渊的那一间,很清晰地听到里面发出了压抑且隐忍的闷哼声,他不知道这个酷吏正在怎么折磨瑞王,只是本能地把安鹰的眼睛给捂住了。
此刻,凌康见林冬儿如此急切地想要打探凌啸渊的消息,只得安慰道:“ 冬儿,不要这样,鹰儿与瑞王不在一间牢房内,我会尽量想办法,把处罚降轻一些。”
听了凌康这句话,林冬儿心里又升腾出了一点希望,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给凌康跪了下去,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谢谢你,梁王,那王爷就不用死了是吧!”说着就把安鹰拉着也跪了下去,一块儿要给凌康磕头。
“冬儿。”凌康忍无可忍,直接把她一把提溜了起来,脸因悲伤,也因愤怒涨得通红,朝着林冬儿逼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鼻尖将将就要碰到她的鼻尖,大声说道:“冬儿,他值得你为他这么做吗?现如今实话告诉你,能保留瑞王的全尸也就不错了。”
林冬儿一听这样的回答,再度犹如五雷轰顶,震在了当地,她已经无泪可流了,干呕着嗓子半天才能喊出一声“不”字,眼底涌出了无尽的绝决,缓缓看向安老头,“爷爷,鹰儿就交由您老人家照看了,您要好好把他抚
养长大。”说完,转身便走。
“你要干什么?”凌康心头一慌,将她拉住。
“我去求皇上。”林冬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眼巴巴地看着王爷死,我做不到,就是此番觐见触怒了皇上,死了我也愿意。”
“没用。”凌康知道林冬儿自有一股倔强,忍着焦躁告诉她:“冬儿,现在的皇上是二哥,我刚才为瑞王说情,已经和他闹得不欢而散,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也无用,他已经和我说了,说他不会见你。” 
林冬儿怔了怔,嘴唇打着颤,浑身冰冷。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王爷死,王爷那么英武的人物,不能啊,只要有一点希望,她也要尝试尝试,如果凌夜是皇上,那就更好了,好歹她与他之间也算有一些交情。
林冬儿撇开凌康的手,“梁王,你放开我吧,即使太子不见我,我也要去。”
凌康对林冬儿的倔强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一个大力,将他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苦口婆心地说道:“冬儿,如今实话我都不蛮你了,二哥恨死了瑞王,你去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让他更加痛恨。二哥的腿之所以瘸,本就是拜瑞王所赐,他曾和我说过,此生有瑞王没他,有他没有瑞王,他都这样说了,你还要去触这个霉头吗?”
看着林冬儿无动于衷,顿了一下,凌康又道:“二哥对你还是关心的,他之所以会放了鹰儿,一来因为鹰儿是女娃,二来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再要求就过分了。还有,他告诉我,抓了瑞王妃的三哥,她那三哥交代了一件事情,当年是瑞王妃派他找人暗杀于你,所以任何人都不值得你去求情,凌迟是必定的结局。”
林冬儿哪还有心情听这些,别人怎么死她无力管,她只听到那一句,“二哥恨死了瑞王”,心里已经死灰一片,朝老头看了一眼,老头同她眨了眨眼,她突然再度给凌康跪了下去,“梁王,那我请求你,带我见王爷一面。”
“恐怕不能。”凌康再度把林冬儿揪了起来,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冬儿,瑞王就对你如此好,让你三番五次地跪着求我?”
“梁王,那是一条人命,如果你能办到,我这么求你又算得了什么?”林冬儿眼睛疼痛难耐,可说到伤心处,依然掉下了几滴泪水,酸涩的眼泪淌在她的面颊上,刺着面颊也已经红肿不堪。
凌康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林冬儿,半响,终于说道:“那好,如果我答应帮你,你必须跟我走。”
林冬儿一怔,也不容她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好。”
于是,凌康再一次去找凌夜,林冬儿也跟
在了后面,不管胜算有多大,她也要试一试。
凌康的话没有错,凌夜确实不让林冬儿进入内殿,他现在很忙,忙着要登基,忙着要杀人,还忙着安抚大臣们的情绪。他自己的情绪也是极度高涨,终于当上了皇帝,自然是信心满怀,睥睨天下,现在任何人都没有他大了。
凌康代林冬儿请求见凌啸渊一面,竟然没有得到同意。凌夜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出去,“四弟,这件事到此为止,告诉冬儿不可能,让她死了这条心,你还是收拾行装,快快带着她离开吧,以免突生事变,我会尽快杀了凌啸渊,最好不要让她看到那种场面。”
凌康无奈,叹了口气,对这样刚愎自用的二哥隐隐有些担忧,突然有些后悔帮他,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好出了大殿。却一眼看见林冬儿跪在殿门之外,在这烈日炎炎的午后,单薄的身子被白花花的太阳直射着。他是又惊又恼,又是欣慰,又是不甘,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半蹲□子要拉林冬儿起来。
林冬儿不起,抬头急切地问道:“梁王,怎么样?能让我见王爷最后一面吗?”
凌康摇了摇头,“冬儿,再想办法吧!先跟我回去。”
“不,这是我唯一能为王爷做的,你就成全我吧!”林冬儿坚决地说着,怎么也不起来。
凌康对着林冬儿的执拗,终于还是服了软,低声说道:“如果瑞王知道你这样待他,他死得也值了,希望你以后也能这么对我。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把,最后一次。”
凌康毕竟握着凌夜的把柄,他只好冒着和这位哥哥撕破脸皮,甚至是被杀头的危险,再一次去见凌夜,威胁他:如果你不让冬儿见凌啸渊最后一面,我就把这次的阴谋说出来。凌夜瞪了凌康良久。
父皇已被他控制,皇家的禁军可是他用真金白银养出来的,自然效忠于他,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凌康这句话,最终从牙缝里咬出一句:“就半个时辰,然后你带着她走,永远不要再踏入京城半步。”
阴森黑暗的甬道,充斥着血腥味的牢房,令人毛骨悚然。凌康在前,林冬儿在后,终于到了那一间关押重刑犯的所在。喀拉拉的铁门被开启,里面一灯如豆,这不是为犯人照亮的,而是方便酷吏对犯人行刑的。
铁笼子里圈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黑色身影,瘫软在里面。只见他上身赤luo,□只余一条血迹斑斑的亵裤,浑身鲜血淋漓,已经看不出面目和肤色。
林冬儿呼吸一滞,瞬间心口如被刀扎,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嘶吼着扑了过去,“王爷,王爷,冬儿来看你了。”肿得如红桃的眼睛还是不可抑制地汹涌出了泪水
。 
一轮的行刑完毕,凌啸渊本已昏迷,仿佛在梦境中听到了那一声声的呼唤,一个激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渐渐地聚焦,眼神逐渐明亮起来,从嗓子里沙哑地喃喃出一声,“冬儿。”想要给她一个微笑,可嘴唇已经烂了,想要抬手握住她,胳膊已经折了,只好动了动身子,想要拱到她的身边去,再让他好好看看她。
“王爷。”林冬儿哭得瘫软在地上,浑身像失了力提不起劲,可是时间紧迫,她抬头乞求地望着凌康,“梁王,我想给王爷梳梳头发。”
她本来要为凌啸渊置一些小菜,弄一壶美酒,凌康告诉她:不可以,会被收身,什么都不许带,林冬儿只好就这么赤手空拳地来了。
这个要求不过分,凌康早已有心理准备,凌啸渊会被整得很惨,可是看到他如今变成了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然而,就如凌夜说的,父皇有一天春秋不在,不是凌啸渊死,就是他们死,他和凌夜是同盟,也只能狠心如此。
凌康吩咐狱卒开锁,狱卒迫于他的威严,很不情愿地打开笼门,将凌啸渊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往坚硬的地上一丢,立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
林冬儿马上扑了过去,颤抖着双手,拼命地要扶起凌啸渊的身子,凌啸渊喃喃地说了一句,“好冬儿,就这么抱抱我吧,不用扶了。”
林冬儿哭得泣不成声,紧紧地将自己的夫君抱在了怀里,眼泪一颗颗掉在了他的脸上,将那干结了的血迹晕染成了血水,从凌啸渊的脸上淌了下来。
“乖,别哭,没事的,我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凌啸渊动了动身子,安慰她,眼里也涌出了泪花,吧嗒掉在了林冬儿抚着他脸的手上。忍着自己的眼泪扭头别有深意地看了看凌康,什么话也没说。
“冬儿,差不多该走了。”凌康看见凌啸渊那一瞥,不自觉地催促道,把头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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